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电话听(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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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给电话听(六)(H)
腰下多了个垫子,少女的腿心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敞开在顾靖渊全部的视野中。
正是下午,光线充足,炙热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穿过薄纱窗帘,照在沙发上。雪白的宽大裙摆,一半卷起后堆在柔软的腰肢上,一半铺在垫子上。如流水一半的布料中,伸出两条不逊于布料颜色的白皙大腿,光洁的腿心泛着肌肤的软玉光泽。
满目雪白之中,湿润贝rou中心的那点红,就成了视线的聚焦点。
长久撞击出来的花户红到艳丽,湿淋淋水润润的微红贝rou彻底打开,唯独两片红肿的花瓣闭合在一起,遮住了内里的暗藏的花xue。
少年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轻拨开闭合的花瓣。
林安宴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呼吸一滞,把腰上的裙摆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咬住。
她怕自己出声,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
被简单的触碰刺激到,花心中,周遭红得要滴血的一圈软rou内,被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缝隙,缓缓吐出几口带着白浊的花汁。
白浊,是他之前才射进去的。
这样的美景几乎是惊心动魄,顾靖渊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才能压下几欲从眼中涌出的狂躁。
林安宴是在哪里,学的这样妖娆靡丽的姿势?!
几乎没断过欢爱,她的xiaoxue里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被人射进去的jingye,不用前戏,不用润滑,顾靖渊对准了红艳艳的花xue口,直直地闯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没那么急切,可对林安宴来说,几乎是瞬间,花xue就被塞得满满,一点缝隙都没有,撑得她无法呼吸。
这些天,无论被包裹了多少次,被吸吮了多少次,每当再次插入到林安宴的身体里,那种被紧致细密努力含着时感受到的无上满足,都会让顾靖渊忍不住满足地叹息。
只是细细小小的一条缝,却可以张大嘴巴,努力吃下比自己大好多倍的坚硬欲望,里面又湿又嫩,一捣就会出水,插上整整一个晚上,里面的水都不会干。
这样的名器,带来的简直是绝顶销魂的滋味,只会让人食髓知味、无法自拔,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闲暇之余,他甚至在考虑,要把她的学校转到自己大学旁边。过惯了夜夜交欢的美好日子,重新做回苦行僧……他一定会憋死的。
“别、别进了……到头了……”少女咬着裙摆,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因为顾忌旁边悬在半空中的话筒,连声音都小小的。
做了几日,顾靖渊也算对她知之愈深。
林安宴平日里张扬跋扈,火爆嚣张,在学校中,跟着两个所谓的闺蜜,领头逃课、翻墙、和老师顶嘴,一副社会我林姐、钢筋骨头铁的小混混模样,实际上……和他所认知到的一样,外强中干,又娇又嫩,还没做几次,就又是呼痛又是求饶,娇滴滴地像个娃娃,哪有之前大姐大的嚣张风光。
林安宴只是这么一说,不知为什么又触到了顾靖渊的不爽之处,又恨又深的几下攻击,撞得她背靠在沙发软绵绵的扶手上,魂都快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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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下多了個墊子,少女的腿心幾乎是毫無保留地敞開在顧靖淵全部的視野中。
正是下午,光線充足,炙熱的陽光透過巨大的窗戶,穿過薄紗窗簾,照在沙發上。雪白的寬大裙擺,一半卷起後堆在柔軟的腰肢上,一半鋪在墊子上。如流水一半的布料中,伸出兩條不遜於布料顏色的白皙大腿,光潔的腿心泛著肌膚的軟玉光澤。
滿目雪白之中,濕潤貝rou中心的那點紅,就成了視線的聚焦點。
長久撞擊出來的花戶紅到豔麗,濕淋淋水潤潤的微紅貝rou徹底打開,唯獨兩片紅腫的花瓣閉合在一起,遮住了內裏的暗藏的花xue。
少年修長的手指伸出,輕輕撥開閉合的花瓣。
林安宴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呼吸一滯,把腰上的裙擺團吧團吧塞進嘴裏咬住。
她怕自己出聲,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
被簡單的觸碰刺激到,花心中,周遭紅得要滴血的一圈軟rou內,被擠得幾乎看不見的細小縫隙,緩緩吐出幾口帶著白濁的花汁。
白濁,是他之前才射進去的。
這樣的美景幾乎是驚心動魄,顧靖淵用力閉了閉眼,深呼吸幾次,才能壓下幾欲從眼中湧出的狂躁。
林安宴是在哪里,學的這樣妖嬈靡麗的姿勢?!
幾乎沒斷過歡愛,她的xiaoxue裏時時刻刻都充滿著被人射進去的jingye,不用前戲,不用潤滑,顧靖淵對準了紅豔豔的花xue口,直直地闖了進去。
他以為自己沒那麼急切,可對林安宴來說,幾乎是瞬間,花xue就被塞得滿滿,一點縫隙都沒有,撐得她無法呼吸。
這些天,無論被包裹了多少次,被吸吮了多少次,每當再次插入到林安宴的身體裏,那種被緊致細密努力含著時感受到的無上滿足,都會讓顧靖淵忍不住滿足地歎息。
只是細細小小的一條縫,卻可以張大嘴巴,努力吃下比自己大好多倍的堅硬欲望,裏面又濕又嫩,一搗就會出水,插上整整一個晚上,裏面的水都不會幹。
這樣的名器,帶來的簡直是絕頂銷魂的滋味,只會讓人食髓知味、無法自拔,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閒暇之餘,他甚至在考慮,要把她的學校轉到自己大學旁邊。過慣了夜夜交歡的美好日子,重新做回苦行僧……他一定會憋死的。
“別、別進了……到頭了……”少女咬著裙擺,哆哆嗦嗦地吐出幾個字,因為顧忌旁邊懸在半空中的話筒,連聲音都小小的。
做了幾日,顧靖淵也算對她知之愈深。
林安宴平日裏張揚跋扈,火爆囂張,在學校中,跟著兩個所謂的閨蜜,領頭蹺課、翻牆、和老師頂嘴,一副社會我林姐、鋼筋骨頭鐵的小混混模樣,實際上……和他所認知到的一樣,外強中乾,又嬌又嫩,還沒做幾次,就又是呼痛又是求饒,嬌滴滴地像個娃娃,哪有之前大姐大的囂張風光。
林安宴只是這麼一說,不知為什麼又觸到了顧靖淵的不爽之處,又恨又深的幾下攻擊,撞得她背靠在沙發軟綿綿的扶手上,魂都快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