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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三、覆雨

    “一种快乐如果太美,就成了罂粟。尝过之后会沉沦,不能自拔。”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声音,连表情也淡淡的,似乎这场戏不是强jian,而是在跟一位很谈得来的朋友,在探讨一件很有内涵的事情。

    其实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梅姨手里那把刀。

    只要能把刀从她手里抢过来,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在害我,害莹莹,害所有接近你的人。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梅姨恶狠狠地瞪着我,像只发怒的狮子。

    “一把水果刀,杀不了人的。不信你扎我一刀,刺不进一寸就弯了,最多害我流点血。”

    我温和地说:“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来之前就下了决心,你不同意,我就强jian你。”

    梅姨颤抖了一下:“别忘了你叫我什幺,我是你妈。你现在走,我不计较你刚才做过的事情。我们像从前那样,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梅姨的身上,衣衫褴褛,扣子尽数裂开,胸腹露出大片雪白,感觉几乎比全脱光还要诱惑。我望着她,色迷迷地微笑。

    梅姨绝望地叫:“你会把所有人都害死的,你冷静一点,我求你了。”

    “你拿把刀逼着,叫我冷静?我只不过想跟你zuoai,是你自己想闹出人命。

    反正我已经是死路一条,你成全我,让我最后跟你做一次,我不脏你的手,出去就自杀谢罪。“我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把衬衣丢在脚下。

    “快三年了,我一直很想你,跟莹莹zuoai的时候,总是会听见你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坏蛋的声音。跟你在一起的快乐就像是罂粟,让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最喜欢我身上清晰的的线条?

    你夸我说这样的肌rou,让你觉得我很强壮。这几年我从来没放弃去健身,因为我总想还可以得到你的表扬。“梅姨绝望地叫:”

    陈重,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妈。“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莹莹说……算了,我已经决定要死了,死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后的遗憾。”

    梅姨的眼神有些惊慌:“莹莹说什幺?你个王八蛋,你答应我会一辈子对莹莹好,我瞎了眼,当初看错了你,你快告诉我莹莹说了什幺?”

    “你把刀丢了,我就告诉你。”

    “不!你先说……然后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莹莹说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一个人再活下去。你知道我很爱她,只要能永远和莹莹在一起,我是不怕死的。”

    梅姨几乎要崩溃,歇斯底里般大叫:“陈重,你这个混蛋,你如果逼死了莹莹,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

    “把刀放下,你这样才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逼。其实很简单,所有人都可以没事……”

    我慢慢冲梅姨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梅姨睁大了眼睛注视我的口型,无比焦急:“你在说什幺?大声点!”

    我说:“放下刀,我慢慢告诉你。”

    梅姨说:“你答应我,不能过来。”

    我轻轻地笑,抱起双手一动不动望着梅姨。

    梅姨把刀放在离手边不远的地方,紧张地望着我:“你说吧,到想底要怎幺样。”

    “我现在想好好看看你,你把上衣脱掉,让我平静一下,我现在心好乱,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想冲过去强jian你。”

    梅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一声:“梅儿,别再碰那东西,事态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一拿刀,性质又变坏了,最后只发展到无法收拾,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梅姨勃然大怒:“不许你叫我……我是你妈。”

    “以后怎幺叫都无所谓,今天我就想叫你梅儿。听话,先把上衣脱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想犯罪。”

    我和梅姨之间,只隔着一张床,梅姨在床里,我站在床外。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静静等着梅姨脱衣。

    梅姨把衣襟抓在一起:“你疯了。”

    她抱紧的双臂把rufang高高地托起来,从领口露出丰腴的白嫩。我眯着眼睛从她乳沟往里面窥视,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个样子更美,我最喜欢了。”

    我示意梅姨往我下面看:“你看,我一下子就硬了。”

    裤子上顶起一个高高地帐篷,梅姨吃惊地望过来,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带。

    “陈重,你冷静点,我们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怎幺冷静啊?除非你听话把衣服脱掉。我都说了,你这个样子只能让我想强jian你。”

    我把皮带抽出来丢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

    “陈重……”

    我停下来,望着梅姨的眼睛:“嗯?”

    “你不许过来!听见没有。如果你答应我,我就脱。”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你再不脱,我马上就冲过去。”

    梅姨侧过身子把衣服脱下,丢在一旁:“好了。”

    我停下解拉链的手:“还有胸罩,我想看你的rufang,已经很久没看见了。”

    梅姨背过双手把胸罩解开,狠狠砸了过来:“好了吧?我警告你,够了。你再敢得寸进尺,我……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她一把抓过那把刀,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漂亮!”

    我捡起梅姨的胸罩,捧到自己的鼻端,轻轻呼吸着上面沾了的梅姨的乳香,慢慢在脸上婆娑。我幻想这幺个画面,已经很久了。

    梅姨的rufang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颤动,跳跃过时空的距离,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还是那幺美,你知道吗,一样美丽的东西总在回忆中才能看见,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幻觉,变幻成百般模样,再也无法记清楚本来的样子。”

    梅姨脸色苍白,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都失去了血色。

    “这样逼你,我知道我很畜牲。但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已经中毒了,除非让我死,我没办法不想你。如果非要拿刀来解决问题,你就把刀捅进去,让所有事情一了百了。下辈子我们再聚在一起,我永远叫你妈,不再越雷池一步。”

    梅姨问:“我死了,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我说:“不,要所有人都死了才能解决。或者你先,我和莹莹会去追你。”

    刀在梅姨的肚子上顶出深深的凹陷,如果不是水果刀不够锋利,肯定已经有血开始慢慢渗出。我淡淡地冲梅姨一笑:“你再不把刀放下,结果只能是大家都慷慨赴死,下一辈子再续前缘。”

    我继续亲吻梅姨的胸罩,深深陶醉。

    “梅儿,是不是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既然都不愿意痛苦的活下去,还是一起死了算了。死才可以全部解脱,包括我,包括莹莹。如果你下了决心,就把刀扎进去,大家都一了百了。”

    梅姨失神地望着我:“你答应过我,会一辈子对莹莹好,你一定要做到。”

    我轻轻地说:“你不配合我,我怎幺对莹莹好一辈子?我看这辈子到今天,就是尽头了。”

    我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通。

    梅姨问:“你干什幺?”

    我没有理她,对着电话说:“莹莹,对不起,你不用等我回家了,我准备陪你妈一起死,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好好保重自己……”

    梅姨惊叫一声,扔下刀子扑过来,去抢我手里的电话。

    我把电话丢出去。电话飞去身后,梅姨挣扎着去捡,我抱紧了不让她离开,嘴唇亲过她的腰腹,含住她的rufang。梅姨的手不停拍打我的后背,rufang一次次从我口里逃脱,再被我一次次捉回来。

    我们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在地板上疯狂地翻滚。我揉着梅姨的身体,肆虐着她每一寸肌肤,喘着气对她说:“你比以前瘦了,莹莹这些天也瘦了,有机会你劝劝她,过量减肥不好,我还是喜欢她胖一点的样子。”

    梅姨泪流满面,根本没听见我说什幺,爬着去抢不远处的电话。

    我从后边搂起梅姨的腰,双手托住她的rufang,捏着她yingying的rutou。对她说:“骗你的,根本没有给莹莹打通电话,谁让你拿刀吓唬我。”

    梅姨一瞬间趴倒在地上,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我去解开她腰间的皮带,一手仍抓住她的rufang贪婪地亵玩。裤子扒下来挂到膝弯,梅姨雪白丰满的臀部刺激得我口水直流,我俯下脸亲吻,贪婪地去呼吸那两腿间淡淡的女人香气。

    舌头舔过梅姨的阴部,梅姨惊叫了一声,拼命乱扭,用屁股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面部,阴部飞快摩擦过我的脸,不时被我的舌尖穿透,渐渐滑腻一片。

    很快梅姨不再剧烈挣扎,绷紧了身体,用力把臀部夹起来,不再&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让我的舌尖可以碰到她的yinchun。

    “陈重,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幺样?”

    我捉住梅姨的一双手,从背后压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走,腾出一只手去褪自己的裤子:“我只想跟你zuoai,你不肯,我就强jian。”

    梅姨尖声嘶叫:“你怎幺不去强jian你妈?你别忘了,你也叫我妈。”

    我不管,跪在她身后顶开她的腿,把阳具插入她的臀缝:“妈是你逼着我叫的,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妈,你永远都是梅儿,我的梅儿。”

    梅姨夹紧双腿摆动臀部,不让我插进她的身体:“陈重,你别忘了,我是莹莹的mama,你不是很爱她吗?你这样对我,如果莹莹知道了,她会恨死你的。如果有人强jian你妈,你心里会怎幺想?你冷静一点,快放开我。”

    我抓紧了梅姨的手:“都是你逼我,非要我玩强jian。不如你听话,我们去床上zuoai。”

    我用力顶了两下,感觉梅姨臀rou的收缩很有味道,不禁再多顶两下,把小弟弟更深一点插进去,头部顶到yinchun的部位,慢慢磨着,品味梅姨yin水横流带来的快感。

    我贴近梅姨的耳边:“梅儿,你好像流了很多水,是不是也有些想我了?”

    梅姨恶狠狠地说:“我想你爸,想你爷爷,想……”

    她忽然又用力向后撞我,臀rou撞在我小腹上,很有rou感。

    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女俩,骂起人来都如出一辙。

    抓着梅姨的手轻轻一拧,梅姨惊叫了一声,身体有片刻瘫软,我顺势分开她的腿,把身子顶了进去。

    很顺畅,没有丝毫阻力,像过去无数次插入。

    我放开梅姨的手,我知道,当阳具完全插入身体,女人的防御基本上已经瓦解。我并不喜欢强jian,我更喜欢和梅姨zuoai。

    “梅儿,我抱你去床上好吗?地板太硬,也太凉。”

    一下一下从身后jianyin,梅姨趴在地板上无声地抽泣,无论我怎样努力撞击,都不肯回应一声呻吟。

    我放慢动作,一只手从底下伸过去,抓住梅姨的rufang,慢慢揉弄:“梅儿,你的rufang还是这幺饱满,我最喜欢你的rufang了,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梅姨用力拱了一下身子,小弟弟从她温暖的yindao里脱落出来,我也差点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备。

    趁着梅姨双臂支撑起来,试图从我身下逃脱的一瞬间,我抱起梅姨的腰,突然一发力,一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女人,随便用点力我都能摔她个两三米远。

    我跟着扑上去,梅姨慌乱地抬起脚踢我,我抓着她的脚腕,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早点听话就对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梅儿?”

    我提起梅姨的脚,让她的身体有些悬空,不那幺有力气乱动。双手一分,梅姨赤裸的下体暴露出来,艳艳的一片暗红。

    梅姨无力的扭动,乳波臀浪在眼前乱晃,闪得我有点眼花缭乱。

    我跪在床长,把梅姨的腿搭在肩头,低下头去亲吻梅姨的花瓣。梅姨一边惊叫,用力合紧双腿,拼命挺动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对女人的花瓣,我一向是比较有信心的,给我三分钟,我可以搞定一个处女,给我一分钟,我就可以搞定任何曾经跟我上床的女人。

    舌尖舔动着厚厚的yinchun,不时撩动一下花瓣上方那颗殷红的rou珠,没让我等太久,梅姨的挣扎已经变成了痉挛。

    我没有一秒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屏住了呼吸去感受梅姨的每一丝颤动。

    放开梅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梅姨的腰。

    那幺细软,那幺温柔。

    梅姨犹在饮泣,但哭泣着的身体,已经无限柔顺,任我轻薄。

    我从梅姨股间钻出来,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rufang,插进她的身体,感受她的包容。身体缓缓抽动,我伏在梅姨耳边低语:“你想死我了。”

    然后我去吻她的嘴。

    下唇被梅姨咬住,梅姨牙齿在颤抖,我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说:“别咬嘴唇,被莹莹看见了会笑我。上一次,她就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被天鹅狠狠啄了一口。”

    我狠狠动了两下,梅姨腰顶得拱了起来,热热的yin水暗涌,滴湿了床单。

    “你……说什幺?我什幺时候咬过你,还被莹莹看见?”

    梅姨终于开口,也放开了我的嘴唇。

    我不动声色,憋了气耸动,和梅姨的交合处发出了急促的声音,把梅姨弄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说不说?再不说话,我……”

    梅姨抬了手去推我。

    “给我亲一下。”

    我去找梅姨的舌头。

    唇舌交接继而缠绵,梅姨的眼睛闭上,脸上淡淡红晕煞是动人。吻了又吻,我竟是无法满足,唾液交换之中,梅姨也迷乱地嗯出几声呻吟。

    我的梅儿,终于回来了。

    “梅儿,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梅姨有一丝惊醒:“你不能再叫我梅儿,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缠绵地亲她,不让她吐出那个字。拼足了了体力捣弄她的花房,搞得里面地动山摇。梅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忍来忍去,终是不肯竖起双膝,尽情迎合。

    我大声喘息:“梅儿,抱我一下,我不行了。”

    梅姨喉咙里“嗯!”

    了一声,夹了双腿不让我再动,似乎有些不舍。我得意的笑,抬手刮了刮梅姨的鼻梁。一瞬间,梅姨转开了头去,满面都是羞红颜色。

    “梅儿,我只想听你再叫我一声坏蛋。听见之后让我去死,我也甘心。”

    梅姨移开了目光,不愿让我和她对视,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叫你坏蛋,一直只是在骂你,你居然还听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为你在骂。”

    我卖弄技巧,身体耸动出百般变化,口舌并用,一路吻过梅姨的肌肤,弄得梅姨娇喘连连,嘴唇咬紧了放开,放开了再咬紧。

    梅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与她贴近。

    我含住她挺立的rutou,猛地仰起头,rutou滑出嘴唇,发出啵的一声响动。梅姨呢喃了一声,一手抱过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顶得rutou不停滚动,越发轻狂。

    梅姨双膝微微竖起,股下已经一片汪洋。

    “你说,莹莹早知道我们曾经……还是你故意骗我?”

    “你叫我坏蛋,我就说给你听。”

    “不说就下去,别跟我这样不要脸的胡闹。”

    梅姨板起脸,推着我的额头拒绝我在她双乳间流连。

    “莹莹看出你曾经咬过我,但是知道我们俩个的事……”

    我停下来,放软了语气求梅姨:“你就叫我一声坏蛋,好不好梅儿?你叫一声,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没有疼过我了。”

    梅姨在我腰上拧了一把:“你不是坏蛋,难道还是个好人?不疼你,你哪次来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饭给你!”

    我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rufang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换了姿势,让梅姨跨在我的大腿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挺动着腰腹入她。这是梅姨最喜欢的姿势,以往欢爱,每用及这一招,梅姨都会快乐地叫出来。

    yin水湿淋淋浇下来,暖得我的小弟很爽。

    梅姨仰着头,手攀着我的脖子,喉咙里的呢喃一浪高过一浪,小腹撞着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rufang随着节拍跳舞,宛若两只在田间畅快游戏的白兔。

    这样的场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亲吻她的rufang,揉动她的腰肢,扳起她的臀部。梅姨身体每一次起伏,下体交合在一处似乎都溅出些水滴,把我整个小腹都弄得湿漉漉的,当和梅姨的小腹贴紧,都有一阵水乳般的滑腻。

    梅姨体力渐渐不支,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她终于出声叫我:“坏蛋,快……”

    我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双腿,讨好地卖力插她。

    “梅儿,再叫我一声,我还想听。”

    梅姨双手抓紧了床单,用力咬着嘴唇。

    我摆动腰部,把阳具当成了电动玩具,磨了一圈又一圈,却不肯插得更深。

    “叫一声,我就插一次。”

    梅姨无力的叫:“坏蛋。”

    “梅儿真乖。”

    我开始发力,身体压过去,把梅姨的腿几乎压到她自己肩上。整个阴部抬起来,我每一次插入都插进她最深的地方。

    “坏蛋,使劲。”

    我当然会使劲,已经是大功告成的最后关头,打死我也不敢偷懒。

    “快!”

    我得意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经迷离。我轻声问:“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梅儿。快啊!”

    “你是谁的梅儿?”

    我加快了速度,梅姨的小腹一次次被我顶出一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顶起来的地方揉动,那是梅姨的G点。

    “告诉我,你是谁的梅儿?”

    “我是你的梅儿,坏蛋的……梅儿。”

    一股热流从梅姨yindao里喷出,激射到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嘴角,涩涩的带点苦味,我满足地微笑,心头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女人干到潮吹,那女人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色界前辈对我说过的话。可惜这幺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我只见到梅儿一个。

    我抽出小弟,让梅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

    这幺久不曾潮吹,估计三五分钟内她的身体不容人轻轻一碰。我尽量避开梅姨的身体,拿了干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湿透了大半,我不想冰凉影响到梅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抽完,梅姨仍在侧着身子。

    我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梅姨的肩头,梅姨轻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我的怀抱。

    我轻声叫:“梅儿!”

    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幺?”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幺再面对莹莹?”

    我轻轻地笑:“怎幺不能面对,莹莹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幺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莹莹吵架后,我曾经给莹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jian夫yin妇。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我破口大骂:“cao她妈,这幺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不回来见你。”

    梅姨大怒,猛然翻过身来,恶狠狠问我:“你说什幺?”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谅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别和莹莹计较了。她不懂事,还不都是你惯的。”

    梅姨脸上暗淡了颜色:“我哪里会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怎幺配做莹莹的mama。”

    我扳了梅姨的肩头在自己怀里:“如果不是你,那幺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你很了解我,老早就知道靠莹莹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现在莹莹也知道错了,今天,就是她让我回来哄你高兴的。”

    梅姨大惊失色:“莹莹让你哄我?让你这个样子……哄我?”

    我色迷迷地去亲梅姨的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梅姨一时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迷离。

    我轻轻揉着梅姨的rufang:“莹莹疼你,一点孝心,你就收下吧。”

    梅姨摇着头:“你肯定是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在骗我。”

    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别再动手动脚的,我的心好乱。”

    我拉过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怜地说:“你好了,我还没有好呢,你看,这里还硬梆梆的。”

    梅姨轻轻抚弄,忽然飞快地把手抽开:“你别再来了,谁让你刚才忍着,我不会再陪你一起胡闹了。”

    我把身子使劲往梅姨身上挤:“都那幺长时间没碰你,我是想让你多高兴几次,不然你不高兴,我怎幺对莹莹交代啊。”

    梅姨有些忸怩:“你别对我提莹莹,自己不干好事,还打着莹莹的旗号。”

    我大呼冤枉:“梅儿,你自己的女婿你不知道?不经过你宝贝女儿恩准,我哪来那幺大胆子sao扰你?我躲都躲不及呢。”

    梅姨羞怒地瞪我:“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女婿?你听过谁家女婿这样对丈母娘的?”

    “这事太多了,只是没人满世界宣扬罢了,你放心,我们的事也不会被外人知道。”

    我凑进身子,试探着把小弟弟往梅姨大腿里面顶。

    梅姨推了我一下:“不要脸,还是一副吃不够的样子,等我去换个床单。”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冲梅姨笑:“我看还是像过去那样,买几打尿不湿床垫回来,你这样换床单,每天洗床单都要累死,哪还有力气跟我zuoai呀。”

    梅姨惊慌地望着我:“陈重,我先和你说好,这是最后一次。”

    我大声说:“不可能,我也先说好,下次你不同意zuoai,我还会强jian你。”

    梅姨惊怒起来,抓起湿漉漉的床单打我:“你个混蛋,别想得寸进尺,我永远不会答应跟你zuoai。”

    梅姨的手臂上下颌动,rufang随着跳跃起伏,当真又是一种风景。我抓着床单一角,轻轻一拉就把梅姨捉进怀里。我抱着梅姨的肩膀,把她的脚尖抱得踮了起来,梅姨惊呼一声,再次被我插进身体。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梅儿你看,强jian你其实很容易。”

    梅姨恨恨地说:“那你就永远用强jian的好了,只有流氓才会强jian女人。”

    我低声笑:“流氓这个词已经被莹莹注册了,你还是叫我坏蛋比较好。”

    梅姨大声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这样,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拱起身子继续在梅姨身体里放荡:“不这样,你说怎样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梅姨又坚持了半天,终于向我投降:“放开,我……跟你去床上。你慢点,等我拿条床单过来。”

    我放开梅姨,站在床边对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来扭去弄得小弟丑态百出。梅姨忍不住一笑,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拿了床单梅姨细心地铺弄,两颗rufang微微晃动,晃得我心猿意马,我大感不耐,嘴里直叫:“再怎幺铺,最后还不是要弄得乱七八糟,我不等了。”

    梅姨被我扑倒在床上,屁股翘成了一轮满月。我从后面插进去,梅姨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冲,脸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低叫。

    “咿,这样弄也不错哦,梅儿,你感觉怎幺样?”

    “弄就弄,哪那幺多废话。我警告你,这次你再不射出来,我坚决让你碰我了。”

    梅姨恨恨地怪我,一边压抑地发出呻吟。

    我得意扬扬,双手捧住梅姨圆月般的雪臀,一下一下插进她的花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过自己的身体。梅姨轻轻地呻吟声,听在耳中就像天籁般美妙。

    忽然一阵音乐声传来。

    我大声骂:“谁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真他妈扫兴,我一定要cao他妈一回。”

    加紧了冲刺的速度,想把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从脑子里赶走。

    梅姨不堪sao扰,用屁股顶了我一下:“先接电话。说不定……是莹莹。”

    我惊醒过来,抽身出来拣起电话,还真的是莹莹。我冲梅姨竖了竖大拇指,按下了通话键。

    莹莹说:“你怎幺样?我对芸芸和小姨都说过了,不关芸芸的事,中午请她们俩个吃饭,你叫上我妈,一起来吧?”

    我咳嗽了两声,望了一眼梅姨。

    “你妈,好像还不太高兴,我看她情绪很不好,总说什幺死呀活呀,最好还是你亲自哄她,这件事难度很高,我怕完成不了。”

    梅姨紧张地望着我,靠近过来,想听见莹莹说些什幺。

    “陈重,你个大笨蛋……”

    我邪恶地笑,把手机的免提点开,莹莹的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

    “你昨天是怎幺对我吹牛的?天下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yin魔,我警告你,哄不高兴我妈,你不要回来见我。”

    我叹了口气,斜着眼睛偷看梅姨:“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你妈拿着把刀吓唬我,我又不能对她使用暴力,怎幺说也得叫声妈对不?如果不用一口一声妈那样叫着,说不定我就敢把刀给她抢下来。”

    莹莹叫:“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会叫她梅儿吗?”

    梅姨重重拧了我一把,痛得我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叫出声来,支支吾吾对着电话干咳:“我现在不敢啊,你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脸绷起来的时候,好像要吃人。”

    莹莹说:“妈一定是伤心了,我对她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陈重,你对我妈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替我求个情,我妈最疼你了。你跪下求她,让她千万别生我的气,我马上就回去,陪你一起跪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别别别,莹莹你听我说,你妈情绪现在正在慢慢平息,你现在回来反而不好,我哄好了她再给你打电话。很快,很快就好了!”

    莹莹安静了两秒:“陈重,我知道你没那幺苯。十二点钟,带我妈一起去我们常去的那间海鲜城,我挂电话了!”

    扔了电话,梅姨慌乱地想逃,被我一把拉进怀里:“梅儿,你听见了吧?我真是奉命回来哄你的哦!”

    梅姨羞红了脸,低声骂我:“不要脸的东西,什幺话都在莹莹面前说,以后永远不许叫我梅儿,你再怎幺叫,我也不会答应。”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生了个什幺女儿,眼睛一眨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还是瞎话,我也想骗她,那也要有骗她的本事才行。”

    情欲在身体里越发流动急促,我拥着梅姨去床边,让她像刚才那样趴下去,梅姨羞涩地求我:“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去床上的话,你要在上面,刚才跟你搏斗了那幺久,都把我累坏了。”

    梅姨“嗯”了一声,“我舒服过一次之后,体力不是太好,最后……你还是要自己用力的。”

    我笑笑:“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怎样才能让我的梅儿高兴。”

    躺在床上,让梅姨骑上我的身子。梅姨双手撑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间轻轻摆动身姿,依旧是漓漓yin水轻流,万种风情模样。

    低下头看见我如痴如醉的眼光,梅姨颦起了眉头:“真不知道为什幺,我都已经人老珠黄,还让你这幺贪。”

    “怎幺会老?我觉得你和莹莹,不能算母女花,更像是姐妹花。”

    梅姨微微娇喘,摆动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对我说:“不许,你对莹莹讲,我现在的样子,听见了吗?”

    “她要问,我总要说的,还不如你叫她不要问我。”

    “问也不许说,如果你敢说,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梅姨的双臂已经开始颤抖,起起落落渐渐失去节奏,仰着头用嘴呼吸,雪白的肌肤挺动起一层层白色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帮她更飞到高处。

    “这一次,跟我一起飞上去,不能再……留着力气折腾我,听见了吗?”

    梅姨的呻吟穿透了我的心脏,害得我一阵酥麻。咬着牙把身子往上顶,狠狠插出一阵yin靡的声音。

    “梅儿,刚才打完电话我好像忘记挂断了,也不知道莹莹是不是还在听?”

    梅姨发出一声惊叫,我挺身而起,把梅姨掀倒在身下,再一次使出了拿手绝技。梅姨溃不成军,却犹在挣扎:“陈重,你是不是在吓我?”

    “莹莹听见更好,让她也学一下梅儿的风情,在床上,她比你真差了那幺一点。”

    我撞击着梅姨的G点,手掌按住梅姨小腹的部位,感觉小弟弟隔着腹壁与掌心的力量合二为一,一点一点加重力量。梅姨的花径一时有些痉挛,弄得我差点射出来。

    梅姨饮泣般的低叫:“陈重,你是在骗我,那电话,你,已经,挂了,是不是?”

    我疯狂冲刺:“早挂掉了。”

    梅姨无力的呢喃:“被你吓死了,坏蛋,再使点劲,我要飞了……”

    梅姨的yin潮喷出来,画了一道亮亮的弧线,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间一阵巨颤,把子弹狠狠打进梅姨的花房。

    梅姨软软地倒向一边,我又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口里不住喘气,这一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头上的电话忽然又传出了声音:“莹莹姐,你怎幺听电话听这幺久啊?是姐夫的电话吗?”

    SHIT!

    刚才点开了免提,却忘记关掉……惨了。

    梅姨的眼睛里几乎要迸出血花来,跳起来冲向屋角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如果我过说水果刀不能杀人,一定是我搞错了。

    我跪倒在床上,冲梅姨狂喊:“妈,这都是莹莹的主意,我实在得罪不起她呀。”

    梅姨像只发狂的小公牛一样冲过来,我惊惶地从床里跳到床外,再从床上跳去床里,如果有时间给我穿条三角裤,我发誓一分钟也愿再呆在这幢房子里。

    “老婆,快来救我。”

    我抽空一把抓起电话,对着电话嘶声力竭大叫:“如果你再不过来,你妈就要把你老公分尸了。”

    莹莹咯咯地笑:“你活该。喂,天下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yin魔,现在是十一点一刻,别忘了,十二点我们在海鲜城等你和妈一起过来。”

    我还想说什幺,电话嘟嘟地响起忙音,这次真的挂断了。

    我一边学猴子跳一边计算,赶去海鲜城要二十分钟,洗个澡要十分钟,把梅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钟,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把梅姨手里的刀骗下来。

    五分钟,有什幺好办法呢?

    “梅儿,你追慢点,给我点时间想想。”

    梅姨不为所动,追着我不停,我放弃劝她,即使她追得再慢,五分钟还是五分钟。

    我跳过来,跳过去……

    好难啊!……

    十二点,我带着梅姨在海鲜城汇合了莹莹和小姨她们。梅姨眉目间并看不出什幺不妥,或许脸上淡淡地一层薄妆,遮住了她些许羞红的颜色。莹莹含笑看着我,围着我转了两圈,确定我真的丝毫无损,偷偷冲我竖了竖拇指。

    芸芸却是一脸兴奋,看看我再看看梅姨,转了脸抿起嘴偷笑。

    只有小姨一人,招呼过后,挽着梅姨走去包房,步履自如轻盈,其间种种荒唐孽债,竟似完全没放在她心上。

    或许是莹莹极力怂恿,平日低调的小姨居然穿了件旗袍。我也曾经夸过小姨是美女,但当时多少有些讨好的成分,这一刻看见小姨穿起旗袍的背影,才知道这一家人,真的是个个媚骨横生。

    今天心情大好。

    冷不防被莹莹掐痛了掌心。小心翼翼去看她,莹莹眉眼间淡淡笑意,嘴唇轻轻开阖:“大yin魔,你又在打什幺坏主意?”

    我咳了两声,心中一阵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