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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切片和切片下

    

    …………

    …………

    ……什么东西……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昏昏沉沉之间被疼痛强制唤醒的「愚人众」十一席下意识想抬手挡住过于强烈的光,右手上却传来被桎梏的感觉,以及丁零当啷的,锁链碰撞摩擦的声音。

    “醒了?”

    熟悉的声线带着笑意。

    “哦呀……小狐狸,等你很久了呢。”

    另一侧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多托雷……的切片……?

    双手手腕都被手铐和锁链牢牢固定,尝试了几下发现确实挣脱不开的十一席只能以肘部撑着台面,勉强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气。身上多处伤口再度撕裂,刚刚又被绷紧的肌rou挤压,已流出的血液量让他现在有点眼前发黑,虚弱至极。

    他无力地蹬了蹬腿,才发现双腿却也被更粗的锁链束住。带起的只有金属划过同样材质的手术台发出的摩擦声。

    陷入前所未有困境的十一席只觉得自己的战斗神经再疯狂预警。但不止他的邪眼,他的神之眼也被拿走了。

    普通人又怎么打得过「愚人众」的第二席呢。

    左侧的切片突然凑过来,按住他的肩膀压下。

    “你还在挣扎什么呢,我的达达利亚。”

    无力挣扎的达达利亚又被强行压在了升起一定高度的手术台上,克制地低喘着,脸色和唇色都苍白极了,只有那双分明很疲惫的无光的眼睛依旧警惕。

    “……你想干什么。”

    「公子」狠狠闭了下眼,再睁开。那双钴蓝的眼睛隐隐亮起属于战斗的光。

    “别这么紧张——小狐狸,我可不会对执行官下手。”

    右边的切片也凑过来,一手压在达达利亚的手臂上,上半身压低,温热的吐息擦过十一席敏感的耳朵尖,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想转过头去。

    左侧的「博士」就笑着凑近,掐住了他的下巴。

    “真的很适合做我的实验品啊……小狐狸……”

    多托雷注视着那张带着少年气的精致的脸,看着那柄始终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狼狈、却又虚弱狼狈到无法阻止他的一切行为的白银之刃。

    「博士」的目光闪了闪,故意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原本掐着他下巴的手移了个位置,拇指压在了「公子」苍白柔软的唇上。

    手上稍稍用力,强行启开了对方的牙关,略显尖锐的指甲触及温热的口腔内里,抵住了十一席的舌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唔!……咕唔……别……碰我!”

    神色讥讽的十一席被另一个切片抱住,对方的脑袋还在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眼睛骤然瞪大的执行官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切片还在挑弄亵玩他的舌头。

    多托雷另一只手掐着达达利亚的下巴,迫使他无法转头和闭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素材一样,轻柔地压拽住了可怜十一席的舌头,很肆意的玩弄对方的口腔。修长的食指在舌根处反复施力刺激,十一席被欺负到眼眶都红了。

    生理性的泪水积聚,让白银之刃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十一席——还真是可爱呐。”

    另一个多托雷的手贴上达达利亚的脸颊,吻了吻他那双漂亮的钴蓝色眼睛。舌尖在guntang的眼皮上划过,逼得达达利亚不得不闭上了眼。然后双眼就被柔软漆黑的布料遮挡。

    四肢被束,视觉受限,变得敏锐的其他感官对逃离困境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强化了的听觉和触觉更让他觉得狼狈不堪,以及,羞耻。

    “……唔……咕……停……停下……呜啊……”

    敏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被人反复的玩弄,偏偏自己毫无力气去阻止——没受过这苦的至冬战士眼睛都要红了。

    他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但所有的抵抗和拒绝都被两个切片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以前不是还想找我打一架吗?嗯?小狐狸?”

    指尖牵出的暧昧银丝宣告的或许是正片才刚刚开始。

    第二席凑过去,安抚似的亲了亲十一席不断轻微颤着的唇。

    “都说过,你打不过我了……”

    另一个切片在他耳后说话,叹着气。手从被刀划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沿着肌rou线条一路摸摸摸,向上到胸膛,到锁骨。不只是摸,还有亲吻和啃咬,顺着他的伤口一路滑过。甚至,那尖锐的指甲撕裂了伤口周围新生的皮肤,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多托雷的指尖。

    流血过多的十一席浑身无力,生理性的战栗和发冷几乎无从避免。

    “有、有本事、你就和我打一架——喂!你、你干什么——”

    气息不稳的达达利亚根本无从掩饰自己的慌乱。那只手已经触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不知道为什么很熟练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一向只热衷于战斗的武人几乎没有时间去在乎自己的情欲。或者说,本来就不是很旺盛的情欲于他,早已化作了更强烈的战斗欲望,在一次次酣畅淋漓的生死之战中随风消散了。

    所以此刻,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才二十出头的十一席颤抖不已,唇齿间溢出的全是压抑着的喘息呻吟。

    “你别、别碰我——”

    十一席的双眼被蒙蔽,而那块黑布几乎要被他眼角不断滴落的生理性泪水浸湿了。放大的触觉感官让几乎从未尝过“性”的执行官有点头皮发麻。

    那只手便停了一下。

    “小狐狸,我可是,在为你服务?”

    耳朵尖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激起了达达利亚下意识的战栗。

    “嫌弃我?”

    身上另一双手不满地摸上了他的腰侧,唇舌攀上「公子」不设防的喉部,叼住了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轻咬。

    “别、唔啊、别继续……唔嗯……呜啊……”

    喉结、腰部、以及最致命的性器同时受到故意而恶劣的刺激,四肢又被锁住,几乎躲无可躲。

    达达利亚真的要被逼哭了。

    身上骤然一重。

    视觉受限的十一席茫然地抬起脸。

    然后是右手的锁铐被打开,但那只手被人抓着向前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光滑柔软很有弹性的皮肤。

    ……有点像史莱姆。

    达达利亚下意识掐了一下,然后动作一僵。

    “达达利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同时还有另一个多托雷的声音。

    “小狐狸,你乖一点。”

    完全不知道谁是谁反正。

    十一席的嗓子是哑的,还带着细微的泣音。

    “……什么?”

    达达利亚不太习惯身上的重量,试图屈起腿,——失败。

    他现在就像是餐桌上毫不设防的一块小点心。

    活力无限又少年心性的执行官如今虚弱至极,被困在被锁在废弃的实验室里,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人肆意妄为。昔日高傲的白银之刃此时狼狈又不堪,被别人欺负得狠了也无力反抗……

    涩的要命。

    “干什么?”

    多托雷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

    “乖……干我。”

    另一声情绪不明的嗤笑。

    ……什么东西?

    茫然的十一席只感觉,自己前二十年好像都白活了。

    …………

    …………

    层层叠叠的软rou湿软又热情,缠绕过来的时候倒是把入侵者吓到动都不敢动了。

    “怕什么啊,小狐狸?”

    半跪在他身上的第二席喘了口气,抓着他的手往里。

    另一个切片“啧”了一声,低头,亲上了十一席泛红的唇。

    “——等——唔……”

    慌慌张张的十一席被迫仰着头,滑动的喉结也被柔软的指腹摩擦着,另一只手还在摸他的腰侧。达达利亚被束缚的左手用力地攥紧,指甲在金属台上划过,带起的还有手铐锁链和金属摩擦的声音。

    “……唔啊……哈……咕唔……别……”

    努力想摆脱的十一席下巴被强硬地掰回去,被迫承受着对方一个个热情到恐怖的亲吻。

    “忽略我?嗯?”

    本就不算清醒的神智在一个个吻里逐渐削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和另一个带着点不满和戏谑笑意的声音也没有让十一席完全地从那种空茫失措的状态恢复过来。

    直到耳朵尖被人舔了一口。

    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的「公子」又感觉什么很柔软狭小的东西在碰自己的性器——

    “等——唔!”

    被遮住的眼睛瞳孔瞬间放大。

    在战斗中长大的达达利亚对疼痛的接受阙值很高,几乎任何rou体上的疼痛于他而言都不过尔尔。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这种,如此暧昧而深切的痛苦。

    两个切片都发现,达达利亚一下子就蔫儿了。亮丽的橘色头发都没什么光泽了。

    “你不是不怕痛吗?再说了……小狐狸,痛的不应该是我吗。”

    「博士」的声音倒是完全听不出任何疼痛的意思,悠哉悠哉的,还带着笑意。

    “你乖一点……”

    多托雷安抚的亲了亲他。

    但达达利亚根本没时间管他。

    「博士」的身体内部湿热又guntang,层层叠叠的媚rou软乎乎的,热烈地缠上来,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欲让「公子」头皮发麻,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眼里又开始积聚生理性的泪水。

    切片无奈地把遮住「公子」眼睛的黑布取下,猩红的舌尖灵活地卷起对方眼角的泪。

    “达达利亚……你别哭啊……”

    多托雷的声音带着笑意。

    “——闭嘴!我才没哭!”

    十一席的嗓子还是哑哑的,有点恼羞成怒()。

    “好好好……”

    那等下就让你哭。

    切片们难得有点默契。

    能把傲慢自信的白银之刃欺负哭耶。

    「博士」在笑。

    「公子」莫名其妙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乖,达达利亚……乖一点,别躲……”

    多托雷先生恶劣地控制肌rou收缩,满意地听到身下压着的人呼吸一滞。

    “你最近好像没什么事呢,对吧?”

    达达利亚飘忽空茫的眼神没有落在他身上。

    …………

    …………

    地下实验室里满是一些暧昧而克制的声音。低哑的喘息,以及被欺压到极点才从喉间溢出的模糊呻吟,带着点哭腔的抗拒。

    “……怎么了?”

    带着笑的切片看向泪眼朦胧的十一席,食指轻柔地摸过对方已经被咬出血的下唇。

    “别哭啊。”

    另一个切片抬起埋在对方颈间的头,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脸。

    “……没哭——”

    倔强的达达利亚依旧嘴硬。

    两个切片沉默了一下,然后对视了一眼。

    …………

    …………

    天黑了又亮。

    达达利亚被两个切片欺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停下……别……唔啊……”

    可怜兮兮的小狐狸睫毛不停地发颤,一滴一滴的泪止不住地流下。

    “别哭。”

    多托雷亲亲他。

    “……不、不要……呜啊……”

    达达利亚无力地试图摆脱,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再度拽回不断陷落的漩涡里。

    漫长的性爱逐渐变成一场折磨,细密的痛苦让达达利亚可能从此就对情欲充满了恐惧。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榨干了。

    已经硬不起来了……

    被放开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推不掉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甚至手腕还被另一个切片握住,一点点舔过他的伤口。

    “……放开……呜……别继续了……呜啊……”

    多托雷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乖一点,小狐狸。”

    他勾起的嘴角带着诡异的温柔。

    “……嘘……乖一点。你不是还很精神吗。”

    他很恶劣地收缩了一下。

    达达利亚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小小鸭委委屈屈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