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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密拉岛篇其七盗猎者营地覆灭

    

苏密拉岛篇其七·盗猎者营地覆灭



    遇到这批盗猎者后云芽很快意识到,石巨人和盗猎者这对邪恶的组合不可能是正巧凑在一起的。

    “我怀疑石巨人就是他们放出来的,奕湳你再进来点,唔嗯——对,再多进来些。”云芽自己也往下蹭了些让xiaoxue能吞下更多的性器,“我说哪了?啊,想起来了,像石巨人这种战时的人造物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座小岛上,只能是人为放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云芽发出几声诱人的呻吟想看看奕湳的反应,可他就是不为所动,继续以柔得不能再柔的力度在她xue内抽插。云芽摸着他扎人的硬毛,在心中无奈轻叹。

    盗猎者事件发生后他们立刻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当晚云芽主动勾引奕湳与她交尾,甚至还特地找了一处能垫高自己的地方让他能从正面进入体内。云芽摆出十足的姿态要跟他好好交尾一次让xiaoxue吞吃掉他的全部,可奕湳担心她的身体,从进入开始,他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直保持着轻缓的频率,连性器都只进来了一部分。云芽几次三番的要求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有些无奈,什么时候怜惜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最后没办法,只好先享受这番抽插一边跟他分析这个岛的问题。

    “这帮盗猎者应该还有营地,不然……哈啊——就是那里再多……嗯——”云芽被性器顶上敏感,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待平缓后继续说,“呼——不然没有放出石巨人的意义,唔——再快一点。”她轻打几下,“他们应该还有很多人,今天杀死的那几个如果没有及时联络的话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从而逃离这里,咱们明天得及时找到他们。”

    定好第二天的计划,云芽放开身体沉浸在交尾的快感中,然而不管怎么挑逗勾引,奕湳一直维持着这种轻柔的抽送,她头一次说sao话。

    “奕湳,你cao得我好爽啊,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唔——奕湳你的性器顶到我zigong了,那里好舒服。”

    “奕湳你再使劲点,好好cao我。”

    在这些语言的夹攻下,奕湳最后终于忍不住恢复了以前的力度和频率,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挺进云芽的xiaoxue,快感这才翻江倒海的涌遍她全身,满足的浪叫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云芽又作死的推了一把。

    奕湳不喜欢自己被叫做狗,云芽的话换来了他更重的顶弄,他让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退出她的xiaoxue又狠狠撞回体内,带出的爱液随着撞击四溅,身下的娇小身躯被撞得与托住她的高地相脱离。

    很快浪叫变了味,带着点痛苦和一些被这么粗暴对待所带来的兴奋。奕湳听出了这份兴奋,他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无视掉每次xue壁对他退出的挽留,无视掉夹杂在浪叫里的呜咽,只想狠狠撞击,这样的交尾满足了他本性中狂野的兽欲。

    在奕湳凶狠的cao弄下,性器的前端逐渐cao开了云芽的zigong口,每一次都顶进去一些刮擦着她更加娇嫩的内里。

    “奕湳你轻点……唔——我要不行了……”云芽被cao得受不住,立刻求饶投降。

    奕湳又撞击了几次直到她高潮才放缓了动作,深深浅浅的在xiaoxue内抽送,得到他最爱听的yin叫声。

    一夜还漫长,奕湳打算慢慢享用。

    云芽发现经过这次的情绪爆发,奕湳比之前更听话了,处处都在照顾她的情绪,顾及她的感受。面对这样的奕湳才让云芽找到点文献里关于花尾狼的描述——即使面对交尾对象他们也是忠诚可靠的代表,会考虑对方的感受适时调整状态,绝不只为享受一时的快乐冲昏头脑。

    之前的奕湳可是与这些描述沾不上半点关系,云芽一开始觉得是因为自己是人类,从始至终就没在意过她,现在看来分明是因为自己没怎么发过火太惯着他了,雌性花尾狼的脾气可不好,是真的会张嘴咬出血的,她不动用魔法的话就是rou体凡胎的小猫挠痒,根本不够看。

    “可是让我跟他发火……啧,不行,根本狠不下心。”没办法,以她对魔幻生物的喜爱程度,只要不是威胁到生命的问题她就可以无底线退让,更何况面对的是情感更胜一筹的奕湳。

    云芽觉得自己在这上面很不争气,把心中的怨气化成对奕湳的小动作,抬手不断戳他的耳朵:“你闻到什么没有?”

    自用过明神附体后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魔法能不用就不用,只有昨晚为了让奕湳知道自己不生气了足足跟他交尾了一晚,现在腿都是软的,走路都还有点发飘,只能坐在他的背上让他驮着自己走。

    奕湳动了动耳朵让她别闹,把尾巴伸到她手边让她随便摸。

    “你突然转性让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云芽逗弄着花形的尾巴,觉得现在的奕湳比之前可爱多了。

    奕湳从鼻腔里重重喷了口气,他有好好反省,开始做之前没有履行过的义务,以及一些补偿。而且自从云芽暴露出宛如凶兽般的小模样以后,奕湳更喜欢她了。之前对云芽的确把她当成了泄欲对象,现在则参杂进了其他的感情,奕湳不知道要不要把事情做得再彻底一点,可又担心她不接受。

    临近半夜,他们搜寻到密林与平原的交界处都没有斩获。垂头丧气之际,奕湳顿了一下,他好像闻到了点奇怪的味道,他用尾巴推了推云芽让她抓牢,直直的往气味散发的方向冲去。

    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他们,他们找到了盗猎者设立在苏密拉岛上的大本营,这里地处密林与平原交界的一处低洼地带,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成了最天然的屏障。

    营地四处点着篝火,简陋的低矮房屋里传来各种粗鲁的叫骂声,伴随着魔幻生物虚弱的呜鸣还有皮鞭抽打在rou体上的声音,不时还有喝多的人冲出来呕吐。这一切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令人恶心。

    一个个小水洼中不知混杂了多少种魔幻生物的鲜血,他们的尸体随意扔在地上任由其腐烂发臭,食腐类的生物趴在上面啃咬又把尸体撕扯得面目全非。

    “我要杀了他们!”云芽头一次升起这么重的杀心,血从紧握的双拳中滴落,奕湳蹭了蹭她的手,她展开掌心露出被指甲抠出的伤痕,血不断从里面冒出,一个微光过去那里恢复如初。

    “这种轻易就能恢复的小伤跟眼前的这些怎么能比,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把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云芽几乎要化身成恶鬼,她说到做到,一定要让这些连呼吸都在污染空气的垃圾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暂且撤退回密林,云芽掏出手机搬救兵,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盗猎者还是有点吃力。

    “芽芽出什么事了?”玛纳亚知道云芽这么晚找她肯定是最紧急的情况,她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我需要帮助。”云芽开口的时候彻底绷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最后放任自己哭泣,哽咽地跟玛纳亚说自己看到的地狱。

    “芽芽,我的小宝贝你别哭了,我这就来。奕湳,对就是你,给我好好安慰芽芽,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欢魔幻生物,不要让她那么自责。”玛纳亚少有的严肃起来,在电话里命令起奕湳,这一次他不介意,她说得没错。

    云芽挂上电话后抱着奕湳哭了好一会,她的心好痛,这么多的魔幻生物在这里被无情绞杀,要不是这次偶然被他们撞见,还不清楚这样的地狱会存在多久。

    奕湳轻蹭着云芽给予安慰,甚至连尾巴都用上了,他越来越痛很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异和语言不通,他现在想捧起她的脸拭去上面的泪水,想像玛纳亚那样说出安慰的话语,可他却只有这种笨办法。最后奕湳的胸腔里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声响,这是他们种族间安抚受伤同伴的声音。

    “谢谢你。”云芽抱紧奕湳,她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最亲近的成员他们是不会用这种方式进行安慰的,她对他将自己归类为可亲近相处的对象很是开心。

    在焦急的等待中玛纳亚迎着朝霞极速飞到了苏密拉岛,她连汗都来不急擦直接飞扑下来紧紧抱住了云芽。

    奕湳见到玛纳亚现在的样子大致理解云芽为什么跟她交尾过了,的确符合她的喜好。

    玛纳亚几乎变得都快不认识了,她的身后张着一对翼膜覆盖的rou翅,几缕淡金色的卷发挂在头两侧的羊角上,大腿以下化成羊的双腿,眼睛变成明黄色的横瞳,尖锐细长的黑色尾巴在她身后晃动——这些都代表着她与梦幻生物魅魔定下了精神附身的契约。

    “谢谢你能来,打扰你蜜月了。”云芽也抱住玛纳亚,能有她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这算什么啊,你可是我死党。”玛纳亚背后的rou翅托起云芽的小脸看她的眼睛,“嗯,眼睛不是很红,看起来奕湳有好好安慰你。”

    奕湳在旁边哼哼两声表示他有好好哄。

    云芽向奕湳笑了笑感谢他的安慰,又拉着玛纳亚的手问:“婚后生活如何?”

    “性福极了。”她回答。

    “看你们俩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云芽衷心这么认为。

    “你也知道我们俩互为真爱。”

    “确实。”

    “嘿!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处理?杀?”玛纳亚看向悬崖下盗猎者营地时从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兴奋。

    “不然呢,你知道我对这个的态度,要不是我刚用了明神附体虚弱得厉害,不然真不想打扰你。”云芽带着歉意地看向玛纳亚,又跟她贴了贴,“你那边轮到今天值班的有谁?”

    “的确有几个不错的。”玛纳亚思考了一番,“龙怎么样?”

    “龙?”这可说到云芽的性癖上了,“有交尾资源吗?”

    “到时候替你问问。”

    “我亲爱的玛纳亚,我好爱你,如果你是魔幻生物我一定把你圈养起来。”

    “敬谢不敏。”玛纳亚说完羊角变成了扭曲的龙角,双手化成了龙爪,明黄色的眼睛变成了金红色,细细的竖瞳立在眼中,翅膀伸展开几乎能遮天蔽日,rou翅的顶端长出了利爪,“我先打头阵去啦。”

    玛纳亚说完便往营地冲去,她的喉咙鼓起泛着火焰的红光,当火焰再也压不住,她张开嘴喷出炙热的龙息,漫天的大火随即点燃整个营地,凄惨的哀嚎环绕在上空。那些在黑暗中已对生存毫无期望的眼缓缓合拢,平静地让大火吞噬掉他们的躯体,迎来他们期盼的死亡。

    奕湳看着玛纳亚在空中飞舞躲避攻击的身影悄悄松了口气,难怪那天感受到了种族压制,如果是龙的话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他又低头看向云芽,他确定自己听到了“圈养”这个词。

    “玛纳亚的本家是少见的可以精神附体的契约使,契约兽都是梦幻种,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真好啊,我好想去她家见识一番。”云芽羡慕地感叹几声,正准备参战,一转身就见奕湳神色凝重地盯着她看,她连忙解释,“我没有圈养你,是你让我带你走的,咱们是自由的炮友。”

    奕湳想想觉得也对,是自己当初粘上去的,而且以后会继续粘下去。他贴过去蹭了蹭云芽也冲下去加入战局。

    “好了,速战速决吧。”云芽展开手掌,繁复漆黑的线在魔法阵中绘制。

    藏匿于苏密拉岛上的盗猎者营地被一夜摧毁的事不胫而走,私底下的谣传什么都有,各方言语越滚越大上了各地报纸的头版。最上层迫于压力下了命令让调查始作俑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虽然死的是一帮盗猎者,但对于杀人凶手也绝不应姑息。

    然而等调查员来到这个地方时,留给他们的只有令人焦头烂额的石巨人,还有焦黑的残垣断壁和分布在各处的血迹,他们连个尸体都没找到,更别说本应残留在空气中的魔力元这种能直指凶手的线索了。

    “大概是被附近的魔幻生物分食了,你看这些痕迹。”其中一个调查员指着杂乱的地面,“光这一处就有不下五种,大概是他们抓了太多的魔幻生物,作了太多的孽,他们一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来踩几脚了。”

    “那怎么?算在魔幻生物头上?这些建筑可是魔法毁的,上面不会接受这个结果的。”另一个调查员对伙伴的结论表示不满。

    “他们是盗猎者,光魔幻生物研究院的施压就能摁住很多舆论了,况且这些人哪一个手里没有一两个人命,死就死了,这可是弱rou强食的世界。”最初说话的调查员掸去裤子上的泥土站起身,“年轻人,咱们只是一般调查员,不要跟位居高层的魔法师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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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玛纳亚:其实玛纳亚本名是玛斯莉·艾库里纳,她更喜欢玛纳亚这个假名的昵称,在自家是年纪最小的孩子,被从小宠到大的,又因为家族的特殊性对人命毫不在意,近期唯一苦恼的事是如何跟好老公摊牌自己是那个古老的艾库里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