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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微h)

    

春梦(微h)



    深蓝色海水上涌,在有限密闭的空间中。

    冰凉的海水蔓延过陈寂的脚踝,达到她的膝盖,然后持续向上,海水在波动,于是陈寂错觉自己在被抚摸着。海水将她托了起来,她从竖直站立,滑动成平躺。从内到外的舒适感,让她甚至不愿意动一动手指。

    然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贴近她的大腿根,昏昏欲睡的警惕心让她想要去阻挡,但却像是被注射了肌松药,不再听从她薄弱的意志。

    那东西在摸她,或者是吸吮,陈寂难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但是却无法抗拒、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喜欢那样的触碰。

    她的小腹隐隐升起痉挛的前奏,并发症是体温上升和yindao发痒。

    陈寂多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春梦。

    这太奇怪了,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陈寂有些无措。她本身极少喝酒,极少做梦,从没自慰过,所以眼下这种情况,发生在与克伦克共进晚餐之后,让陈寂感到羞愧。

    好像她在意yin什么。

    她虽然在塞克里斯工作了很长时间,但思想上仍有东方人根深蒂固的含蓄。

    可她的yindao似乎完全和她两个想法,一直在流水。

    陈寂呼了口气,脸开始发烫,那东西大概顶端较细,往后逐渐加粗,给了她适应的机会。是一种纯然陌生的体验。

    她在这个时候眼前不经意闪过昨天的大雨,雨打湿了克伦克的西裤,然后她瞥到静静蛰伏在男人下胯的器官。

    越是不愿意去想,细节就越是清晰。

    ……左侧。

    因为空间有限,所以粗长的茎身只能拨到左侧。

    如果现在有镜子,陈寂大概会看到一张红透的脸。

    她羞耻地闭紧双目,然后把头偏向一边,随着身下东西不断深入,她的幻想也开始发散。

    厚重又兼具力量的肌rou一直向上,湿透的白色衬衫之后,是淡粉色的rutou。

    老天……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观察的这么清楚。

    她感觉到有什么压在他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左边臀部被用力的揉捏。于是陈寂想到了克伦克的左手,苍白、修长,手背上有显露的青筋,在准备晚餐时,克伦克的手指割伤,她触碰过那只手,带着温热的。

    呼吸开始不畅,鼻腔、咽喉、气管、支气管……在整个呼吸循环过程中,她难以确定究竟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总之,因为这个问题的出现,她甚至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耳朵guntang,要烧起来。

    yin荡又不由自主的。

    “陈。”

    然后她听到了那道低沉的声音。

    陈寂睁开眼。

    她仍在密闭的房间中,不过房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迎来了它的第二位访客。克伦克就在她上方,和她的距离不超过五十厘米。陈寂有些慌张地夹紧双腿,却让腿间的东西插入得更深。

    “克,克伦克,你怎么会……?”

    她看着那双眼睛,嗓子哑着,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只想蜷缩起来,把自己藏起来。

    可克伦克又凑近她,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响起,“你很舒服,对吗?”

    春梦中的克伦克不像雕像,而是堕落的爱神,声音、气味、神情,都对陈寂产生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意识朦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有没有很yin荡,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看到克伦克在对她笑,很浅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很美,她不自禁抱住克伦克的脖颈,低声叫他的名字:“克伦克……”

    将她托起的水似乎汹涌起来,起伏的浪让陈寂的身体更贴向克伦克,于是她清晰感受到对方下胯处的guntang和粗硬。

    克伦克因为她的靠近而呼吸变得粗重,那声音让陈寂浑身都在发烫。

    克伦克的脸上恢复沉静,那双眼睛似乎有些变化,但是陈寂没能分辨出来,因为克伦克又说:“我让你舒服了。”

    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活跃,陈寂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但她被插入的同时,又感觉内壁被吮吸,她的声音开始更加连续,这下,就连缺乏性经验的她也知道自己在呻吟。

    她的反应克伦克给出回馈,浅薄的红漫上他的颧骨,他用肿硬的下身顶着陈寂。陈寂因为这样的接触,浑身都在颤栗。

    克伦克离她越来越近,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嘴唇轻缓地触碰在一起。

    陈寂几乎要溺毙在克伦克的瞳孔里,男人的嘴唇很软,相比之下,陈寂觉得自己大概是僵硬的。

    几秒之后,克伦克退开一些,似乎带着疑惑,“是这样吧?不应该有错。”

    然后他再度亲上来,比刚才更加自如,无疑是学院里绝不会犯两次相同错误、并且永远在进步的优等生,他轻咬着陈寂的嘴唇,然后是湿润的舌头,亲昵舔舐着陈寂。

    陈寂浑身都瘫软,甚至环不住克伦克,意识也更加模糊。

    她听到克伦克低哑的声音:“你要让我也舒服。”

    陈寂半睁着迷蒙的双眼,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克伦克亲吻着她,然后牵着陈寂的手缓缓向下,陈寂的心跳一直在加快,她预感到什么,说不清楚是害羞还是害怕,又或者是期待着什么。

    最终,陈寂的手被压在克伦克勃起的yinjing上。很热,隔着运动裤,陈寂也不敢握着,而只是相触,勃起时比平常状态下还要更粗硬,陈寂甚至怀疑自己不能握住。

    克伦克似乎因为这样的触碰而兴奋,他的yinjing在陈寂手中跳了两下。陈寂吓了一跳,手不禁收紧。

    克伦克的背弓起,闷哼一声,“嗯……”

    陈寂不敢动了。

    克伦克低声说,“继续。”

    陈寂如同被蛊惑,手颤抖着,隔着运动裤缓慢抚摸着克伦克。

    克伦克亲得更用力了,湿软有力的厚舌在润湿陈寂的嘴唇后,撬开她的牙齿,灵活地挤进她的口腔中,陈寂在逐渐激烈的吻中发出一些难以自抑的哼吟声,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在搅动,上下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手中的yinjing好像活物,陈寂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握不住,她茫然握着,只剩下本能缓慢揉摁,然后听到克伦克愉快的喘息。

    直到她颤抖着高潮,手中的yinjing仍然硬挺guntang。

    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似乎听到克伦克轻声叹了口气,然后亲吻她的嘴角、鼻尖,“没关系,睡吧。以后……”

    以后什么,陈寂没听清,就真的在梦中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