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搜书 - 同人小说 - 吃元宝醋的杨修在线阅读 - 戴乳钉的乖猫猫

戴乳钉的乖猫猫

    “杨公子,新佩了串铃铛吗?远远的就听见你来的声音啦。”赌坊里的熟客同杨修打着招呼。杨修听着,骏巡的眼神顿了顿,他有些不自在地回了一声,转身把定期检查的活交给了下面的人便走开了。来到无人的厢房,他才松了松身上的衣服,身上还戴着广陵王临走前送的两颗坠子,那是两只小铃铛,扣在胸前随着动作叮叮作响。它们还是有些体积的,要不是有外套揽在身前掩盖半分,就是单单那几件衣服恐怕直接能看见胸前的两个凸起。

    这两日和他打招呼的人都说他如今是先闻其声不见其人,杨修有些羞恼,那人走前那夜只给他戴上了,说是为了他定制的,但也没说一直要戴着,这么多日不来弘农,怎么可能还有心管他。他咬着牙暗自想着,找了处屏风解开衣带要把那两个乳钉摘下,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急于解下那两个小环,却没料到指甲扣到了乳尖,摘下的时候把环往外扯了扯。他闷吟一声,穿刺是许久之前做的了,他还记得那夜点了三根蜡烛,冰凉的针穿过他被揉得立起的尖端,他那时疼得把眼泪全抹在了袖子上,后来不知是被专门调养了多少次,导致一碰就泛起别样的快感。

    杨修看着已经微红的前胸,思考了片刻还是没再摘第二只小环,他伸手学着人平时对待自己的那样往外拉了些,另一只手端着薄胸轻轻揉着。他摸着不由自主地交叉着腿慢慢蹭,等到里衣全都脏了才倚着屏风缓缓回神,他这都是在做些什么?他懊恼地收起两只环,收进袋子里。

    “也不知道广陵王近日如何……”自上次分别已半月有余,却没收到任何来信,他从手里总盘着两颗骰子到捏着两粒铃铛在手里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他摊着手,看着手心的玩意儿发呆,思绪不自主地想起那些个跪趴在床上身子被撞得连起铃铛摇动的夜晚,以及那个不断带给他快感又叫人牵挂的人。

    “公子是说广陵王吗?”侍者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广陵王前几日正同那袁太仆游江,说是一同写了红叶,市面上的话本子都流传到弘农来了。”他见杨修没止住话头,便顺着说了下去,“公子可要寻一本来瞧瞧?”

    “看什么看,滚开。”杨修一口气没回上来,心口的酸涩漫溢,气得胃里都绞痛着,他顺手就要把那两只精巧的钉子扔出去,细针脱了槽口,生生地在他手心里扎了个小孔,这般疼痛却完全比不上心里的难过。迟疑片刻,他还是叹了口气,把它们收了起来。

    这算什么呢?留他一人在这里,自己却出去玩得花,杨氏同袁氏不分伯仲,他哪儿比不上那个袁大公子了。还以为这会是一件定情信物,结果那头红叶写得极欢。

    你同袁基到弘农的时候,拒绝他了几次不必送到杨府,却被袁基的简直回得没了法子。看到杨修亲自在门口迎你,顿时生出些不详的预感。意料之中的,见到与你同行的袁基,他气得皱了鼻子,“袁太仆这般悠闲,还有闲心来华阴呢。”

    “广陵王说与你有约,想着顺路能解决些事便一道来了。”袁基同他颔了颔首,“与广陵王难能一见,袁基私心也确是不太愿意早分别的。”

    你夹在中间说不上话,眼看着再下去杨修就要伸手指着鼻子骂人了,连忙朝袁基抱歉地回了个笑,走到门槛处与杨修并肩。杨修看着你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郁结,哼了一声便朝府里去了,远远的还听见袁基同你告别的声音。装作模样,惺惺作态,他暗骂着。

    原以为杨修会凑上来找你玩,可直到晚膳了也没听见他那直接推开门脆生生喊你名字的声音。这醋吃得可真久啊,你想着。抱着逗猫的心里,你也没主动去他院里,就是晚膳也没说上一句话,杨修明显气极了,随意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回屋了。

    夜半三分,熄了灯后突然听见有人窸窸窣窣地推开你的房门。外面的鸢使没有制止,想来偷跑进来的人就只有那一个人了。你闭眼装着睡,就听见他摸上床,大概是穿上全套的衣服过于繁杂,耳边没有那些配饰的声音,倒是有一阵铃声。

    嗯?铃声?

    杨修跪在你的身侧,低下身舔你的耳垂。“做什么呢?”你睁开眼,迎着月光看他,他褪去平日里的华服,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薄衫,胸口隐隐的能看见两个rou点。你把手从下摆伸进去就摸到了那时你送的小铃铛,你笑着轻扯着,叫他软了身子,更矮了一些伏在一旁。“哈,你其实很喜欢吧。”说着又往外扯了扯。

    他闭着嘴蒙住了那欲出的叫声,身子往前蹭了蹭,上半身趴在你的身上,他的下巴恰搁在你的胸口,歪着脑袋一下下舔着你的锁骨。“我要是说喜欢……你就能多来找我吗?”

    你听着再也止不笑,撑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往后探去,捏了一把臀部的软rou。后面意外的已经可以轻松塞进一根手指,软rou包裹着你的两个指节,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总是能轻松按到。但要再往里深去,在离开时重重磨过那个位置,就能引得惊叫连连,他要是有一条尾巴早已缠着手腕慢慢打圈,就像他的腰也会自己往前蹭一样,铃铛响了很长一阵,脆脆的伴随细碎的低吟。他环着你的腰,在受了刺激时指甲会在你的背上划出一条红痕来,然后又xiele力气懒懒地圈住你,长发早已散乱,毛绒绒的脑袋一下下蹭着你的小腹。

    “真乖,”你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却抬头,眼里还含着泪问,“那你还要去找别人。”

    “谁啊,”你觉得好笑,“袁太仆吗?”

    “叫得好生礼貌,”他气道,“和喊我,杨公子,完全是两个态度。”

    “那是自然,我也的铃铛也只送给一只小猫。”你看着他愣神,又伸手拨响了那只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