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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零】春枝

      没想到吧言某人又在写艳鬼()

    时间线是接枝的艳鬼正文,第二年的春天

    Summary:梦中之情,何必非真?

    私设零有温度因为太冷的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

    对于某位艳鬼而言,最后一个难熬的严冬过去了,封冰破裂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春阳与暖风。

    零了却了生前牵挂,又念到想多陪那几个孩子一阵,薰和忠勇公父子关系决裂,羽风府是回不去了,跟着零寻了处清幽住所暂时安顿下来,晃牙和阿多尼斯也有心追随,便有空闲时便来看看零,顺带关照一下薰的恢复状况。

    伤筋动骨一百天,元宵后不久薰自断左臂将体内零的一半灵魂放出让零灵魂合二为一,了却零的一桩执念,眼下光景已是阳春四月,薰这许多天一直安定地养着,青年人的身体充满活力,零又借魂体之力给他些许温润的慰藉,还有阿多尼斯及时买来补血的补品和促进骨头恢复的中药,薰的伤口恢复得倒是很快。

    可惜断臂无法复原,俊郎公子哥后半生注定只能用一只手了。

    零每每看到薰空荡荡的一只袖口,总免不了心头酸涩,死在龙榻的老头子何其残忍,将他的一半魂灵锁进青年人朝气的身体,造成不是零死便是薰亡的局面,虽因着那善良的母亲以命为代价将零魂灵从心脏中转移,终究无法做到全身而退。

    他鸽血般鲜艳的红眸望着薰失去的手臂时,薰总会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不是你的错,我是自愿那么做的,你不要想多。”

    纨绔人生过了近二十年,有朝一日竟有机会能做到如此重要而帅气的事,薰的确觉得断一只手也完全是值得的。

    他用另一只手试图抚平零皱起的细眉,零的脸上已经没有血红罪纹了,这让他看起来和之前相比少了些妖气多了些清秀感,并且零不知用什么方法炼出了实体,所以薰可以碰到他的皮肤,光滑细腻,有种温润的凉意,让薰觉得自己仿佛在抚摸一块倾城的珍品宝玉,对上那张美丽的脸,那对多情的眸子让薰的大脑不大不小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手也像玉,抓住了薰的手,努力露出了一个笑容,是为了不让薰担心,“薰君是个坚强勇敢的好孩子。”

    一开始薰还会吐槽零将自己当小孩哄这件事,后来倒也习惯了,还从早品出了一点甜头,便随零说去,也不反驳,只是握紧了零的手,感受着眼前这个人的触感,心中有一颗种子也渐渐破土而出。

    暖春,万物复苏生长的时节。

    一切都不例外,人的心也是。

    薰入春以来越发频繁地梦见零,各种各样的零。

    有时梦见零用那白到反光的手拉着自己,他跟着那身影或在街道走动,或策马游街,看着市井繁华盛景。梦里的零不像在羽风府多梦时的模糊,薰有时在能看到他被灯火照亮的美丽侧脸和殷红的眼,以及嘴角那点弧度。

    这是美梦。

    有时梦中的零身着白衣,被关在偏殿里吐血,血色在洁白的背景上开出触目惊心的花,薰与零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障壁,薰如旁观者围观零的生前,从梦中惊醒时脑中仍清晰可见零饮下毒酒后苍白嘴角溢出的那一线红血,薰从梦中回神,感到中空的左袖,方想起零已经逃离了诅咒也报了生前的仇。

    这是噩梦。

    有时他会梦见模糊的人影被压在自己身下,肌肤相触的感觉也如此模糊,他像被裹在一大片温暖的气泡里,那里温暖到就像母亲的zigong,亦或者是自己钻进那温暖之地里,薰无从知晓,梦中人的模样朦胧如隔纱,而每当他试图去看清那人的脸时,梦便如气泡般消散仅剩余热,而薰在梦中伸手——醒来他发现自己只有一只手了。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棉被下一夜积攒的热度与梦的余韵叫他呼吸急促,而腿心处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他刚经历了什么。

    薰其实很清楚那是谁,但不知为何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不知为何薰感到有点难过,但又有着兴奋的余韵。

    薰转头望向窗外,夜间的云被风吹来,在黑天上显出不规则的影子。山花的枝条小幅度地摇颤着,细碎的风声传来,窗外很安静,薰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一直睁眼睁到天光初明,久久望着摇动的树影。

    零飘回来时,薰不在屋内,他穿墙进了薰的寝屋。

    暖香中混着一种暧昧的气息,零细细分辨了一阵,艳红的双眸眯起,心中已对这里发生了什么猜到八九不离十,他挨近床边仔细嗅了下空气中的气味,心中已有定数。

    也是,年青人嘛,倒也情有可原。

    零想到薰为了让自己灵魂融合做的牺牲,心下亦是一动,在屋内溜了几圈后,看到薰回来了,就穿墙出去向他打了招呼,握住他的手的时候零感觉似是比往日温度更高。

    又是很平常但很幸福的一天。

    是夜。

    薰照旧平稳地睡了,昏暗的房间里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进来,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包烟灰,然后撒进了薰每晚习惯点的熏香里。

    零无声地坐在床沿,一边探查薰的梦境一边观察薰的表情和反应。

    梦里的薰依然在这个小屋里,他安静地平躺在床上睡着,窗外传来猎猎风声。

    现实中,被加了料的熏香散发出甜暖的香气,让人身体变热心跳加速的物质正缓慢入侵着这屋里的空气。

    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夜视能力极好的零看到他的面庞开始慢慢浮上一层红晕。

    梦中的薰感觉今天有点反常,比如那个人还没有来他已经开始发热,比如他发现自己的眼皮沉重到睁不开。

    现实里,零仿佛被吞进薰的梦中,他的梦转眼之间将零的意识包拢起来,如羊水一样软乎乎暖融融地包拢起来。

    好温暖,是变成鬼魂之后零从没体验过的让人感到沉迷的舒适温度,暖和到让他好像都要睡过去了。

    梦中的薰感受到他接近了,细细索索的脱衣声清晰传进他的耳里,然后那个人钻进了狭窄的被窝里,手臂拢住了薰的身体。薰的脖颈感受到了温暖的喘息,那个人半压在他的身上,柔软的皮肤如往常一样让他兴奋,薰中衣的结被解开,一只手手伸进去抚摸着薰的裸露肌肤,薰的身体随着抚摸而颤抖起来,被抚过的地方火焰一样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躁动起来,兴奋感溢满了大脑。

    一双唇贴上了薰的脸,先是舔了唇角,然后软舌尖探出来青涩地舔吻着薰的齿关,薰顺从地张开嘴,那触感鲜明的舌就和他的交缠在一起,软红的舌尖就着贴靠在一起的唇瓣不住啜吻着对方。

    吻带着浓烈的炽热与渴求,现实里并未经人事的薰不善此举,凭着他的意识形成的梦中人也不擅长,都只是凭着本能回应着,扯着交缠的舌不停地舔舐。

    随着绵长而缱绻的吻的,是两具身躯越贴越近,毫无间隙地靠在一起,热度堆叠似碰出火花,薰的意识感觉又像往日一般融进温暖的气泡里,融融粘稠的液体包裹着薰,多么让人留恋的梦。

    薰吻得很专心,他的意识被干扰了,因此他后知后觉许久,才意识到一只手正握着他按在那人腰畔的那只手,并往下带着,一直摸到他的腰胯旁,从那边沿探进去一点点。

    他触到了凸起的胯骨和平滑的肌肤,那人扯着他的指尖往深处去,他想说点什么,可是口唇之间有软黏的吻堵着,以及他的意识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正在慢慢麻痹,将他想说的话仓促地掩住了。

    零垂目看着深深陷在梦中的薰,薰的脸泛起红色,而额角也渗出些许汗珠。他跨坐在薰的身上,细白的手臂拉着薰剩的那只手按在他的胯部并正在缓慢地往更隐秘的地方游离。

    他带着薰的手从后心探进了亵裤里,一路沿着往下,抵着温腻的臀rou一寸寸越过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哪里,哪里就立时浮起一种怪异的潮热来,指痕都好像清晰可感。

    这倒是怪事,生前也未体验过这样的触感,零眯起双眼,不过感觉倒不坏,他甚至久违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点期待感,常年被病痛折磨加死后的罪纹压制让他早已忘记这种人体需求,此刻感到陌生得很,但,想继续。

    薰的眼眶发着薄热,如同被灌饮下米酒般微醺,脑袋有些发胀发沉,压在薰身上的那个人拉掉他的亵裤,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伸手攥住阳物,那根阳物已经yingying地勃起,硬如瓷器。一只手轻轻抓住那根青筋勃发的柱状物,一声不响地将薰的手拉到温暖而湿润的一处地方。吻顺着脖颈下滑游离到胸口,那口唇舔着,吸着薰的rutou,而在下方隐秘处的手指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缓缓进入体内。

    零的腿心处黏腻不堪,半盒香膏敞着盖子放在床边,手上亦是黏稠的半固半液的东西,他用湿漉漉的手上下taonong着薰在梦中勃起的硬物让它变得湿滑利于进入,而腿心处的后庭则是之前便做过处理,那个地方现在泛着湿亮的油液,梦境与现实交叠的感觉很奇妙,比如零看着梦中的薰的手指已然在自己体内,但现实里他的手正搭在床沿边。

    屋里已然笼罩着甜腻的情香,零摸着手下的勃发物,觉得湿度差不多了,准备进入正题。

    在梦中,薰感觉过了不久后,那人骑上薰仰卧的躯体,张开腿,将如石杵一般硬的柱体导入自己体内,开始扭动腰肢上下起伏,薰感觉自己一点点被吞入柔软的泥沼。世界上的一切无不暖融融湿漉漉迷濛濛,惟独自己的硬物坚挺而鲜明,他闭目仍然做着自身的梦。

    初次经历情事让薰很快射出,在那个人体内射精,薰感到自己被温柔地抱紧,对方沉默地容许并接纳了这种行为。这和以往的梦不一样,薰在极大的满足感中仍然保存着一丝疑惑,可是他依然连眼皮都睁不开,这个梦他完全是在黑暗中进行的,他动身不得,置身于麻痹的天罗地网中,而很快,疲惫感和困意也如潮水般涌来并将他吞没,他无从反抗,连一个音节都不能发出,语言陷入沉睡,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话语,而薰自己很快也又陷入了更深的沉睡里。

    零点过了薰的几个xue位后,看着他潮红的脸上的红晕慢慢消退,呼吸也趋于平稳,才缓缓把自己抽身出来,年青人的白浊jingye顺着从后庭口里流出来,零简单清理了一下薰的下身,重新把亵裤给他穿好,至于自己他没管,已死之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生病”,他抱着薰在他身边躺下,在黑夜里睁着眼睛等着薰醒来。

    翌日,薰睡了一个好觉后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皮肤,卷曲的黑色长发,鲜红的双眼,以及那张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的脸。

    “难道还没有醒吗?”薰下意识用指甲在手心里捏了一下,“不是梦……这是怎么回事……零……”

    “不是梦哦,该起床了,薰。”

    “为什么你在我床上?”

    零作出惋惜的表情,“哎呀哎呀,明明在梦中那样迫不及待和吾辈交合……现在倒是甩手不认账,要赶人走了,昨晚吾辈辛苦了半晚简直是喂了狗呢,真是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对始乱终弃已经相当熟悉了呢。”

    总觉得也听过类似的话……薰坐起身来,他感觉头有点发晕还有点木木的痛感,“这到底是……啊?!”那对琥珀色的美目睁大,连语气都抖起来了,他看着零身体某个部位沾着的不明白色液体,又想到零说的话,脸上表情一时风云变幻十分丰富,“你……我……昨晚那个不是梦吗??!”

    “不是呢,恭喜薰君处男毕业,可喜可贺呢,和春梦对象实地做的感觉很不错吧,吾辈还提前做了准备。”

    薰的大脑已经当机了,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一只手摸了摸他灿金的长发,“薰是个勇敢的好孩子,奖励你的。”他的眼神掠过薰半边空荡荡的袖口,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我……呃……那我下次能不能醒着和你做……”

    零笑了,“可以啊,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勇敢的孩子嘛。”

    窗外春花烂漫,万物在春日散发出新生的喜悦,而零和薰亦是其中一员。

    薰用仅剩的手折了一支正盛的桃花送给了零,灼灼芳华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正像顽强的朔间零一般,却比梅花更多了一丝媚意,自在薰眼中的零比之前更多了一丝柔美感。

    他们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