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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历险记(04).

    【第四章】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部,jiba仍然全支塞在

    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

    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jiba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

    密的感觉。

    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meimei的yindao壁挤压着的美感

    大致相同吧!一时间,房里彷彿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

    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

    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

    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

    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jiba仍

    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

    的乐趣。

    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

    感心痒难熬耶。

    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jiba替

    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jiba了,虽然最痛

    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

    屁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

    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meimei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

    ,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

    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

    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

    ’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rou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rou,轻轻擦一下也

    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jiba在里面捣。

    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cao裂了。

    ’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

    的rou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

    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哈哈哈!’话音刚落,鸡

    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

    别动……不要拔出去……’‘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

    又叫别拔出来。

    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

    原先屁眼从来没让jiba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

    已把jiba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

    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

    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jiba仍旧插在肛门里。

    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

    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

    弟着想。

    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

    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jiba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

    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jiba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

    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jiba完全拔出时,带

    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

    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jiba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

    在jiba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

    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

    满在jiba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

    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

    等着我去喂饱它呢!’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

    后面,两手把臀rou往左右掰开,guitou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

    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jiba连根入尽。

    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

    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

    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

    伴随着小腹与臀rou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

    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yinnang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yinnang顶端的皱纹相互磨

    擦,两副yinnang接触时,彷彿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

    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

    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rou根亦绷紧,

    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jiba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

    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

    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

    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阴毛中将躲起来

    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yinnang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

    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

    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

    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

    ,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

    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

    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

    里。

    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说话传过来把我气

    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

    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

    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

    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胀满

    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彷徨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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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

    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

    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

    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主人还

    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若直起腰,jiba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

    腰,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胀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

    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

    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

    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

    ,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rou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

    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guitou、搓yinnang,

    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yin秽的rou欲煎

    熬。

    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

    定是首选。

    在皮rou勐烈碰击的‘辟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

    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

    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zuoai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

    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

    的刺激中。

    迷迷煳煳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rou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

    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躯干已经铁硬,guitou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

    meimei在欢好时,将要把jingye输送给她前的迹像。

    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jingye已枕戈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jiba好爽……啊……表哥要

    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

    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嗯……嗯……唔唔

    ……表哥……你的jiba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

    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

    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震耳欲聋。

    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

    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jiba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jingye随着他们的颤抖一

    股又一股地从尿道口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

    会阴肌rou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

    面射精的jiba,令表哥把jingye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

    住我的jiba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jingye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jingye射进

    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

    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jingye相当多,喷了七、八

    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jiba在直肠深处射精的‘滋……滋……滋……’

    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

    表哥劲力十足,jingye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偿兽欲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

    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屁眼浆满了表哥白花花的jingye,一时仍合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

    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

    喷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

    的,不但鲜嫩紧窄,还会吸啜哩。

    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

    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花款、

    乐趣呀!’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

    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

    略到个中趣味了。

    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

    几天再找你。

    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

    ’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

    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

    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

    工夫,屁眼流出来的jingye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

    jiba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

    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jiba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

    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

    梦吓醒。

    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

    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rou肠’了。

    表哥,多谢,心领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

    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

    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

    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

    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

    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