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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过零号的屁股一号的尺寸,怎么换了今天你反而不自在了?”瞿彦东笑了下,“你说我不自在?”徐韶珏耸肩道:“不是吗?”瞿彦东忽然发现他没必要在徐韶珏面前装,他认为朋友间有一道坎,可徐韶珏不这么认为。节cao这种东西对徐韶珏来说根本不存在,享乐至上。那次3P给瞿彦东留下的印象的确很不好,非常不好,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一个深交了十五年的朋友有了性冲动。巧合也好,是其他什么原因也罢,单纯从徐韶珏的rou体角度出发,他硬得起来,也想硬起来。奇怪的是他曾经见过数十次甚至上百次只穿着内裤的徐韶珏,当时他什么都没想,甚至没怎么留心过徐韶珏肤色和身材,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一场不合时宜的3P就彻底颠覆了。果然是yin者见yin。但某个瞬间出于某个原因,他确实想放纵一下自己。瞿彦东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想说友谊炮?”徐韶珏稍微愣了一下,立即就笑了,“你这么理解也行。”顿了顿,他又接着说,“3P而已……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全世界那么多人里跟你上床是最爽的,那我也不介意和你来一炮。不过床上的事床上说,一码归一码,别扯到其他地方去。”短暂的静默过后,瞿彦东嘴角挂笑,问:“不介意?”徐韶珏摸了摸下巴,“……我衷心希望。”06徐韶珏跨着腿坐在瞿彦东身上给他手yin的时候,还夸夸其谈地讲述着他极其不要脸且没有底线的床上情史,“我睡过我二姐的男朋友。”瞿彦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前男友?”徐韶珏笑得yin荡,“你也见过啊,就前年,那个家里做羊绒衫的小开。把我姐都哄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偏偏被我在夜总会撞见偷摸坐台少爷的手。”瞿彦东被他摸得舒服,手从衬衫底下伸进去捏他的腰,“出轨?”“我起初只是想逗逗他,威胁他不跟我上床就告诉我姐。没想到一关上门本性毕露,跪在地上舔我求着我上他。”瞿彦东嫌他不专心,“赶时间,做好你手上的事。”徐韶珏手里的家伙尺寸惊人,只不过玩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手酸。他忍不住打趣,“你这到底是人鞭还是驴鞭?被你cao的那几个小孩没肛裂过吗?”瞿彦东道:“前戏是白做的?”徐韶珏倒也不是真的关心,瞿彦东cao的又不是他,他还不至于卧床不起。徐韶珏taonong着他的性器,一只手托住底下的两个囊袋轻轻揉搓。他在心里暗自比划着这个大小含在嘴里会不会憋得慌,换了嘴巴小的,一塞进去怕是连口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当个洞使。瞿彦东弹了下他的内裤边,“你行不行?”徐韶珏最讨厌别人问他行不行。他非但行,他还能连着做一晚上只中场不睡觉。他爆了句粗口,说:“把我裤子脱了一起来,光搞你这根我一点性致都没有。”瞿彦东二话没说掰开他腿扒了他的内裤,捏着他臀rou支使他,“太干了,茶几下面有KY。”徐韶珏又骂,“禽兽啊你,哪都放。”他侧身下腰,伸手够了一支KY,咬开盖子挤到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上,“你手大,你来吧。”瞿彦东手掌上有几个薄茧,散得很匀也不扎手。徐韶珏被他摸了两下,当即就爽了,手指蹭着瞿彦东guitou上的孔xue,沾了一指头前列腺液插到瞿彦东嘴巴里。几分钟后徐韶珏自食恶果,瞿彦东的性器埋在他臀沟里抽送,一下下擦过会阴,不时还顶到他那两颗脆弱的蛋,又痛又爽的感觉搞得他头皮发麻。徐韶珏心道这发展不对啊,他才刚刚手把手心捂心地指导瞿彦东撇开朋友间那层膜,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还没cao到对象,反倒差点就要被人cao了。“妈的……瞿彦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徐韶珏忍无可忍,“谁他妈允许你搞我屁股了?”瞿彦东很轻地嗤笑了一声,“现在才后悔?晚了。”瞿彦东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又笑,“真要被我搞屁股,你也不敢拿这口气跟我说话。”瞿彦东手法娴熟地揉搓着徐韶珏的下身,徐韶珏骂了几句,被弄出快感来也就噤了声。瞿彦东压下他的腰,挺身的动作更大,蘑菇头状的凸起蹭过徐韶珏身后的入口,茎身热辣的摩擦。接连几次险些被插入,徐韶珏吓得打了个寒颤,屁股哆嗦着一夹,即刻换来瞿彦东实打实的一巴掌,臀瓣烫如火烧。徐韶珏只好一边享受着前面快活上天的手活,一边承受着后方SM般的折磨,心底暗暗诅咒瞿彦东这根人形驴鞭能早日寿终正寝。然而瞿彦东的持久度远超想象,徐韶珏被玩了好几次濒临登顶要射不能射的把戏,最终到瞿彦东自己来了感觉,才taonong彻底让他射了。发泄后徐韶珏趴在沙发上筋疲力尽,瞿彦东喷了他一屁股jingye,又黏又稠,没一会儿就凉透了。徐韶珏有些感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沙发上丢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床上够帅够风度就行了。瞿彦东去浴室清理了痕迹,穿好裤子催他,“别浪费时间,开车过去江景起码半个小时,你不回家换衣服?”餐桌上徐韶珏姗姗来迟,纪铎开他玩笑,“三缺一,徐少爷总算来救场了。”徐韶珏抓了抓头发,在瞿彦东身旁的空位上坐下,“菜呢?看过了没?”瞿彦东把菜单扔给他,纪铎问:“牛排?”徐韶珏懒得看,直接道:“不看了,就跟瞿彦东一样吧,我饿死了。”齐莫莫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今天有事忙啊?”徐韶珏笑笑,“做了点餐前运动。莫莫你呢,最近在忙什么?”齐莫莫说:“画廊里进了批新画,忙着转手。”徐韶珏的口气意味深长,“有阵子没出国去看画展了吧?”纪铎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挑拨我们俩关系?”说到这个,齐莫莫还真有点不高兴,“是啊。纪铎工作忙,我又不想一个人去。”“你那是舍不得和纪铎分开。”徐韶珏笑着拍了下瞿彦东的肩膀,“瞿少不会是空手来的吧?”瞿彦东镇定自若地抿了口红酒,“那个不太方面带进来,放车里了。”徐韶珏摸摸下巴,耸肩道:“我猜是画。”说着,他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了一只信封,言笑晏晏地推到齐莫莫面前,“下个月曼哈顿的油画展和版画展,我听说不打算对大众开放,里面是邀请函,双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