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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九十八章:宁洛双美侍煮夫 下)

    宁洛双美侍煮夫下

    这个情况好比万事具备,风儿也来了,但是来的是东风对面的西风,又好比寒冷的冬天你在浴室头把浴霸开好,衣服脱得精光准备洗个烫水澡,结果水一开起突然停气了出来的都是拔凉拔凉的冷水。

    按老子们家乡话说这叫闪佘子,一般我们管凡事快要成功而在最后那一刹那突然出状况叫闪佘子。

    可能小燕子也感觉到南哥哥在自己身体里的状况出了异常,跟我一起怔怔的看着宁卉,然后朝我吐了个舌头,嘴里小声嘀咕到:「宁卉姐咋了?好……好凶哦。」

    「唉,你嫂子一个同事劈腿,跟个不是玩意的男人,被你嫂子骂了呗。」老子哪里敢说实话嘛,只好打哈哈。

    小燕子脸上霎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的表情,纵使灰常不易察觉,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小燕子自然晓得南哥哥跟她是劈腿。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跟小燕子,胸前的拨浪鼓还一浪一浪的在鼓着,此时我的jiba虽然软了但还是搁在小燕子xuexue头的哈,宁卉看着我们,好像十分不解,眼前本来正在颠龙倒凤的男人跟小三为嘛要这么直楞楞的将她看到,表情十分委屈滴:「你们……你们这样看到我做啥呀?」

    「我不把你看到。」我捏了捏身子,然后让已经软耷耷的jiba慢慢从小燕子的xue口滑了出来,上面还闪烁着从小燕子meimeixuexue里带出来的蜜液的亮光,然后用手指了指它,我才是万分委屈滴说到:「我不把你看到我能做啥子嘛?看嘛,都遭你吓软了。」

    「咯咯咯……」宁卉看着小宁煮夫的可怜巴巴的衰样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我靠,那笑声越来越像曾大侠了。

    「还笑得出来哦老婆,不怕遭吓出毛病来啊,哼,遭吓出毛病来你就守活寡嘛。」说完我故意瞄了眼小燕子,小燕子听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哦罪过罪过,老公对不起啊。」宁卉说着就一脸眯笑的将脸凑到我脸上跟我啵了一下。

    「对不起就完了啊,不行,你得负责!」我故意拿腔拿调滴撇着嘴。

    「要负啥责嘛?老公……」宁卉嗲嗲的来了声。

    「遭你吓软的,你得负责把它弄硬了。」我伸手捉住自己的jiba,一脸坏笑的看着老婆。

    「哦哦好嘛好嘛。」宁卉笑吟吟的就将手伸过来握住了小宁煮夫,然后不经意的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红着个脸蛋的把头低着,不敢看人家南哥哥跟宁jiejie的打情骂俏。

    「不行,得用嘴嘴。」说完我就将jiba支着朝宁卉的嘴边凑去。

    这一刚到宁卉嘴边,就看到宁卉不由得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我才晓得坏了——话说老婆舔我jiba何时皱过一下眉头啊——我才回过神来这jiba可是刚刚才从小三的xuexue里拿出来的哦,上面还沾着人家小三屄屄头的蜜液,这时候叫老婆舔我的jiba,不等于老婆的屄屄被小情人cao完我去舔老婆的屄屄哇,这种相当于熊熊同学这么重口味的资深绿公才干得出来的事,现在要老婆干,这雀湿有点来得太猛鸟。

    我赶紧准备把jiba捞回来,「哦,那算了嘛老婆,好像已经硬了也。」

    宁卉似乎也看出来我的思想活动,赶紧拉着我的手,对我深情的看了一眼,那一眼真的很深情,然后低下头,眼睛一闭,张开檀口就将我的jiba含在嘴里。

    哦买噶,老婆居然含住了男人沾着小三屄液的jiba,这需要老婆对男人多大的爱,对小三的多大的宽容才含得下去,老婆这伟大的一含让我瞬间全身被感动击倒,差点都忘记了——鸡动,只是在老婆的灵舌缠绕下才赶脚jiba又开始怒胀起来。

    老婆这次给我口爱木有平常那种会经常做的跟我来个眼神互动然后再嗲嗲的撒个娇啥的,我晓得这完全是因为旁边多了个小三,纵使跟曾眉媚在一起侍候过宁煮夫同志,但毕竟跟曾大侠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现在基本老公都可以共用,彼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拉拉情谊的闺蜜,完全心无芥蒂,加上曾大侠本来就是女yin中的战斗机,性事豪放,所以跟曾大侠跟俺双飞的时候已经很放得很开,那次老子的生日趴体俩妮子的表现完全把我征服了。

    而现在跟老婆双打的是小燕子,这个老婆跟小三的双飞说来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加上本身跟小燕子才第一次见面,别看没脱衣服俩妮子jiejiemeimei的叫的亲热,这脱了衣服还要共侍一夫,是个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放开哈,更不要说人家还是女人。

    宁卉趴在我身上继续埋头吮吸我的jiba,瞅着着这个空儿,我转过头一把揽住在我身旁躺着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小燕子,小燕子依旧不敢看在我身下口爱作业的宁卉jiejie,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下便被我揽来了怀里,然后被南哥哥伸过来的的舌头将嘴撬开,执拗不过滴跟南哥哥舌吻在一处。

    我靠,这才像个双飞嘛,jiba在老婆嘴里被叼着,然后舌头在小三嘴里被吸着,三具男男女女,哦……说错了,是男,女,女哈,美仑美奂的裸体缠绕在一起,胸部贴着小三的乳尖儿,肚皮贴着老婆的乳尖儿,那种女人和而不同的肌肤赶脚完全把我带入了一个童话般的性爱梦境,全身每一根嗨皮神经都嗨皮起来,那个的美呀,老子心头就对自己说,如果有来生,老子还要做绿公,但前提必须是老婆还是你哈,我亲爱的老婆!

    我赶脚整个身子都在燃烧,而jiba此刻在老婆的口舌抵弄下已经硬无再硬,俺稍稍一耸,就能抵着老婆软软的喉哝,宁卉对我这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直抵喉咙的耸动只是动情的承受着,让我赶脚老婆此时不是在舔男人的jiba,是在唱歌,唱的是爱的奉献。

    「啊哦!」我不住喉咙也响起了颗粒般的喘息声,然后贪婪的吸吮着小燕子的香舌。

    「嗯嗯嗯……」小燕子的声音娇柔婉转,像极了燕子在春天的呢喃。

    正当我赶脚自己已经飞在了三万英尺的高空,要飞向那四万英尺当儿,宁卉突然将嘴里的小宁煮夫吐出来双手捧着,然后抬起头看着正热络的缠绵相吻的老公跟小三期期艾艾的来了句:「好了啦,好硬了啦。」

    然后轻轻揉搓着,一付要将自己吮硬的男人的jiba还给小三的架势。

    小宁煮夫果真此刻guitou铮亮的支在空中,在老婆的嘴里销魂一番后,它需要小三的xuexue作为接力棒继续销魂,于是我松开跟小燕子缠吻的嘴,再次将小燕子的身体辗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在人家光洁腻嫩的臀部上摸弄一番后一枪挺入,还好,小燕子的xuexue此时还是雨季未过,一片湿淋。

    开始试着试着的,缓缓急急,深深浅浅的插弄一番后,脚得插顺畅了小宁煮夫才加足马力开始撒着欢儿的在小三xuexue里撒起野来。

    「嗯嗯嗯,啊啊啊……」小燕子在春天的呢喃变成了鸣唱,只是苦了在后面抽插的南哥哥,本来想一边抽插一边抵吻爱抚下人家的耳垂,无奈那一袭裸背高如雪白的喜马拉雅,纵使俺够着脖子的一嘴戳下去,才将将到人家的后颈窝。

    小燕子的秀发随着我抽插的节奏甩动着,正好拂到我鼻子,「啊——啑!」痒酥酥的就让俺打了个喷嚏!

    小燕子meimei侧躺着被我后入的时候俺们俩已经全身不着一丝,这下让俺逮到理由了,我赶紧一把抓住宁卉的胳膊,身下的活塞动作继续着哈,来了声:「老婆别溜哈,从后面抱到我好不好嘛,不然要遭感冒了哦。」

    宁卉顿了顿,顺着俺拉她的手就过来我从背后贴靠着我,我忙不迭的一手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让两只rufang率先贴上来,一阵酥软麻痒就直透透的就钻入背心。

    「都……出汗了啊,还感什么冒啊?」宁卉裸身从后面抱着我,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到。

    我这才发现老婆的裸身往后背一靠就靠了一背的沾腻,话说这房间头开着暖气,俺又跟小燕子meimei演着激烈的爱情动作片,老子此时竟然已经是香汗淋漓,哦,说错了,人家小燕子meimei才是香汗淋漓,俺成了满汗全席!

    老外管两片面包中间夹着点乱七八糟的东东叫三明治,此刻老婆跟小三是那两片面包,而老子成了中间那……乱七八糟的东东。不过跟老婆跟小情人三P的时候俺是做过外面那层面包的哈,而这到底做夹的那片面包舒服?还是被夹的那东东舒服?

    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我那颗从来不是西餐的胃素来对三明治无感,脚得还不如俺们馒头夹点咸菜好吃,但自打晓得床上还可以来个三明治,我霎时脚得这三明治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那天,就是第一次跟老婆情人的三P的第二天哈,俺悄悄的去买了个三明治,才发现自己完都完了,老子拿着三明治,脑海里就满是赤条条的三具裸体,外面两个男的,中间夹个女的。

    赶明儿我是不是也要去买个三明治,然后脑海里依然浮现三具裸体,只不过外面两个女的,中间夹个男的。

    三明治,我……爱你。

    我靠。

    就当我满脑子的思绪被拟人化的三明治的意象占据的当儿,我突然赶脚一阵热气喷薄到我的耳垂,接着耳根一阵酥痒传来——原来背后夹着的这片面包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我的耳垂——宁卉灵巧的伸出舌头在我的耳根内外打着圈儿,整得我「啊唷啊唷」的不停叫唤起来,太TNND的爽了,老婆哇,你这不是要三下五除二的把俺整下课的节奏哇。

    不过还好,因为将将才射过一管,这jiba相对木有那么敏感,让俺还能抵挡住老婆这一轮香舌舔耳的侵袭,jiba得以在小燕子meimei的xuexue头还能苟延残喘一阵。

    小燕子的xuexue此时已经变得热烫淋淋,我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插入都能发出极富韵律感,带着水儿的滋滋声,我的一只手拢住小燕子的头发,成了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小燕子骨轻rou紧的腰身,将之固定以免我身下强烈的撞击力将小燕子跟我身下粘连在一起的身体被撞开,而让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滴插到花心!小燕子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扭动着的身体,像极了朵快乐的浪花在拍打着坚硬的岩石。

    此刻在人家xuexue头的宁煮夫同学就是那块岩石。

    「啊啊啊!」小燕子似乎比平时更加想抑制自己的呻吟,但这种抑制反而让俺听着平添了种迷人的调调,犹如销骨散在我体内噬咬。

    「亲爱的,舒服吗?」我喜欢jiba叼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追问,唯有如此,我才让自己有一种彻底的奉献感,而不仅仅是享受女人的美xue为jiba带来的快乐。

    「嗯嗯嗯!」小燕子美丽的呢喃着,气息万千,又丝丝若若。

    「亲爱的我要你起来,我要你高潮,好不好,好不好?」

    「嗯嗯嗯……」

    「要来了吗?亲爱的我要你高潮!」我一边言语安抚着身前的小三,一边评估着今夜俺jiba的持久能力,我脚得今夜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小燕子meimei先高潮了而我……不射。

    其实,老子是不敢当着老婆的面射在人家小三的xuexue里头——而如果俺先拔出来射了小三的高潮还木有来,老子不是糗大了,这往后老婆小三的双飞还有木有,老子没个远程的续航能力,这双飞的性福生活就在眼前老子只能眼巴巴的看到还搞个灰机啊。

    「嗯嗯嗯,快……快……」小燕子呻吟中突然串出个实词,着实把我激动到了,小燕子meimei其实一直少女心性未泯,跟南哥哥爱爱素来矜持,从没有在爱爱中跟我提这种要我「快」的要求,我靠,未必当着男人老婆面被插果真如此刺激哇?

    想着我就是一阵激动变成鸡动泛滥,然后一阵迅猛出击,一通招招到花心的抽插过后我突然在小燕子绵绵不落的呻吟中听到个「了」字。

    我靠,原来小燕子meimei说的是「快了」,别个是在回答南哥哥的问题,说是高潮快要到了。

    人家小燕子meimei还是那个小燕子meimei哈,羞而芬芳,丽而不俗。

    不过这一通几乎要耗尽小宁煮夫同学最后能量的抽插到立马显现出效果,我明显感到小燕子xuexue发紧,身体扭曲,特别是紧翘的臀部重重的贴到我jiba根部让xue口紧紧咬合着它,而呻吟中一直压抑着的音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喉结美丽的噏动着述说着自己身体的已经被南哥哥彻底激发出来的nongnong春情。

    「啊啊啊……」这娇柔的,婉转的,声线一路走高的呻吟让我明白有一朵美丽的快乐之花在小燕子的身体已经盛开,正在等待怒放的那最有的一刹那!其实插屄是一种行为艺术,女人身体里开放那朵快乐之花,是这门艺术中最瑰丽的宝石。

    「啪啪啪!」我的插屄声自然不甘落后,短促,有力,「啊啊啊!啊……」一声气息悠长的长叹突然从小燕子的身体迸发出来,然后我赶脚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接着绵软无力朝我的怀里瘫倒过来……

    我的jiba紧紧攥住小燕子的花心,用最后一点气力控制着其实早已不堪忍射的飚射感——因为我知道在女人的高潮中,男人那玩意儿带来的那种硬邦邦的充实感有多么的重要。

    在顶过小燕子随后到来的两次小小的余潮过后,我才实在把持不住,特别是宁卉的裸身此刻在我身后紧紧搂抱着让我感到那种舒爽的赶脚直接从前胸窜到后背,又从后背窜到前胸……

    此时我已经是一脸的猪肝色,我赶紧将jiba从小燕子的xuexue头抽出来,然后屁屁一紧,几乎是本能的翻身就搂住宁卉——说时迟,那是快,老婆的动作敏如脱兔般的就将自己的双乳凑到我jiba上,将它深深的勒在自己的乳沟,然后双手紧紧拽住我的guitou……

    「噢……」随着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老子今夜的第二管,一股浓精像从增了压的自来水管中飙出,悉数射在了老婆雪白的rufang上。

    宁卉在我射完许久依旧没有松开紧紧拢着我jiba的rufang,其实老婆也晓得,男人的jiba飚射过后依然被紧紧攥住的那种充实感是多么滴重要,末了,让俺万分感动的是,宁卉还在我沾满jingye与小三爱液的guitou上深情的印上一吻,然后对我眯着上弯月来了个十分温馨的,看上去有许多意味的笑容。

    一会儿等我回过神来转身看洛小燕,却见小燕子红着脸蛋,一脸尴尬的看着床上发愣,完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顺着小燕子眼光的去处一瞧我乐了,原来小燕子刚才躺着正好是身下的床单上印着一大滩水迹……

    我靠,原来女人真个是水做的哈!

    宁卉也看到了状况,脸上会意的一笑,赶紧起身,对我嚷了起来:「快去快去,快带燕子meimei冲个澡去,我来收拾的啦。」

    于是我赶紧遵命抱着完全羞涩难当的小燕子去到浴室冲澡澡,淋着蓬头下温暖的水流,我极尽温柔的能事跟小燕子继续你侬我侬的缱绻着:「亲爱的,刚才好不好?」

    洛小燕只是点点头,不说话,高潮后的女人总是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妩媚。

    「你看到了撒,你嫂子人还不坏的哈。」

    接着洛小燕半天不说话,然后突然整出句来把我呛倒了。

    小燕子meimei幽幽的来了句:「嫂子不坏,你才坏。」

    一会儿我跟小燕子从浴室出来宁卉已经收拾停当,床单也换了,等宁卉也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澡出来,咱仨就美美的躺在床上那叫一个的舒坦。

    作为今晚的三明治被夹着的东东,俺自然要被夹着睡在中间,享受这老婆小三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那是必须滴,接着男人老婆小三的仨人拉拉杂杂拉了点家常之后许是都觉得疲倦了,一会儿小燕子就靠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我也感到有些眼皮子打架,全身酸乏,毕竟连打了两炮哈,一会儿就开始一只肩膀枕着小三的头,一只手搂着老婆似睡非睡似的开始迷糊着。

    在这样的迷糊中不知过了多久,我老是觉得老婆的身体在旁边像泥鳅般的动来扭去的不安生,我才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已然睡容十分沉详的小燕子,然后搂住宁卉悄声问到:「老婆,还不睡呀?」

    「睡不着呀,老公你睡嘛,我知道你肯定累了,我一会儿就自个睡了。」宁卉笑了笑,回答到。

    「咋了嘛老婆?是不是今晚老公没有宠幸你睡不着嘛?」宁煮夫在老婆大人面前似乎永远木有个正经的时候,况且现在还是在床上。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擂了我一拳,这一拳擂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彻底把我惺忪的睡眼打醒了,接着,我看到老婆脸上一脸的潮红,我一下子赶脚有状况,莫非还真被我刚才那句玩笑话说中了?接着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朝宁卉身下摸去……

    我靠,这一手摸去竟然摸到老婆双腿之间一片汪洋!

    「啊?」我差点叫出声来,「老婆哇,什么情况?」

    「嗯嗯……」宁卉调皮的跟我眨了眨眼,咬着嘴皮羞而不答,只是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喉结似有似无的嘤咛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今晚我……走我们到客卧去好不好,老公给你补上一炮!」说着我带着歉意的就将吻雨落在宁卉的有些发烫的脸颊。

    「轻点声。」宁卉赶紧伸过手来要捂我的嘴,「你不要命啦?你今晚都射过两次啦,再说我们这么溜开要是小燕子醒了看我们不在她会觉得很受冷落的。」

    老婆这话要是真被小三听到我打赌人家会感动到哭,唉,我这菩萨心肠的老婆,「那……那咋办?」我手轻轻的在老婆的屄屄上抠了一把,嗫嚅着:「都洪水泛滥了也,原来女人也喜欢看老公跟小三爱爱啊,瞧你给刺激的。」

    「流氓!」宁卉碎了一口,然后又擂了我胸口一拳。

    「要不,就在这里嘛,老公给你用嘴嘴起来好不好?」

    「嗯?」宁卉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声,似乎在想着宁煮夫同志那让人销魂的口技,然后闭上眼,对我娇涩的点了点头。

    乌拉,老子砸了砸舌头,舔老婆的屄屄,永远是俺乐此不疲的事儿,说着我怕惊醒了旁边睡着了的小燕子,轻手轻脚的将头探到宁卉身下,将脸埋在了老婆的双腿之间……

    那里正别有一番风景,迷香阵阵,濡湿涟涟……

    话说俺闭着眼都能找到让老婆通往顶峰之路的口爱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情动不堪的身体,只两分钟的功夫,我赶脚到宁卉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揉搓着,双腿万能胶般的紧紧的夹住我,然后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只是极力控制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的将高潮迸发在我的嘴里……

    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哈,宁卉没有叫出ing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来了,说是有点事要办早早就离开了宁公馆,离开前宁卉特意跟她互留了电话,说燕子meimei是模特儿,肯定对服装是专家的品味跟眼光,要让燕子meimei哪天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后觉得还木有睡够,于是夫妻双双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腻在床上说着情话儿。

    「怎么样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对你好不好?」宁卉猫在我怀里撒着娇。

    「好好好,老婆谢谢了,老婆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没世难忘。」

    「那……」这时宁卉幽幽的来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还当不当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还真把这当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mama罢了,谁叫让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儿耍流氓了嘛。」敢情老婆整这么狂野的一出,埋的还是这个地雷哇。

    「哼,谁知道你!」宁卉轻哼了声,还没等我再行辩解,宁卉的手机来了短信。

    宁卉打开一看,是小燕子的:「宁卉姐,谢谢昨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把我当meimei。我想我是真的错了,以前我对南哥确实是有私心的,我对不起你。昨晚的故事现在仍旧感觉像梦一样,尽管这种方式有些道理我并不太懂,但通过昨晚有一点我看出来了,并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有多爱南哥,并且南哥有多爱你。宁卉姐,请原谅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伤害,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什么情况?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咋这语气看上去是要告别了哇?未必真的大喜过后是大悲?小燕子meimei,你不会这么狠心就抛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儿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讲沙龙,本来宁卉是要让俺陪她一道去的,因为这会儿陪她的第一人选曾大侠还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归,但一听木桐两个字我啥都明白了,原来牛导的花花肠子还多哟,我赶紧死活找了个要赶报社稿子的理由给老婆忽悠过去让她自个一个人去了。老子心头想,要是这样的暗中助力这小子这都搞不定,那就别怪共军太凶,只能怪国军无能了。

    话说宁卉到了沙龙都还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导站到台前,然后一阵煞有介事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宁卉才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半天就没有合拢……

    牛导的开场白是这样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宁卉一眼,然后才开口到,特么玉树临风滴:「艺术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一件事儿,而艺术家却是世界上最不严肃的一群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尔德说的。王尔德搞的是艺术,但他是同性恋,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不严肃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许有更多的人并不知道,我是木桐,一个搞艺术的,同时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这是我的笔名,我的本名叫牛……」

    当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单说我在家等大约沙龙要散场的时候接到个牛导的短信:「哥们,你老婆终于答应出演我的话剧了,激动之心情无以言表,这样吧,无论我们的赌局输赢如何,我那张车都归你了!」

    我靠,牛导,你是在挑战祸不单行,福不双降的真理哇?看这架势,未必老婆要多给我数星星了不说,老子还附带可以发笔小财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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