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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电击器,他没有规律地从后边电击女人的腰背和臀部,使女人有时突然地扭腰抽腿,奇形怪状地蹦跳。女人被穿透捆扎的小臂现在是从肩膀上方曲肘朝下,背负在她自己的脖颈之后,她的手腕在那里和金属项圈的后缘捆扎在一起。略略俯身前倾的女人在肩膀和胸脯上束紧了一些马用的皮条挽具,这套挽具和它连接的绳索使她在向前迈步时拖动起她身后的马车。赤裸戴镣的女人在空旷的大路上独力拖行着的,实际上是一个充斥乡土气息,简陋随意的铺垫捆卷,由两个大竹背篓一前一后拼装而成,空竹筐支撑起了一张用柚木枝杈捆扎编织的平面。女人将在进入村寨后的某个时刻,躺卧到那上面接受男人的jian污。

    女人孟虹正拖拉着她自己的祭祀寝具走向行刑的场地中间。红白相溶的布条在她赤裸的棕色身体上下各处飘舞,她像一头正在脱毛的狗熊一样给人以手足无措的虚弱感,像一只刚生出一些花羽毛的半大公鸡一样惹人发笑。更加文艺一些的话,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是一只飞舞过的蝴蝶正在努力扑闪着翅膀,不过她应该已经知道曾经的翅膀现在只是些碎裂的莫须有之物。她只能用赤裸残缺的步足在炽热板结的红土表面亦步亦趋地行走。

    这个空虚的舞台上并不是因为完全没有出演的路人若干,才显现出这样的沉默寂静,实际上在我的这个场景中拥挤着许多的群众演员。他们的无比缺乏的存在感只是因为他们从不发出声音,他们也没有神情和肢体表演,他们甚至几乎没有面容。这个村寨里有上百的居民遵从家族长老的安排,走出到家门之外,他们把自己安静地隐藏在屋檐底下以及小竹丛林的背后。

    我在事先并没有能够想象得到,村中的居民能将酷虐和流血排演成这样一场间离荒诞的神秘哑剧。村民中的男人按照一定是事先指定好的顺序,走到空旷的道路中间来,被选定的那个人皮肤黝黑,神情呆滞,穿着大裤脚

    的半长裤和一件靛蓝的斜襟衣服,他长着蛇一样空虚无神的眼睛,凝视站立在他身前的赤裸女人,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进行了某种神秘奇异的短暂对峙。被选中开头的这个人伸手攥紧女人腹肌上的一小块碎布,并不迅速也不迟疑,他撕扯的行为几乎是不紧不慢的,但是女人因为拉扯的力量向他跨近了一步,贴在肚子上的那东西是被女人自己的凝血,紧密粘连在女人自己的皮肤上,女人的皮层通过敏感的神经末梢,幼稚的毛细血管,还有滑腻的脂肪和弹性结缔组织,紧密生长在她的rou质躯体之上,现在这些东西挣扎抽搐着迸裂绽放,从她的rou质中破空而去,女人赤裸的腹部上显现出一个四边形状,边缘破碎的赤红的小水洼坑。这时候是有血的。女人低头看了一下涌上身体表面的血,她全身有一个其实并不非常激烈的颤抖,女人只是跟随着跪到地下去,就好像她是因为凝视着那些正扑簌簌滴落到红土上去的小血颗粒,为了更近些看到更加清楚,变得有些着迷而已。她就是那样俯伏在地下接受了男人的进入和抽插。那个男人撩起他的裤脚就可以使用上他的生殖器的,他也旁若无人地紧贴住女人光赤的臀部,同样是使用的跪姿剧烈耸动身体。男人是那幺急迫地想要射出自己,甚至毫不在意他自己的膝盖也被砂土磨损受伤了。

    这是在这条路开始地方的第一次,第一个男人。女人在性交结束后抽动肢体从红土地面上撑持起来。她脖颈上的铁链随即被从弧形抽紧成为直线,阿栋也把电击器顶在她的屁股上放电一次。下一个男人已经从路的另一边悄无声息地迎面走了上来。女人在一个半裸少年的牵引下,拖带着竹木拼装编织的荆棘马车,去迎接将要撕开她的皮rou,然后进入她身体的下一个男人。受刑的女人带着滴落的血点和全身染血的布条,把这条路拖拽着去向更远的地方。

    我骑在马上远远的看到这条路上湿润的红色印迹,渐渐地从星散疏离变到浓稠致密,在更加宽广的地方,更深厚地淤积起来,在以后还明显地混杂进入了白色的jingye。在路程的后半段这条精血赤rou的道路变成了涓涓流溢着清彻透明粘液的溪流,泛动带一点点rou黄色的小的波涛。所有这一切最终在亚热带的太阳烘烤下变得干硬光亮,就好像一种晶莹的琥珀制品,在凝结的炽热浆汁中包覆溶解了小的生命。即使我的马蹄踩踏在上面都没有把它弄碎。

    安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铜铃。但是她的确听到在这条琥珀凝结的道路远方一直弥漫着暗哑的撕裂声音,人rou撞击发出的噼啪的震动,看到每一次喷溅的jingye真实地从女人的大腿之间爆发开来。阿栋更加频繁地使用电击器催促女人继续。在凭借自己的步行经过了十二个男人之后,脖颈被人生硬地拖拽着,女人又用膝盖和手肘爬行着经过了另外六次性交。那时血液已经在女人的全身各处汩汩流淌,她像一匹全身各处被喷涂上了鲜红条纹的斑马。再以后她就趴伏在地下迟缓地喘息,无论阿栋怎样电击都没有作用了。

    阿栋和小罗把披麻戴孝的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为她准备好了的刺床上。阿栋把他牵着的马缰绳交换到领路背工的手中,领路人现在不用牵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带竹柚刺床的绳缆从女人身上解开,系紧到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够再行走着展示自己的裸体,没有关系,她可以躺卧到荆棘之中,让马拖行着展示给剩下的村庄。

    你要扯开她的什幺地方,奶头吗?阿栋和和小罗仍然伴随在女人身边,在前一个男人结束之后翻动女人的身体,让她轮换着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jian污。由于在女人身前身后各处都粘贴有安的布片,顺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过程更加均匀合理。她剩余的那个奶头确实被安贴上了布条,也终于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层过于轻薄,所以现在那上面虽然是像剥掉毛皮的桃rou一样玲珑如滴飘飘欲坠,但是仍然维持了一个带有一点奶头气韵的外形,有点像是一个正在气恼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样。她只是被完全剥除了原来表面上致密起褶,颜色厚重的小芽颗粒,而变成了一种半透过光线的岫玉质地。

    这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像一个泛滥的沼泽池塘,荡漾着带有血丝和血块的清新涟漪。她已经没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残留的一个花萼一样,被一丝一缕抽拔出去的rou根和rou茎,在她们原本与肌体扎根相生的地方残留下深深陷入基底的空xue。在洞xue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样的东西浸润。如果她的rufang曾经被形容为一个踩踏碎裂之后的粉色瓜瓤,那幺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场血红的暴雨横扫过后的梨花树林。

    在那时发生的令人尴尬的问题是,女人身上粘贴的纤维条缕终于被撕扯干净了。排在二十四也许第三十一顺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的残皮碎rou中游走,试图找到一点最后遗留的布片。他已经把她在柚树枝条的针刺上翻过至少两个来回。这个男人驻足伸颈,又俯身低头,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的地方才发现女人的两腿夹缝之间似乎还有些飘摇的悬挂粘连,可能不是从肌体上脱落的rou皮。他把手深入进去仔细摸索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经过更多回合的进出,很可能终于攥紧了被yindao分泌液固着在yinchun内侧里的一点碎布残余。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们将凭借这些沾满鲜血和女人rou质的布条分发面粉和其他的轻工业品援助。这是

    L向山村的居民确定的分配规则。而寨里的头人也悉听尊便地接受了这样古怪的条件。反正……那是你们的恩惠,你们有权确定你们想采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后能给到我们手上就好。

    天助自救者,烙饼既不免费也不平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你能否得到拯救的首要问题。在一个既有上帝又有魔鬼,既有光明也有黑暗的世界里,一个人类必须选边站队,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将获得面粉和鸭子,站在另一面的他们……全都是毒蛇。

    实际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悬挂的木牌已经被刷过一道白漆,重新书写上了一条极具宣传力量,能像电击器一样直达人心的口号:干共产婊子领美国面粉这是歃血盟誓的游戏规则,你必须砍掉敌人的脑袋,表现你的决心和勇气才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际做到的,是撕掉女敌人屄上的皮,让她的经血溅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经具有足够的诚意和决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个男人继续。直到他确定无疑地抽出手来,攥紧的布片上粘满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溅满了女人下身喷溅出的血和浆汁。女人安还有些年轻,她也许要经过很久以后才会和那个已经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样认识到,一旦握紧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我们能攥进手里的本来就少,而且在生理、安全、爱、尊重和自我实现之间,不要让那些偏上层级的莫须有之事,和自己的基本需求冲突起来。因为如果他住在一个小的山村里,那幺以后,永远,他可以确定他不能再有机会得到足够代替那些现实面粉的下一次选择。物质,只有你掌中拳握的物质才是你自己的。他站在干结炙热的红土地上,而高尚的情cao和怜悯属于且只属于天上的神祇.全寨的乡民们沉着机械地继续他们早已确定的顺序。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任何改变与他们无关。他们穿着靛蓝的,或者缁黑的深色衣服,从他们藏身的竹楼屋檐下悄无声息地出现,走过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阳光,走到赤裸的,遍体鳞伤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他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明显地射出jingye之后,拔出他自己,谨慎地沿着道路边缘从阿栋和小罗,安和她骑着的马身边经过,回到村口那边去领取奖品。而那时在他们的反面,在阿栋和士兵,安和马的注视下,下一个男人已经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裤管,摸索着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他们机械的如同钟摆摇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们像蛇群一样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样坚韧持久,执念而且绵延。

    安是一个小女人,她只重视与她个人相关的感情,并不会特别有条理地去考虑数学问题。这个寨子中可能有四十户以上的住家,而她只是往孟虹身上粘贴了也许三十块布片。撕下的碎rou太多她可能真的就会直接死掉,她还想让她赤条条的身体上一直流淌着鲜血和体液,去走遍千山万水呢。

    首先需要确定的是jianyin必须继续,否则木牌上的政治承诺将变得虚伪。第二要制定合理的认定程序,保证一个真的干过屄的男人真的得到酬谢。在天色已经开始黑暗下去的村外空地上,达威守卫在高大的面粉口袋堆垛,猪rou罐头和很多包装花哨的轻工业制品前边,召唤他喜爱的神灵,他像一个真正的印度人一样使用竹笛做这件事。达威盘腿而坐,他婉转地吹出一支古朴而伤感的无词谣曲,那条在他身前盘绕的蛇跟随着呜咽的声音蠢蠢欲动,从地面上伸高起来。它有一个扩展的扁平胸部和闪烁不定的分叉的舌尖。所有切实拥有人rou布条的男人,都已经没有争议地领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装的面粉和一罐军用午餐rou,而且还附加两块肥皂和一支牙刷。现在轮到的是那些没有凭据,但是自称有资格的男人,他们垂手在大腿中部提住褪下的裤腰,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官从达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过。蛇用信子在虚空中探索着他们,它突然厌恶地把自己甩向后方,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这个人很好,他是咱们的狗娘养的。贾斯汀在安身后轻声嘀咕着。然后他大声些说:「看,当你选择和一个共产主义女人交战的时候,甚至连毒蛇都不再有胆量伤害你!」

    安把这句话翻译了出来。他领到了他的面粉和猪rou。达威的毒蛇在面对另一条男人生殖器的时候变得无动于衷,它继续沉思着伸展和左右摇晃,没有显出畏惧退避的样子,达威说,它认为你没有做……或者做得不够好。

    这个男人被有礼貌地领到排列的队伍之外。他也像一个朴实的乡民一样,懦弱地辩解。我没有想要欺骗,我是诚实的。他显得既惴惴不安,又十分的惶恐和委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阿栋抚摸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能做到更好,你当然可以。他把他领向已经被黑马拖拽回来,仍然躺在荆棘之中的女人。她和她的柚子马车一直被停放在稍远些的地方,但是可以为那些运气不够好的男人提供补充测试的机会。达威回过身去悄悄对安说:「阿栋这个人……唉,他该在走到半路的时候往她的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当然是这样。因为孟虹的身体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道,那才是和她维持过一段亲密接触的男人们,能够被其他的蛇分辨出来的原因。

    在我们启程前往下一个村子的时候,发生的第一个变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贾斯汀以后会给她在全身撒满消毒药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为她滴注葡萄糖浆,甚至毫不吝啬地为

    她输入战地干血浆补充失血,他找来三个队里的女背工,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继续控制孟虹手腕伤势的恶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说,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说过我能让一个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状态,可我没有说过能让一个没有背脊的人继续背竹筐啊,这不是医学问题,这违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镇痛剂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贾斯汀还是做到了让孟虹能够站起来走路。阿栋能做的是在出发前给孟虹重新安装上他的蛇交竹篓,他实在是太喜爱这个且走且jian,而且是蛇jian加轮jian的创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赶在孟虹的身边用电击器刺激那些爬虫。为了满足粗手指头和fgdtry那些人变态的恶趣味,阿栋找贾斯汀要来医用酒精倒在孟虹的脚上点燃,在女人整片脚底都胀满大的水泡以后用柚树的针刺穿破它们,他请求贾斯汀在那里使用激素和普鲁卡因控制她的疼痛。在失掉了厚茧和体表皮肤的保护之后,孟虹的伤口里清澈稚嫩的赤裸筋膜和rou瓣在继续光脚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浑浊的蛋白质悬浮溶液,她们黏附,滴落,有时还带有依旧是半固态性质的团絮状纤维物,溅洒出她踩踏的地方。这些在前一秒钟还属于一个赤裸女人身体的,新鲜活泼的组成部分从她的生命中离散出去,正在炙热的红土砂壤上渐渐枯竭,变成一个一个浅红,生硬,形状完整清晰的,脚趾和rou掌足跟的印记。在药效过去之后,光脚的女人还将有一个整夜独自回演这些层层撕裂剥落,渐渐抵达赤足足心的剧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马拖拽着穿通的手腕,徒步走过了更多的山野道路,她也在到达的每一个新村庄里,徒步拖拽着尖利的一整捆柚树垫铺,用血rou和碎布安排美国援助的分配。桑达头人的松栏大寨是L和贾斯汀选择的第一个较大规模的居民聚集地。孟虹那时全身是凝结着浅黄色的rou痂的,但她还是可以站立在马屁股的后边,看到熟悉的桑达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同样已经有些显出老态的桑达土司围绕着女人的身体转了两个圈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可怜啊,可怜啊,怎幺还没死得了啊。他对我喊叫道,嗨,美国小妞,看在我老桑达的辈份上,要是我在我们大寨的中间空地上脱了裤子干她,你能说服你的老板给我算双份的嘛?

    当然,他没有那幺干,他是说笑的。不过桑达已经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个已经经过的村落一样,每一个男人cao一次孟虹,撕掉孟虹身上的一块碎布,并且用那东西换到一包五公斤装的面粉。除此之外还有达威和他的蛇判有效性的认证问题。考虑到桑达所管辖的人口数量,他和L预计会需要三天的时间做完这项工作。阿栋也会在每天晚上结束以后给孟虹粘贴一遍新的布片。

    桑达的一个特别之处是他种植鸦片。L为此在他事先对主人的拜访中带上了孟虹。孟虹又一次赤裸地跪立在传统楠族大木屋宽敞空荡的一楼地板上,默默静听一整堆男人坐在她身前高声谈笑,饶有兴趣地讨论怎样当众轮jian她自己,并且撕裂她自己rou体的完整安排。桑达挥舞着他的大手说,找个奴娃子去抱酒来!一个装红薯烧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让她来,让藤弄女土司跪在地下服侍我们,让我们的光屁股女长官来!」

    L假装粗俗地礼让道。孟虹爬到门口去接过那些酒坛,她把它搂抱在胸前继续用膝盖行走到每一个男人身前停下,等待他用木碗舀出酒浆。孟虹的手始终是用铁线穿透的,她已经没有力量倾倒瓦罐了。L也被感染到乡土豪情大增,他把酒碗伸进坛里碰到了坛底,于是他抬手抽了孟虹一个嘴巴,他说,没酒了为什幺不换一个?给你的主子丢人吗!

    唱一个,老妹子,站到前边空地上唱一个,跳一个,跳我们楠族的敬酒舞!

    为明天就要强jian你,并且即将撕碎你皮和rou的人舞之蹈之,嘶哑作歌使他们快乐,你的手臂中环抱着为你的奴役者和施刑者欢乐畅饮的酒。这是你自己出生成长的土地,你自己的繁衍生息的乡亲。你不能仅仅沉浸于对你祖国的那些伟大方面的爱,你总有一天会认识到,你也要热爱它的凶狠残暴,无畏无耻,卑鄙贪婪,和所有知行泯灭,浑然天成的人民。

    孟虹扭动的腰肢上扭转的只有绽放的皮rou裂口,她摇曳的赤裸胯骨上也只有绽放的裂口。她身上的创伤是五天前在上一个村落里形成的,现在刚开始有些收干愈合,孟虹现在努力地拖拽牵扯她手脚上的黑铁链环,站在地板上伸展肢体,她把捆扎在一起的两条手臂高举过头顶,虚弱痛苦地绽放开自己,但是在她轻轻顿足踢腿的时候,从她姹紫嫣红颜色混杂的水淋淋的脚底板下,总是溅开浑浊滑腻的浆汁。

    在这些快乐气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进到高潮的时候,L会适时地提出鸦片问题。他贴近到桑达耳边说,她告诉我们你卖鸦片。你有很多鸦片。

    你懂的,贾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领袖,人类希望,他们听到这种事不能假装没有听到……

    桑达大声否认。他当然没有,他的寨子只种玉米。我要和这个蠢女人对质!

    他喊叫到,叫那个丫头过来,过来,从她那个瘫子爸爸开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们寨子作对,她只是在撒谎!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当她跪立在老桑达跟前时已经在瑟瑟发抖,她自己知道那还远远不够。她开始沉重地向桑达磕头。桑,桑达头人……她在磕头的间

    隙中哀求他说,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诉我的尊贵的客人们,我老桑达没有撒谎!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头女人,你自己亲口告诉他们!

    桑,桑达头人……女人用额头触碰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阿栋露出了一点点笑容。他说,桑达头人,我们楠族人都知道……要让一条狗听话得带上棍子。

    桑达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又看在L的脸上,他用询问的语气开始说话:「尊贵的客人……」

    L和蔼地向他点头微笑,是的,是的,美国人都是好朋友,他们总是会尊重我们东方文化的。

    啊,尊贵的客人,我们楠族男人是带刀的,总是带着刀的。刀子是男人的胆。

    楠族男人也是讲义气的,我们绝不会朝向一起喝过酒的兄弟拔刀。老桑达沉稳有力地站起身体,朝下俯视孟虹低垂的后脑和披散开满地的黑长发丝,女人仍然畏惧地趴伏在那里,老男人弯腰掐紧了她的后脖颈子。

    桑达这时候拔刀。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状简单的匕首,但是刃口锋利。刀刃在切划开女人背部的时候简明轻快,不过那些层层绽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刚刚开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细胞和蛋白溶液。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挣扎,桑达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老头人说,招待客人要有盐的,盐呢?

    这是在他的地盘,大厅周围一直等待着一些女孩子,被桑达叫做所谓的奴娃的。她们柔顺地膝行上来捧起盐盒。「抹到她上面!」

    桑达简单地说。

    女孩纤细的手指撮起白净的细盐,撒到女人rou汁淋漓,肮脏污秽的棕黄色裸背上。女孩表情安详,手腕辗转,她一点也没有迟疑地把手掌紧贴上去,柔和地摩挲按捺起来。

    桑达把孟虹的脸从地下提起来对准我们全体。你现在怎幺说?

    天哪……没有,天哪……天哪……天啊……

    她颤抖了很久一直说不下去。主人没有吩咐,小姑娘的手仍然抚摸在她的背上,一直没有停止。姑娘有规律地检出更多的盐粒往孟虹的伤口中慢慢搓匀。

    哎呀天哪……天啊……天啊……没有,真的没有……奴才孟虹没有从桑达头人这里运过鸦片……那是些肥皂……盐……都是盐,天哪……

    阿栋跨步上前的时候也是抓她的头发,但是是把她往上提高。栋同时在下边用棒状的电击器凶狠地冲撞女人的阴户,孟虹的下体宽阔松弛,阿栋只摇晃了两三下就已经把长条的塑料棍子塞进去一大半。他说,你这个撒谎的无耻女人,你在你说过的每一页供词下面都签过名字的!他断续着开启了三到四次电击,每一次都让女人绽放着所有皮rou裂口的臀部,从我们眼睛底下窜跳起来又跌落下去。

    她本来是跪立着面对所有的人,电击似乎使她的腿部肌rou剧烈收缩,使她的屁股短暂地飞升到了比她头顶更高的地方。那真是个会令桑达印象深刻的科技展示。

    阿栋的语气异常平静。他说,你再说一遍,关于鸦片的事。

    孟虹趴在所有人的脚边上慢慢扭动自己,她的嘴脸上淌满了眼泪和口水。她虚弱地说,是……是的……鸦片,我说过,鸦片……

    多少?

    很多……它们……很多……十匹马驮着的……很多……

    阿栋满意地看了一眼桑达,他说,尊贵的桑达头人,又轮到你了。

    在每一个和孟虹达成过鸦片交易的大小村寨中,孟虹在一场酒宴开始的时候为宾客们捧酒,如果她能做得动的话,还会歌唱和舞蹈,而在临近结束的时候她总是会在主人和客人轮番的逼问折磨中昏死过去,没法再为鸦片交易提供准确的数字了。谈判双方在失掉共同的目标以后添酒回灯重新开宴,总是会在大笑和畅饮中得到一个折中的结果。通常是孟虹的马队每次能够收买到的鸦片的一半。L是领着全套美国军械武装起来的三十个士兵来的,他代表国家甚至可能是国际禁毒机构没收这些毒品,并且付给种植者也许相当于市值一半的价钱。他还可以把这些开支向当地政府申报为控制毒品种植的宣传费用。当然L是留意着不要把当地的豪强太过分地逼迫到绝境里。

    在达成双方认可的协议之后,醉醺醺的L搂抱住醉醺醺的桑达土司,大哥,老兄……从今天起你就是美国的朋友了……我们……美国……有很多的钱……枪……跳舞的女人……给你们……啊,还有啊,别再担心那个女人和她知道的秘密,她永远不会说出去的,我告诉你啊老兄……她会被割掉……舌头,是的……舌头!

    L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正在透露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不会再多嘴了,L举起一根食指在嘴边晃动着加强他的说服力。割掉……舌头!

    那就只是一个我们……和你……的秘密了……美国,呃……的秘密!

    可怜的贾斯汀。剩下的事又轮回到了贾斯汀和他的强心针剂方面。也许就是从三天三夜之后的松栏大寨开始,掌握美国科技的贾斯汀终于认识到他不得不放弃了。他说,好吧,我得承认,普世价值在东方也会遇到它的

    问题。我认输。

    在普世价值结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栋们的更纯粹的中南亚洲。再也无力行走的孟虹现在被放置在一匹马的背上,马背上驮着用两块木板支撑形成的一个尖峭屋顶的形状,这个尖锐的边沿用来承受并且将会楔入一个赤身女人的阴部。这就是他们东方用于将女人赤身示众的所谓木驴。书上说木驴的正中部分还会安装上一段木头橛子,这段木头可以被做成挺立起来向后倾斜,也可以往前。出乎意料地,阿栋要的是一个往前斜置的安排。当孟虹骑坐在她的木驴上的时候,这截凸起被安插进入女人的肛门,它在整整一天的颠簸中坚持不懈地耸动摇摆,摧毁女人肛门开口环绕的皱褶和肌rou,抽插翻搅她的直肠,而且会被她的身体弄得很脏。于是阿栋在晚上停下宿营的时候,总是先用电击器强迫她用自己的舌头把她的木头小马清理干净。

    这个木头鞍座最靠后的地方用榫头和钉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直木柱,可以让孟虹举臂过顶后折返到脖颈之后,背靠在这根桩子上,用绳索固定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是靠了这样的东西支撑,孟虹肯定没法在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开的脚镣对于骑行是个阻碍,那条粗铁链条被提起来搭挂在马鞍木驴的后部,这件东西份量不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