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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王……大燕王可还好?”白衣翩翩,妆容淡雅,容颜清丽,泪痣潋滟。叶瑜是随顾月卿一道赶来的,只是她晚出发片刻,落后了顾月卿少许。看到叶瑜那刻,燕浮沉心里其实有些复杂。不是因着当初那样决绝的让她离开而复杂,而是时至今日,他如此满身狼狈的模样,竟也还有人什么都不图的给予他关心。且她那副分明关心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觉得不妥,故而有些疏远的反应,让他心里有几分古怪。相处五年,叶瑜帮了他许多,他纵是未完全给予叶瑜信任,但叶瑜算是他除夜一外最信任之人。若非如此,他的下属也不会对叶瑜如此尊敬。直至如今,流萤谋士在他下属中的影响力依旧未消失。她身份不便让他的下属都知晓,是以这一年来总有人寻机从他这里打探她的消息,私底下还有人经常在讨论流萤谋士何时归来……诸如此类种种,都说明那五年叶瑜在他身边的分量。只是她想要的,他给不了。而今,她应也不需要了。这样极好,她本就有属于她的人生。“流萤,许久未见有劳挂心,孤无大碍。”只是她这番赶来大燕,终究让他有些感触。叶家少主不管与顾月卿还是君凰,交情都不深,她特赶来大燕断不会是为着他二人。具体是为着什么,他心知肚明。即便她不再执着于他,待他的那份心却依旧在。她是不想看到他出事吧。------题外话------*四更七点。第110章倾城威胁,浮沉妥协?(一更)若放在从前,燕浮沉用这样生疏客套的语气与她说话,叶瑜定会十分难过。此番听来,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只低低一叹,时至今日,他竟是连把她当作朋友都不曾。也罢。“无事便好。”她只要他的命还在,其他的,他不想让她管。而且她如今也没了那份心思再去管,不然待师兄知道,定又要独自一人生闷气。是的,生闷气。师兄从不会当着她的面生气,但师兄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之人全心全意对旁人好而无动于衷?她从前不知师兄的心思便罢,如今既已知晓,又岂忍心再伤他。翻身下马,对着同样从马背上跃下正朝顾月卿走去的君凰微一拱手,“君临帝。”君凰抬眸扫她一眼,微微颔首:“叶少主。”叶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应,转而便想到,他对她这般好态度,想来同她此番与顾月卿一道去禾术,在禾术出手助过顾月卿有关吧。君凰这样的人,竟会为一人改变至此。情之一字,果然最是让人难以参透。君凰走过去,接过顾月卿怀里的琴,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单手便揽着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头埋在她颈间,“卿卿。”他没说想她,顾月卿却能感觉到他对她的nongnong思念。算来他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再有几个月他们的儿子便满周岁。“卿卿,以后不可再丢下我一人独自离开。”他这样埋首在她颈间说话,像是在撒娇一般,哪还有半分往日里旁人眼中的凌厉模样。她哪里是丢下他一人独自离开,分明是与他商议好才离开的。不过这话她并未说,便顺着他的意双手环过他的腰,抱得紧了些,“嗯,以后都陪着你。”得到满意的回答,君凰在她颈间轻触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将她松开了些。对于他的举动,顾月卿除了无奈并未多说什么。若放在从前,当着旁人这般亲昵,她定会面色绯红,虽则旁人也看不到。顾月卿松开他,他却扣着她的腰肢不放。没办法,她只好把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拿下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先把正事解决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什么正事,他的正事就是与她亲近……君凰心里想。不过这些人不解决,他想和卿卿待在一起都不得安宁。“好,都听卿卿的。”松开她,却还是站在她身边。顾月卿从他手里将琴拿回。彼时燕浮沉的表情满是复杂。怎能不复杂,原来这两人私下里相处是这样的么。君凰在她面前全然没了在外的冷厉杀伐,仿若在他眼里只剩她一人。而她呢?那样冷清的人,竟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她对君凰竟如此包容。这两人待在一处,无形中便将所有人隔绝在外。这样亲昵的姿态非一朝一夕能有,若非心中有彼此,亦不会做到如此自然。燕浮沉握着马缰的手越来越紧。就算他不想,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君凰的妻,她心里只有君凰一人。此一生,他,确确实实与她错过了。“王上。”身侧夜一低声将他唤回神,才发觉后面的追兵已追来。领着一支军队过来的是柳亭和夏叶。燕浮沉微微皱眉,抬头一看,尘土飞扬尚在远处,也就是说援军还有一会儿方能赶到。旷野中极少有山丘,视野开阔,是以虽能看到援军,实则还有一段距离。“先走。”然此番顾月卿和君凰已不再腻歪,他已错过离开的最好时机,这番想离开哪能那么容易。“大燕王私闯我方军营,就想这般离开?”顾月卿又恢复她贯常冷清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叶瑜暗暗咋舌。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妻,面对彼此与面对旁人,完全是两副面孔。“倾城公主如何才能放孤离开?”“降书。”“拿到大燕降书,本宫便放大燕王离去,绝不为难。”降书?他该说真不愧是夫妻么,连说的话都几乎一样。君凰提过要降书,只要拿到降书便放他安然离去,此番她也说这样的话。“倾城公主当知,孤并不怕死,这样的威胁于孤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既如此,本宫便只好动手了。大燕王若死了,大燕就是一盘散沙,届时本宫还怕夺不下大燕?”燕浮沉却无半分惊慌,脸上甚至还带着浅笑,“孤若死了,大燕落入何人手中,对孤来说都一样。”他这意思是,他人都死了,大燕的安危又与他何干?不过他这说法似乎也没错,人都死了,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还真是丝毫也不受威胁呢。“是么?若本宫杀了你再夺下大燕,不想留大燕人呢?”听到她的话,燕浮沉的脸色果然一变,不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