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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审判H番外,奥尔菲斯睡觉文学)

    时间只有在死后才是无尽的。

    当她又一次为春宵的苦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婉转秋波时,奥尔菲斯在心里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几年前,年轻有为、俊逸风流的他以小说家的身份到伦敦华埠采风,彼时她是一个青涩、懵懂的女学生,猝不及防间闯进了他的视线。

    在她看到他的一瞬间,奥尔菲斯便见到了情感上最为华丽的转变:女孩原本萎靡的瞳光如同烟花绽放一样明亮了面孔,奕奕的光彩使得她一下子就变得热烈动人————毫无疑问,她对他这个英俊至极、身萦书香的男人一见钟情,那是一种深刻入骨并至死不悔的浓重爱情。

    奥尔菲斯不打算放过这份深情:庄园游戏的计划已经逐渐周密,绝对忠诚的人手与眼线,他是不会嫌多的。

    于是在她就要跌入深渊的时候、也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奥尔菲斯毫不吝啬地伸出了手,被幸福填满的女孩并不知道,他其实将她引入了另一个深渊。

    几年后,奥尔菲斯开始经营庄园游戏,而她也在日复一日的学习中达到了细作的标准,于是他召唤她进入了庄园。

    她还是当初为爱执着的模样,只不过变得更加妩媚、rou感而成人化了:她的热烈完全对他敞开了。

    于是奥尔菲斯明白,如今想要保持她的忠诚,不仅仅要给出情绪上的价值,还有更多的,在女性的rou体之上。

    当最后一个游戏参与者返回卧室并熄灭了廊灯后,对庄园构造了如指掌的庄园主踏着黑夜的阴影,推开了她并未上锁的房门。

    “你来了。”她没有开灯,轻盈又澎湃的声音如同化开的夜风,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

    下一秒她就钻到了他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冰冷挺括的西装上,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在他的胸口响起:

    “我是在做梦吗?”

    奥尔菲斯摘下手套,冰冷的指尖捧起了她垂得很低的脸:“我在这里。”

    他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比最华丽的钢琴曲还要动人心魄,这么近的距离也让她借着月光看见他的睫毛细密得多么迷人,她觉得就算是块石头也会心动。

    奥尔菲斯感觉到两片暖意将他的手前后包裹,是她捂住了他抚摸她脸颊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牵着她放开,然后将急不可耐的女孩横抱起来。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松松垮垮的衣襟已经垮下了香肩,她迫不及待地要除去这身障碍,然而却被捉住了手。

    奥尔菲斯吻了那双炽热的手:“让我来吧,这是属于你的夜晚。”

    她顺从地对他敞开了身体,小说家以构思剧情脉络的严谨态度解开剩余的衣扣,一对雪白的rufang在昏暗中似乎要发出光亮,顶端稚嫩的乳晕呈现出玫瑰色,很快,乳尖就因为泛凉的空气而翘首挺立。

    奥尔菲斯的右手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当他用带茧的指腹滑过那两颗挺立的rutou时,她过于敏感地颤抖了身子,几声嘤咛便从嘴角xiele出来,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奥尔菲斯彻底退下她的的衣衫时,在她的两腿触碰到了一朵露水淋漓的娇花。

    修长的手指拨开了湿漉漉的花瓣,轻而易举地便滑入了yindao伸出,媚rou就从四面八方热情地吸附过来;看来她已经急得要舍去前戏时间了。他解开西库系扣,扶着自己高涨的欲望,简单地顺着阴户蹭到xue口,一挺身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

    “啊……奥菲……”

    女孩汁水充沛的花xue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了满足,饱涨的感觉让一张俏脸因为快乐而变得潮红,眼眸也变得迷离,那模样说不尽的妩媚诱惑,奥尔菲斯觉得自己也很难控制住,直感觉下半身又涨大了一圈,他深吸一口气,抓住女孩的腿弯抬高了她的玉腿,紧接着就开始大肆攻城略地。

    女孩在他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声热切的呻吟,被富有技巧的运动节奏弄得浑身颤抖,酥麻的快感让她一阵一阵痉挛;为了扩大这种快感,她开始前后地挺动着翘臀,努力地吞吃着那根使她欲仙欲死的roubang,吞吐的感觉让她的快感不断增强。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搂主了奥尔菲斯的后背,在质地精良的西装面料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粗硕的柱体在xue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花唇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yin浪的呻吟,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液,由她的腿间流在床上。

    巅峰和极致的不舍一并吞没了她,当浓稠guntang的浊液填满女孩娇嫩的zigong时,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却迫使她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清醒过来。

    那股力量是对快乐稍纵而逝的不舍与不甘。

    她睁开眼睛,在近在咫尺的奥尔菲斯的眼眸里,她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张因爱情的恐惧而僵硬苍白的面孔。

    属于自己的夜晚马上便结束了。

    果不其然,性高潮过去后,奥尔菲斯搂着她草草地消磨完余韵,便提上西裤离开了温柔乡:为了使身份的秘密不让求生者们知晓,他从来不会留下来陪她恬然入梦。

    “奥菲……”眷恋使她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用甜腻的声线祈求着再来一次以及尽可能多留一会儿的机会。

    她的情郎却只是低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今夜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

    文人用词都是严谨不苟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他说的是“明天”而不是“明晚”————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用苦等到夜幕降临了?

    于是第二天用过早饭后,她便来到琴房弹奏,她知道他喜欢到这个地方来。

    他没有让她失望。一曲奏毕后,她的余光就瞥见他雪白的衣角,要她心花怒放地从琴凳上站起身,待奥尔菲斯落座后,她柔弱无骨地跌在了他身上。

    奥尔菲斯将感情炽热的女孩抱上自己的大腿,简单的动作便要她兴奋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贪婪地汲取那股小说家特有的墨香,一边摸索着朝他胯部探出手去。

    奥尔菲斯却阻止了这种主动:“乖,我一会儿还有实验,现在zuoai太仓促了。”

    她黏在他身上用撒娇的语气抱怨:“那你说好的今天……呜!”

    她倏忽一怔,不满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奥尔菲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伸手钻进了她的裙摆,将紧裹阴户的蕾丝内裤拨开:她敏感的阴rou感受到了他手套上分明的纹理。

    她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吹拂:“但可以让你先解解馋……”

    他温和的力度很有技巧,而手套的布料又带来了与以往不同的乐趣,仅仅是简单的几下摩擦就要粉嫩的娇花变得水润,连带着手套也被侵染得潮湿,于是更方便了他在她花瓣之间的滑动。

    玫瑰色的yinchun被拨开,熟练于她身体的奥尔菲斯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枚充血的蜜豆,只消轻轻地捻在两指之间,她浑身就会在瞬间如遭电击似地震颤。与此同时,他另一根修长的手指趁着她的xue口在不受控制地张合,直直地插了进去。

    yindao里湿热的媚rou兴奋地将那根手指紧紧裹住,手套的面料有一定的吸水性,驱使着女孩喷出更多的水流,润滑这种略有些干涩的纹理,催促着那根手指更快速地进出。

    奥尔菲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从侧坐改为叉开腿面对他跨坐,高高掀起的裙摆使得她的花园面对他一览无余。

    她颤巍巍的双手哆嗦着抓住他的背脊,而他一只手爱抚着她的愈发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开始尝试增加手指插入的根数。

    “呜呜……”女孩仰起头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呻吟,但是在琴房这种可能被打扰的私密空间,她只能尽量捂住嘴,将浪叫的欲望淹没在爽出眼泪的哭腔里。

    奥尔菲斯的一只手套几乎湿透了,丰沛的汁水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精准无误地找到了她体内的敏感点,反复地刮蹭下,女孩没几下就溃了防线,更多的水流从zigong里喷泄而出,痉挛中的嫩壁将入侵者紧紧绞住,让奥尔菲斯几乎产生了手指体验到快感的错觉。

    巅峰过后,她紧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喘息,松软的下体无力再咬紧他的手指,奥尔菲斯抽了出来,用另一只手套尚且干燥的部位擦干了她泥泞的阴rou,拨回内裤将裙子放了下来。

    “好了,我得赶着实验去了。”他亲了亲她的眼睑,把人从身上放了下来,“休息好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得到了满足的女孩乖顺地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琴房,关上门的最后一眼,她意犹未尽地跟他约定:“晚上我也想你过来。”

    “好。”奥尔菲斯对她挥手告别,“我明天没有安排,一晚上都可以陪着你。”

    她欢心雀跃地走了。透过隐蔽的单向玻璃,奥尔菲斯看见她如期与那个孤僻的钢琴师搭上了话。

    钢琴师拄着一根手杖,奥尔菲斯知道,那其实是一把藏而未露的枪。

    他想,我们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只有死后才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