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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芊芊宝贝100瓶;2086180166瓶;鳗鱼、雨夜10瓶;萘音9瓶;求而不得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让他们自己放弃(捉虫)回到窑洞,余秋刷牙洗脸完毕之后,没有立刻上床休息,而是趴在台灯底下开始写文章。从个人遭遇上来讲,吴二妮是不幸的,因为她年纪轻轻就生了病,给他个人与家庭都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但从疾病诊疗的角度来说,她又极度幸运,因为它的疾病进程以及临床表现,都强烈提示了抗NMDA受体脑炎。这种自身免疫性脑炎的患者,临床上病人常精神异常症状就诊,首次就诊时,很多人因为瘤体都没有被查出来畸胎瘤。而且很多时候即便是影像学资料提示了盆腔肿瘤,医生也未必会将它们与自身免疫性脑炎联系在一起。况且有些是合并肺部及乳腺肿瘤,更加让人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疾病。患者常常被当成病毒性脑炎以及精神疾病进行治疗,效果可想而知,给患者本人以及家属都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偏偏这种疾病被发现的时间并不长,余秋印象当中,首例相关病例报道是发生在2007年,国内首个被报道的病例则是在2010年。他们妇产科医生私底下讨论都觉得也许随着医学技术进一步发展,他们再回顾前程的时候,会发现很多人是被精神病了。事实上这些病人其实是由于身体疾病才导致的精神状态异常。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自身免疫性脑炎临床症状并没有特异性,眼下的影像学检查手段又极为简陋,最最要命的是一点,目前还没有抗NMDA受体抗体检测技术。不然抽取患者的脑脊液做化验,就能够大大提高该病被检出的概率。余秋在纸上写下了抗NMDA受体抗体几个字,琢磨着到底要怎么才能从这个方向入手。单凭她个人的力量肯定无法做到,必须得联系医科大学了。余秋在心中反复思量人选,身后床上的田雨翻了个身,喊她的名字。她赶紧放下笔,笑着回过头招呼小田老师:“你自己先睡吧,我去隔壁把这文章写完再说。”田雨苦恼死了,嘴巴撅的老高:“你这会儿还有心思写文章啊?我都快被气死了。”哎呀,真是太过分了。黄莺姐可真是不要脸,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阿呸,以后她再管这个女人叫jiejie她就是小狗,她有什么资格呀?既没资格当母亲也没资格当女儿,更加没资格做她的朋友。余秋笑着摸了摸小田老师的脑袋,柔声安慰小姑娘:“好啦,一样米养百种人,有些事情都没办法的。”小孩子可以教,这么大的人能怎么办?可能把她捆起来打断腿,她爬也要爬回她男人身边。爱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感情,没有道理可讲。田雨还在愁眉苦脸:“那你说大丫二丫以后怎么办?”余秋看这姑娘是要长谈的意思了,只得合上笔记本,跟着上了床:“不怎么办呗,就在咱们杨树湾养着。”谢天谢地,郑家人三观正,而且是极为和善的人家,秀华也疼两个外甥女儿,不然又是一场家庭纠纷。“可是大了以后怎么办啊?”田雨小小声道,“养孩子要花钱呢。”余秋看着她鼓鼓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下意识地调侃:“我们家小田老师也知道要花钱了?”田雨瞪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她俩总要吃饭穿衣了吧?这一下子家里头就有三个孩子了。现在郑大爹郑大婶身子骨是硬朗能做得动,再过些年呢?”余秋真是惊讶了,他们家小田老师想的还挺远啊。“那你打算怎么办?”余秋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你自己一个月就那点儿补贴。”田雨兴冲冲的:“才不是呢,我想着的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咱们给郑家多养几只兔子吧。”打兔子草是不费神的,养兔子只要喂饱了它们,基本上不用烦其他的事,而且一年能剪几回毛,是好大一笔进项呢。余秋笑了起来:“你又不怕兔子打架了?”“多挖几个洞呗。”田雨兴致勃勃,一个劲的拉着余秋的胳膊摇摇晃晃,“余秋,你说好不好吧?”余秋被她晃晕了,只能连连点头:“好好好,咱们家田雨说啥都好。”小田老师又要撅嘴巴:“你们就是敷衍我,胡杨也一样。”哎哟喂,余秋惊讶了,她这离开才多长时间啊,怎么感觉跟错过一个亿一样。余秋抓着小丫头不放,试图挖掘出更多不可说的事情。小田老师怒了:“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再说我跟胡杨忙得连话都说不上,哪有什么事情啊?你好奇怪哦。”余秋只得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八卦心,说起正经事:“你要真想关心那两个小丫头,我跟你说,重点要关注大丫。”田雨茫然:“大丫很乖呀,哎呀,我跟你说,我小时候要有这么乖的话,我妈要笑死的。”余秋叹气:“小孩子太乖不是好事。”什么叫做乖?乖,在很多时候都是压抑天性。大丫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同于懵懵懂懂的meimei,只要好吃好睡,就能够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大丫已经明白发生在自己跟meimei身上的事情真相,她们被父母遗弃了。也许在旁人看来,那样一对父母有了等于没有,不如没有更加清爽。但是于孩子来说,被父母遗弃所造成的心理伤害,难以言喻。余秋自己本人从小就被离婚的父母抛弃,跟着奶奶长大。她的成长字典里头压根就没有父母的概念。纵使如此,在她逐渐懂事之后,她仍旧被这件事情折磨了很长时间。她会不停地反复思考,是不是因为她太糟糕,她做错了什么,所以爸爸mama才都不要她。这种心理伤害,其实从来没有消失过,也许会伴随她一辈子,直到她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解脱。“大丫太沉默了,她要是这么一直锁着自己的话,会永远走不出去。”余秋叹了口气,“我们得想办法让她知道,做错事情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父母。”人们常常会说,子不言,父之过。真的是这样吗?不过是因为话语权掌握在父的手上而已。田雨重重地点头:“你说的是。明天我就让大丫来上课吧。”余秋惊讶:“大丫还不到上学的时候吧?”小田老师理直气壮:“那她一个人闷在家里头更不好啊。黄莺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