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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景]也曾经做过美梦-02(触手,穿环)

    03

    景元柔顺地跪伏在司命神殿大门内侧的陛阶之下。

    第一次来此地时,他还穿着将军服饰,但很快他就学乖了。进入司命神殿的第一时间先把自己脱干净,衣服叠好放在门口,再顺便把裹伤用的纱布药料之类包在衣服下面。

    帝弓司命不是每一次都有兴致用他,也不是每一次都会搞得场面难看。但不管怎么说,景元还是得按照最坏的可能性做准备。

    天人亚种不容易死,也不容易残。

    因此,能玩儿的花样可太多了。

    景元脱得很干净。身上没有装饰,xue里也没有放东西。当然提前做了准备,他又不是雏了——好好地扩张过,饿了一天,灌了几次肠,体内保证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东西。毕竟第一次侍奉的时候场面就搞得不是很好看,血与脏污糊在身上,也不知道会否让人倒胃口。唯一能在景元控制之下的,大概就是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挺好看、一直有注意不要让痛苦的神情扭曲了容貌。

    这样一来,也许拿不到高分,但那次侍奉的分数至少能及格。证据就是帝弓司命很快召了他第二次、第三次,而真正有了经验、直到如何做事前处理之后,除非帝弓司命真的下了重手,他至少已经学会如何不让场面难看了。

    景元自己翻看过三劫时代对下人的手段,对可能遭受的事情有心理预期。但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赤身裸体跪在一边等待被使用,就已经有点突破自己羞耻心的底线,想到将来可能面对的种种,只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丹枫哥你欠我欠大了——

    满脑子胡思乱想、试图分散注意力,但当帝弓司命把他像拎着什么东西一样地拎到自己腿上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控制地打了个颤。

    景元低头调整了一下表情。

    他年幼时就很擅长讨巧卖乖,如今这个本事也没怎么丢下。只不过不清楚帝弓司命的性子如何,也不知道他讨巧卖乖的表现在三劫时代究竟算撒娇还是不知分寸招人厌的行为,景元着实有些放不开。但不管怎样,如今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多余的矜持和自尊心毫无意义。

    景元微微抬起头,视线向下、避免直视星神,同时保持着帝弓司命能看到他的脸的姿势,小心地摆出谦卑顺从的神情。

    “司命。”

    他听到星神毫无感情地笑了一声。

    景元心里一沉。

    虚空中探出质地透明的、泛着近似藕荷色浅紫的触手,陆续缠上四肢。景元顺从地跟着触手的力道翻过身来,舒展开手脚,挺起胸口。触手将他半吊在半空,双腿大开地跪立在巡猎星神的大腿上——脚腕被扯向身后,双腿被分开跨坐在星神前腿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腿中间,yinnang被压得很痛。

    但比起这一点点疼痛,这个姿势带来的联想更糟。

    景元的身体高挑纤长。虽然因为很高而显得格外瘦,但毕竟是男性会有的健壮身材。星神捏了一下因挺起胸而显得格外明显的乳尖,神明没个轻重的手劲三两下就将rutou捏得发红发肿。

    这点疼痛并不难忍,景元张了张嘴,还是让一点疼痛的闷哼溢出了喉咙。

    逞强没有意义,这也不是政事或军事的交流,既然帝弓司命有不愉快,自己的工作就是承受这份不快的情绪,更诚实顺从地展现真实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还不错。”星神若无其事地说,“打上环会很方便。”

    另一根触手与此同时探进了xue里。事前好好准备过的后xue毫不费力地吞下了这根粗大的东西,纯粹的力量结块勾动景元体内的巡猎赐福的力量,血液如海浪般在体内奔涌,让身体升起了微妙的热度。然而,预感成真,又让景元身上有点发凉。

    在仙舟人身上打环会很痛苦。

    这是自然的。异物不能长久地留在天人亚种的身体里,为打环而穿刺的创口,在恢复的过程中会不断地试图将异物排出;而若无法排出的话,伤口就会反复在撕裂和愈合的过程中拉扯,带去无休止的、能将人彻底逼疯的疼痛。

    在私奴身上打环就更是如此了。最隐私敏感的地方无休止地被撕开又愈合,不用多久,最多几年的功夫就能让人彻底崩溃,变成为了求拿掉环、或者至少能用一点镇痛剂而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婊子。

    我能坚持多久?景元一边想着,一边顺从地回应了。

    “一切、嗯!啊,啊……都遵从、帝弓司命的意愿。”

    声音被后xue骤然抽送的触手撞碎了,变成含了三分娇俏的呻吟。景元自己觉得这个声音很奇怪,但帝弓司命似乎并不是很讨厌,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比较接近于哼笑——把景元的乳尖捏着往上扯。

    雪白身体上的一点朱红非常明显。星神把景元的乳尖拉扯得很长,另一只手摸了一下rutou的根部。

    伴随着一瞬间的疼痛,rutou被刺穿了。原地留下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夸张装饰的朴素银环。

    出乎景元预料,乳环打上去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疼痛,除了穿刺的一瞬间确实疼得吓人,剧痛很快就消去了,剩下的是比单纯的疼痛更难以忍耐的麻痒。细微的疼痛藏在血rou无法愈合的痒感下,如同小虫在伤口处细密地噬咬。

    后xue里的触手爬得更深了。滑腻的rou质表皮上浸出难以形容的粘液。没什么味道,却在体表留下晶亮的痕迹。触手的配色因为颇具梦幻感而不显得狰狞,但当它分出一只来、在胸前刚刚打上环的乳尖拨动揉弄,于是这浅浅的疼和过量的麻痒被粘液形成的薄膜压在下面,让景元控制不住地想要缩起胸。

    “唔、嗯……不舒服……司命……”景元跨坐在星神身上扭着身子讨饶。触手将他的双手尽力往后拉去,深入后xue的那一根却向更深的地方探、将景元整个人往星神的方向推。胸口被迫挺起,巡猎的星神揉捏着另一边的rutou,显不出表情的面具下传出毫无波动的声音:“忍着。”

    声音冷淡,好在并不烦躁。帝弓司命也许不喜欢这种撒娇的方式,但也不讨厌。景元记下这一点,顺从地将胸口凑到星神的手上,随之翘起的臀部让触手更加顺利地进进出出。并不应用于享乐的器官被目的明确地开发,景元喘了口气,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热的。

    另一边rutou上留下了同样的环。景元不太舒服地喘息。明显而尖锐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混合着酥麻、痒、浅浅的疼痛,和混合着担忧与羞耻而生的紧绷感。这种难受并不是很难忍耐,但一想到将来每一日都要和这种感觉共生,景元就觉得眼前一黑。

    后xue里的触手还在抽送,向里挤压的同时泌出润滑的液体。那东西的头部擦过某一点的同时,一种全然陌生的快乐从尾椎处爬上来。胸口的不适感和源自于体内的快乐冲击着理智,让人只觉得头昏脑涨。

    好热……还好吗……到底是哪里来的热量……之后、难道会一直这样……?

    一对不算大的乳环中间,同样是银色的链子从无至有地一节节浮现。星神拽着这短链轻轻一提。

    疼痛撕扯着神经,在景元意识到并控制声音之前,痛呼声就已经流泻出来了。身上的肌rou下意识地绷紧,而僵硬的身体又加剧了痛楚,景元咬了咬牙,颇用了一些自控力才让自己不试图扯断绕着手腕的触手逃开,而是凑近了些,方便星神把玩。

    星神点了点通红肿胀的乳尖,听不出祂觉得满意或不满,星神冷淡地说:“足够乖巧,算你合格了。那么,奖励你【可以选择】吧,选择你喜欢的——是山药、还是姜?”

    ……选什么?要用到哪?这是真的让我选吗??

    类似的疑问首先跳了出来。帝弓司命的一切表情都压在面甲下,即使想要察言观色,也很难抓到蛛丝马迹。景元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能给他思考的时间不长,但考虑到帝弓司命一直以来的风评和展现出的性子,景元还是决定顺从心意,选择更容易忍耐的选项。

    “……姜。我选姜。”

    身体里的触手加快了速度,狂风骤雨一般顶着景元适才感受到快乐的那一点无休止地苛责。原本半软的yinjing被这全然陌生的快感顶得硬起来,又在更纤细的触手缠绕下射精——本质上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只是将之前半吊在空中一样的空虚的快乐发泄出来了而已。

    景元空茫地喘息,星神拍了一下景元的屁股,平静地做了决定:

    “那就姜。来之前削成条放在这里,”祂将食指虚虚地按在xue口,触手配合地往里顶了顶,“要放到我满意的量才行。”

    ……让星神满意。这具体是多少呢。但景元知晓自己得不到答案,也只能垂下头表达驯服:“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