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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柊】如蛾破茧(H,父子坦白局,求婚)

        秋泽柊羽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好坏,虽然他总有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但这让开车过来接他的贝尔摩德感到担心。

    “开心点,我们的小王子,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不是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吗?”金色长发的美艳女明星对被她看着长大的小孩总是格外的关心。

    秋泽柊羽没有对女明星的话做出回应,他坐在贝尔摩德的红色敞篷跑车副驾驶,任由扑面的狂风把自己黑色的长发吹得张牙舞爪,恰似他心底翻腾的一团乱麻,他在想他的父亲。

    秋泽柊羽的父亲——爱德华,说不清楚这是他的真名,还是他数以百计的假名中的一个,但作为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的boss这也很正常,反正秋泽柊羽一直叫他爱德华。

    小时候的柊羽还会睁着那双和黑发男人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甜甜的喊他爸爸,但自从十岁以后被爱德华以考验为名一个人扔到米花町独立生活,先是靠着自家产业研发小药片来实现我装我亲爹的滑稽剧目,再是面对独居发生的一系列人祸意外后,秋泽柊羽就立志不要先原谅自己的屑爹。

    更何况变大药丸也太苦了吧!秋泽柊羽合理的怀疑是爱德华故意让研究组把给他的那份单独制作的!

    秋泽柊羽还记得他被琴酒打晕丢路边前看到了爱德华眯着他那双绿眼睛笑得愉快又邪恶,既像是黑夜里埋伏的森林狼又像是狡猾的野狐,丝毫看不出让topkill对自己宠爱的孩子下狠手的一丝心虚。

    “作为我的继承人,希望在你十八岁之前能给我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我只给你八年时间。”这是记忆里爱德华对秋泽柊羽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他就只能在偶尔的通过视频和邮件跟他的父亲交流了。

    但他知道他神出鬼没的父亲一直看着他,就像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脱离外围成员的任务范围接过狙击枪的晚上,易容还不娴熟的秋泽柊羽顶着少年鹿岛响的壳子在房间里发现了爱德华给他的“礼物”,一条坠着个金色枫叶铃铛的黑色项圈,毫无疑问,这又是爱德华的恶趣味,盒子旁边还明晃晃的放了一张印着乌鸦剪影的卡片。

    [这个能找到我在哪里,想要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戴上它,我的孩子。]

    叼着从研究组薅来立人设的特制果味香烟,‘鹿岛响’一边骂骂咧咧的在心里诅咒自己的老父亲早晚蹲局子,一边随手把项圈扣在了自己脖子上,丝毫不在意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窃听器定位器或者其他什么小道具,笑死,在意了有什么用,他又不差这一条项圈,接受的训练让他轻易能发现家里各处隐藏的小玩意儿和二十四小时盯梢的狙击手小组,你可以说这是一种监视,但也是一种保护,秋泽柊羽发现他远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排斥爱德华的行为。

    要是贝尔摩德不要老是易容接近他收集黑历史,或者基安蒂不要在上一秒兴奋的跟他打了招呼下一秒就抢他的任务目标就好了。

    回想着这些年的辛酸史,秋泽柊羽气得牙痒痒,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爱德华搞的鬼,他明明发现有好几个知道冰爵皮下是他,但就喜欢跟他别苗头吓唬他,连伏特加都移开眼神假装看不见,最正经的琴酒也是除了工作就找不到人了。

    但他又享受着这种被平等对待的感觉,他是干部冰爵,而不再是以前那个跟在父亲身后,或者被抱在臂弯里的小孩子,生活里除了爱德华就只有那些没有多余情绪的仆人,以及种类繁多的训练。

    他经常会思念爱德华,即使刚开始的时候会像每一个脱离父母管束的孩子一样觉得快乐又自由,他可以结交朋友,可以去上学,可以不用再面对繁重的训练,但在许多次下意识回头眼睛里却没有映出男人的身影后,他开始一晚上一晚上的失眠。

    输入栏里字符输入又删除,那封想发给爱德华撒娇的邮件到底没发出去。我现在开始独立了,不是离不开爸爸的小孩,等回去以后我一定要跟爱德华分床,秋泽柊羽想,在焦虑和苦闷中陷入混乱的梦境。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爱德华也经常来看望他离家许久的孩子。

    男人坐在他床边,看着浅眠的男孩下意识靠近他,然后才能陷入放松的沉睡,眼里的光明明灭灭,心底里那些暴虐的想法再一次被柔软的情感压下,最终他也只是选择明天给秋泽柊羽找点乐子,笑着弯下腰给了他的孩子一个晚安吻,然后离开了他的房间。

    现在也终于到了迎接审判的那一夜。

    贝尔摩德卸下了他的易容兴致勃勃的打扮,一身黑西装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像是个活体礼物盒,说实话他不太适应用真容穿这种拘谨的衣服,还是黑色,但贝尔摩德却笑得意味深长的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把一支红玫瑰别进他胸前的口袋里。

    “来吧,我们的小王子,你需要认识更多人。”由贝尔摩德开场,这位资历颇深的组织高层带着他融入进社交里。

    衣香鬓影,灯火通明,前来参加的组织高层纷纷对宴会主人公致以真诚的祝福,这无关秋泽柊羽的身份和小时候相处的情分,是冰爵出色的能力让他获得了来宾的尊重。

    爱德华注视着一切,办公室的大屏幕亮着幽幽的蓝光,他看着贝尔摩德带着他的孩子在舞会穿梭,与每个人交谈,或是艳丽或是清淡的酒水在他们手上一一轮换,直到宴会结束。

    秋泽柊羽轻车熟路的摸回自己在这里的房间,打开房门的时候意识还是清明的,酒精让他的脸色微红,他有些走神,眼神没有焦点的看着地毯,看起来还是有点喝醉了。

    爱德华没有出席这场宴会,爸爸是对他失望了吗,少年有点委屈的吸吸鼻子,想要现在就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但又倔强的咬着唇,沉默着。

    他就靠着门框发呆,眼睫低垂一动不动,像一尊悲伤的雕像。

    少年没有发现黑发绿眼的男人穿着浴袍从侧门走出来,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然后才对他的孩子出声。

    “过来,柊羽。”他张开双臂,像以前每次一样呼唤孩子来他身边,但回过神秋泽柊羽眼睛水润的瞪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坐在了床的另一头不说话。

    爱德华也不恼,轻笑着起身然后坐在秋泽柊羽身边,轻描淡写的把少年困在了他创造的狭小空间里。

    “怎么生闷气呢,我的小王子难道不想知道考核结果吗?”这句话成功吸引了秋泽柊羽的注意力,他抬起头定定的直视爱德华微眯的眼睛。

    爱德华仔细的描摹着秋泽柊羽的面容,他看着他从刚被接回来的时候胆怯的幼童,长成现在的清俊少年,就像看着一颗果实成熟,现在正是由他宣判最终结果的一刻。

    “我的评价是————不合格。”呼吸带来的气流拂过少年耳侧,激起片片颤栗,这是爱德华的窃窃私语,黑发绿眼的男人笑着将这残忍的结果告诉面前的男孩。

    秋泽柊羽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指,错开与爱德华对视的目光,对结果并不意外,不如说他早已预见,身体素质的薄弱让他无法适应长时间高强度作战,只能选择短时间爆发,在跟着琴酒的行动组那一年也接受了自己体力上的短板,果然比起亲自动手他更擅长全局指挥,想必爱德华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下一年就让他转到朗姆那边学习了。

    他的短板太明显了,无疑到达不了继承人的完美标准。

    但爱德华还是把他叫回总部,对他丝毫没有失望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是,爱德华还年轻着呢,他这个继承人无关紧要,他如果想要的话……有的是人愿意……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铺垫,但少年的心底还是不可抑制的泛起失落,一种哀伤和惶恐的情绪扩散开来,就像小时候经常会出现的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忍不住想要像以前一样去抓爱德华的手。

    但是秋泽柊羽,你不准哭,你已经是个独立很久的大孩子了,白发绿眼的少年倔强的想要保留自己的自尊。

    他总是猜不透爱德华的想法,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这位组织boss年少时的风流产物,还是用来打发时间随手捡来的玩意儿,但对少年来说爱德华是秋泽柊羽唯一的亲人和情感寄托。

    爱德华愉悦的看着他的孩子逞强,明明心里难过得不行,眼眶里的泪珠都快要掉下来了,但还是咬着牙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于是他出乎常理的没有用沉默折磨他倍受煎熬的爱子,反而像是他八岁之前那样亲昵的把他搂进怀里严密的禁锢住,大手摩挲着少年被西装包裹下柔韧的腰肢,然后慢条斯理的一一啄吻他白皙的脸颊,像是每个爱怜幼子的父亲,即使秋泽柊羽才刚过十六岁生日。

    “爱德华,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呢,孩子,宠物,还是……”秋泽柊羽并不排斥爱德华过于亲密的触碰,反而有些怀念,小时候只要不训练的时候他都是和爱德华呆在一起,也热爱那种皮肤相贴带来的温度和安全感。

    “柊羽,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理所当然会让你继承我拥有的那些势力人脉以及相关的一切。”爱德华的头就搁在秋泽柊羽的肩膀上,今晚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水平之上的好,连说话都坦诚许多,说完还蹭了蹭少年紧绷的下巴。

    带着痒意的微妙触感蹭乱了秋泽柊羽的心跳,让他优美的脖颈也情不自禁的泛红,只是眼里依然雾蒙蒙的,蕴藏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但你之前说过,希望我以继承人的身份在今天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没有做到。”对此秋泽柊羽的心情有些苦涩,即使他不愿承认,但事实如此。

    “所以我想。”爱德华停顿了一下,捏着秋泽柊羽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对视,然后笑容宠溺的接着说。

    “既然你现在不能全盘接受这些东西带来的重量,那么可以作为我的配偶,我们一起承担也是很棒的选择不是吗。”爱德华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抛出了秋泽柊羽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乐意见证你的优秀,期待着你打败我,接过组织然后施展你自己的抱负,但既然你还不愿意,那也没关系。”他既是组织的boss,也是秋泽柊羽的父亲,自负于自己的强大也相信他的孩子能青出于蓝,但现在的秋泽柊羽还是块没有雕琢完毕的原石。

    “这些年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也相信你会是我最合拍的搭档,所以我给你与我并肩的权利。”爱德华循循善诱的说出他的想法,然后看他的孩子从茫然到震惊,随后又放松下来,像是卸下了什么枷锁。

    “组织事物你有什么不懂的我都会在今后的几十年里一一教给你,直到我们之中谁先去死,相信那个时候你也能独当一面了吧。”这个男人笑着,对自身的死亡相当漫不经心,没有一分一毫像上代boss乌丸莲耶一样对永生的渴望。

    或许这就是贝尔摩德这个上代boss的女儿还愿意为他效命的原因。

    爱德华总是这样,说出来的话大半不可信,但只要是他郑重的承诺就从不食言,让秋泽柊羽又爱又恨。

    在认真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以后,这个男人又恢复了他一贯似笑非笑的轻松语气,他先是放开了秋泽柊羽,然后顺手取走柊羽胸口别着的花朵,举着玫瑰对无措的少年单膝下跪:“所以,要答应求婚吗?我的孩子。”那双和秋泽柊羽如出一辙的绿眸专注的看着他,带着对少年势在必得的自负笑意。

    “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新西兰结婚,当然,是在监护人的同意之下,我同意了,你觉得呢。”爱德华语带调侃,然后组织的boss趁着柊羽愣住的时候摘下了从没离身过的一枚指环,说话间就戴在秋泽柊羽白皙纤长的手指上。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信物,但爱德华并不担心失去它,毕竟他为这件物品赋予的权利才是它重要的原因,他在的时候没有他的允许这也就是普通的戒指,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孩子也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和能在哪里用,但此刻它最大的作用是作为一个连接两人的纽带。

    “柊羽,你爱我吗。”这时候他又郑重起来,活像这是什么正经的求婚现场,但有哪个正经人向自己儿子求婚的啊。

    哦,说起来他爱德华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那没事了。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他当然也是爱着他的父亲的,只是青春期的少年对道明心意总是羞于启齿的。

    “但我一直爱着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但阅历丰富的狡诈成年人才没有顾虑颇多的纠结心绪,这种时候就是要用最简单直白的方法获得最好的结果。

    一种感动伴随着逐渐沸腾的喜悦如烟花般在胸腔里炸开,将少年的思绪搅得一团乱,秋泽柊羽几乎是眩晕的接过了男人手中艳丽的花朵,绯红如同扩散般爬上耳根。

    “说得好像你会放我走一样。”他撇过头,眉眼低垂,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指节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戴在无名指的戒指。

    “反正我的身份信息里面又没你这个爸爸。”秋泽柊羽说,他的户籍里父亲那栏填的是他的假身份深尾矢人,既然贝尔摩德能多次顶他的号让他背锅,那等他结婚的时候也能叫她易容以长辈身份过来证婚。

    “那么现在就可以提前体验一下新婚夜了。”那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被秋泽柊羽随手扔在了床头,他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推倒在大床上,紧张又好奇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男人吻上了少年红润的嘴唇,秋泽柊羽线条优美的手臂坚定的环住了爱德华宽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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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华的侵略感比他面上看起来温和宽容的相貌要凶狠得多,作为组织的boss他当然是强势的,但以往秋泽柊羽都没有直面过他的威势。

    对秋泽柊羽爱德华总是宽容的,他并不强求少年有远大的理想或者接手他的产业,但却不能忍受他的孩子是无力的弱者,因为弱小注定会被摧折,对此从组织底层爬上来的爱德华再清楚不过了,秋泽柊羽可以用一生寻找生命的意义,在其中摸爬滚打,却不能在命运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他强势的掌握秋泽柊羽十八岁之前的人生,但也给了他选择的权利,而他的孩子没有选择推开他,一如现在这个吻。

    他们唇舌交缠,年长者的舌头野蛮的在少年的口腔肆虐,完全掌控着其中的主动权,空气在激烈的纠缠中被尽数掠走,青涩的少年人没过多久就承受不住宣告投降了。

    于是柊羽在这个吻结束之后用力的抱紧了父亲的脖子,阻止他再一次索吻,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

    “呵。”爱德华略带戏谑意味的轻笑从胸腔中透出,男人略带喑哑的嗓音性感而诱惑,秋泽柊羽红着耳朵凑上去堵住他笑着的嘴,硬是缠磨着不放,像是怕他一开口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

    “你害羞了。”男人显然意犹未尽,又想去撩拨秋泽柊羽。

    “你还做不做了!”而少年的脸都红透了,恼羞成怒的喊。

    于是爱德华轻车熟路的解开柊羽身上肃穆的黑色西装,一层又一层,像是在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取下领结的时候不忘轻抚过少年温暖的颈侧,从覆盖着薄薄肌rou的胸膛向下蔓延,那些被脱下来的衣服随意丢在一边,盖住了秋泽柊羽经常用来通讯的手机和那朵玫瑰花。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秋泽柊羽酸溜溜的小声嘀咕,他当然知道爱德华曾经也有许多情人,虽然自从他记事之后就没有了,但想到还是会觉得气闷。

    爱德华抚上柊羽白皙微红的脸颊,怀念又理所当然的说:“可我已经想过很多次怎么脱掉你的衣服了,你从小到大每一件衣服都是我挑选的,当然也包括这件。”

    他不自觉的搂住男人的手臂,脸埋在爱德华布满茧子的大掌上轻蹭,虽然害羞但又忍不住亲近依赖他,但那格外夺目的绿眼睛像是闪着星星般一直注视着爱德华。

    爱德华止不住喉头愉悦的笑声,被柊羽如同小动物一般的神情取悦,他的眼睛眯起像是一汪碧绿的深潭,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是秋泽柊羽无法抵抗的危险魅力。

    然后少年陷入了再一次的热吻中。

    他勾着爱德华的脖子任由他引导着他起舞,这种信手拈来浪漫又缠绵的吻让他怀疑爱德华是不是有什么法国血统。两条舌头你进我退的交战着,进攻方趾高气扬的在领地里巡视,而防御方气喘吁吁,由胜利者引导着获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好喜欢,秋泽柊羽恍惚的想,舌面相接的触感妙不可言,耳边如擂鼓般的响声是心动的感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再要一次。

    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和短暂缺氧的大脑让他头晕目眩,手臂向下滑落的时候勾住了男人的衣领,轻松就扯开爱德华本就没有系紧的浴袍。

    这下他们都是光溜溜的了,很公平,失神的瞬间秋泽柊羽忍不住这样想

    爱德华在床上的技术毋庸置疑,即使上位之后多是被人服侍也没有遗忘年轻时流连花丛的阅历,特别是面对柊羽这样毫无经验的年轻人。

    他轻车熟路的挑逗身下的情人,在少年光洁优美的颈项上留下濡湿而熟红的吻痕,灵巧的舌头熟练地照顾着秋泽柊羽胸前的乳珠,摩挲着少年身上薄薄的肌rou细数冰爵这些年来受过的伤痕。

    秋泽柊羽能清晰地感受到全身被挑动的情欲,从男人一个一个的吻开始向下蔓延,那处他以往没有过多关注的地方在慢慢抬头,而大腿根部一直能感受到爱德华那雄壮硬挺的yinjing在磨蹭着。

    少年的体型偏向灵巧清瘦,这倒不是爱德华小时候对他疏于照顾,而是先天的体弱,像是吸收来的所有营养都供给了身高,存不下多少脂肪,即使经过常年的锻炼也练不成那种块垒分明的肌rou,唯余线条流畅的胸腹双腿和圆润饱满的臀部。

    爱德华很喜欢五指陷入那两团白腻软rou里的感觉,那处娇嫩的皮肤牢牢的吸附着男人的手任其揉捏把玩,大腿被男人轻缓的推到胸前然后分开,顺势架在爱德华的肩膀上。

    “呼……哈……有点……喘不过气。”柔软的腰肢如同绷紧的新月,少年欲拒还迎的话语动摇不了身强体壮的高大男人接下来的行动,只能喘息着享受来自组织boss的服务。

    男人用双臂揽住少年的大腿,粗重的鼻息刮过秋泽柊羽下身浅色的体毛吹拂在精神奕奕的yinjing上,秋泽柊羽身形颤抖了一下,咬着唇迷茫又舒爽的任由男人吞吐他青涩的欲望,然后在一计重重的吮吸下很快就缴械了。

    浊白的粘稠液体在爱德华鲜红的口腔里流动,他笑得妖异,把嘴里的东西展示给秋泽柊羽看,然后在少年羞耻又柔软恋慕的眼神中扣着他的脑袋再次交换了一个深吻,再次分开时,余留的津液在两人舌尖牵出一道银丝再断开,秋泽柊羽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冰凉的人体润滑液在会阴处倾倒,激起了他身体本能的反应,也不知道是爱德华从哪里摸出来的,但显然他早已为今晚的情事做足了准备。后xue被叩开的感觉并不难受,细密的痒意伴随着媚rou被撑开的饱胀感袭来,但现在的秋泽柊羽没心思计较这些,他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这让爱德华的扩张十分顺利,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已经足够的包容柔软,男人的guitou已经抵上了门户大开泛着亮晶晶水色的xue口。

    “真乖啊柊羽。”

    爱德华轻咬着秋泽柊羽的耳垂,他那饱含欲望的声音也顺着呼吸传到少年耳里,男人在看到他愈发泛红的耳廓时轻笑着,将他昂扬多时的阴痉缓缓的插进秋泽柊羽热情多汁的甬道里。

    “呼……哈……呼……”秋泽柊羽被爱德华毫不留手的一口气进入顶得有点喘不上气,但所幸面对秋泽柊羽时爱德华是体贴的情人,察觉到柊羽的不适后摸了摸他汗涔涔的白色额发,然后在少年嘴角印上一个吻,轻轻的退出了一截,等他的孩子大概适应了要容纳这一根火热的巨物时才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哈……哈……好舒服,再快一点嘛~”

    快感密密实实的从下半身袭来,微有醉意的少年被这新奇而动人的欲望裹挟着,像小猫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就像树袋熊一样抱着爱德华,双腿绞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肢,手臂从腋下穿过反扣住肩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痴缠的爱语,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

    爱德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纵横,偏他本人还不安分,骨节分明的大手勾缠着少年灵巧细长的手指,轻抚慢握揉捏捻磨,看那柔润的指节泛上血色,实在可爱极了,于是他放弃了对柊羽手掌的小小把玩,与他十指相扣,愉悦的拉近唇边轻吻,然后猝不及防的一口咬了下去。

    “呜……不要……咬我……。”秋泽柊羽带着沙哑的泣音控诉着某人的行为,只换回了爱德华更加愉快的笑声,似乎是嫌弃手指还不够一口就咬上了秋泽柊羽苍白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了短时间不会消散的牙印。

    接下来男人尤嫌不够一般把他咬了个遍,独属于爱德华深深浅浅的齿印遍布在身体各处,像是标记。他还记得当爱德华叼住他的脖子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危机感,犬齿精准的抵住了大动脉。爱德华能清晰感觉到白发少年体内奔腾四散的温热血液,温暖又鲜活,秋泽柊羽轻颤着,不像是恐惧,反而是兴奋更多。

    就连攀在他后背的手力道都加重了几分,薄而坚韧的指甲伴随着些微刺痛抓出一道道血痕,察觉到他停了下来反而用脚后跟敲了敲他的腰,示意他继续。

    “你……呜嗯……你是狗吗!”爱德华的犬齿格外尖利,像是猛兽遏制猎物的利器,被咬的地方当然也不太好受,有些地方咬出了血丝肿胀发热起来,带着细密的痒意,但这却反而让秋泽柊羽身体更兴奋了。

    爱德华完全不介意秋泽柊羽说出的话,反而将了一军:“这里是爸爸哦,羽ちゃん想当小狗吗?”

    什么啊,用他小时候的昵称在他耳边说这种可爱的无赖话,少年用含泪的眼睛瞪他,绯红的眼角却毫无威慑力反而被男人故意当成是媚眼如丝的邀请,再次不容置疑的来了一个深吻。

    yinjing抽插的频率随着对彼此身体的细致了解变得又快又狠,xue口被磨的湿红而艳丽,秋泽柊羽的性器在随着动作在爱德华的腹肌上摩擦,造成的另一重快感。

    “羽ちゃん,喜欢爸爸吗,喜欢就要叫出来。”他这话几乎是诱哄了,现在沉浸快感里的柊羽像极了小时候懵懵懂懂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总想逗一逗。

    少年的声音又软又媚,模模糊糊的夹杂着交媾中的潮湿和沙哑:“pa?……papa……呜……轻一点……”

    这是柊羽很小的时候对爱德华的称呼了,那时他才刚回到男人身边,下意识的亲近着才刚见面的生父,因为缺乏安全感的原因粘人得紧,后来渐渐长大了就没那么主动了,以前的称呼也觉得有点幼稚,于是情况就变成了爱德华粘他。

    这场性爱渐入佳境,秋泽柊羽在爱德华身下彻底沦陷,他被cao开了,融化在男人的一个个亲吻构造的温情氛围里,颠簸而心荡神驰,眼神迷离的追寻的男人的目光,忘情的啃咬着身上人的脖颈,留下一处处不规则的红印子。

    他们足足在这个旖旎的夜晚厮磨到四点钟,jingye和yin水浸得床铺泥泞不堪,做到最后秋泽柊羽累得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爱德华抱着他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在他身上拍打,男人仔仔细细的把他全身洗了一遍,然后就像他小时候一样用浴巾一裹走出来柊羽的卧室,抱进了爱德华的房间。

    爱德华侧躺在熟睡的秋泽柊羽旁边,一边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背一边盯着他米白色的发旋,这是秋泽柊羽小时候留下来的习惯了,躲在父亲怀里也依旧害怕打雷,所以爱德华也一直保留着安抚孩子的手法,直到秋泽柊羽十岁的时候参加考验。

    这是他的幼子,世界上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因为他而降生,从回到他身边起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孩子。

    谁也不知道那个雨夜里黑暗的王亲吻着小王子稚嫩的脸颊,看着那双纯洁的眼睛因为他的靠近而眯出快乐的弧度,那满身血腥的人张开怀抱,把他的孩子也拉入了黑暗中,互相依偎着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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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柊羽要不要把代号改成黑皮诺或者拉菲。”得偿所愿的男人心情总是格外的好,第二天柊羽醒了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处理干部们任务汇报的爱德华还有闲心调笑两句自己的孩子。

    “谁要当‘皇后’啊!我觉得冰爵这个代号就非常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