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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上

    宫尚角×宫远徵

    炖rou激情短打

    ooc警告

    浅姐:原来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bushi

    宫远徵一进门,主位的宫尚角面无表情命令道:“跪下。”

    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了事,他什么也没反驳,乖乖照做了。

    “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么。”

    宫尚角居高临下看着他,嗓音森寒,听得他头皮发麻,头也不敢抬。

    “宫子羽就算再无用外人眼中也是宫门执刃,你平日里怎么闹我不管,今日你怎么敢。”竟然当着各宫宫主与管事骂他野种。

    宫远徵倏忽抬头,满脸不服:“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哥哥难堪,我怎么忍——”

    “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不需要你鲁莽出头。”宫尚角冷声打断,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这么做,不仅坐实了宫门兄弟阋墙互相猜疑的传言,还让我们宫家的执刃成了江湖笑柄。”

    宫远徵嘴唇嗫嚅着,半晌还是没敢与他争辩,低下头诚恳道:“是……哥哥我错了。”

    宫尚角顿了顿,弯下腰近距离与他对视,哼笑道:“今日我在他们面前承诺回来会亲自管教你,远徵弟弟觉得,该怎么管教?”

    宫远徵愣了愣,喃喃道:“听、听哥的。”

    宫尚角盯了他一会儿,意味不明地又笑了一声,随后站直身抽出了自己的腰带。

    华丽的外袍没了束缚缓缓滑落堆叠于地,宫远徵微仰着头茫然地看着他,表情一片空白。

    宫尚角手里把玩着腰带,抬了抬下巴:“外袍脱了。”

    心脏紧张得嘭嘭直跳,宫远徵哦了一声忙低下头解腰带。

    脑袋里一遍遍回溯着哥哥说这话时的神情,他越解越紧,最后手忙脚乱,脸也跟着红了。

    冷静冷静,哥哥是要罚自己,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于,在余光里那双鞋动了一下像是要来帮忙时,他成功把腰带解下,干脆利落地脱了外衫丢在一边。

    “脱、脱好了。”

    “好。”宫尚角轻飘飘落下一字,随后慢慢绕到了他身后:“念你年少初犯,二十下。”

    “是、呃——”他话还没说完,背后猛地一痛,他毫无防备,被冲击地向前倒去,勉强用手撑住了地,冷汗瞬间爬满额头。

    火辣辣的痛感后知后觉袭上心头,他紧皱着眉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跪直了。

    看来哥哥真的很生气。

    “口无遮拦,该打。”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落下,这一次宫远徵死死咬着嘴唇,一点声音也没泄出来,连身体也只是轻轻晃了晃。

    “不分主次,该打。”

    “啪——”

    “骄纵无礼,该打。”

    “啪——”

    ……

    宫尚角每抽一下就给安一个罪名,皮质布料抽打的声音很脆,屋外也听得清楚,合着他低沉的责备,下人们都在窃窃私语,宫三先生这回真的玩脱了。

    “呼、呼……哥、哥哥我,我不行了……”十几次抽下来,宫远徵已经完全跪不住了。

    他双手撑地浑身抖若筛糠,地板上积了一滩汗液,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宫尚角刚扬起的手顿了顿,复又轻轻落下。

    叮铃一声轻响,余光里地板上躺了一根衣带,宫远徵顿时松了口气,手臂xiele力就要往地上摔去,所幸被一只手及时捞住。

    宫尚角把他汗湿的额发撩到耳后,语气淡淡:“叫你平日里疏忽锻炼,体质这般差。”

    宫远徵动了动嘴唇,但实在没力气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无语。

    宫尚角的内力在宫门子弟中排行第一,怕是铁人来了,也受不了几鞭。

    “怎么办,还有三下。”宫尚角避开伤处把人捞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吹了一口气,说道:“远徵弟弟想怎么补完?”

    宫远徵几乎脱了力,没骨头似的倒在他身上,被他的举动弄得身体轻颤,闻言艰难抬起头看向他,眼里尽是委屈:“哥哥,我知道错了……”

    宫远徵漂亮得像个女孩儿,眼中带泪的撒起娇来让人心神悸动不已。宫尚角喉咙发紧,下意识收紧了手臂,嘴上却不为所动道:“犯了错就得罚,不然远徵弟弟总是记不住。”

    宫远徵揪住他的袖子,轻声示弱:“哥哥、我好疼……我下次不敢了……”

    虽然也不是头一次被哥哥责罚,但以往跪几个时辰或是抄抄书便揭过了,没想到这一次哥哥竟下了如此狠心。

    宫远徵心中有些愤恨,但更多的是难过,在哥哥眼里宫门脸面比他重要,即使他不喜宫子羽,为了所谓的兄弟和睦宫门和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推出去。

    自己好像不是哥哥的第一顺位。

    更别提如今上官浅又作为新娘入住了角宫,即使知道哥哥对她无意,但他还是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恨不得弄死上官浅的恶毒想法,他只想让哥哥看着自己,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每当那女人矫揉造作引起哥哥注意时,他要靠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下来。

    他告诫自己对方还有用哥哥不会允许,于是只能放任那些陌生的情感折磨着自己。

    此时此刻,当宫远徵抬眼撞进宫尚角低垂着注视他的目光中时,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他忍着背上钻心的疼痛缓缓转动身体,手臂搭上宫尚角的脖颈,虚虚跪坐在他腰间,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不然……我用身体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