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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哥的示好 想着小弟妹撸rou棒

    午饭后,顾岚把杏儿叫到了自己房中。

    杏儿迈进房中时,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衫,粉黛未施,全身上下只有她樱唇那一点艳色,望去如同雪上的一颗红樱桃般娇艳欲滴。

    顾岚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命杏儿坐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像往常那般生硬,说道:“杏儿,我久不在家中,你一人照料两个弟弟,怕是极为不易,也可谓劳苦功高,我从外面回来未备下厚礼,正巧我一位古董商友人手头有些时下女子常用的物事,虽不贵重,也算是一份心意,你拿去戴吧。”

    说着递给杏儿一支木盒。

    杏儿怯怯地接过,这才抬眼看了顾岚一眼,正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脸上倏地一热,又低下头去,没由来有些紧张。

    事实上她自进门来就没敢抬头,她不好意思承认,但心底是有点怕顾岚的,这大伯哥跟亲切的顾墨可不同,顾岚作风冷淡,不苟言笑,尤其对女眷几乎是避之不及,杏儿嫁进顾家几月,想来与顾岚说过的话怕也没超过三五句。

    杏儿边思索着顾岚举动的意义边打开了木盒,只见内中躺着一只攒珠镶粉贝的银丝簪子,虽不是奇珍异宝,却胜在做工精致,拿在手中一片流光溢彩。

    她眼神亮了一亮,复又把盖子盒上,怯怯递回桌上,回道:“岚大伯,杏儿身为顾家媳妇,照顾夫君和小叔是份内事儿,哪里有什么功劳了。此物瞧着价值不菲,岚大伯还是收回去吧,杏儿实在是不能要。”

    眼波瞄到顾岚的面容似乎又变得更冷了几分,她的话音也越来越低。

    顾岚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复又开口:“这是女儿家用的物事,杏儿让我留着作何用处?自己戴吗?”

    杏儿听不出他话中那一丝揶揄逗弄的意思,抬起头来认真道:“岚大伯不日也定会再觅良缘,届时给新嫂嫂戴,方才是最合适的。”

    顾岚这下面容真的冷下来了。

    杏儿只觉得心下一紧,似乎周围的空气温度都冷了几分。她掌心攥住衣角,只听顾岚冷冷地一句:“杏儿啊杏儿,你可真会挑好听的说。”

    杏儿心里扑通一下,方才想起,她这话是肯定是让顾岚思及亡妻了。虽然她并未见过先嫂嫂,但他二人少年夫妻,顾岚又这么多年不曾续弦,想来是感情颇深的。

    思及此处,杏儿心下大骇,竟颤颤自椅上滑下,意欲给顾岚下拜。

    顾岚看她惊惧的样子心中暗忖自己当真有那般凶么?哪能让她真跪下,一把将她扶住,健壮的手臂牢牢握住她纤弱肩膀,只觉得隔着衣衫仍能感受到那细嫩柔滑的肌肤。

    他努力忽略鼻端袭来她身上的香气,把人儿扶起摁在了自己身旁的软椅上,道:“我的事日后再议也罢。现今我们顾家只有你一位女眷,这簪子只能是你的。我自知一往待你不够关切,也不知杏儿生我的气没有,你收下它,权作原谅大伯,若不肯收,只怕是不肯原谅我,是要与我生分了。”

    杏儿一直在心中把顾岚视作家主,是代替了家公一般的地位,哪里想过他会与自己说这样的话,惊慌失措之下伸手摁在顾岚的大手之上,恨不得剖出心来:“岚大伯,杏儿不敢,杏儿自嫁进家中,便深受照抚,平日里夫君和墨儿也疼惜我,大伯忙于生意,是家里的顶梁柱,若不是岚大伯,我又安能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大伯,杏儿虽觉受之有愧,但万不敢再推拒了。杏儿想亲近岚大伯尚来不及,哪里敢与大伯生分了,求岚大伯念在杏儿年岁小不经事,莫要怪罪杏儿才好。"

    她说得肯肯切切,抬起水眸看着顾岚,眼中泪光莹莹,似乎充满着孺慕之情。

    顾岚没来由心脏乱跳了一拍,反握住杏儿香软小手,回想着她刚说的夫君和墨儿对她的“疼惜”,脑海里竟浮现出那夜在外窥见到三人交缠一处的样子,这不经事的小女人是如何大张着玉腿,雪乳摇摇晃晃,上下两张嫣红小嘴儿同时吞吐着夫君和小叔子的roubang,被cao干到神致迷离满身白浊的情境。

    顾岚只道他一个成熟的男人,竟不知道女子rou缝中能流出那许多水儿,直把身下的软榻都打湿了。

    想到那娇媚入骨的呻吟竟是从眼前这嫩生生娇俏俏的女子口中发出的,顿觉不可思议。

    他脑中全都是那日的情境,不觉间眼中染上了一抹极为深沉的异色,使得他冷淡面容看起来越发不可捉摸。

    杏儿轻咳一声,这才使顾岚恍过神来,忙松开杏儿小手,复又将木盒交到她手中,嘱咐道:”精巧物事需得时常佩戴把玩才好,万不可久藏,可记得了?“

    杏儿惊奇于顾岚的嗓音竟然能低沉到这个程度,接过木盒福身离去了。

    顾岚坐在案前,忍不住把那握过杏儿的手指在鼻端摩挲着,任那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腔。

    他是个冷心冷情的人,甚至欲望也一直很淡漠,此刻竟被这残留在指尖的淡淡香气引得一阵燥热,腿间蛰伏的欲望根源躁动不安地叫嚣着想要寻一处温柔,顾岚有些气脑地将自己摔在床上,眼角余光瞟见那软椅上有一块雪白丝帕,是杏儿的贴身之物,当即一跃而起将那帕子握在掌心,躺回床榻上去。

    顾岚靠在枕上,手心握着那块丝帕,还是忍不住伸进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硬梆梆地握在手里。

    他那根东西生得非常吓人,紫黑色的roubang又粗又大,尺寸远超常人。事实上他与先前那个妻子并不亲厚,也有一部分是妻子害怕他阳物的原因。

    他人比较冷淡,恪守礼节的习惯甚至带到了床榻之上,那时又不懂什么情趣,结果每次行房妻子都被他这东西吓得脸色苍白,交合过程更是受刑一般,二人后来聚少离多,妻子甚至还觉得庆幸。他不在家,她便不用受这东西的折磨。

    顾岚握着自己那根比小孩子手臂还粗一截的roubang,脑子里全是杏儿昨夜在弟弟们的roubang下面甘之如饴的画面。如果cao她的人是自己,她会喜欢吗?她会像吃顾墨那根一样张开嘴儿含住自己吃得啧啧有声吗?她会把那双白嫩的腿儿缠在自己腰上乖乖给自己cao吗?

    她的小洞那么小那么紧,是怎么容纳弟弟那根尺寸可观的rou棍在里面抽插的?自己这一根更大更粗的如果插进去,那已经被撑得紧紧的xiaoxue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脑海里,杏儿大张着双腿yin叫着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他似乎能闻到她sao甜的yin水儿,亲到她嫩滑的小舌,cao到她软烂的小洞……

    “小sao货……cao死你……岚哥哥cao死你这小sao货……sao杏儿……乖乖给哥哥cao……杏儿……”

    顾岚嘴里自顾自叫着那小人儿的名字,手心紧紧握着自己的roubang,支着壮实的腰杆一阵狂撸猛送,直到把一泡白浊都交待在了那方雪白的丝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