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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17

    113飘渺谷-12

「冷道友这麽巧在这里碰面。」岑竹明知眼前之人不是霍青丝,但在这魔修基地之中,好不容易遇上眷恋的面孔,她东扯西扯也想要延长话题。

看到冷梅就想到霍青丝,想到霍青丝就想起被她师傅所困的孟极,岑竹心中一阵忧愁,恨不得立即逃出此地。

「呵……相请不如偶遇,要不,咱们上亭院坐坐?」冷梅其实很好奇主上关爱之人究竟是如何与主上相识的,那日主上难得找她,但一路上明显的心不在焉,後来半路遇上岑竹,主上的表现又是如此异常,看情形主上似乎对岑竹另眼相待。

「恭敬不如从命。」岑竹自是欣喜,不说冷梅与霍青丝外貌相近,若能从冷梅口中得知更多斐向寒的日常习等事,对她逃跑便有极有助益。

她心中虽略有愧疚却仍然神色自若,毕竟她一旦离开此地,对冷梅等其他侍女何尝不是美事一件?

玄池旁,古树下,一座亭子悠然的坐着两位美貌女修,两人笑语嫣然,彷佛画般,路过的男修纷纷侧目,偷偷地往亭内看去。

青衣女修便是之前主上极宠爱的女侍冷梅,而白衣女修致清丽到难以用言语描绘的女子,那眉眼盈盈,目含流光,此女只应天上有啊!!

男修在看到女子的第一眼,无不惊艳到呆楞,傻在原处动弹不得。

青衣女修微皱了眉头,似乎对外界干扰感到不快,她玉手一挥,亭院处就袭上一层蒙胧青纱,将两人身形完全罩住。

发呆的众男修才惊醒,心下纷纷暗叹白衣女子美若天仙。

「一堆傻子!」冷梅面色难看,自己原本是飘渺谷中最为美貌的女修,暗恋自己的人多的去了,但岑竹一来,几乎所有光采都被她抢走,她心中不可能不嫉妒,但不快的情绪随着青纱隔绝外界的干扰後,也渐渐散去。毕竟,当一个绝美女子总用那盈盈含情的眼波看着自己时,多大的火气也会融在她熣灿如星的眸光里。

「冷道友,你刚说主上喜欢的女子从来都不到一个月?」适才的sao动岑竹不去理会,因为重要的是刚才冷梅说的这句话,若此话为真,那麽是否表示斐向寒差不多时候会厌倦她?

「主上不是长情之人……」冷梅意有所指道。

「道友只管直言,岑竹保证今日所言,出了亭中岑竹再不可能对他人提起。」既然要逃出,有更多敌方消息对她而言,自是一个判断的依据,所有斐向寒的资讯,对她都有极大的功用。

「主上对待送上门的貌美女修,采补後待女子失去修为後,多半玩弄个几日就扔给手下,至於侍女自是不同,主上的侍女闲暇时会指点修行,甚至於交欢,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不许侍女纠缠主上。若有侍女爱上主上,伺机让主上独宠於她,那麽下场绝对比扔给下属玩弄还要悲凉。」

岑竹听出冷梅的潜台词,意思是妄想得到主上专宠者,会无比悲凉。

岑竹微微一笑,觉得冷梅多虑了,她岂会爱上这般恶劣的种猪,她想起在林中的屈辱,想起他强占下属妻子的恶劣行径,她又岂会爱上这般无耻之徒。

「谢谢冷道友的提醒,岑竹感激万分。」不论冷梅此番言论是为了谁,岑竹都会放在心上。

「岑竹meimei何须客气,你我同为侍女,自是与一般女修不同。」冷梅此言,是在提醒岑竹,爱上一个无心之人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羞辱。春花与秋月近来的表现倒让她担心,看样子主上的侍女将会有一番改变。

两人在亭中谈论许久,丝毫不知有双冷漠的眼睛隔了数里之外紧紧盯着亭内之人的一举一动。

当岑竹告别冷梅欲转身离去之时,她浑身打了个抖,似乎有一个强大恐怖的威压笼罩此亭。

冷梅全身一震,她屏着气,额上直冒冷汗,这个高阶修士的威压是如此熟悉,分明是她们适才谈论之人──主上。

「你们两人聊得挺开心,谈些什麽,与我分享可好?」斐向寒墨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岑竹,神色淡漠而平常。

「不过是女人家的打扮心得,没什麽特别。」

「是吗?」斐向寒冷冷的目光瞧向冷梅,嘴角勾出残忍的微笑。

「是这样没错。」冷梅心里叫糟,但面上却依旧从容。

「那麽……不长情又是什麽说法?」斐向寒神情淡然地看着冷梅,难以反抗的可怕威压随着话语重重向冷梅袭去。

冷梅瞬间跌落地上,她小脸惨白,鲜血溢出嘴角。

飘渺谷-13

「主上!」岑竹欲挡在冷梅身前,阻止斐向寒的恶行,但她才刚移动,身体就被完全定住无法动弹。

「冷梅妄语,请主上责罚。」冷梅又再吐了一口鲜血,她直接跪在斐向寒身前祈求主上。她万万没有想到主上竟然为此言论而大动肝火,从前她也曾警告过不少女修及侍女,主上并未有反应,毕竟女修若识相,对主上而言只是减少纠缠,他本不可能阻止。

如今,同样的话语,告知不同的人,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吗?主上真的对岑竹动了真心?

「哼!知道是妄语还敢对岑竹胡言乱语?你是仗着什麽如此恣意妄为?」斐向寒手抚着下巴,深邃的目光看着冷梅。他接着道:「看样子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主上,冷梅是好心提醒岑竹,求主上开恩!」岑竹俏脸上满是焦急神色,冷梅此言是为了她,若真有任何错误,也是因她而起。

「你倒是挺关心她!」斐向寒想起前日见面时,岑竹的双眼紧盯着冷梅这贱婢,他不由得满腹怒火!

「我……」这时候岑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替冷梅求情,怕依斐向寒这暴虐无理的个,越是求情反而越是害了冷梅,她纵然万分焦急却又不敢冒然开口免得令冷梅陷入更大危机。

「你莫非看上这个贱人?!」斐向寒捏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在中。

「你凭什麽说她是贱人?」岑竹一时怒火攻心,忍不住出口为冷梅辩驳。斐向寒才是贱人、不,他连人不配,他是贱种猪!!

「你敢再说一字试试──」斐向寒脸色丕变,语气冷。

斐向寒神色骇人,岑竹觉得他头顶上几乎要气出烟来,她连忙闭嘴,怕自己一时意气害惨冷梅。她连忙默念清心咒,希望自己尽快平心静气,别为了渣男气坏自己甚至祸延冷梅,那才叫划不来。

斐向寒满面寒色,他长袖一挥,一阵旋风将两女带至他的秘密基地中。

这是一处寒气逼人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血迹斑斑,而石室的正中央有一处寒潭,寒潭冒着冷的白湮,显见温度极低。

除此之外,四方石室里空无一物。

冷梅一见此地,浑身抖得如风中孤叶一般。原因无他,此处是斐向寒用来刑求叛徒之地,冷梅曾经听闻此处,想不到现今自己竟沦为阶下囚被带至此。而这一切的缘,只是因为她提醒了岑竹几句话。

「主上开恩!主上开恩!!」冷梅双脚瘫软无力,她不断的叩头请求斐向寒能放她一马。

「看样子你倒知道这石室。」斐向寒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他向来恨女人挑拨离间,尤其是冷梅妄想挑动岑竹,让岑竹不要爱上他!!

她简直罪该万死!即便剔除她的修为,都无法消他心头之恨!

「主上饶命!」冷梅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只为了几句话,就要对她动大刑。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向来明乖张,想不到竟为了口舌之快,让主上对她动了杀念。但主上不是向来喜好女人之间小小的争宠行为吗?为何突然改弦易辙,反而只是说几句话就让主人气愤至此?

她又是心寒又是畏惧,这些年来的服侍原来对主上并没有任何意义吗?她向来聪明,懂得明哲保身,也懂得爱上主上并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如今……却只因为一句话……就从此万劫不复?

「多嘴的女人最令人厌恶了。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斐向寒低沉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冷梅全身不能控制的高速颤栗起来,脸色灰败若屍。

「主上……我想你了……」岑竹刻意声音放柔,带点撒娇,意有所指道。

从冷梅的反应,岑竹猜想此屋是类似刑房之处,她万万没有想到斐向寒这厮竟残酷至此,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冷梅受到可怕的刑罚,即使对这恶心种猪使用可耻的美人计,也好过她沉默地看着冷梅因她而受罚。

「妖女别急,我们边料理她边交欢,岂不有趣?」斐向寒自然不是傻子,岑竹之举分明是想他转移注意力,但这一切都无碍於他对这贱婢的刑罚。

他解开岑竹身上的禁制,站在岑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若是能取悦我,我便饶贱人一命,但是…我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逾时的话……只怕我再开心,贱人也无法死而复生。」

斐向寒长袖一挥,冷梅便直接掉进冷池中,瞬间,她发出凄厉的哀号,只见池中出现数百只长长的馒鱼,滑不溜丢的直往冷梅身上钻去。

「这是三阶的灵兽──冰晶馒,生长在零度以下的冰池中,却最爱钻湿滑的洞,对灵气的渴求又相当敏感,而修士在冰池之中至灵气耗竭的忍耐时间大约是一个时辰,若是超过时间…」

冷梅感受到似乎有无数滑溜溜的馒鱼往她身上钻来,她全身被撞击得快要失去力气,只觉得似乎它们正从各个角度撕裂自己,她的道服被寸寸割破,花与菊不断的被挤入,痛!!漫无止尽的痛从下身不断的漫延,她不住的哀号,祈求主上停止这酷刑,此刻她的心里被恨充斥着………,她要靠着这股恨意支撑自己的身体。

「啊!!!!!!!!!!」冷梅不断狂叫着………………

「你快让她上来…」岑竹耳闻冷梅凄厉的号叫声,想像冰晶馒不断钻进女体的变态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地抓住斐向寒,希望他取消这种变态的刑罚。

她心里不断祈求冷梅终能渡过此劫,却在同时加深对斐向寒的恨意,他怎麽能这般冷血,前几日才与冷梅一同有说有笑的自她面前走过,今日却这样无情的对待她?这男人的狠辣真是令人唾弃作恶!

斐向寒好笑地望着岑竹紧抓自己长袖的玉手,他一边抚,一边叹息道:「你打算这样说服我?」

岑竹觉得此人已经是完全的变态,但她着急着要救冷梅,只好乖乖照着变态的要求行事。

115飘渺谷-14(h)

她踮起脚尖,努力想主动亲吻斐向寒,可惜斐向寒太过高大,她正苦恼着不知如何主动勾引,男人已经一脸喜色的主动弯下身子,他的大手紧紧的环抱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并且张开薄唇主动迎向岑竹嫣红的樱唇。

岑竹强忍心里对男人的厌恶之情,强迫自己想像他是无脸生物,她试着将他邪魅的俊脸替换成其他人,她本以为自己想到的是霍青丝,但瞬间浮上脑海的,竟是孟极俊美至极的容颜。

她心下大惊,娇嫩的双唇因惊骇而微微开启,斐向寒却把握机会,贪婪地攫住她的唇,灵舌更趁势长驱直入。

惊愕中的岑竹并未因为这一吻而回过神来,她仍然为这个认知感到不可思议,她心中对男人的厌恶与畏惧,竟在孟极的温柔呵护中而消除殆尽?

从来男人对女人都只有掠夺,只有无情的夺取,不论是身或者是心。

她只有面对女人之时,才会感到放松与安心,但异世以来,不断地被巧取豪夺的身体,竟对男人不再恐惧?不可能!男人们一样是这般下流,一样地荡,但她的竟然由身到心,都开始接受男人?

在她身体无奈被斐向寒掠夺的同时,竟渴望起孟极的温暖?

「你不专心,不想救人了吗?」斐向寒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分心,不由得加深了大手爱抚的力量,似惩罚,也似激情,他的气息重,膛剧烈起伏。

岑竹连忙定了定心神,她细白的指尖,缓慢的爱抚男人匀称坚硬的身躯,她边听着冷梅的嚎叫边爱抚这变态恶男,觉得自己快要神分裂了。

她主动亲吻斐向寒的耳朵,轻轻说道:「先把冷梅放了吧,这样我才能专心服侍你,是吗?」

不曾享受岑竹这样轻声软语的斐向寒,漆黑眼眸透出强烈的欲望之火,他差点就要答应岑竹的要求,但又想到岑竹如今的一切服从都是为了池中的贱人,他大手一挥将贱人的哀号声完全隔绝,他与岑竹两人世界中,其他一切的噪音都令他生厌。

斐向寒大手再挥,冷池与两人站立之处出现了一道薄纱,岑竹如玉般的娇美身体只能是斐向寒独有,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允许看见。

他一把扯掉岑竹上身的道服,令女人娇美的酥就这样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颗红梅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害羞似地晃动着。

「你先放了她吧?!」岑竹连忙伸出双手遮住酥,她不时的提醒斐向寒,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斐向寒沙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慾望,低声道:「你先好好服侍我……」,火热的唇随即堵住女人欲开口的话语,舌尖灵巧的挑弄着她的唇瓣,延着她完美的唇形不断逗弄着,灼热的气息由两人接触的双唇不断传送,他闷哼一声开始疯狂的掠夺,火热的纠缠勾引,带着令岑竹无力推拒的炽热,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小手奋力欲推开他坚硬而厚实的膛,奈何始终摆脱不了他如巨石般压迫的身躯。

斐向寒撕开她下身的道袍,大手邪恶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岑竹突然浑身僵硬,心里下意识的想反抗,但转头望向薄纱後面犹一脸惊恐,满面泪痕的冷梅,她只能放软身躯任由男人秽的双手在她身上肆虐。

「主动一点啊,你可得讨我欢心,不是吗?」谑弄得嗓音带着明显的欲望,薄唇不带笑意的微微扬起。

岑竹再次看向冷梅,闭了闭眼睛後星眸微微含泪,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感到无奈与心酸,她的手缓缓上斐向寒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古铜色的宽阔膛。

嫩白的指尖,缓缓抚着炽热身躯上凸起的两点,她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早已硬挺的尖。

斐向寒不知岑竹竟有如此一面,从来两人交欢都是他强迫岑竹,她何曾如此主动过,即使明知她是被迫,但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他的气息重,膛剧烈地起伏,他的手急切的扒开岑竹身上的所有残余道服,一手覆上她高耸的部毫不温柔的揉捏,另一手则探入岑竹下身神秘的幽谷,长指无预警的入她紧窒的缝中。

「啊……」岑竹忍不住惊呼出声,被他鲁地长指刺激地微微发痛。

「继续亲吻啊……不要停……」斐向寒边用手指玩弄岑竹下身的蜜,边催促她亲吻自己的头,被心爱之人这般舔弄实是畅美难言,他的手指忍不住抽送地更加暴,满意的感受到女人下身渐渐溢出湿滑的。

岑竹恨极男人的残虐无情,她忍不住轻咬男人的头,换来男人兴奋地轻哼,她又吸又啃,在他古铜色的膛下留下不少吻痕。

男人终於忍受不住,抽出玩弄她下身的长指,他鲁地挤进她腿间,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衣裤,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发胀的慾龙抵住她的花口,慾龙的龙头微微地磨蹭着她略湿的口,沾染些晶莹的汁後,长指拨开她的花唇,猛地一挺将火热的男直接贯入她紧窒的道中。

「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被火热的大这样猛烈撞击仍是有些许疼痛,她痛得本能轻喊一声,却刺激男人的兽,撞击地更加凶猛。

斐向寒本想享受女人主动服侍,但却受不了爱她的渴望,他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下身更贴近自己,另一手则轻轻抚弄着她绝美的小脸,他垂眸锁住她的娇颜,流露出满眼的爱怜,但在男人狂猛撞击下的岑竹,在痛与快感折磨之下,无心注意到男人的温情。

「你这让人难以抗拒的妖女……」斐向寒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吻着她的脸颊,直到碰触她微张的樱唇……

116飘渺谷-15(h)

岑竹感受着男人的大在她紧小花径中狂妄地肆虐,他的抽正如他本人一般,充满掠夺,他的硕大太过深入,每下都深深地括弄自己的壁,越刮越深,越刮越猛,交合处传来噗吱噗吱的声响,那是岑竹充足的动情证明。

「不……够了……」岑竹不想再听两人交合的律动声,不想听这些噗吱的声音,那只会提醒她关於她体的荡,这欲望太深太浓,竟让她在恶男的干下主动迎合他的抽送。

「你得取悦我,不是吗?这样的程度怎麽会足够呢?」斐向寒恶意的笑着。他下身继续狂猛的抽,享受着被那样极端紧窒包围的快感,潮湿的那样紧紧地环绕着欲龙,每下的移动,都有千万张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不论是进,或者出,都那样百般阻挠着他的移动。

「唔……轻点……别那麽重………啊………」岑竹下身被cao得有些疼痛,即使花中已足够湿润,但斐向寒大的贪婪地戳,近乎火烧般的狂猛令她忍不住开口祈求。

她紧紧捏住男人壮的手臂,试图提醒男人慢一点,她的娇随着男人迅猛的占有不断地弹跳着,艳红的尖摇晃成靡的红线,让男人沉醉在她姣好的曲线。

白嫩的大腿硬是被拉扯到腰际,他抱住女人,让她背抵在斑斑血迹的墙壁上,岑竹脸色惨白,这间刑房中究竟有多少人惨死此地,那暗红的血迹都是逝去的生命。她扭动着不愿靠在冰冷血腥的墙上,而正cao得兴起的男人,岂会允许女人的反抗……

男人恶意的伸出手去抚弄花上方的小豆豆,含欲的嗓音威胁道:「你不想救人?唔?」

「求你不要在这里……」被抚住敏感点的岑竹短促地叫出声,她犹自哀求,希望变态的男人别在这里占有她。她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不想配合男人的恶趣味,生命应该值得更多的尊重才是。

尽管前世的记忆如今已经模糊,但她隐约仍记得那是一个尊重生命的美丽世界,与现世这弱强食的修真界而言,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价值观。她知道现实如此,她也只能咬牙接受,但是,在人死之处狂野交欢,实在是太变态了。

「妖女,你乖乖的被哥哥干……」斐向寒闷哼一声,猛力抽动紫涨的慾龙,女人下身不断收缩的似乎在抗拒着他的捣送,他不顾不管地用力撞击,他要她,只想要她,他顺应身体最真实的渴望,将她嫩白的双腿分得更开,将大狠狠地埋到花最深处。

「你放了她,放了她不管什麽要求我都答应……」对死者的尊重抵不上救人的心,只要他愿意放了冷梅,就算亵渎了死者,她也只好认了。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专心点?」听到岑竹又提起那个贱婢的名字,斐向寒禁不住满腔怒火,结实的臀卖力地摇晃,死命地捣入,似乎在报复女人似的,次次都捣进最深处。「我叫你提她,我让你提她……」

「你说过的,只要我取悦你,你就要放了她的……」都快一个时辰了,冷梅都快要没命了!

斐向寒皱着眉头叹道:「真烦!」

他大手一挥,冷梅昏厥的身影出现在冰池边,原先的青衫已经残破不堪,全身上下罩着一层透明的冰晶,下体及菊花都有明显撕裂伤,血迹斑斑,看起来好不凄惨。

「人都放了,你乖乖的被哥哥干,不然……」男人狠命向前一送,岑竹发出哀鸣……

她敏感的身躯抵不过男人大力的干,疼痛与快感让花剧烈地收缩,她脑海中爆开白光,刺眼又绚烂,湿嫩的花壁因高潮而抽搐,不断地绞弄着疯狂抽送的……

「丢了?」斐向寒邪笑道:「放了冷梅你果然心情大好哪?!但哥哥还想继续干你……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这麽欠干的模样……」他的唇来到岑竹的细白的脖颈,轻柔地舔吮着,下身却与他唇舌的温柔截然不同,残暴而猛烈地弄着她紧窄的小。

高潮过後的岑竹早已浑身酥软,斐向寒蛮横抽早顶得她酸软无力,花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的收缩,猛吸他的阳具,妖娆万分的将它全含入再吐出,两人交合处因为泛滥而濡湿一片。

水碰上硬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靡的水声,斐向寒额上的汗水滴到岑竹雪白的娇躯,顺着锁骨往下到丰盈的娇,再到纤细的腰,再往下…竟流到两人交合处……

男人下身不住地激烈抽送,女人的轻吟声与男人的喘声在四方石室内交织着,背景有多凄厉,男女的交缠就有多激烈,女人小嘴微张,她望向冷梅的方向,一直以来她神如绷紧的一张弓弦忽然断裂,在平安救出冷梅後,她终於得以放心地失去神智,陷入黑暗之中,也许这是她所冀望的,不用再继续面对眼前可怕男人残暴的掠夺……

117寻踪

秦靖三人离开千叶门後,便寻俗世客栈,暂且居住下来。

三人自白发男子口中得知他叫孟极,与岑竹签订灵兽契约是在岑竹离开天剑门之後的事,但更多细节孟极不愿再多说。

陌青梓等人对孟极自是没有好脸色,秦靖本直接无视孟极,只想利用他寻到岑竹下落。

他在孟极身上下了秘术寻踪,利用契约双方的灵魂签订仪式去寻找牵引对象。这就是为何他在见孟极之时立即决定要将他带走的最大原因。他要利用孟极,去寻找岑竹的下落。

秦靖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孟极,他的眼中彷佛有冰河在流动,凌厉的视线扫过後,再也按捺不住的大手一挥,将孟极的原形豹身再加一道无形的綑绑术。此术将限制孟极不得化为人形,只能以白豹之姿出现。

陌青梓看着秦靖的动作,墨黑的眼眸一抹幽深,他轻笑道:「师兄此举…会不会太过了?」他能理解秦靖愤愤不平的原因,但孟极到底是岑竹的灵兽,这般限制他永远不得化为人形,就能绑住岑竹的心吗?

一直以来彷佛劫掠般的追寻,会不会只是将岑竹推得更远?

秦靖冷冷的看了陌青梓一眼後,淡淡道:「师弟何必多事?孟极是人是豹都能协助我们找到岑竹。」

宇文修笑了一声,摇头叹道:「向来清淡如水的秦靖一旦沾染上情感,倒是挺有人味儿。」只是,这样的人味倒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他并未开口阻止秦靖的作为,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所下的禁术,正如同他始终迷惘岑竹在他心里面的地位,这一路的追寻,究竟只是男人的占有慾,还是其他?显然的,他目前有体冲动的对象只有岑竹,碰过她之後,其他的女修在他眼里再无吸引力。

但在高若柔之後,他再也不信赖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女人,不过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玩伴,眼见师弟如此失控,向来以清冷闻名的道君竟因岑竹如此,他只能感叹岑竹害人不浅。

他承认,岑竹对自己的确有强大的体吸引力,也几乎可以说,他对岑竹亦有着特殊的情感,但是,那份情感却尚未到达为她疯狂的深刻程度,之所以到千叶门完全是因为自家师弟的要求。但见到两位师弟如今泥足深陷的痴样,宇文修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但,情爱一事,又岂是旁人能够规劝得了?

秘术寻踪此刻显现淡紫色的光芒自孟极白豹之身闪现,隐隐指向东北方向。

孟极见自身闪烁的光芒,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寻到日夜思念的岑竹,忧的是,一旦岑竹被这三名元婴中期的人类修士抓到後,要再逃出可谓千难万难。

那日被玄瑶那个恶毒的女人抓走後,他一直想方设法要逃出,可惜她的玉盒可说是灵兽的天敌,不论他施展何种法术,都被玉盒所挡。正巧错阳差遇到寻找岑竹的天剑门人类修士,将他从恶女人手中救出。

但那也只是从一个牢笼辗转来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三名修士对他皆有极深的敌意,牠是灵兽,自是能感应出三人对牠的妒嫉与恨意。而他自己,对着三名执着追寻岑竹的人类修士,自然也是万般不喜。

主人哪!主人!你究竟如何招惹这麽多桃花呢?

这些男子,不论哪一位,皆是人中龙凤,而牠……只是一只八阶灵兽,即使是心存恋慕,但在众多伟岸男子之中,主人的眼神,会落到牠身上吗?人与兽始终不同种,牠真的可以与岑竹永不分离吗?

犹在思索中,孟极感觉到一阵炫目的光芒後,牠再次回到被禁锢的炉鼎之中。炉鼎内部空间挺大的,牠一只比人类巨大的白豹在里面甚至可以自由跑跳。但这样的禁锢仍令牠厌恶,三名修士对待牠的态度,与主人待他截然不同。主人向来待牠亲厚,甚至要求牠直接唤唤岑竹二字,她将牠视为平等的对象,全然不似其他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类。

主人!

岑竹!

她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好?!

她是否知道,自从与她分离的那一刻起,牠的心再也不曾平静!

三人依着寻踪所指示的方向一路御剑飞行。

数天後,当三人来到魔修所在处飘渺谷附近的俗世时,三人面色皆凝重。此处可谓天极之中的魔修聚集地,若岑竹在此地,那麽,便是要引发一场大战。

天极第一道修对决上天极第一魔修,若真发生战役只怕是惊天地、泣鬼神。虽说秦靖等三人皆为元婴中期的神通,但是斐向寒的实力已接近元婴後期,一旦打起来,胜负仍是未定之数。

三人决定先在此处寻一安静隐密之处先探探虚实。

纵然秦靖等人并不畏战,但是若不慎引发道魔之战,将可能会为祸人间。他们不可不慎。

日复一日,时光流逝,在此地打听消息已有一段时日,但近来魔修似乎甚为低调,或许是发生什麽事情在修养生息,总之在距离飘渺谷不过一日路程的小镇,路上竟然少有修士,多为凡人。

这一段时间,秦靖与宇文修固守客栈,而陌青梓则施了化形术,将自己化身为一名相貌普通的灰衣青年,筑基後期修为,服饰简单,形容略为落魄。

陌青梓走到小镇中一处最大的酒楼里,随意走入看似僻静的角落坐定後,便舖展神识开始打听消息。

他闭目饮酒,但神识却不曾放松过。当他神识扫到三楼的酒楼中的一对男女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娇滴滴的女子声音传来:「听说主上今日会出谷办事?」

一个声如洪锺的中年男子声道:「小声点,这等机密要事你竟在凡人酒楼里随意开口。」

「你怕什麽啊?我都设了隔音结界了,你我都是金丹期修士,难不成这附近竟有元婴修士不成?」娇媚女声似乎略有不满。

「万一有人修为高过你我,这隔音法阵也不顶用。」中年男子喝斥。

「你还是一样胆小。」女子口气中带着不满。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会忘了主上的手段吧!若让他知道你多嘴泄露他的行踪,哼哼……」

「颜老鬼你这是威胁我?」

「沈家娘子,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天极第一魔修可不是好惹的。」中年男子自然不是为了沈娘子好,而是为了自己,若是消息传开,两人曾在俗世客栈议论斐向寒,这後果可是不堪设想。

两人又你来我往争论了好一会儿後,才就此离去。

当陌青梓再次踏上青石板路时,脸上已带着nongnong的笑意。

好不容易,在魔修沉寂好一阵子後,竟打听到斐向寒要出谷的消息。这当真是最好的收获。

当他们来此地的第一天,三人就曾去飘渺谷外围试图打破禁制入谷,但一来魔修的禁制设得极为巧妙,护谷的法阵着实强大,与千叶门的禁制完全是天壤之别,二来则是考虑到天极的和平,所以三人只好采取较为委婉的方式。

而今,既然斐向寒自行出谷,那麽他们师兄弟三人便在谷口等待便是。

秦靖大手一挥,孟极的身影现身在客栈房内。

原先受寻踪秘术影响周身该是淡紫色光芒的孟极,此刻竟成深紫色,看来岑竹确实身在飘渺谷中。

秦靖冷冷地开口道:「待会儿在谷外等待之时,你自行小心,有寻踪的你是我们寻到岑竹最大的利器。」

事实上,他知道岑竹必定是百般不愿见他们三人,但她的契约灵兽,她却是不可能不见,因此将孟极放出做一个诱饵也是三人的计策。

不论使出何种手段,秦靖都要将岑竹带回天剑门。届时,锥心的思念,刻骨的相思,他会让她知道,不断逃离会有多麽严重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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