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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儿子的sao货母亲(h,虚假的母子情)

    暮云翻身将怀里的顾千寻压在了身下,小腿高的灵草被压弯,垫在顾千寻背后当床板,草尖刺破棉质中衣,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红印。

    也就只是一点红印,灵草争相与她贴合的痕迹而已。

    江绮绮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为这个秘境会像对待其他外来者一样对待顾千寻——诱出心执,落入无穷尽的恐惧之中。

    怎么可能呢?

    在风绕过顾千寻前行的每一个世界里,一花一木,一草一树,每一棵植物都期待着、妄想着和她亲近,就连草原上枯死的树都自愿榨取灵力回光返照,仅仅只为帮她遮住刺目阳光。

    所以这遍生灵植的秘境啊,早就叛变投进了森林的怀抱。

    “嘤,好痒哦……”顾千寻被灵草刺挠得扭来扭去,双手环抱住暮云的腰娇哼,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还在暮云身上磨蹭:“起来啦小云,你压到我了~”

    顾千寻还没和她的男人们做过幕天席地的事儿,不知道一会儿头顶的月亮和厚如云盖的树冠都要注视着她和她养大的孩子交欢。

    她还以为任何比贴贴更深入的动作都要在床上——至少在室内,或者在泡泡里。

    但是,看暮云那上下其手的动作,都摸进顾千寻底裤里面去了,再看顾千寻,环抱住暮云的小手在男人精瘦的腰线上流连,时不时滑进腰窝。

    她当真不知道吗?

    她只是装作纯洁的样子故意折磨她的男人吧?又或者借着撒娇来逃避责任?

    她就是这样,明明眼睛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装不进去,偏偏又搔首弄姿,拿腥甜的奶水去诱惑一个又一个男人溺死在她的怀抱里,去诱惑她的孩子与她luanlun。

    她该为此负责,她该为她的孩子赎罪。

    暮云控制不住脑子里恶劣的想法,嘴上却说着可怜兮兮的话:“不起来……娘亲是不是不要我了?”

    “是不是不要小云了?”

    顾千寻把头埋进暮云的胸膛,当个缩头乌龟,声音被裹进小小的空间里,闷得很,一听就很心虚:“没有啦……没有不要小云,只是,有一点无聊……”

    顾千寻不会说谎,她的思想单纯到容不下谎言,她真的只是觉得无聊。

    无聊,无趣,无乐子。

    这个世界像一块沉入湖底千年后被打捞上岸的腐烂木头,每一块裂成丝缕状的木纹上都生了水蛭,一股子臭气熏天,没有任何让人把玩的魅力。

    也像一个走错路的化学方程式,酶没干好该干的活,将反应物催化成了下等的杂质。

    木与水的交媾不应该如此可怖。

    暮云沉默片刻,xiele力一般忽然垂下了脑袋,哑着声音乞求:“娘亲,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走,但是,无论你去哪里,都别丢下我。”

    “求你了。”

    “小云……”顾千寻手抚上暮云冷峻的脸,在那双凤眼下感触到一点湿意,“小云,在哭吗?”

    暮云很没骨气:“嗯,我在哭。”

    但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落下这两滴眼泪的。

    顾千寻有些慌乱起来:“不哭了不哭了,小云乖宝宝,我不会丢下小云的。”说着拱了拱身子,把刚解放出来的奶头又塞进暮云嘴里,“乖小云,给小云喂奶哦。”

    你看,这就是儿子在母亲面前的待遇,是别的男人都享受不到的母爱。

    暮云痛快地咬起奶头来,这下他力气再大,顾千寻也不说他什么了。

    “咕噜……咕噜……”

    树林里响起可疑的吞咽声。

    “咕噜……”

    暮云又咽下一口奶水,手探入衣里,覆上那微微鼓起的光洁阴阜,粘腻的湿润沾了满手:“娘亲,怎么喂奶都会湿呀……?”

    “娘亲就是个sao货吧,勾引儿子的sao货母亲?”

    “唔,没有湿,不是……唔——”顾千寻摇着头否认,又被暮云揪住小yinchun搓磨得娇吟起来,声音甜得发腻,完全验证了暮云的假说。

    “还说不是吗?娘亲,你的yin水多到连裤子都湿了……真好闻啊,比奶水还香……娘亲应该拿这个水养我才对……我一定会比现在还乖,还厉害。”

    “噫呀——小云,坏——噫……”再没有羞耻心的少女这下也呜呜咽咽地捂住了脸,本能反应叫她在面上呈现出粉红,甜味弥散到四周,像在空气里蒸发了两罐樱桃气泡酒般。

    顾千寻甚少从男人的嘴里听见这种低俗的话。

    暮绾伊在床上的性子古板得很,末世求生养出的冷性子体现在各个方面,少言又少语,只会埋头苦干。

    至于顾晚,他是不敢多说。他身上背负着顾千寻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的秘密,一有亲密接触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酒生就不必说了。

    于是乎,顾千寻在暮云这儿得了新奇体验,古怪又无法言说,直把脑袋往暮云怀里埋,活像只非要把脑袋往沙子里埋的鸵鸟。

    暮云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又轻咳一声,端正自己cao批的态度,给顾千寻做起扩张。

    扩张不花多少功夫,顾千寻和水做的没什么两样,手指探进去没几下就捣出潺潺流水,但暮云没放松,水多不多和小批紧不紧没什么关联,看着泛滥成灾的模样,他的几把挤进去照样得受点罪。

    果然,guitou进去一半又卡着了,xue口那圈软rou又娇又媚地箍着几把前端,蛇绞一般紧紧纠缠,不肯松口。

    暮云哑着嗓子闷哼,不住地舔舐顾千寻的耳垂:“娘亲,轻点咬,嘶……咬得我几把疼……”

    顾千寻也委屈起来,身子往后一点点蹭远,眼里也泛起生理性眼泪,把绿色眸子染得愈发青翠欲滴。

    说起来,大约是“父”与“子”之间的奇妙联系,暮云和暮绾伊就连那邪恶东西的形状大小都差不多,都是guitou那一截格外粗犷狰狞,回回进来都得花点功夫。

    只不过暮绾伊好歹是cao得多了,后面也有了点个经验,知道光用手不够,三根手指捅开了再拿舌头好好伺候阴蒂,憋着忍着,等顾千寻去过一次再真刀实枪上。

    但是这种性爱经验,暮绾伊怎么可能教给暮云呢,于是顾千寻只能挨着疼,忍不住就抱怨起来:“疼,我也疼……你不要做就好了嘛!”

    那可不行,暮云不说话了,攥着顾千寻的细腰带进怀里,一翻身换了骑乘的姿势,少女的嫩批原本正卡在guitou上,这下借着重力硬生生撞了进去,憋得发紫的几把终于到了它想去的地方,暮云压抑着喘了一声,爽得没边了。

    大手把不自觉后仰的少女固定在腰上,低沉着声音问:“娘亲把我的几把都吃进去了……还疼吗?是疼还是——”他重重往上一顶,“——爽?”

    回应他的是一阵呜咽,风一吹就破碎开来,发出坏了一半的风铃般的漏气音。

    暮云肆意笑起来,他知道这声音,是他的娘亲被cao得痴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