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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升华。”

“情，只可惜不能上升到道。”凌风不无惋惜的声音提醒了正沉浸其中的人，顾念终究不能让人成为神，却可以让人被当成神。

“或许吧。狭隘与广博，都是一种存在的方式。”苏玲意外的听懂了凌风的意思，但是她没有继续询问，直觉告诉她，如果让凌风和自己的思想方式发生冲击，那么最后她必败。

空气中微微凝滞了一瞬间，很快，凌风便出声道：“存在，存在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你们，能不能说人话？”胡闹眨眼，尽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非人类的语言，但是他知道这俩人说的话不是他能够听懂的范畴，非人类语言。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得到。”凌风轻笑出声，看着胡闹来回找他，还有苏玲和胡欣的微笑，飘在上方看戏。

安塔斯，楚冰坐在飞行器上等着好友对他的宣判，眼神中微微带着恳求的意思，但是现在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在这个飞行器上的所有人都有一种默契就是不能让状态不对的楚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现在只要好好的等待婚礼就行。

齐鸣作为现在的知情者，脑中一片纷杂，太乱了。先是楚冰的正常，还有他的不正常，还有凌风早就发现了楚冰身份以及他们之后，楚冰对多纳科的纯正的叛变，还有楚冰帮着凌风干掉的城主和他们两个的计划，尤其是自觉这些不得不保密的自己，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齐鸣现在头痛欲裂，张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闭上，手掐着楚冰的脉，证明这个心理素质颇好的家伙现在一片坦然，反倒是自己因为楚冰的话而心慌意乱。这感觉，比，该死的比闫涯那天的行为还要让他震惊。

等等，他刚才想到的是震惊？他记得一开始是觉得恐怖来着？齐鸣摇摇头，将脑海里的画面甩出去，然后继续沉思。

不行，齐鸣周围的精神波动开始不稳，楚冰心中苦笑，他也没想打会给好友造成这么大的冲击，但是他必须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从凌风找到的那个偏远山区到他们举行婚礼的会场一共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要是齐鸣不能反应过来，他就不能在凌风回来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今天早上这样的架势不像是结婚，反倒是像抢婚，几乎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而且到现在都没有人和智商正常的自己再核对一次安排，也就是说，有意外。

“楚冰，你说的这些，我需要回去好好想想。”齐鸣深吸一口气，用和楚冰一样的方式告诉他接下来会场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楚冰愣了一下，他和凌风再三确认过的祭旗名单，为什么还会有人成为漏网之鱼？

“这里面有一个关键人物的作用，我怀疑那些闹事者是得到了什么承诺或者被威胁，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没有人会去查证。”齐鸣语速奇快，甚至嘴唇的抖动都已经明显了。楚冰捏了捏齐鸣的手，安抚他，他不能保证凌风是去查证了，他有种感觉凌风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加几个死亡名单。

“这个背后的人一定掌握了大量的资源或者利益，但是，很抱歉我们现在还不能找到他是谁。”齐鸣说话中不自觉的带上了敬语，不是因为楚冰的身份变化，而是因为，这个朋友的位置，他现在需要考虑了。

“他是谁没关系，今天的事情凌风不会让他们成功，这就是事实。”楚冰笑笑，带着些感激的语气和手上收紧的动作让齐鸣觉得这里面的人还是以前的那个兵痞，尽管他现在已经以稳重重新刷新人们的感官。

“如果凌风带来什么不能挽回的后果，你会怎么办？”齐鸣微微感叹，楚冰啊楚冰，你永远善于把他逼到退无可退。后背靠上座椅，齐鸣忽然有一种想找闫涯的冲动，他是想知道凌风现在在干嘛，或者说他准备有什么安排，他们需要如何配合。嗯，不是因为别的。

齐鸣坐起身子，“你把这个静音的东西去掉可以吗，咱们要问问凌风那边的动静。”

楚冰眨眼，周围的声音又恢复了。齐鸣揉揉楚冰的手心，微笑道：“看你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哈哈，楚冰阁下也是高兴啊，是不是？”坐在楚冰前面的人回头，一个军部的司仪官，他负责今天的流程能够顺利进行。

“嗯。”楚冰点点头，看向齐鸣道：“我能不能和凌风联系一下？”

齐鸣略带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演的真好。其实楚冰是真心实意的，他想知道凌风现在回来了没有。“好。老郑，麻烦你联系一下吧。”

“齐参谋说的，有什么可麻烦的，不就是一下的事。”司仪官摁下连接，不到两秒就被接起，闫涯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事？”

“呃，总理先生，我们需要和长官核对一下今天的流程。”司仪官一看不是凌风说话，也不好直接说是楚冰要求的，便找了个理由。

“他现在还在睡觉，等醒了再说。”闫涯声音有些不耐，他不知道凌风哪来的这么大的心，在知道马上会发生的事之后还有心睡觉，还睡的死沉。

“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疲惫？”齐鸣一听凌风还在睡觉，诧异的看了一眼楚冰，然后询问道。楚冰被齐鸣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怎么坐都不对了。

“不知道，他入睡前很清醒，还说如果化妆师要动他的脸，下手轻点。”闫涯语气闷闷的，听见齐鸣这么柔和的态度，他有点嫉妒后面那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家伙。

“哦。那好吧，你们等到了之后再叫他一次，别耽误了行程。”齐鸣缩回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开始不自在的楚冰，嘴角怪异的勾起。楚冰瞬间明白了齐鸣的意思，他冤枉啊，而且要是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他还不至于冤枉，问题是什么都没做啊！

“长官，他，怎么睡得那么死？”司仪官不知死活的开口，楚冰看着齐鸣戏谑的眼神，感觉像是吃了口黏糊糊的液体，糊在嗓子眼。“他昨天在书房整理资料，一直到很晚才回。”

工作！工作！楚冰声音柔和，但是看着齐鸣的眼神快要冒火。

“哦，阁下下次可以学习一些按摩手法，可以缓解疲惫。”齐鸣挤挤眼，他可是知道楚冰很是会按摩，以前和医院里的医师们学的，能够缓解肌rou紧张。

楚冰翻翻白眼，每次都是自己累到奄奄一息，身上的人一点事情都没有。齐鸣看楚冰的表情，疑惑的歪头，眼睛上下了一次，楚冰后牙一咬，往下瞅了瞅，齐鸣也不想想那位可能躺平吗！加上，他也确实有点自觉。

齐鸣点点头，一脸正常，但是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楚冰微微咬牙，他就知道齐鸣是故意的，心中虽然无奈，但是他和凌风之间的乐趣，还是不用太多人知道的好，想到这，楚冰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