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成人礼

    这样的游戏持续了很久，从接吻到抚摸，他吻遍她全身，摸遍她全身，包括一对还在发育的胀鼓鼓的奶子，那两瓣神秘的湿润地，甚至她小巧的脚趾。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了。

    她如愿地把周湛拉下神坛，看着他匍匐在她脚边舔她的脚。

    看得出来，周湛也逐渐沉迷这个游戏，他的生活里不再是学习运动应酬父母，他还有那个能时刻让他登上极乐的女孩。

    高二下学期有个成人礼，学校很重视，要求所有家长必须参加。

    周湛的父母第一次一同出席学校的活动，随悠远远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笑容莫测。

    唐薇问她：“笑什么？”

    学校里的所有人，包括唐薇，没人知道她跟周湛那些事儿。

    “你觉得周湛跟高一那会比起来，有什么不同？”她问唐薇。

    “更有男人味了！”唐薇曾说过，周湛穿着白色衬衣露出的那半截手臂都能让女生做春梦。

    “你能想象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儿吗？”她又问。

    唐薇掐了她一下，笑得一脸荡漾：“想象不出来。”

    周湛的存在是让万千少女做梦用的，很少人会想着去拥有他。

    “我也想象不出来。”随悠喃喃道。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实地考察一下。

    成人礼半途，她给周湛发短信：“你敢不敢跟我一起翘了成人礼？”

    过了许久，他都没回。

    随悠环顾四周找他的身影，见他站在主席台旁，左侧是他父母，右侧是年级主任。

    他们正在攀谈，只见周湛笑得如沐春风。

    随悠拿出手机，拨出他的号码。

    电话通了，但他没接。

    她看着他的侧影许久，最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直到成人礼结束，家长都离开，他才来找她。

    cao场上人来人往，两人各怀鬼胎。

    出了校门，随悠扬手打车，出租车在跟前停下，她上了车，想要合上车门，门却被他抓住，他趁她还没回过神，也上了车。

    司机问他们去哪里，两人谁也没出声。

    “师傅，您就往前开吧。”最后，还是他开口道。

    随悠在闹脾气，她知道周湛看出来了，可这一路，他愣是半句话也不说，任她发了一肚子火。

    “就在这里停。”过了好一会，他道。

    车子在路边停下。

    “先去吃饭。”他想去拉她的手，随悠没让，看了一眼四周，只看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去酒店吃饭？”她扯了扯嘴角，问道。

    “过了马路就是四季城。”他说。

    “我不想跟你吃饭。”她冷眼看他。

    周湛这人从小到大脾气都好，他就没见过随悠这样的人，她可以随时随地使小性子，当真如同她的名字，随心所欲，悠然自在。

    “那就干点别的。”

    周湛拉过她的手，进了身后的希尔顿。

    两人第一次自己出来开房，幸亏今天都带了身份证，前台看了眼他们的证件，又确认了今天的日期，确定满16岁了，才继续下面的cao作。

    进了电梯，她懒懒地问道：“你一开始就没想着去吃饭吧？”

    周湛笑笑没说话。

    第一次不如想象中美好，他插入那一下，她疼得眼泪直冒，身经百战老司机的伪装被彻底击碎。

    “不要了，疼死我了……”

    她接连叫疼，吓得周湛不敢再继续。

    “不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zuoai。”

    随悠躺在床中间，浑身赤裸，痛感让她口出狂言。

    “你能明白吗？我刚刚感觉下面要裂开了。”她扭过头看他，这一看吓了一跳。

    眼前的周湛一脸虔诚，又充满爱意，眼底还有抹不去的怜惜。

    这种慈悯的神情在他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

    “不做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像在哄幼儿：“只要你觉得疼，我就不会碰你。”

    “可是我听说……”随悠眨了眨眼，又道：“其实做这种事也可以很舒服，像之前，就很舒服啊。”

    她猛地起身，双腿跪在床上，来回去找手机。

    “我怎么忘了，买润滑剂。”

    在润滑剂的加持下，周湛能顺利进入了，虽然还是疼，但那痛感也能接受。

    结束那一刻，随悠想，这才叫真真正正的成人礼。

    她累得虚脱，趴在周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如果知道会搞出人命，她当初万万不会如此乐观，此时随悠看着那验孕棒心想。

    “怎么办？”她问他。

    周湛没有思考很久便给出答案，他看着她，缓缓道：“这件事，还是先告诉父母。”

    随悠表情没多大变化。

    他又补充：“你放心，我肯定会承担责任。”

    让两个17岁的人去处理这件事，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实际。

    随悠点头：“那就先……告诉我爸妈吧。”

    随悠家住市中心的别墅区，她是家中独女，这些年被娇纵坏了，万事以自我为中心。

    两年前上高一的时候她开始注重隐私，希望父母不要过多参与她的生活，提出要跟父母分开住。

    于是随富买下当时隔壁栋，两栋打通，随悠自己住一栋，她跟妻子住隔壁那栋。

    能在市中心拥有两栋别墅，怪不得随悠能在学校里横着走。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周湛，还是略略震惊于她家的财力。

    两人厮混这一年多他们光研究床上那点事了，别的事倒是没怎么深入交流过。

    第一次登门，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周湛觉得不能够两手空空，想带点什么礼物，随悠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揶揄道：“礼物在这儿。”

    周湛见她晃神也就是方才厕所里那么几分钟，眼下又恢复了往常那没心没肺的轻狂样。

    他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这事说到底是他的错，他能承担最大的责任，但眼下他无法分担她的痛苦。

    怀孕，对一个适育女性来说都是一件无比艰苦的事，更何况她刚刚成年。

    她都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