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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齐司礼 珍馐 (叉子你蛋糕77 koujiao失禁)

    我喜欢齐司礼的味道。

    第一次靠近他时就晃了神,不是因为他沐浴在冷光下的清冷容貌,而是他的香味。

    因为太香,也太漂亮了,我不觉得这人嘴里吐出来的刻薄字句有多伤人,当时只想着,有机会的话,一定问一下他用的是哪款香水。

    我自问自己想要做设计的心还是挺纯粹的,齐司礼毫无疑问是我所崇拜的,并想要成为的那类人,面对他,我再怎么虚心讨教甚至死皮赖脸都不为过。

    却不知什么时候,这颗纯粹的心掺了点别的东西。

    齐司礼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和他接触不久就能看出来,他对我的看好不是假的,否则也不会对我一再地容忍,甚至允许我进他家门。

    祁舌见我进门,见怪不怪地围着我转了两圈,张口就是:“好噢,今天又有rou吃了。”

    齐司礼斜了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一句:“谁跟你说的。”

    我嘿嘿笑了笑,一进门就偷偷地猛吸一大口充满齐司礼味道的空气,揉着肚子跟他卖乖:“我有点儿饿了,齐总监今天也会收留你可怜的学员的对吗?”

    齐司礼默不作声转头就走,我听见他转身的时候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不记得那时候到底找了多少理由赖在齐司礼家不走,现在细想起来,好像没有被拒绝过一次。

    说来惭愧,如果说一开始还抱着一心向学的想法,后来完全就是私心了,不能说出口的私心。

    我问过齐司礼,他却说他不用香水,至少平时不用。

    我不信邪,非让他找几款用过的让我闻闻,却都不是那个味道。

    让我魂牵梦绕的味道。

    本来就是香味罢了,没有令人着迷到无法忘怀,以至于梦里都是那股香味的说法,所以我才觉得邪门,才觉得难以启齿。我甚至动了用借口拿走齐司礼的一件衣服的想法,并且付诸行动,却在第二天灰溜溜地给人送了回去。

    即使是本人贴身穿着的衣物,虽说已经很接近,但也无法比拟。

    齐司礼收回衣服没有在意,我却越来越按耐不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渴望。

    “齐总监,你好香啊。”第不知道多少次,我对着近在咫尺的帮我改稿的齐司礼说道。

    “……”齐司礼放下笔,抱胸静静盯着我看。

    那个眼神的意思是,你怎么回事,还能不能集中精神。

    相比前几次被打个措手不及,莹白的耳垂都泛起粉红,然后假装没听见我说的话的反应,显然这次他早有准备。作为一个绝对称职的导师,他自然不允许学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插科打诨。

    我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真的逾矩了,至少那时,我还不希望齐司礼对我失望。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乖巧地道:“那个,我瞎说的,你继续你继续。”

    齐司礼住的地方远离市区,植物和小动物比人要多得多,刚开始我很喜欢这样,这意味着我总是可以在清净的环境下和齐司礼独处,而且他总不拒绝我。

    齐司礼对我的态度很微妙,他像是一个只想专心教导我的老师,但在其他方面,作为老师,对学生又有些过于宠溺, 那时候我迟钝地认为齐司礼不至于是喜欢我,也许他只是单纯的人很好。

    然后,我看见他露出耳朵和尾巴的样子。

    “咕嘟。”

    我听见一声莫名的吞咽声,没在意,眼睛牢牢定在齐司礼身上,一寸也挪不开。

    那香味更浓郁了,一点一点将我包裹起来,绒毛搔痒我的心脏,让它如过载的机器一样快速跳动。

    我觉得自己只是喜欢齐司礼身上的香味而已。或者说,因为对这味道的极度痴迷,我没办法理性看待自己对齐司礼这个人的感情。

    即使齐司礼身上的优点多得数不清,对我的好也挑不出错处,但只因为那香味,因为那香味对我致命吸引的存在,让我迟迟不敢认定自己喜欢齐司礼这件事。

    这不仅是道德层面的坚守,还因为,心中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慌。

    “你很饿?”

    齐司礼低哑而带着疑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我回过神来,怔怔看着他的眼睛。

    齐司礼微皱着眉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我很饿?我不……

    “咕嘟。”

    又一声,我终于意识到,从刚才开始,自己一直在吞口水。我转过头,与不远处的落地镜上的自己对视——

    眼眶发红,眼神发直,嘴唇干得快要起皮,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分泌着口水。

    明明就像个饿狠了的野兽。(当然在我眼里很可怕,在齐司礼眼里就不一定了。)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及时捂住嘴才没叫出声,额头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对……我饿了,我想我是饿了。

    只是饿了而已。

    齐司礼在一旁皱着眉盯着我吃得狼吞虎咽,抿着唇别别扭扭地开口:“怎么这么大个人还把自己饿成这样,我可不想下次看见你饿到晕倒在大街上。”

    我满头大汗,现在再去回想那天那碗面的味道,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把食物塞进胃里,意图填满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

    只要齐司礼在我身边,就无法扼制的空虚。

    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的我已经对正常的食物失去兴趣了。齐司礼为此调侃了我几句,接着就自己闷头在厨房变着花样给我做我爱吃的东西,他只以为是我那时胃口不好。

    齐司礼太好了,好到即使心里的声音在不断地警告,离开吧,离开他吧,也还是不舍得,甚至贪婪地放任自己赖在他身边。

    所以那晚,我再一次留了下来,因为那时我的表现有些怪异,睡前齐司礼探了探我的额头,没有多说什么,嘱咐了句别踢被子,他不想照顾病号,就出去了。

    他掌心的温暖与柔软却一路跟进了我的梦里。

    那是我做过的最美的梦,触目皆是纯白,纯白的墙壁,纯白的被褥,纯白的光芒,还有纯白的齐司礼。

    蓦然染开血色的红。

    香气扑鼻,我终于找到那令我魂牵梦绕的香味的最深层源头,疯了一般将他禁锢在怀里,眼鼻口舍皆紧贴着怀中温软的肤rou,如饥似渴地嗅闻,汲取,前所未有的饱足感填满我。

    好香,好甜。可是梦怎么会有嗅觉与味觉呢?

    我茫然地从自己的房间坐起来,喉间充斥着莫名的腥甜,让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去回味,呼吸间都是齐司礼的香气,甜得要命。

    “妹子,妹子!”

    齐司礼哪里都不在,我听见祁舌的声音,他被关在笼子里,我走过去。接着我觉得自己也许还没有醒来。

    “老齐不让我说,但我可忍不了,你昨晚梦游,抱着老齐啃,他半边肩膀都被你啃没了!”

    我哭了好久,以为齐司礼被我吃掉了。

    我光着脚跑出去,在齐司礼家周围无头苍蝇一样打转,尖锐的树叶枝叉划破脚底,看见一只动物就跑过去问,有没有看见白狐狸。

    白狐狸,我只要白狐狸,只要齐司礼。

    不知道这样疯跑了多久,视线已然模糊,眼眶又肿又痛,脚步踉跄,我仍挣扎着捕捉视线中的白色,期盼着回去以后,齐司礼就坐在家里等我。

    直到莹白的月光穿过枝叶,照射到我无助的脊背上,一丝丝,一丝丝香气随着我的喘息吸入肺腑,我猛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闻,不敢确认是否是幻觉。

    “一个人到处跑什么?”

    齐司礼像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衣服穿得很严实,看不出情况怎么样,我呆呆地看着他,热乎乎的眼泪又从肿胀的眼眶涌出来,显得泪水无比guntang。我想拥抱他,却又不敢,最终只能杵在他眼前狼狈地号啕大哭。

    “呜、呜……齐司礼,对不起……哇——”

    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害怕失去他,那我一定是爱上齐司礼了。

    而人不应该伤害自己爱的人,我爱齐司礼,可我居然想要吃了他,这让我想起螳螂这种昆虫,母螳螂会为了繁衍而吃掉公螳螂,脑海里诱发出的各种想象令我不寒而栗。

    “不许哭了。”

    浮肿的眼下被人轻柔地按了按,齐司礼捧着我的脸,小心地触碰着被泪水浸湿的每一处,金色的瞳仁泛着柔柔的微光,他像个神仙一样正眷顾我。

    他的话冷冰冰,语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我更想哭了。齐司礼这么好,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他为什么喜欢上我这个满脑子妄想的坏家伙。

    一个闻着他的味道,只想将他撕扯嚼碎吞入腹中的坏家伙。

    齐司礼似乎叹息了一声,轻轻将我揽进怀里,他慢慢说着:“我去查阅了古籍,你这不是病,只是觉醒了一种特殊的体质。”

    我听着齐司礼胸腔传来的声音,伴随着咚咚的沉稳心跳,我咽了口口水。

    “那,是不是不能变回原样了…呜呜……”我难过地鼻子发酸,齐司礼衣服前襟登时湿了两块。

    “说了不许哭。”齐司礼又低下头给我擦眼泪,也不嫌弃我弄脏他的衣服了,只是那样专心又仔细,且不厌其烦地擦拭着。

    不要靠那么近啊……

    狐狸香喷喷的爪子在鼻尖来回扫动,极尽引诱,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推开他的时候,齐司礼突然将拇指抵上我的唇缝,并一点点往里塞。

    起初是一点点泪水的咸,剩下的尽是甜香,像一块极致的美味被送入野兽口中,无法抗拒,我的脑子里第一时间除了吃掉它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

    我瞪大眼睛,手拼命推着齐司礼,嘴里口水瞬间分泌了出来,牙根紧绷着疯狂想往下咬,全凭我清醒的理智极力制止。

    “不,不要……”我含糊着抗拒,喉咙蠕动着吞咽唾液,有一些从嘴角渗出来,齐司礼垂眸定定地看着。

    下一刻,他手上用力,用我的犬齿划破指腹,温热香甜的血液涌了出来,尽数顺着唇舌口腔滑入喉间,我的瞳孔瞬间扩大了。

    “滋——咕咚……”

    大脑放空,于是身体便脱离了控制,嘴唇牙齿舌头争先恐后地裹住齐司礼的手指,用尽力气去挤压吸吮着小小破口中流出的血液,因为太甜,分泌出的唾液比血要多得多,所以我一下下地吞咽发出“咕咚”声,让我有种正在大口品尝吞食着齐司礼的错觉。

    脸上火热热的,刚被齐司礼擦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认为那就是被称之为“好吃到哭”的眼泪。

    “……”我听见齐司礼好像轻轻笑了一下,金眸里的微光颤了颤,苍白的脸颊几乎是半透明的。

    “不需要变回原样。”他说,“你不是病了,只是需要我而已。”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嘴巴傻乎乎地张着,齐司礼垂眸看了一眼,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接着捧着我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我喜欢齐司礼的味道,但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沉迷他的香气。

    “齐司礼,你舒服吗?”

    我总是喜欢这样问他,怀抱着齐司礼漂亮却略显单薄的身体,连细微的颤抖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齐司礼不爱回答这种问题,他尝试过阻止我在做这种事情时对他过度关注的热衷,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对一个已经完全没法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的人来说,克制贪欲已经足够辛苦,如果连用嘴巴倾泄情感都不被允许,那么齐司礼迟早被整个吞噬掉。

    他照常不说话,耳朵的颜色像桃花一样漂亮,葱段一样的手指蜷曲握紧,关节都泛着粉,哪怕是这些不起眼的地方都诱人得要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散发着美味的气息。

    我埋首在他腿间,痴迷地吮着齐司礼大腿根上细嫩的rou,起先是白得发光的,一被亲上去就猛地一颤,粉色瞬间透出来,再在唇齿试压的作用下一点点加深,直到毛细血管破裂,深红得骇人的吻痕深深地印了上去,我才堪堪停下,忍着直接将那块rou咬下来嚼碎的冲动转移位置。

    即使不吃,含在嘴里的滋味也是香甜的不可置信。

    “嗬、嗯——”

    三根手指并起,深深地塞在齐司礼身下隐秘的洞xue里,搅动着湿热而绵软的肠rou,不时地拍打,从深处喷涌出来的水声是除了齐司礼的呻吟之外,我最喜欢听的伴奏。

    实在馋得厉害,我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凑上去用舌头勾了一下挂在rouxue边缘的透明汁液,卷进嘴里便瞬间滑进喉咙里,嘴巴里还在不断地回味。

    齐司礼受不住我用嘴,即使那地方已经被我的舌头享用了许多次,里里外外都透着成熟的韵味,他依然被吓了一跳,腰一下子抬起来,后xue用力绞了一下,yin水顺着手指流到我的手心。

    头被人用手推开,我舔了舔唇,在齐司礼眼皮子底下将手里的水液喂进嘴里,实际上没有多少,我眼睛都绿了,将指头缝都舔得晶亮,一滴都不放过。

    “宝贝……还有吗?”我哑着嗓子问,抬头发现齐司礼不看我,耳垂的桃粉色变成更深的艳红,我觉得他香得有些过分了。

    唇齿间的回甘促使我分泌唾液,我又吞咽了一下,忍不住又将手指塞进去抠,鼓动的心跳声击打着耳膜,和胃里饥饿的鸣响相比,不知哪一个更刺耳。

    齐司礼,齐司礼,我好饿,再多一些可以吗?

    我嘴巴无意识呢喃着,像是催促,暖热的肠壁将我紧紧包裹,每一次插搅都换来一阵抽搐,我知道攻击哪里能换来我想要的,如果迟迟不出来,我就会着急地低下头去,胡乱亲吻着齐司礼的身体,腰胯,大腿,印满我克制到极致的咬痕。

    “啊!不……等等、嗯哈——”

    我含住齐司礼的性器,那里正不受控制地从顶端一股股吐出yin液,随着插在rouxue里的手指的节奏越流越多,我像尝到了一块甜蜜的糖果,不由得欣喜若狂地将它吸进嘴里,牙齿战栗着抵着柱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命根子般的存在嚼碎了吞进去。

    也许是觉得疼,也许是爽快,也可能是恐惧,齐司礼颤抖着,用手推我的脑袋,我却在下一秒深深地含到了喉咙,同时手指狠狠地向上弯曲,指甲扎进软热的rou壁里,仿佛要将那块圆润的腺体刺破,从rouxue里抠挖出来。

    “……!——!!”

    齐司礼的腰猛地顶起来,roubang深深地插进了喉口,我忍不住皱了下眉,稍微往后撤了一些,不愿意错过“新鲜出炉”的美味——如果直接射进喉咙里,也许就尝不到味道了。

    “你真的好香啊……”

    齐司礼见我一滴不剩地全喝了,瞪着湿红的眼眶,薄软的唇抖动着,身体还在高潮中痉挛,像是想要开口怒骂,却发不出声音。

    “啊……流到床单上了,好浪费……”

    我可惜地看着从齐司礼后xue流出的yin水沾湿床单,尽管多数都蓄在我的手心被我尽数舔去,我还是觉得不满足。

    从那一天的吻开始,我就发现原来不是只有吞食他的血rou才能裹腹,别的体液,泪水,汗水,或是yin水,都是独属于我的珍馐。

    “你……够了,别再……嗯!”齐司礼胸膛剧烈起伏,惹得人忍不住盯着看,被噬咬得艳红的乳果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

    我低头,对着那红肿的rutou又咬了上去,手上拿过来一个带着尾巴的跳蛋,按着齐司礼通红的腿根就往里面塞,粉软白皙的臀rou夹着艳粉色的媚俗跳蛋,长出来的尾巴一抖一抖,勾着人去拉扯玩弄。

    “嗯、嗯……”

    齐司礼的手扣住我的后脑,想扯着头发拉开我,却不舍得,只能克制地收着力道,让我感受到他柔软的指腹压住头皮,一点点收紧,不像抗拒,倒像是邀请。

    我松开嘴,因为如果再不松开,我就会忍不住把他的rutou整个咬下来吃掉。齐司礼仰着头喘息,好像对危机毫无察觉,尽管我随时可能将他啃的鲜血淋漓。

    “唔嗯……”

    我整个人趴在齐司礼身上,去追着他的唇接吻,因为动作太过急切,齐司礼收紧腿将我圈住,伸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想开口让我别急,下一刻就被吞没了呼吸。

    和齐司礼接吻的美妙滋味很难用言语描述,像是得到了童年时渴望的不会融化的糖果,尝起来比闻上去更加香甜,贴上去,鼻息间充满让我为之痴狂的香气,头皮兴奋地发麻,忍不住张大嘴巴将齐司礼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卷着舌尖在他的口腔用力刮舔,顶着舌根刺激唾液分泌,然后全部吸进嘴里吞下去。

    齐司礼控制不住地发抖,头向后仰,白皙的颈凸出个让人心痒的喉结,吻得深了,连着喉结也在跟着颤,我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一手锢着他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后颈,正因为知道他有逃脱的能力,所以更怕他离开我的怀抱。

    齐司礼……别走,别走,抱着我,抱着我吧……

    纤长纯白的眼睫在齐司礼白皙的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掩盖了他眼尾被吻出的湿红,齐司礼含糊不清地低哼着,利用被短暂放开的间隙艰难换气,不像在接吻,像在被人享用。

    环着我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后背的手掌也一点点向上,抚摸我的后脑勺安慰,我突然又觉得鼻子酸,含着齐司礼的唇角吮了一下,然后是脸颊,白嫩的柔软被我吸得变了型,像一团绵软的麻薯,松开嘴,脸蛋泛着一小块,颜色看上去像草莓味。

    “齐司礼……宝贝,不够,我不够……”

    我撒娇似的,一下下在他脸上含吮着,手又伸进齐司礼腿间胡乱搓揉,“噗呲”一声顶进含着跳蛋的湿软rouxue里搅动,只是听着这水声我就流出了口水,于是齐司礼脸上更一塌糊涂了。

    “呃嗯……嗯……”

    齐司礼急促地喘息着,像安抚一只急躁的兽,被含住耳朵时浑身一颤,也没有将我推开。

    “噗”的一声,软绒绒的触感从背后传来,我抬头看了眼,看见齐司礼头顶那对雪白的狐耳,怯生生抖动了两下,露出粉色的内耳,可爱地我呆了半晌。

    齐司礼终于喘了一大口气,他半睁着湿润的金眸,明明自己的脸更凌乱,却伸手在我脸上蹭了一下。

    “怎么又哭……”他说。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爱,声音哑着,脸颊被吸得红彤彤,布满亮晶晶的口水,耳朵尾巴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动个不停,像在邀请着我在那上面也咬一下。

    眼泪的确又流了出来,我眨了一下眼睛,重新聚焦模糊起来的视线,我将脸凑近他雪白的狐狸耳朵,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夹住跳蛋转了一圈,让那颗鸡蛋大的玩具顶住内壁上敏感的一点。

    “我的狐狐……你爱我吗?”鼻尖埋进耳朵上柔软的绒毛里,我声音哽咽着,问出一个无聊的问题,只因为我此刻太想听见那个答案。

    软热的rou壁骤然缩紧,齐司礼整个人都紧绷着抖了两下,我在这时打开了早就握在手里的跳蛋开关,然后我就被狐狸的耳朵和尾巴一齐打了好几下。

    “啊!等等……嗯、嗬嗯——”

    跳蛋嗡嗡作响,粉色的尾线跳动得更欢快,克制的呻吟都放浪了许多,这让他的脸更红了,眼神都有些失焦。

    “爱我吗?快说……”我低头咬住齐司礼颈侧,差一点就刺破了皮rou,真切的焦急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怕。

    这是在威胁吗?有什么必要?齐司礼大概想骂我几句,开口却是颤抖且沙哑的一字:“……爱。”

    这更像是意识迷乱之间下意识吐露的真心话,在他心里,那个笨鸟就是他唯一在乎,唯一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他平时不轻易说爱,我却从未怀疑过他的心意。

    想听他说,只是想让他自己引燃鼓胀在我胸膛的汹涌爱欲。

    “老婆……转过去……”

    没等齐司礼在被这个称呼雷到的懵然中清醒过来,激烈的刺激就从下身传来,他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后又一下被我压回去,腰塌得更低,湿红的xue彻底暴露出来。

    我用嘴堵着那里,熟练地抵着紧闭的xue口舔弄,舌尖钻进去搜刮里面源源不断的甜蜜汁液。

    如果不能真正吃掉齐司礼,只是靠他第一次给我喂血那种微末的抚慰是不够的,理智上我不舍得伤害他,但身体总是不讲道理地叫嚣着要我大快朵颐,甚至有一个恶魔总是在脑海里指着我嘲笑,笑我装得过于rou麻清高,明明就很想,很想同那个“美梦”一般,再次见到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为了忍耐这种冲动,我只能一次比一次凶狠,好像把齐司礼上下两张嘴当成唯二可以得以慰藉的入口,我喜欢把自己塞进去,用手,用舌头,塞进他温暖的体内,感受着被香甜美味的气息包裹,将他的涎水与yin水当做玉露琼浆,珍惜又贪婪地吞入腹中。

    “哈、哈啊……啊——”

    舌尖碰到一颗高速震动的球体,震得我整张嘴都有些发麻,更不用说齐司礼是什么感受,我能听出他万分不情愿,但喉咙里还是发出了让他羞得全身都发红的声音。

    水液源源不断流出来,还没等滴出红肿的xue口就被我吸进嘴里,然后催促着被作弄得可怜的rouxue挤出更多,雪白蓬松的大尾巴无措地包裹住主人颤抖的躯体,他想蜷缩成那个最有安全感的姿势,但软得不行的腰被我死死按着,甚至掐出了痕迹。

    “再多一些,老婆…再多喷一些给我吧……”

    我轻轻呢喃着,手指沿着被拉扯到咧开的xue口插进去,跳蛋被推进深处,连尾线都没入,我又放了一个更大的跳蛋进去,打开开关,rouxue痉挛着紧缩,果然流了更多yin液,连前面也跳动着射了出来,被我用手接住,尽数抹在他背后,待一会儿再仔细用嘴清理干净。

    “呜、啊……嗯啊……不要……哈呃——”

    齐司礼的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我脑子一下子热了,用拇指用力将那软xue掰开,三指并拢抵着xue口的跳蛋往里顶,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瞬间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好像碰到了另一个敏感至极的软处,整个xue湿得手指可以在里面随意搅动。

    齐司礼还是弓起了腰,前面才刚射过,只挤出一点可怜的粘液,后面却在高潮中被强制推上了另一个高潮。

    我忙不迭又把嘴堵上去,生怕漏出一滴,眼睛完全红了,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想着再多些,再多些,手上嘴上的动作残忍而粗暴,压抑的欲望终究用另一种方式发xiele出来。

    雪地在我的唇齿间融化,开出艳红的春花,不如梅花刺眼夺目,却让人更加心安理得毫不克制地赏玩。

    不知过了多久,齐司礼哭得失声,推拒着腿间脑袋的手被用力抓住,抬腿踹人却让自己失了平衡向一边倒去,再被分开腿追着又肿又烫的xue吃。

    “嗬…够了……啊、呜……你咬我,你咬我吧……别再,呜嗯——!”

    他不知第几次哀求着,全然抛弃了稳重,同我一样理智全无,毫无形象地求着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更过分地对待他,接着又一次被逼迫着达到高潮,整个xue道软热发烫得不成样子,这一次做得太过,连齐司礼也崩溃了。

    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咬吗?

    我再一次吞咽,对这个动作不知疲倦,我慢慢抬头看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

    牵起他的手,我一点点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过度导致颜色鲜红的舌头如蛇一般爬过手腕,齐司礼猛地一颤,下一秒,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排血红的洞。

    我用力地闻,闻从齐司礼身体里涌出的暖热馥郁的香气,我忍不住赞叹,尽管说了无数次。

    “老婆,好香……”

    然后我扑了上去,如梦里一般,扯下齐司礼的rou,喝下他的鲜血,不同的是这次我在不清醒的神志中,清晰地看清了齐司礼的模样。

    他浑身抽搐着,指甲在我身上划出血痕,腿间肿胀嘟起的rou口“噗啾噗啾”吐出两颗嗡嗡震动的跳蛋,喷溅出长长的一条拉着丝的yin液,roubang直挺着射出淡色的水,应该是尿,因为喷了很久也没停下来,以至于两具身体,连着蓬软的狐尾都被淋了个透。

    原来是这样,原来会这样,我突然笑了,带血的嘴角缓缓勾起来。

    狐狸漂亮的身体终究被我弄得面目全非,在我眼里,这却比世上任何景色都要美,谁都无法比拟,甚至想要永久珍藏。

    伤口正在缓慢愈合,齐司礼晕了过去,脸上带着泪痕,身体还在反射性抽动。我忍不住想着,狐狸醒过来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会羞得整整三天不肯见人吧?

    下一次,温柔一些吧。

    爱是克制,如果不能做到,我愿意与他身心相融,生死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