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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上(捆绑h)

    在姝德从宫中回府的第二日,圣旨便送到了公主府,就算是皇上再心急,长公主的婚宴还是要仔细准备的,整整一个月公主都被困在府内准备婚事教导礼仪,在外的赤那兰也为了应付婚事带来的琐事焦头烂额,随行的使者团还没离开,中原的大臣听说他要和公主成婚,也没放过他。他每日除了外出赴宴就是回质子府听使者团的说教,一直到成婚前几日才被放过。

    终于到了成婚当日,热热闹闹过后屋内只剩下侍女和新婚夫妇,赤那兰正头疼怎么藏住自己身上的秘密,就已经被公主身边的侍女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了布,让他想叫人都不能。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赤那兰连公主的盖头都还没掀开,就已经被带到外间,这时又有一个侍女走到了赤那兰的身边,割开他的手指,将受伤的手指浸到一碗药水里。

    一瞬间,碗中藏着的细虫顺着受伤的手指钻入了赤那兰体内,被布料塞着的嘴无法发出声音,赤那兰只能呜呜地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是两个架住他的侍女力气极大,反倒自己因为疼痛和挣扎出了一身的汗。

    等到那碗药水被赤那兰吸收干净,驾着他的侍女才松开了手,他想要往外跑,却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喂了他药的侍女用鞋面勾起赤那兰的头,居高临下地说:“刚才你服下的可是蛊虫,若你将公主府的事泄露出去或者有二心,小心你的命。”

    赤那兰这才发现,这个侍女正是自己前几日在醉花楼看到的花魁。婚前的那段时间有许多官员设宴邀请,有几次就是在那醉花楼,喝过醉花楼的酒的官员都对它赞不绝口,但赤那兰的母亲在他小的时候就给他下了蛊,所以当时认出那酒有问题时,就没有喝下,哪知醉花楼最有问题的不是管事的,而是花魁。

    赤那兰心生绝望,但心想好在不用被人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只好等药效过了后在想法子,现在最重要的是骗过体内的蛊虫,让它感觉自己对公主没有威胁。

    另一边,在赤那兰被拖出去后,公主就自己将盖头掀开了,为了防止公主府在这段时间混入了jian细,屋内只留了三个侍女,彩云彩霞和花魁都在外间“处理”赤那兰,公主只好自己将头上的身上的首饰卸了下来。

    戴了一天首饰的脖子实在是酸痛,好在花魁花阳已经处置完赤那兰返了回来。花阳看姝德正坐在床边揉着脖子,心里止不住地心疼,快步走到公主旁边,一边揉着公主的脖子一边报告着刚才的情形。

    花阳有意放慢节奏,待将公主脖子揉好后才讲完刚才的事情。花阳不愧是能做到花魁的人,那般狼狈的场景也被她形容的有趣起来,公主听完,板了一天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彩云彩霞早按照公主的指示在外边守着,花阳正欲问公主今晚需要谁来服侍,就被公主抬手制止了,接着公主就伸手开始解花阳的衣裳,边解边说道:“这是给你讲好故事的奖励。”

    花阳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在自己身上,急忙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公主也不怪她扰了自己的动作,正好她也累了,就歪在床上欣赏着花魁的身材。

    身为花魁,花阳平时极为注重保养,身上凝白如脂,胸部和臀部极为夸张,两只手都不一定能握住一个软rou,腰又极细,微微一圈就能圈住。

    花阳知道自己身上的优势,将侍女的外衣褪去后,里边穿着的不是亵衣亵裤,而是一件红色的纱衣。花阳也不将纱衣褪下,而是穿着纱衣慢慢爬向姝德,头微微底下,姝德看过去,能同时看到身后的翘臀和身前的乳rou。

    这一个月姝德每日都被宫中的嬷嬷守着,就算有了情欲也只能自己疏导,憋了一个月的身体在看到花阳后什么疲惫都丢了。花阳爬得很慢,姝德又被勾的心痒难耐,伸手就要抓这个调皮的小猫。小猫意外地灵巧,虽然低着头,但是躲过了姝德的袭击,往旁边爬去。姝德看得出来花阳在逗自己,也不心急了,就看着花阳因为转身而露出的臀rou和大腿。红色的纱衣早就晕开了一片水渍,随着花阳的爬行晃动着闪着光,白嫩的臀rou和大腿rou在纱衣的遮盖下更诱人了。

    花阳发现公主没来追她,心里有些着急,掉头往公主身边爬去,爬到公主旁边又不刚再往前,低着头认错到:“公主,是奴婢错了,您罚我吧。”说着抬头用自己那双欲哭的眼睛看着公主。

    公主本来想单纯的疏解情欲,此时也想玩点花样了,抬起下巴指了指早上拜堂时用的红色绸带:“把那个叼过来,爬着过去。”

    花阳此时非常听话,扭动着身体将放在软榻上的红绸叼到了床上,双手双膝因为在地上摩擦变得通红。姝德欣赏着花阳此时的模样,并未多言,花阳有点慌张,想将口中的红绸放下再和公主求求情,就被姝德喝令制止了,花阳又只好叼着红绸等着公主的指示。

    等公主欣赏够了,花阳口中的红绸也接近掉落。公主婚礼自然是用最好的东西,上好的红绸本就顺滑,又被花阳的口水浸染,需要花阳用舌头勾着、用牙齿咬着才没掉下来。

    在红绸被姝德轻轻拽下后,花阳以为是自己没有咬住,身上出了一层冷汗,让纱衣更贴合皮肤了。当花阳发现时公主拿下来时,才松了口气。

    口中的银丝一直连到拿着的红绸上,姝德伸手将银丝挑断,挪动着红绸,将红绸上的红花放在了花阳背上,又将红花两边的红绸往花阳身上绑着。

    往前绑时,她把胸前的两团乳rou狠狠包裹,但又故意错开rutou,让红绸将rutou挤得往外跑,但是又被纱衣束缚着不能完全展开。缠绕臀部的红绸是从胸前往身后走的,将红绸在身后把双手绑住交叉,又从大腿根开始裹,避开了轻薄的纱衣,将双腿扯得完全展开来,把大腿rou捆得从稀疏的红绸处冒了出来。

    花阳已经是一副完全被人宰割的模样了,刚才公主在捆她时,嫩滑的手指游走于皮肤,差点把她刺激得叫出来。花阳现在想动弹都是不能,下身花xue只贴被褥,被褥上还缝着繁复的花纹,只要动一下就会被那花纹磨出水来。

    姝德绑完后就不再有动作,静静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被勒的rou已经渐渐翻出一些红来,倒是与大婚的情形吻合,姝德看着看着就笑了,也不知皇兄看到自己算计的婚礼是让自己与女人厮混,不知他是何作想。

    花阳不知公主所想,身上被捆住的地方已经泛起痒来,偏偏手和腿都被捆住不得动弹,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公主,公主收到她的眼神,开始用手抚摸花阳的身子,最开始只是用指腹轻轻拂过被勒出来的rou,花阳不得疏解,就开始用身子晃着去蹭公主的手,想让公主用手掌好好爱抚她。也如她所愿,公主开始用手掌拍被勒出来的大腿rou,把那腿rou拍的作响,不消几下就红肿起来。姝德看着肿起来的腿rou非常满意,持续地朝着红肿的地方拍着,rou浪掀起一层又一层,花阳再也控制不了,娇喘了起来。

    “殿下,殿下,您...饶了...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啊!”花阳话还没说完,就被公主的手指袭击了。细长的手指直插花xue,花阳到嘴边的求饶就变成了喘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吞吃着xue中的手指。姝德等到把那腿rou拍得泛出红血丝才停手,这时xue中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两根,但那xiaoxue好似吃不够似地,还在一张一合地往里吞着手指,姝德根本就没往里走,手指就快被吃完了。

    为了惩罚花阳的贪吃,公主又一巴掌甩在了花阳的奶子上,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被束缚的rutou直往外冒,但又冲不出纱衣的束缚,只能用力顶着纱衣。

    花阳被这一巴掌甩得颤抖起来,花xue趁机吐出了两根手指,本该晃动的乳rou被丝绸缠绕,只有rutou贴在纱衣上晃动,在这双重刺激下,花xue在吐出两根手指后就流出来许多花汁。

    该说不说,不愧是花魁,就连那xue水都比常人的多,直接将被褥阴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