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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与爱的表达方式顾飞渊的场合hkoujiao深喉

    明朝很困。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明朝一到下午就困得睁不开眼,不论中午有没有休息,哈欠都会一个接着一个席卷过来,严重影响到了她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也包括性生活。

    明朝觉得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丈夫”,面对三具可口美味又丰厚健硕的美好rou体,竟然性趣缺缺,依旧被困意搞得头昏脑胀昏昏欲睡————实在是太丢人,也太叫人笑话了。

    这段时间zuoai的频率明显下降了不少,有时甚至在明斐或者温策进来试探之前,自己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这情况实在太诡异,温策担心地陪明朝跑了不少医馆,都说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结果搞的家里三位都有些惶惶,虽然嘴上不说,但明朝看得出他们对自己的担忧。

    明朝心里是觉得很对不起他们的。但是一到了那个时辰,身体就根本不听使唤地又迅速陷入睡眠。

    “咕…恩…啾…”

    明朝是被自己身上的动静给吵醒的。

    其实说吵醒并不合适,因为那隐秘黏腻的水声着实微弱,身上的人低着头弓着腰,尽心尽力地用柔软火热的口腔来挤压和唤醒明朝沉睡的yinjing。即使还没有勃起,因为roubang太大的缘故,那人吃得有些困难,时不时因为难以呼吸发出一点点的难受的气音。伴着yinjing在口腔内滑动的水声,软软的舌头贴着茎身滑动,谱写成一首情色的乐曲。

    “……斐?”明朝睡得迷迷糊糊,半个灵魂都还留在梦中,只觉得下身那物被又舔又吸,侍弄得十分舒爽,于是下意识喊出了一个名字。——明斐koujiao把自己弄醒是有案底的,而且向来只有他会这么做。明朝喊了一声,半梦半醒地想着明斐的koujiao技术怎么好像退步了,只知道愣愣地舔吸,若是之前,可是可以直接深喉,让自己的几把在他暖热的喉管里勃起的。

    埋头在明朝下身的人听到名字后似乎僵硬了一瞬,然后又一声不吭地继续把yinjing往嘴里放。明朝的yinjing还只是半勃,看上去性趣缺缺地礼貌性在男人嘴里硬了一点点,但还远远达不到兴奋的程度。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一眼明朝,明朝正在皱着眉头努力眨巴着眼睛似乎想要清醒,眨眼的频率却越来越慢,又昏昏沉沉被强行扯入睡眠。

    就像对身下火热而主动的情事根本无动于衷一样。

    男人捏着拳头,向来冷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巴上还连着服侍时流下的银丝。男人不知道明朝如此无动于衷,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实在太烂,还是明朝嗜睡的情况又加深了——但不论是哪一个原因,都足够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嗯…嗯…”身上一根筋的沉闷的男人似乎除了对着大roubang又舔又吸以外就不会做其他的事,但他虽然方式单一,口舌却侍弄得认真无比,明朝被这软舌舔得又舒服又不够知足,只想捅到更深更温暖的地方去暖一暖jiba。虽然还意识不够清醒,身体却能随着本能索求更多的快感。明朝还以为是明斐偷懒不够努力,迟迟等不到男人的深喉

    还无名地有些委屈,在那条舌头放弃了吸吮她的柱身,guitou又一次被含住时,下意识一个挺胯,男人被插得干呕一声,roubang气势汹汹冲进口腔,破开紧致的喉道口往里探了探。

    “嗯………”明朝舒爽地哼哼一声,再度挺了挺腰,把男人顶得双手死死扯住床单,肌rou僵硬。

    男人的喉道格外脆弱、也格外紧致火热。明斐帮明朝深喉过多次,喉道已经学会自动放松与打开、承受明朝的插入。但这次的喉道却意外地显得十分紧张和青涩,蠕缩着死死抵抗着那条狰狞rou物的侵犯。

    “…斐……让我进去嘛…”明朝闭着眼睛嘟囔着撒娇,语气软呢,下身却与语气完全不同地凶猛强势地像男人喉咙深处顶弄。

    男人僵直着身子忍住生理性干呕的冲动,被巨大的guitou几乎威胁着顶撞的喉口火辣辣的,被摩擦得生疼。男人感受不到快感,但一贯擅长忍受疼痛,这一点儿折磨对他来说远没有明朝的舒服重要。男人努力地尝试放松喉部,一只手在还被冷落在外没有完全吞下去的一截rou柱上上下抚弄,喉头的软rou慢慢放松下来,打开了一条缝隙,男人的脖子绷成一条直线,猛地往明朝的跨部一进,用roubang把自己插得眼眶发红,就像被铁棍贯穿了身体的猎物。

    喉道适应不了男人如此生硬的折磨与贯穿,疼得像被刀割过,光裸的身体上也冷汗淋漓。然而喉道自动的挤压与蠕动,的确把明朝侍弄得舒服无比,roubang终于完完全全地在温暖的甬道里兴奋地硬了起来,女人白皙的身子也因为快感泛上了些粉红。

    男人感受到roubang的勃起,像被捏住了脖子似的不敢再动,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像是在侍弄,任喉头因为排异而产生的痉挛和蠕动挤压着粗长的rou物。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明朝动了动身子,roubang小幅度往外抽了一下,男人心领神会地努力放松了喉部,闭了闭眼,将roubang从自己口腔里一点一点退出。

    roubang在口腔内搅弄起“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伴随着男人窒息般的气音,被含得水润的roubang裹着口水和粘液从男人的口腔中退出,热气腾腾地散发着情动的凶狠。明朝的意识终于稍微有些清醒,满意于今日明斐的喉咙似乎比往日更加紧窄一些,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用小腿去蹭男人光滑紧致的皮肤:“斐,今天你好棒~sao口xue越来越会吃主人的jiba了,屁股抬起来,主人这就奖励你………………飞渊?!!!”

    明朝猛地坐起,声音都惊得变了调,一只手还维持着揉眼睛的姿势僵硬着。黑色长发如瀑,弓着腰跪在床上的、捂着自己的喉咙艰难呼吸着的男人,不是顾飞渊还是谁?

    “飞、飞渊?!怎么是你?!”明朝剩下的三分睡意被吓得瞬间飞走,手忙脚乱掀了被子爬起来跪到顾飞渊身边,看着男人泛红的眼眶和尚且无法闭合、还在不停流出涎水的被她作弄得一团糟的口腔,明朝急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顾飞渊不比明斐,明朝极少要他帮自己深喉过,脆弱的喉咙根本受不了被自己这样当成明斐一通乱顶,更何况这个丝毫学不会爱惜自己男人还这样粗暴地强迫自己接纳她的roubang。明朝急红了眼,不敢碰顾飞渊捂着喉咙的手,只得拨开男人被冷汗沁得贴在脸上的长发,小声地问:“伤到了?严不严重?…现在能说话吗?”

    顾飞渊在明朝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调整状态了,只可惜被他自己粗暴对待的喉咙并不配合,依旧火辣辣地痛,下巴也有些脱臼,顾飞渊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吞咽的涎水丝丝缕缕滴落在明朝的床上。顾飞渊对自己几乎有些绝望了,不仅喉咙无法像明斐一样打开、接纳明朝的欲望,自己现在还这样一副狼狈、不堪入目的模样……

    顾飞渊的眼眶发红,把头埋得更深试图藏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口腔,想哀求“不要看”,却发不出声音,把明朝吓得以为自己把顾飞渊的嗓子插坏了,急的声音都在抖:“怎…怎么发不出声音了呢?!都是我不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馆!!马上去!!”说着就要抓过衣服跳下床。

    顾飞渊不得不一把把明朝的手腕抓住,艰难地蠕动了几下喉咙:“没…事。”声音虽然沙哑微弱,但明朝的心猛地落回了肚中。明朝可真是被吓坏了,反手握住顾飞渊的手,心疼又愧疚地凑近。顾飞渊还想着自己脸上的粘液和涎水,想逃避明朝的视线,却被她爬上床捧着脸紧紧抱住。

    “你啊!————”明朝把头埋在顾飞渊温暖的肩头蹭了蹭,不知道到底是想要责怪他就这样粗鲁硬来,还是想要叹息他傻兮兮不知道心疼自己,最终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心里又酸又涩。

    之前的震惊一过,明朝已经反应过来为什么向来沉默被动的顾飞渊会突然主动爬上她的床。这几天她奇怪的身体状况、三个男人的忧心和顾飞渊沉默的眼瞳里深重的焦虑,她其实完全清楚。想必是她的状态让顾飞渊的不安累积到了顶点,今天终于爆发,才让他做出这样患得患失、渴望通过情欲上的刺激确认她的存在和回应的事。

    被拥抱着的男人似乎又沉默地僵硬住了。半晌,明朝的脸侧才传来顾飞渊低低的声音:“对不起。”

    明朝被顾飞渊的道歉整得更加酸涩,几乎又想要叹息了。她的手在男人宽阔光滑的脊背上温柔地抚摸,额头抵着男人的锁骨:“……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担心了。”明朝轻轻一下一下啄吻着光滑紧致的皮肤,“我们一起想办法。会好起来的,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