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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卦,此地是这次救人我家公子绝不会出事的地方,我信我家公子必定大难不死。”郗真听后,道:“原来你信这些卦象一类的啊,算了,我们进去吧。”郗真在前悄无声息,云绡目露不忍,想要张口,却最后也没说出话来。郗真进了绿洲,和沙漠的干涸不同,这里充斥着生机,哪怕被风暴洗礼。他拿到这里的地图,想要潜行,他刚走到一密林,里面似有悠悠花香,十分醉人,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他想起刚藏好骆驼身上挂着的驼铃声,然后他就感觉沉浸在梦里,想要用内力抵抗,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内力,他最后的记忆便是他倒在一人怀里,那人身穿紫衣,脸上面具花纹繁复。云绡站在身后,紫衣人抱着郗真对云绡道:“你竟然没有事,现在厉害了不少啊。”云绡面色不虞,嘲讽道:“这是你专门为他准备的,我怎么可能有事。”紫衣人没有计较云绡的失礼,心情大好,对周围人道:“照顾好这位姑娘。”云绡皱眉:“你不会伤害他吧。”紫衣人声音温柔:“我奉若珍宝还尚嫌不够。”云绡没有接这话,而是说:“我能求你件事么,跟我一起来的公子,他在沙漠里失踪了,你派人帮我找找他。”紫衣人挑眉:“所以你才火急火燎的进来,就是为了我来帮你找你家公子,不过你家公子福大命大,他被招摇宗的带走了,过几日应该就回来了,招摇宗向来看不上别人,毗邻这么久,我就没见过他带走人过。”云绡面带忧色:“你知道这件事。”紫衣人看着怀中人,回道:“他内伤未愈,还直愣愣的闯进这里,我不看着他,在戈壁和沙漠真出了什么事我心会碎的。”云绡没有深问,而是话题一转:“你不做那件事可以么,我求求你了。”紫衣人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这也不是我定的计划,那人向来坚决,我只是听从命令罢了,而且我确实没觉得哪错了,小云绡,你当年离家出走我们就没管你,后期你又百般阻挠我,我为难你了么,我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根本没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以为你还会站到这么,好了,别要求太过分。”云绡踌躇一下,最后还是坚决道:“我这么久的谋划就是为了阻止你,我自然不可能放手。”紫衣人听后听住想要离去的步伐,道:“所以你究竟卜算到了什么,要让你呆在那个少爷身旁那么久?”云绡看着无尽的苍穹,眼眸怔愣,口中喃喃道:“能有什么事能让我留在一人身边呢,你该明白的。”紫衣人道:“就算明白又如何呢,现在的你我站不到一条线上。”说罢便抱着郗真走了,他回到自己屋里,将郗真放到床上,把了一下他的脉搏,叹息一声:“你可真是个笨蛋,内伤都这么久了还不在意啊,到底程茗奕哪里吸引你,让你这么拼啊。”可惜郗真在沉睡,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紫衣人唤来下人,写了药方,又嘱托下人在做些吃食给云绡,待下人走后,他运功将郗真身上内伤化解,大约三炷香后,紫衣人摘下面具,额间已有汗水,他轻轻将郗真放下,说:“再休养几天你就该好了。”这时下人将药拿来,他嫌太烫,让下人离去,催动内功,将药弄到正好的温度,他决定给他喂药,却有些害羞,毕竟他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他,看着郗真静静的躺着,他又叹息道:“你若是一辈子要我照顾你该有多好,可这样你醒来一定会厌恶我的。”他将药一丝不剩的喂了进去,却又觉得惆怅,他想起以前看的话本,那些喂药之时两人得以亲近,可紫衣人他武功太高,又十分识xue,根本没等借机亲近就喂完了,他看着郗真的睡颜,他想其实他也可以做些什么,只是郗真就这么安静的睡着,他无法突破心防,不想趁人之危,紫衣人感觉自己要疯,自己脑海里蹦出不想“趁人之危”这个词时,他感觉他要鄙视死自己了,自己当年争权夺势时干了多少趁人之危的事,怎么一到郗真这就不行了呢。他甩甩脑袋,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药的味道,这样的话郗真醒来后会不会更不喜欢他,可紫衣人心里知道郗真要半日后才能醒,他想起他应该做些什么了,匆匆忙忙去了厨房,下人一见他进了厨房进了厨房连忙跪下,他问一句云绡的饭端过去了么,下人回答端了过去,他回了一声知道了,就让下人们全出去了。他洗净手,找出食材,鼓弄半天,选了两种面粉,之后和上,然后放到一旁温热的地方发面,又找到之前嘱托下人泡上一晚的红豆,将它煮烂,往里加了些糖,想起郗真偏爱甜食,又往里多加了些,他用勺子磨了磨,没全磨碎,捞了出来,将醒好的面取出一块,包上红豆馅,包了几层,最后蒸上,等它金黄了,取出来摆好盘。之后又取了洗净的紫薯,蒸了一会,取出来研成薯泥,和上糖和面粉,将之前准备好的馅料取出,包好蒸好。他这样做了好几类糕点,然后又想起郗真曾经夸过一家食肆的面条好吃,紫衣人之后请了大厨学会了做法,他之前让人熬好了老汤,他和好面又开始扯面,让它尽可能筋道,之后放入锅中加了一些香料的水中煮好,煮了一会,他捞出放在青瓷盆中,倒上之前熬的老汤,撒上一层炒熟的芝麻。他让人加温,之后匆匆忙忙去了一处沐浴,那其中香意弥漫,他换上一套新衣,长如鸦羽的发在婢女的擦拭下半干。他匆匆忙忙到了房屋里,见他有醒的意向,他心一狠,取出锦带将郗真眼睛遮上,又床头取出千年玄铁做出的锁链,将其双手锁上,他心里十分愧疚,可一见郗真这样,他更是深深的着迷,他鬼迷心窍的想,这样一辈子是不是也可以,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郗真醒了过来。紫衣人在屋里熏香中下了让其无法运用内功的子药,母药在在郗真身上,因此郗真如今内功被抑,他醒来的时候面前一片黑,他感觉到脸上有东西遮住他的视线,手腕上有东西锁着,然后那东西缓缓拉动,竟将他双手固定上面。他运动内功,心道:果然,内功被抑制了,惊讶的是,内伤却好了很多。这时,他耳边想起一个男声,声音清越:“堂堂云沢剑竟被困在我离别宗,这话传出去我宗门上下当真有面子。”郗真回道:“技不如人。”这声音惊讶:“你不觉得我是阴招。”郗真嘲笑:“这算么,在自家设些机关,不过再来一次我必定仔细探查,我只后悔自己小瞧你们了。”“哈哈,离别宗多年不出武林,将武林盟主带走竟然用上了下毒,还靠着清平宫的力量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