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搜书 - 言情小说 - 野兽与金丝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曾存在的。毕竟连重生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短暂的犹豫后,我提起裙子,在他疏离却略显疑惑的目光中,扑进了他的怀中。

——————————————

注:改编自原著结局。

呜呜呜呜谢谢大家的关心!吃药快要一年了,药物作用逐渐稳定了下来,但还是不能保证稳定更新哈,我只能保证每天都有码字!!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关心!!!(我每天都有看评论)

本章所有评论都有补偿!爱你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寧君1个;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麻辣香锅2个;德拉科看着你、小白小、sapple_lee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白堕酒2个;梅李青如豆w、其实我叫赵萌萌、禾页、沙沙棘果、东方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堕酒16个;德拉科看着你4个;浩九浩九3个;爱吃甜菜的鸭总、葵葵的旺仔、风止、衍舟、飘~~2个;一只猫突然就、凉笙、醉里挑灯看贱、sim99、祁止、端阳、十六夜由纪、sin、云七、邮费、白桦、35344327、在开殡仪馆的稚之、热心读者、被自己酸倒的维C、懒猪一只、丕瑜、某人、我爱汤包、梦酒、铃木夭夏、南方冇佳人、白白白1111、树深见鹿、丸子、西湖小黄叽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白堕酒86瓶;头骨盖54瓶;葵葵的旺仔50瓶;花间素问40瓶;泛川34瓶;衍舟、艾艾艾艾艾唉、xback.轻裾、26472275、折纪20瓶;洛秋hisoka14瓶;打酱油白送哒T_T12瓶;碧玉散11瓶;梅李青如豆w、猫说他是猪、墨竹、絷、签求、惹尘、卡门!、MING、今晚偷月亮、东方10瓶;跳河跳海8瓶;想要当学霸的萌比6瓶;春泥又护花十全大补药、31753382、北安、箬翮、一枷、叶金喆5瓶;权萌萌4瓶;子夜琴迷、浔、说起来、30550571、风止3瓶;Airica、饿饿饿饿饿、一不小心点负分、安安、萧漾2瓶;十七公子、沙沙棘果、灯灯、巧克力屎、时秋秋秋、白鹿殿、陆压、千树、顾惘、suno兮、叶灵、枵枵、板栗、婉若星芒、蘑菇馅包子、伤心猪皮怪、暗音紫蝶、?、嗷、旅人、明空、无处不在的睡神党、Gilgamesh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Part34

他被我扑得倒退两步,垂下头,满眼愕然地望着我。

想起这辈子第一次碰见他,把他推到墙上强吻,那时他也是如此震惊地望着我,好像被我亲吻,是一件十分意外的事。他这样聪明,几乎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却从未读懂过我爱慕的眼神。

不想再跟他误会下去了,也不想再看到他冷漠警惕的表情。我抓着他的衣领,逼迫他弯下腰,踮起脚尖,重重吻上了他的双唇。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般,皱着眉推开我,有些狼狈地擦了擦唇:“你做什么……”不等他说完,我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再推开我,而是瞪大眼怔怔地看着我。同样的眼神,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隔了好久,我才想起来,是跟着芭蕾舞校在贫民区做慈善时,一个在我手上接过面包棍的孩子眼里。

梦里他独坐到天明的背影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忽然间我意识到,他虽生而为人,却从不知人世间的温情为何物,到死都是孤身一人。

也许有人会觉得,孤独不如寂寞,寂寞才是真正能击垮一个人的情绪。可他并非一时的孤独,而是从小就被母亲抛弃,一个人在众人冷眼下求生,长大后又被心爱的人恐惧,就连死后登上报纸,也是以“慈善家”的名头,而非以艺术家的身份。

我想起不久前,他在舞台上恢复魅影的打扮时,对我唱出的那句歌词,“你知道,我并非生来就苟活于黑暗中”。当时我因为心绪起伏,并未多想,现在想想,这简直就是一句沉重的、接近自暴自弃的告白。

他一直像鬼魅一样生活,于是他的爱也像鬼魅一样阴森、可怖。

可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到底知不知道,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不管他是魅影还是埃里克,我都爱他。

我只希望,与他再没有隔阂。

这场亲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大脑因为缺氧眩晕,久到已不知是我在吻他,还是他在吻我,只记得最后,他用力扣着我的后脑勺,声音嘶哑而僵硬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那就别让我离开你。我凑过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身体一僵,搂着我的手臂竟然有些发抖,不等我抬头看过去,guntang的双唇压了下来,他近乎疯狂地吻了我。

这天以后,我和他的相处模式变得奇怪起来,他不再过分强势地命令我,却也没再跟我说什么话。我住在了他的房间里。和梦里一样,这间屋子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一架钢琴,一张床铺,空荡得不像个人住的房间。

我询问地看向他。他言简意赅地解释说:“我一般都住在乐器室。”顿了顿,又补充说,“你要是觉得空,可以叫仆人去地面买些东西放进去。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他难得对我说这么多话。我心都要化了,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摇摇他的胳膊,让他再多说一些。谁知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求我也没用,你不许去。”

很好,又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嘴角抽了抽,丢开了他的胳膊。

他低下头,盯了自己那只胳膊很久,才说道:“你听话的话,我会带你回地上去,只是现在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哄我。只是他已经走远了。

因为这个“哄”,我莫名开心了一晚上,第二天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他面前,神色轻松地吃着早餐。也许是我的反应,在他看来太过离奇,一整个早晨,他都在看我,几乎没怎么用餐。

午后,我找到乐器室,轻轻敲了敲门。房内传来他不悦的声音:“说了,茶点送到卧室去。不要来打扰我。”

我可能没救了,他这么不耐烦的语气,竟然都会听得脸上发热。又敲了两下门,他没理我,不等我敲第三下,房门忽然被打开,埃里克戴着面具的脸庞倏地出现在我面前,双目冷若寒冰:“都说了,没事不要过来——”

看见是我,他愣了一下,勃发的怒气消下去了一些,但还是不太高兴:“你来做什么。”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口气过于冰冷,他停了几秒钟,才生硬地继续道,“我在作曲。”

他作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