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搜书 - 经典小说 - 强制仇人(强制爱 民国)在线阅读 - 第一次(h)

第一次(h)

    

第一次(h)



    第一次被他cao的时候是带着羞辱性的。

    那天她被他推出了房间之后翻了个白眼,踉跄了几下才站稳。

    所以说这男的脑子就有病。

    心里是这么想着。

    无论怎么样都还是得逃。

    至于之后的事情还得重新计划。

    现在身上还有被铐着的脚镣,首先得是先找着机会把钥匙找着了,或者随便什么尖锐的物品可以插进机关里把脚铐扯开,这才是她现在要做的事情。

    一时间脑袋里除了半夜等着他睡着了再潜进去这种想法之外竟然想不到任何更好的办法了。

    她本身几乎是根本不想再和他有过于亲密的接触,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对于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说她是什么丫鬟,又摆出这么一副羞辱她的态度,一边拿着手枪对着她威胁着她,一边又情人般轻柔地吻着她,甚至知晓她背后的那块伤疤,如同个精神分裂脑袋,整个人脑袋有病,她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合适的武器,一枪崩了他才是最好的。

    至于督军死了之后谁会找她的麻烦,或者又有什么后果她被打入大牢或者别的什么惩罚她倒也没有那么在乎,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趁着晚上他睡着了一枪杀了他!”

    脚铐有些长,她走路的时候一部分会掉在地上,与地板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特意撕了布料裹起来,甚至进房间的时候都弯着腰把那一段捡着,脱了鞋子,光脚慢慢磨蹭着去够桌子上的东西。

    白天那几眼没瞧见钥匙,但是注意到了被他随手扔在桌子上的自己的发簪,应该可以把机关撬开。在心里祈祷着他别又把这发簪放到了别的地方,在门口隔着缝隙扫了几眼确认了书房里没人才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还好发簪也没被转移过位置,她的手刚刚够到发簪,身体还想往前移动一下,脚上的镣铐却似乎被人踩住了叫她无法动弹。

    立马收了手连发簪都来不及拿转身就出手凭借着肌rou记忆深处两只手指想要戳对方的眼睛,可惜后面的人比她动作更快往后轻轻一带就躲过了,另一只手伸出去把她想要拿的发簪攥在了手里。

    “怎么,找不到钥匙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他。

    嘲笑,幸灾乐祸,还有早就料到的语气。

    “去死。”她被气得口不择言,还想继续出手跟他过招去抢手里的发簪。

    几下又被他顺手抓住了手腕,将她压在了桌子上,大量纸张被她的身体压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他伏在耳边的轻笑:“你就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发簪尖锐的尾部对准她的脖颈,叫她不得不抬头别扭的望着不远处放在墙角的镜子,那里面的她和他的姿势像情侣之间的cao弄,电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半边惨白的灯光打在她和他的脸上,另外半边几乎看不清,她甚至没发现黑暗处他准备轻轻咬住耳垂的动作,直到那阵刺激的黏糊触感从耳垂传到全身,她抖了那么一下,皮肤碰到了发簪的尖锥。

    “别动,除非你想死。”

    “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几乎全程被威胁着,把她架着移动到镜子面前,叫她双手去撑着镜子。

    “你像只发情的狗。”她还是难堪了起来,抛出一句没有任何威胁的话,看着自己双腿的遮挡被他撩起,脚踝被脚铐磨出的红痕有些不是很明显,双手为了支撑只能碰着冰凉的镜面,本来就受了很大刺激,看着镜子里荒唐的景象,她只得闭上双眼,努力平复着心情。

    他的手伸进内裤里,一边是温热的阴部,另一边他的手又冰冷,站着的姿势也别扭,闭着眼睛带来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抽着凉气倾斜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去企图掰开他覆盖在阴部的触摸。

    腿因为脚铐的原因站不太开,就像是故意夹着他的大手不让他离开一样,他每一瞬的动作都格外刺激,从yinchun抚摸到阴蒂,故意没伸出手扶着她,任由她东倒西歪最后不得不乖乖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然后乖乖扶着镜面保持平衡。

    上半身的距离隔着有些远,他把手里的簪子随便扔到了地上,清脆的响声激得她又睁开眼睛迷糊地看了几眼。

    其实他并不在乎她是否真的失忆。

    白天随便编了个理由,知道她总会疑心就交代了丫鬟些一个两个都背熟了这样的故事,好似是她真的死打难缠地贴上来,不知道装失忆的她又会炸毛还是等待着哪一天终于想起来了,才懊悔难堪的准备扇他耳光。

    后来丫鬟过来和自己说她似乎不相信,威胁她问了好些问题,他也只觉得好笑。当然度过书的人怎么就会相信随随便便编的,没有逻辑的一段话呢?可是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多久能够让她乖乖信服在自己的脚下,被这毫无逻辑的话语洗脑,最后再疯魔地冲他嘶吼。

    没亲,没有前戏,直接伸出手指往yindao内壁里挖着,湿润的软rou包裹着他的手指,听见她轻微嘶了一声,眉头猛然皱起,光滑的镜面没给她缓冲的机会,指纹在镜面上留下的印记背着光显现出来。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移动了下,似乎想要逃离他的掌控,他也不着急,继续送手指往里插着,故意没用技巧,横冲直撞地就要把她弄疼,弄疼得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镜子里她的模样——绝望,美丽,被他一手掌控着逃脱不了的惨样,无可奈何地只能皱起眉头,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然后是掰开yinchun去碰阴蒂。

    阴蒂总是对于她来说最敏感的。

    全然没有使劲,就只是轻轻地把指腹覆盖在阴蒂上,她已经身体开始发抖,为了迎合他的身高而使劲踮起来的脚尖也几乎支撑不住,咬着的嘴唇故意没有发出的声音,和皱起的眉头都不能舒缓敏感带来的不适应感。

    她竭力没有发出娇媚的呻吟,但是呼吸声大了一倍,以至于之后他继续开始揉按的时候她都快忍不住,哭腔快要被憋出来,手指抖抖索索地在光滑镜面上留下一道道的刮痕。

    “求你…”   喘息了好半天才找着机会说话,后半截的内容却被阴蒂恶狠狠地掐着切断了话,只留下尖叫空白声般长大嘴巴然后硬生生地咽下。

    他就当这没听到一样,一只手继续刺激着下面的阴部,另一只手把她的腰部捞了回来,隔着布料揉着她的胸部,整个人呈现怪异的,迎合他的姿势——如同被掰弯的树干一样,手又快够不着给她平衡的镜子,整个人被极致地拉长,去够着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物体。

    可他偏偏没让她如愿。

    他只想看着她,被摧毁,被抛弃,然后只能痛苦地蹲在地上尖叫着,露出布满泪水的美丽瞳孔的表情。

    他对待仇人其实挺没什么逻辑,想杀了的时候就会直接杀,突然心情好了想再玩玩的时候也就大发良心地放出来戏弄一番。

    他对待她的时候也就这样,纯属看自己心情,有些时候公务忙了,没什么时间去祭奠自己的先母,就手搭在桌子上敲着,看她端着茶和水果进来把果盘放在旁边的位置,刁难她几下,看她愤恨地几乎又想要冲过来给他一巴掌。

    “督军,我倒是没听说,失忆之后人的性格会改变,难道我以前当丫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是真是这般性格估计早就被督军扔出府外了?”

    他继续玩着手里的枪,最后才又把枪口对着她,她正好把果盘放好在旁边的桌子,转身回头就对上了他的冷笑,举着手枪。

    “你话是真的多。”

    他稍微偏了偏头,绕过挡住视线的手枪,死死盯着她受了惊吓的面部表情,想看看她眼里的第一反应的情绪,是恐惧,愤怒,仇恨,还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祈求他放下手枪。

    她真的变了很多。那时候的她,还很娇嫩,什么都不会,笑也是天真的,面对杀父之仇也只能发疯却采取不了任何有效措施。而现在的她,什么都能掩盖的很好,即使是失忆之后也还是无意识的保持着曾经被磨练出来的性格,往前走了几步,是在他往下威胁般地顿了顿手表示要真的开枪之后也依旧继续往前,握住他的枪头抵在自己的脑袋上。

    实在是…勇敢到有趣。

    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抓着枪的气力有些大,他也得使劲才能让力量保持平衡,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于是当他刷得收了枪,来不及反应就被反作用力激得偏了头,踉跄几下,在额头上留下了枪口的红色印痕。

    拉过她还没有放下的手,把她禁锢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手把枪塞进背后的口袋里,一边死死地捏着她的腰然后才慢慢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若是在她的眼里寻着一丝一毫的不寻常,似乎就要把她打晕一般。

    呼吸全都喷到脸上。

    她被迫只得这样靠着他,像是依偎在他怀里的情人,将自己眼里的情绪全部暴露出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紧紧贴着他,即使皮rou并没有接触到,还隔着衣服布料,但依旧让她恶心的反胃,更何况热气全都扑在自己的脸上,她吸一口气就算其实说不出他的气味的具体味道也还是让她忍得痛苦。

    指腹摩擦着下巴,然后紧贴着下颚线的弧度,大力地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唇角都碰到他的皮肤。

    她被弄得感到一阵恶心,转而就想起那日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晚上被他压在镜子面前羞辱的模样。

    像一个最低劣的妓女,讨好地,娇笑地缠在令人恶心的客人身上,硬生生地咽下生理上的不适,只为换来能够糊口的回报,而几乎已经习惯了如此的折磨。

    但对于她来说不是。

    她失去记忆的大脑里只剩下最简单的事,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知道他也是在骗她,但却摸不着任何突破口,就仿佛如此被他恶意捏着阴蒂刺激,过分地掰开yinchun,在她无法张开的大腿根部里尽情地探索,用指甲轻轻扣着接近阴蒂的位置,等着她终于眉头全皱在一起之后才缓慢地,温柔地揉捏着等待了许久的,最敏感的那块有点硬的位置。

    她忍着叫声,腰被他狠狠捏着,就算是紧身的旗袍也被抓出了些空余的布料,腿部尽力支撑着,几乎下一秒就要脱力软掉,但是阴部却因为他的动作支撑着,又完全只能困难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从镜子望去,他甚至看不见她的脸,本来梳好的麻花辫子已经乱了,七八绺头发散在外面,她摇着脑袋,没有规律地一会儿抬起头,可能是受了刺激,也可能是终于有了力气才能把脖子抬起来。但脸上被发丝糊住也腾不出手去撩开。

    所以怎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