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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透02:素股插入,无意破处

    “在玉门倒时差,我说你是这个[强]”

    刚睡醒就遭到发小的短信轰炸,我头正晕着呢,往上滑了半天也滑不到头,索性只看了最新一条,没好气地回了语音骂他别没事找事。

    这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47,我顶着鸡窝头下了床,光脚拉开了窗帘。日光刺得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躲开眩晕。酒店在老城区,这个点有不少人进出餐馆,我隔着窗看了会儿车水马龙才知道饿。

    吃饱喝足回来,我在酒店大堂远远就看到了老郑。说实话,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突,想着都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老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应该啊——

    这段时间天天借酒消愁,一是不满我爸猪油蒙心,二是老郑一直往我脑袋里钻,唯有醉倒才能摆脱一切烦心事。不过没日没夜地喝下去,气色是有点差,老郑一转头、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吓一跳,半晌才敢认我。

    我一摆手,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他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啊。”老郑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袋子,我一看,里面装的是我上回落下的毛衣和皮带。

    嗨,倒把这茬给忘了。酒精多少有点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还以为那天是一场梦呢。“上去坐坐?”我礼貌询问,不过没等他回应就蹬着拖鞋往前走了。

    直到在电梯前站定,我才后知后觉老郑跟了过来。

    “找你有事儿。”老郑说。

    最后一点酒精也代谢完了,我哆嗦着按下按键,盯着面板上的数字,问老郑怎么了。

    “……上去说。”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呢……我差不多确定了老郑是来找我讨说法,只是他袖子里是不是藏着把水果刀等一上去就抹我脖子就不好说了。

    刚刷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去,老郑脚一勾就把门带上了。我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老郑就掏我心窝子了。他不作响,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祖宗,怎么了这是?又被人欺负啦?

    老郑一摸鼻子,说哪跟哪啊……你都看见了?

    “?”

    “我说,那天……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郑加重了语气,“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眨眨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偏偏舌头跟着思维一并打结,我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说那个的话……确实是看见了。

    老郑吸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我抓着手带到里面,我说门口隔音不太好,你要说什么别站那儿说。

    他好像穿的还是那件棉袄,被客厅的光一照,倒显得拘谨。他张了张嘴,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问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老郑又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他说你没把我的事告诉他们,说明你是个好人。

    又是好人。我舔了舔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老郑。“借多少?什么时候还?拿什么做担保?”我用鼻孔看他,心里清楚,老郑兜里能有几粒钢镚,这钱借出去可不就打水漂了嘛。

    “先借两万吧——”老郑眼神飘忽,从口袋里掏出张纸,说他写借据。

    这是赌博了?我摁住他写字的手,严肃地跟他讲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老郑瞪大双眼,说绝对没有做犯法的事。

    “那你别写借据了呗,陪我一晚?”

    老郑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看上去想骂人。不过他表情扭曲了一瞬,就调整回来,商量似的开口:“一次五千?”

    我乐得见牙不见眼,说一次全抵了吧。

    老郑这边还在跟我反复确认是真是假,我故作玄虚地笑笑,把他摁在沙发上就去找水壶。我给老郑倒了杯水,趁他喝水的空档,我蹲在他脚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老郑咳得惊天动地,推着我的脑袋说你干嘛!

    我说你自己也说了是皮rou生意,怎么,你还想再唠会儿?

    老郑不说话,只是脸“蹭”一下红了,装模作样地继续轻咳,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现在倒是扭捏,刚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又是他了。我睨他一眼,拨开他挡在下体的手,含住他软趴的yinjing。

    老郑惊呼,也是没想到我一上来就嗦他的rou。“脏,脏的呀!……你快起来!”

    我抬起眼看他,在他guitou上亲了一下,说:“有人给你koujiao过吗?”

    他捂脸,轻轻摇了摇头。我暗笑,从小到大都被人夸眼睛漂亮,我不信老郑没感觉。

    我想着老郑有女儿说明这玩意功能还算完善吧,果然,即使我koujiao的技术生涩,老郑的二两rou在牙齿的磕碰下还是逐渐起立。

    我吐出yinjing,离开唇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又想故技重施地向他放电,被老郑点在眼皮上,他说别跟小狗一样看着我……

    我面上一热,遇上老郑我的防线变得特别低,以前和床伴调情、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有过,但是此时却忍不住想举手投降。我冲他龇了龇牙,一口咬上大腿根部。老郑惊叫,两条腿下意识并拢。

    热烘烘的,像是陷在云朵里。我拍了拍老郑的膝盖,示意他把腿打开。老郑先一步用手罩住我的脸,生怕我再咬人。我被他逗笑,拇指摩挲着清晰的齿痕,问老郑接下来想怎么搞。

    “什么怎么搞,你说怎么搞?”老郑气急,踢上我的大腿,我一个不稳直接跪倒,脸倒是离他的逼更近了。

    我眨眨眼,说玩点不一样的。

    老郑沉着膝盖坐在我腿上,徒劳地扯扯棉袄、想遮挡点什么,但显然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扶着jiba拍他的逼口,犯贱地哼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身上的人看上去想把我掐死,老郑拧我的腰,说上次见的是你双胞胎兄弟?

    我吃痛,支起上身,扎进老郑怀里笑得咯咯。老郑的毛衣也好软,跟他的人一样,云一样地飘着。我抱着他的腰,顺着领子往上蹭,吻着他脖颈。

    老郑显然受不了这个,他被我胡子扎得痒,缩着脖子要躲开我,我追过去,张嘴就含住两片唇。

    其实我并不喜欢接吻。以前交往过的对象几度索吻都被我推脱,即便是真动了情。我一直觉得交换唾液很恶心,可是老郑不一样。老郑永远不一样。

    对比起来还是老郑更娴熟些,他先是一愣,随后启唇开始回应我。不够,还是不够。我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脊背,用力去追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里的软rou。像是吸食贝类,我这么想。

    再分开的时候,老郑的唇变得又红又肿,在灯下亮晶晶的,我突然觉得心塌下去一块。我知道我完蛋了,一个(我认为)柔软的男人,让我也变得柔软。

    我的手钻进秋衣里,捏了捏老郑腹部的赘rou,他的脸通红,比那天喝了酒还要红。

    “别,别摸了……”老郑在我摸上胸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扣住我的手。

    我闷闷地笑,说老郑,你好像湿了。

    老郑见被我拆穿,羞恼地掐了把我手背上的rou。他实在怕得紧,那么大个东西在他屄口蹭,何况他的屄其实发育不良——但是兴奋还是要兴奋的。

    我看他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知道他害怕,于是就换了正经语气,说我绝对不进去。

    老郑看上去半信半疑,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被老郑偏头躲开。

    我本意想让老郑动动,毕竟财色交易嘛,服侍服侍我又怎么了。谁知道他摇摇头说腰不好,让我别为难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声音还黏糊糊的,像年糕,像糍粑。我咂咂嘴,托着他后腰、把他带的离我更近些。老郑塌着腰,手虚虚地撑在我胸口上,他的jiba已经戳我肚子上了,还带着我的口水,有些凉意。

    老郑的逼挺肥厚,坐在我rou上感觉整根都被夹住。他不动只好我来动咯。我揉搓起他的屁股,小屄也被带着变形。贴在jiba上的rou唇张张合合,我倒没察觉出有什么快感,老郑就先一步败下阵来。

    光是如此他的下身就控制不住吐出yin液,他心知肚明,又难为情地小幅度晃着屁股。我人坐在地上,只有上背部靠着沙发,长时间一个姿势就容易肌rou发酸。我稍微坐起来了一点,guitou就狠狠磨过小蒂。

    老郑短促地尖叫一声,腿软倒趴在我身上,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我想笑他这么敏感,可看他眼圈发红的样子又疑惑有这么shuangma?

    他小心地呼吸着,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说别动!让他缓缓……

    我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端起他屁股、好让他往前坐一点。我说老郑,先帮你把前面弄出来好不好?

    对待老郑我发现我是真能忍啊,以前zuoai喜欢提枪就上,现在反而想起来要照顾对方了——不失为一种敬老。

    老郑正好坐在我的体毛上,扎得他幼嫩的屄rou生疼,于是抬起点臀,受力点基本全放膝盖上了——得亏底下铺了地毯。他的jiba也发涨,许久未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想上手抚慰,又怕羞般迟疑地悬在半空。

    我偷笑,和他十指相扣,说不用手好不好。

    老郑对于我的得寸进尺觉得荒谬得不行,“这叫帮吗?你怎么也——”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声音变沙哑,于是最后“欺负我”几个字被压着嗓子挤出来。

    我的jiba还插在他股缝里,又烫又硬,老郑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憋得难受,认命地让yinjing在我腹肌上来回戳刺。我和他额头贴额头,感受他的吐息在我脸上停留。前液沾得我小腹亮莹莹,老郑动作幅度不大,每次却极重地让guitou碾过,速战速决的意图明显。

    长时间的肌rou发力,他大腿都打着颤。我总算抽出只手为他加速捋几下柱身,老郑只说要射了要射了,却在忍不住挺腰的时候被我放开。

    他粗喘着瞪我一眼,我硬生生给看出几分媚意。我提前捉住了他想要动作的手,逼得他红着眼抵着我腹肌摩擦。我一口咬上老郑的喉结,他一下扣紧了和我相握的手,抖着射在我小腹上。

    存货挺多,离异中年人么。我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打在我小腹上,才大发慈悲地为他taonong、试图榨出最后几滴精。没等老郑缓过来,就抓着他的大腿rou、反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老郑下意识地抓紧我胸口处的衣服,腿想使劲却酸软。

    我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jingye,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老郑鼻子里重重吐出两口气,舔了舔嘴唇,说:“你话真多。”

    或许老郑骨子里不全被懦弱渗透,西北人的硬、直,在这一刻占了上风。我撑在他脑袋两侧,没有刻意去看、狗rou就已经顺着小缝滑过去了。老郑明显僵了一瞬,胯骨不自觉上抬。我知他紧张,亲昵地去吻他下巴,老郑下意识躲开,又呆愣住,犹豫着转回来。

    我垂下眼,只道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老郑想说这不是做生意吗,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又想说你在意我的感受干嘛?

    最后的最后,他说,别可怜我。

    别可怜我。我的眉毛痛苦地拧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什么意思呢,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从胡茬舔到脸颊,又从眉骨舔到眼窝,yinjing不停地前后摩擦,老郑被刺激地夹紧我的腰,已然控制不住下身的汁水飞溅。

    “狗sao味儿。”他骂。

    明明快要高潮、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还有力气能抽空骂我,我低笑。柱身上的青筋再一次砺过阴蒂时,老郑耸动着鼻子,浑身僵硬。

    “嗯,嗯——”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目光都被冻住。

    我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还以为他被玩傻了,想晃晃他,被他打断。

    “别,别动!好奇怪……”

    老郑眼里蒙上一层雾,张着嘴,口水满到要溢出来也没反应。我亲走他嘴角的涎水,抬起点腰,又重新落回他腿间。深红的蚌rou贴上来,隐秘的屄口还在收缩、吐出yin液。

    老郑刚高潮完,敏感得狠,推着我胸口就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没理他,不过脑子就说老公jiba大吗?

    他崩溃地要哭,哑着嗓子说真的要死掉了。

    我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忘乎所以地加快频率,roubang在花xue中间滑刺。好湿、好热、好漂亮的一朵花。水都沿着股缝流到沙发垫上了,我摸了摸老郑的屁股底下,真是湿的。

    就在我自觉把控好节奏的时候,guitou“呲溜”一下就滑进尚未开拓的甬道之中。老郑惨叫出声,往我胸口重重捶了一拳。但是惯性这种东西吧,显然就不是人能cao控的,我懵逼地一插到底。话是这么说,但是roubang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我也愣住了,只想说糟糕。但是紧致发烫的屄rou缠着吃我的rou,吸得我尾椎都发麻,我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忍住不发狠抽插。

    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老郑突然挣扎起来,惨白着一张小脸叫痛。

    我没有法子,只好停住,抵抗着想射精的欲望,揉着他的腰哄他。

    撑了许久腕子生疼,我换成曲肘,动作间进得更深。我的手从沙发缝隙穿过,成功抱住老郑的脑袋,却在下一刻被他咬住肩头。他这一口咬得重,我隔着衣服都察觉到疼。

    我蹭了蹭老郑汗湿的脑门,喃喃对不起……

    老郑痛得想死,最娇嫩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他恨不得咬死我。什么狗rou,这么大……牙上的力道不免又重了几分。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揉老郑的阴蒂,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喘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对熟红的阴蒂又捏又刮,老郑的yindao又涌出液体。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身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催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yindao很短,吃不进我的整根jiba,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你知道给台球球杆擦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身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胸腔传到另一个胸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rou,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身处云端。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老郑额头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zigong了没。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头,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湿的卷发,jiba没忍住凿得更深。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烫的xuerou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cao到高潮,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尿道口翕张,哗啦啦喷出大把潮液,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yindao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jingye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不看不知道,我jiba上全是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瘫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膜了呀。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我没有破处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处,头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处不处的呢,但是,但是——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rou,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擦掉jiba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腿间。

    擦到敏感处,他夹了夹腿。老郑说晚点再擦吧,我先帮你……?

    我摇摇头,乖顺地把头靠在他胸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软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头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腿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屄里的浊液。

    其实是肿了。最里面的嫩rou都翻出来,蒂头也脱出包皮缩不回去,我轻柔地动作着,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老郑不时发出“嘶”的声音,引得我更小心几分。

    没过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老郑说你cao进来吧。

    我有些尴尬,jiba跟个棍似的一直戳在老郑腰上,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老郑这状态我也不好硬上。

    水流打在我们身上,水温正好,但两具rou体guntang。我向他讨吻,两张唇刚一碰上就叼着他下唇不放。

    老郑撸管的手法可以说的上是朴素,或许是因为情动,我想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的手比我小,却更rou厚,我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捏来捏去。

    帮一个男的打飞机,这事儿放以前老郑定要唾一口神经病,但这时的他却少了膈应,更多的是咋舌。紫红色的jiba在圈起的手心里戳刺,他手心都泛红。我看着老郑全身都透着粉,有种止不住的性感。扯着老郑的手最后撸动几下头部,我挺腰全射在老郑手心,jingye挂在我们两个紧贴的手之间。

    老郑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变了呼吸的频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再举起时两根手指间拉出银丝。

    “是不是又得洗一遍了?”老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