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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最喜欢你;试衣间?狭窄?play

    少年暖玉般的身体隔着衣服布料贴上腰腹,他微仰起头向虎杖悠仁索吻。虎杖悠仁乱作一团的脑子下意识遵循本能张开嘴,唇与唇贴合,舌与舌交缠。

    亲昵的接吻总是挠人的,口腔开合,唇齿纠缠。亲吻是品尝另一个人的最直接方式,舌尖探索他的体温,味蕾品味他的唾液,牙齿侵略他的领地。除性交外进入对方内里的第二途径,不论是情感意义还是生理意义,都让人面红耳赤。

    白迫不及待地闯进虎杖悠仁的口腔,舌头舔过他的牙齿,上颚,牙龈,划过腔内敏感的黏膜;唇齿追随着他的舌含吮轻咬。在如此强烈的渴求下,虎杖悠仁根本扛不住几下,被少年亲得腰身发软,稀里糊涂地就顺着白的手揉捏他的身体,感慨着良好的触感,继续沉溺在这个吻里。

    ……要在这里做吗?他迷迷糊糊地想。

    在掌下挺立的rutou诉说着它的渴求,少年忍不住摆动腰身把红艳的rutou往虎杖悠仁略显粗糙的拇指上送。卡进双腿中间的白皙大腿紧贴束缚在裤子里的欲望,惹得那一块更加guntang。

    湿腻的唇分开拉出yin靡的银丝,白低垂着眼又凑上去把虎杖悠仁唇上的唾液舔舐干净,偏头吻上虎杖悠仁的颈侧,衔住喉头的那块软头含吮。

    虎杖悠仁的眼角被情热晕染出红色,狭小空间里的长时间的热吻让他分不清此时的高热是缺氧还是情欲。不过困在裤裆里硬得疼痛的东西很好地告诉了他,这是情欲。

    他咬上白的肩颈,舔舐那一块肌肤,清凉的体温让他火烫的身体清爽舒适,他叼着一块咬噬厮磨,含糊不清地问:“小白……不想买衣服?”

    白靠在他身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抚摸他的皮肤肌rou,享受着对方燥热的体温,下身半勃的yinjing顶上对方胯下火热的一团,被对方体温熨得舒舒服服的白回答:“不想。”

    沾满虎杖悠仁气息的衣服他很喜欢,不想换。

    就像虎杖悠仁总会亲他的脖子一样,白也格外钟爱虎杖悠仁的喉结。那一块凸起的软骨,很诚实。亚洲人囿于胸腔的贪念嗔痴,都在这块软骨的上下吞咽中,暴露无遗。

    白很喜欢虎杖悠仁在紧张、害羞又或是渴望的时候,无意识吞咽的模样。晦暗深沉的目光,用力绷紧的咬肌,进食般的吞咽,让他有种要被吃掉的错觉。

    ……被吃掉也无妨,最好血rou骨髓都融在一起。

    白近乎虔诚地闭上眼,在虎杖悠仁的喉上落下一吻。

    “……”

    虎杖悠仁身体一顿,慢慢收紧了怀抱。

    虎杖悠仁有种天赋,他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异常敏锐。爱憎怨恨,人们总困在四个字里。喜与怒,爱与恨,矛盾浓郁的情绪交织成泥,缩在人形的皮囊里。心跳跳动时流淌在血管里的是黑色的泥还是红色的血液,虎杖悠仁说不清。

    他能看到他人眼里的怨毒,但他们说出口的话又好像饱满深情;他看到那人呼吸吐出的爱意炽热guntang,可手里的刀锋异常冰冷。

    于是他知道了,人是会伪装的。

    爱和恨,是可以扮演的。

    话语是情绪另一假面。

    爷爷嘴上每天不离死,赶他赶得无情,似乎格外讨厌他这个孙子。但实际,这个老人在看见他身影时眼底的喜悦,在他离开时的落寞和孤独,自我的厌恶,对孙子的期盼,还有,对死亡的不甘。

    这些,都随着老人的呼吸传递在虎杖悠仁身上。

    这样浓重的情绪,让他想落泪。

    少年是个意外。

    初次见面,虎杖悠仁以为他是个人偶。漂亮精致的,没有生命,没有情绪的人偶。平淡的,冰冷的,一具人形躯体。

    少年的喜爱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纯粹透彻的喜爱让虎杖悠仁人生第一次感到慌乱。

    虎杖悠仁在短暂的15年中接触了很多有目的的爱,家人的爱,朋友的爱,同学的爱;他们的爱有原因有目的,深究下去会发现他们的爱都是自私的。

    家人自私的爱在己,靠血缘拉扯就可以堂而皇之享受的爱。如果我不是爷爷的孙子,我是不是没办法爱他了,虎杖悠仁这么想过。朋友自私的爱在他人,因为运动能力,因为开朗外向,因为利益相关,成为朋友时瞬间的想法都是自私的。

    如果我不擅长运动,如果我不需要五点回家,他们还会和我成为朋友吗?

    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纯粹剔透得像水晶,干净得像夜晚的月光,没有杂念,不含目的;像一抔水还是一捧月光?就这样把淳朴真挚的爱递到了他面前。

    仅因为我是我,所以喜欢我。

    刚刚那一吻,饱含白的所有情绪。一具人偶能够产生的所有感情,全都给了他。虎杖悠仁那瞬间,眼眶感觉到了湿热。

    白乖乖地被他紧抱着,对方的情绪波动强烈,他回想着掌柜的手法,一下一下,轻拍着少年的背。

    “喜欢你。”

    白说。

    “白,喜欢悠仁。”白回应虎杖悠仁的怀抱,倾述自己的情感,“最喜欢。”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个在自己一次次失败,一次次死亡,一次次被嘲讽围攻后,都在安抚鼓励我的人;慷慨无私把力量借给我的人,唯一会询问我死亡是否疼痛的人啊……

    感谢你,喜欢你,虎杖悠仁。

    楮知白闭上眼,对方的体温就如自己想象的那般温暖,那样让他贪恋。

    前一天才被打开过的身体十分乖顺,温润软和,不需要扩张就能进去几根手指。虎杖悠仁一手横揽住白的臂膀将白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他耳朵通红,笨拙生涩地在少年身下试探。

    覆有薄茧的食指在入口揉搓,紧闭的入口只消几次揉捏就轻易放松了防线。食指抵开褶皱,只进入一个指节,湿热的软rou就迫不及待地缠绕吞进。虎杖悠仁耳根发麻,指尖传来的温暖柔嫩的触感让他呼吸加重,这个温暖的rouxue在昨天晚上是怎么吮吸他的yinjing,自己又是怎么把这个娇气的rouxuecao出水来的,他都记得。

    他短暂地抠弄一圈就又伸进一个手指,食指和中指径直cao进rou壁,在脆弱敏感的黏膜上刮蹭按压。

    “唔!”

    白身躯猛地一震,短哼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另一手指的入侵算不上和善,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内里试探打转,来的突兀的酸麻痒意快速爬上尾椎。如第一次那样,虎杖悠仁的温柔只持续了片刻,野兽的习性就暴露无遗。他叼住猎物的颈rou,舔舐啃啮,插进少年体内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剐蹭顶弄。白攀伏在虎杖悠仁的肩头低声喘息,身体随着手指在体内的动作无力战栗。这具身体还很青涩,情爱rou欲的滋味只尝过一回,堆积在小腹难耐的瘙痒、烧在尾椎脊背的难忍欲热,这些都太陌生。身体还没消化完性爱的余韵,快乐又卷土重来。

    前一晚还滴着水的rouxue,被手指cao弄几番后很快湿漉漉地流出yin液,食指和中指撑开的缝隙流着水,这下三根手指都好好的吃进去了。

    ……这也,变得太熟练了吧。

    白面红赧然,有点走神。前一晚还硬着yinjing插哪都不知道的家伙,现在会给他好好扩张到三根手指了。莫名的羞耻感爬上心头,他抬起臀想要躲避手指的玩弄。

    虎杖悠仁掐住他的腰下压,直接制止了他的动作。

    “!”

    白眼睛瞬间睁大,腰背猛地弓起,腿根一抖,直立在身前的yinjing铃口射出透明的水液。这下把指根也吞了进去,整根手指破开褶皱抵入通道内里,在脆弱的rou壁上惩罚性地狠狠刮蹭。

    虎杖悠仁掐住白臀部的手隐隐用力,手背鼓出青筋,饱满的臀rou填满了指缝。他低垂着眼,眼眸幽暗深邃,欲望浸透的嗓音嘶哑:“不准逃。”

    白心跳一颤,怔了一会,双手缓缓揽上虎杖悠仁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肩头。总是笑得开朗的少年,声音也元气活力,少年人蓬勃的生命力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同往日完全不同的声线,低沉危险,略微沙哑的音色似乎有着同呼吸一样的炽热温度,命令式的短句让人双腿发软。

    白耳朵guntang,脸红到脖子。他轻咬颤抖的下唇,双手收紧把脸埋得更深。那个声音却还在耳边继续撩拨,“……害羞了?”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刻意贴近的狎昵让人心跳加速。白耳尖红得滴血耳根发麻,鸵鸟似的躲在虎杖悠仁肩头,没有回话。虎杖悠仁轻笑一声,毫不意外看到少年身体又颤了颤。

    他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意外被打开开关的少年身体湿软到不可思议,身下流出的水液顺着他的手滴落地面,积成一小洼。虎杖悠仁抽出手指,黏腻的体液拉出丝线。他吞咽下口腔泌出的唾液,急躁地脱下裤子,握住火热的roubang就往入口上戳。

    炙热的guitou烫得白腿根哆嗦,但早被玩熟的rouxue在guitou抵上来的时候就贪吃得想要吃进更多。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只是稍稍用力,半根roubang就滑进湿软舒适的rou道。

    “唔!”白猝然一声惊哼,还没缓过神来,guntang坚硬的家伙就闯了进来。guitou的棱角碾过rou道的褶皱,停顿片刻享受完紧窒肠rou的绞紧吮吸后,全数退出。半根rou茎颇有耐心地一寸一寸开拓稚嫩的肠道,一浅一深地凿弄。几次浅进用粗壮的顶端抵着黏膜碾磨,一次深顶直接破开粘上来撒娇的软rou,无情地鞭笞内壁,rouxue被调教得颤颤巍巍地吐水,酥软服帖。虎杖悠仁揉捏着掌中的臀rou,腰一顶,整根yinjing尽数cao进去!

    “嗬!”

    白惊得发出急促的气音。快乐和欢愉在小腹积聚,快感如细小电流从脊柱爬上大脑皮层,在途径上留下一阵阵战栗,腰眼发麻腿根酥软几乎站不稳。虎杖悠仁捞起他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肘弯,身位翻转,把人抵在试衣间的墙壁上。此时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虎杖悠仁身上。

    骤然突变的体位让白蓦地一惊,紧缩的rou道紧紧咬住体内的roubang。虎杖悠仁腰一抖,他牙关咬紧皱着眉难耐地喟叹,腰身却无意识往前顶想要享用更深的快乐。

    “唔,嗯……”虎杖悠仁张着唇,喘出叹息。他摆动腰身,这个姿势让roubang进得更加容易,顶端蹭开一条缝隙整根就直接凿进去。鼓胀的roubang茎身盘虬着狰狞的青筋,guitou湿漉漉的不知是马眼流出的前液还是湿腻肠道裹上的水液。yinjing一下比一下夯得更深,粉嫩的xue口被cao得红艳糜烂,快速地抽插把两人的体液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堆在交合处,打成白沫把阴毛湿成一绺一绺的。

    白眼尾和面颊通红,手脱力似的挂在虎杖悠仁的肩颈,失重带来的危机感让白只能乖乖地承受虎杖悠仁的cao弄。那根硬挺guntang的rou棍正在侵犯自己,白都不知道自己身体有这么yin荡,只是几次抽插就饥渴得流水。白垂眸抿唇,那咕啾咕啾的交合水声烫得他全身发软,但yinjing抽离身体时的空虚瘙痒更让他羞耻害臊。

    虎杖悠仁似乎察觉了他的不满足,托起少年的白臀把yinjing一点点慢慢地抽离rouxue。湿腻的体液把guitou和xue口yin靡地联系在一起,最后因重力断裂垂落成水珠,坠落地面。玩熟的xue口合不上,滴着水渴望下一次侵犯,而红肿的guitou只是抵在xue口,享受rouxue热情附庸上来的吮吸。

    “……”

    并没有等到火热yinjing插进来填满身体,白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顿。rouxue饥渴地吞吃抵在xue口的guitou,空虚和急躁像一团火闷不做声地在小腹燃烧,并愈演愈烈。他悄悄抬眼,虎杖悠仁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男高生低垂着眼,双手用不知哪里学来的色情手法揉捏玩弄掌中的臀rou,guitou抵在臀缝,品尝着白软细腻臀rou的挤压。

    “悠仁,坏心眼。”白闷闷地说。

    虎杖悠仁忍不住笑出声。

    “抱歉。”

    虎杖悠仁带着笑意的尾音让白更加羞恼,他哼了一声,撑起虎杖悠仁的肩膀直起身就想从他怀中下去。

    啊,这可不行。虎杖悠仁卡住白的胯骨在少年挺腰直起身的瞬间用力下压!

    “!!!”白瞳孔剧缩,眼前发黑。

    白瞬间双腿脱力,这一下进得极深,重力作用下,顶在xue口的yinjing猛地捣入,破开一路褶皱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窄道!甚至顶端都进去些许!

    海浪般突袭而来的快感狠狠地抽打神经末梢,白双目失神,嘴唇爽得张开,腰腹抽搐着泄出来的jingye喷洒在两人相贴的小腹上。虎杖悠仁含住他吐出的舌,安抚性地含吮交缠。他腰背耸动,roubang在痉挛的肠道抽送,高潮后的肠道紧紧咬着rou茎,简单的抽送也显得吃力。虎杖悠仁粗重的鼻息打在白的面颊上,rou体交合带来的欢愉让他接吻时也忍不住发泄出几声喟叹。

    cao进那个窄道后,yinjing就追着那个娇嫩的窄口cao弄。未经造访过的地方根本收不住这样狂乱的攻势,结肠口无力地求饶让rou棍更是放肆,每一次都捣得用力发狠,把窄小的入口硬是cao开cao软,甚至能好好的容纳一整个guitou。

    汗液从虎杖悠仁额角滑落,汇集在下巴,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到另一个人身上。箍在肘弯的腿,在rou体前后抽送的交合中被连带着在空中摇晃。快感从小腹堆积很快盈满全身,大脑像被泡在咕噜咕噜冒泡的热锅里,四肢都被rou欲带来的欢愉浸透,变成纯粹追寻快乐的兽,只晓得重复抽插的动作。

    最后一次深顶,虎杖悠仁用力扣住白的肩膀,咬上少年的肩头。埋进对方体内的生殖器又是涨大几分,在少年猛然拔高的闷哼中,一股股浓精打在痉挛的rou壁上。

    虎杖悠仁拨开少年额头的湿发,与对方交换了一个温存湿润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