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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tler文案这就是一个被灭了全教的邪教教主,养了一个童养媳的故事(才不是呢!算是手下吧,不过两人体内都有蛊虫,生死与共。)童养媳是忠犬,完全听从命令的那种,让他躺下他就不可能站着(邪笑ing)然后,小受为了教主做了很多事杀了很多人,当然有他不愿意杀的人,所以良心各种谴责不安。但是当所有人都欺负攻的时候,小受是坚决站在攻身边的!我的男人谁也不能欺负!!!小虐怡情,大虐没有,全文都是甜的掉牙了~以下是正经文案:他们的命运因蛊毒紧密联系在一起,纳冬凉托之以命的信任,却被华灯以为是禁锢,但即使如此他依然甘之如饴;他们太了解对方却从未明白过彼此的心意,在这个诡秘阴险的江湖只有彼此携手共进。可是终有信念相悖之日,他能否选择放弃自己的原则只为一个纳冬凉?当日夜的良心责问让他夜不能寐,桂花树下的尸体让他寝食难安时,他只能选择离开······内容标签:江湖恩怨情有独钟虐恋情深青梅竹马搜索关键字:主角:华灯、纳冬凉┃配角:陆非楼、陌奈何、墨鸫、墨鹂、墨莺┃其它:不换攻不换受他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一种生死相依的感情☆、楔子城中有一座客栈,名“不归阁”。老板娘是一位极好爽的侠女,容貌无双,无数英豪到此地必会慕名而来。这日,店中来了一白衣书生,步履凌乱,近身可闻一缕酒香。其强自镇定的坐下,要了一坛“七步醉”。酒如其名,饮之走出七步必醉,但解酒方法也简单,喝下一杯“碧螺春”顷刻便醒。不过“不归阁”的规矩是只卖酒,其他的你再有钱也买不到。小二收拾完桌椅,准备打烊。白衣书生独坐一角,一口接一口的强灌着酒,不一会儿便醉的趴在了桌上,嘴里嘟嘟嚷嚷着什么听不真切。小二见状摇了摇头,心道:今晚要收留一个醉鬼了。正打算关门时,一双手把住了门板。店小二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那人便进来了,还未待看清容貌便觉一阵风从身前掠过。纳冬凉找到人时,他早已醉的人事不省。拨开他凌乱的额发露出一张清瘦的脸,睫毛很长,眉头紧紧皱起似乱了万千思绪。他伸出手轻抚那人眉间,却被酒醉的人抓住指尖呢喃“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覆”。纳冬凉一瞬间思绪空了,直到小二走到身前询问:“纳公子,您二位是准备留下了?”他方才回过神,一摆手说道:“不留了,不可坏了老板娘的规矩。”说罢,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架起白衣书生的胳膊走了出去。店小二看两人的身影走远些了方才熄了路灯,进屋时发现老板娘正在门前凝望着:“他们走了?”“恩,说是不能坏了您的规矩。”老板娘宛然一笑,不留宿的规矩是自己随口定的,那两人还真是呆子。“关门吧!”第二日,那白衣书生又来了不归阁,此时酒醒后看起来面若温玉,和如春风。他径直走到二楼一房门前,敲了三声,门应声而开。屋子不大,摆设简洁典雅,一桌一椅一卧榻,床上坐一女子,抬眸间尽是万种风情。书生关上门走进去坐在房中唯一的那张竹椅上,自在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啜饮了口,缓启薄唇“君纱,我来道歉。昨日叨扰了,顺便来还酒钱。”那女子把额前发丝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轻笑:“你不欠我什么。”书生一挑眉,调笑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你不是分文必较的么?”女子叹息:“华灯,你该知道,他来过了。”书生听完后面无表情的起身告辞:“有事,先走一步”,然后身形微乱地冲了出去。“城外小树林,凉亭内。”纳冬凉瞧着手中的小纸条诧异,是他想通了?遂驱马加快了步伐。离得很远便看见一抹白色伫立亭间,此时他反而慢了下来,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怕是留不住他了。华灯察觉到那人走进,心中有点凄然。“纳冬凉,停下。”这句话声音甚小,但纳冬凉听见了便无法拒绝。就像如今的事只要华灯说一声“不”他便通通答应,可是他不说,所以自己也当不知。“华灯,我们回家。”对方听闻身形一颤,当年就是这句话拯救了他,可如今却无法回头。“我想离开,去解决一件事。”纳冬凉心一沉,真的无可挽回吗?“我后悔了,当初不该让你去。”华灯嘴角牵起一抹似是自嘲或是嘲讽对方的笑:“算了,你我之间何需欺瞒。你纳冬凉要的东西千方百计,只要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你。而我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粉身碎骨也替你抢回来,绝不后悔,这便是我。”纳冬凉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欣慰的,满足的。“何时回来?”有期限,便还有一个希望。华灯却径直离开,走出一段路才轻声地回应“她若原谅我便回,她若要我的命······”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他们心照不宣。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看见身后那人吐在草地上殷红的血。纳冬凉擦拭嘴角,苦笑“希望有命等你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哈哈哈,我感觉自己一贯的快☆、第一章缘起纳冬凉从记事起就一直在喝一种“药”。鲜红的,一股子腥臭味。那天正月十五,正赶上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满街的花灯繁华璀璨。一个小乞丐被拥挤的人群推进了他的怀里,他拉着乞丐的手走到旁边角落里询问:“你没事吧?”小乞丐抬起头,还在困惑他为什么没有像那些人一样碰到自己就嫌弃的推开。对方又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小乞丐反射性的答道“好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然后纳冬凉拿出匕首在他手上划了一刀放了一只小虫子进去,告诉他:“这是血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没有我你会死”。小乞丐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话,只觉得那些话有些沉,压得他心里麻麻的。“你有名字吗?”摇头。“恩,那我叫你华灯吧!”点头。“华灯,我们回家!”他任由那人牵着自己在人群里闯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惶恐,那时他的眼眸比这条长街的万千花灯还要璀璨。那年纳冬凉十一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