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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腹忽地坠胀疼痛,不断呻吟起来,睁开眼睛,安云慕已抓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眼角的泪痕。薛易告诉过他过程,安云慕自然是早就熟知了,在薛易身下垫了许多布料,并去取了一柄早就准备好的薄刀,用烈酒浇过,丝络不能自断的,便要用薄刀一一割断。那蛋只露了个头,不软不硬的壳在失水过后便坚硬起来,所以时间拖得越长就越是艰难。可是xue口狭窄,那蛋足有一个小西瓜那么大,十分艰难。薛易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让蛋排了出来。蛋如白玉一般光润雪白,断掉的丝络黏在蛋上,变成一个个红色的麻点儿。安云慕用手去触摸蛋壳时,会感觉到蛋壳里似乎也有动静,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幻觉。他虽想和薛易温存一番,可是记着薛易的嘱咐,没敢拖延,把蛋带到外面。第22章番外蛋生2后记温泉的水温其实对蛋来说过热了一点点,于是安云慕早就在温泉出水口下面修砌了一个小池子,温泉在经过了一小段瀑布以后,注入小池子,水温便刚好合适。由于蛋身很重,虽只一个小西瓜那么大,但却足有十斤,倒也不担心被细小的水流冲走。那蛋在水泡过以后,变得更大了一些,安云慕洗了洗蛋上的污迹,蛋竟然十分欢喜地滚了一圈。安云慕本来无甚期待,只因薛易为了蛋给他为所欲为的缘故,他对蛋并没有十分排斥,反而觉得蛋十分懂事,安抚地摸了几下,那蛋动得更是欢快,几乎在池子里绕了一圈。「你不想把壳撞碎就老实点!」安云慕在蛋上轻拍了一掌,脸上却是带着笑意。那蛋果然不敢动了。其实以这么硬的壳,要碎也不容易。薛易的体内有不少细小伤口,他卧床了三天才能起身。这三天当中,安云慕几次提议把蛋抱进去给他玩会儿,他都没有答应。可以下床后却是第一时间去看水池里的蛋。蛋平时很是安静,安云慕时常远远地瞟一眼,确定无恙。薛易去摸蛋时,那蛋不停晃动着,像在撒娇。薛易这时才有了他生了一枚蛋的真实感。怀蛋九个月,再泡一个多月,蛋就会越泡越大,直至有寻常婴儿大小,那蛋壳便如纸一般厚薄,可以轻易被婴儿撕裂。这时,安云慕便将池子里的水控制在三四寸左右,以免提前破蛋的时候,水进入孩子的口鼻。不过这也只是一两天的时间,感觉到蛋壳薄软透明,薛易就将蛋抱回被子里去了。他的医术已臻至化境,摸一摸蛋壳,从蛋壳上的微弱气息便能察觉婴儿的身体状况,知道是自己在怀蛋的时候吃得太补,导致蛋壳过厚。薛易便将软布铺在地上,把蛋放在上面,小心用小刀将蛋壳割开,登时水流一地,露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婴儿,果然是个男孩。薛易抓了他的双脚,给他控了水,婴儿登时哇哇大哭。薛易的身体恢复了许多,已经可以自己照顾孩子,安云慕十分紧张地在旁,过了几天才敢亲手去抱孩子。「他和我长得很像!」安云慕又惊又喜,「太好了!」薛易看了看孩子还辨不出五官的眉眼,又看了看安云慕越发俊美的容色,不由好笑:「怎么看得出的?」安云慕道:「和我小时候像,以后一定和我长得像。你以后就照着他的脸给我整回来就行了,我以前长得也是不差的。」「你想和你儿子长得一模一样?」安云慕不死心地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这张脸!」两人在一起已有一年,亲近得仿佛就像一个人,说开了以后,便发现其实对于旁人的爱慕只在自己的想像之中,实际上还是对方更符合自己的脾性,否则也不会才认识不久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床。薛易也懒得解释了,只觉得他的神态十分让人心动,忍不住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可是,我只喜欢这张脸啊!」「你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我哪里长得不好?」薛易不由想笑。这句话安云慕不是第一次说。刚开始在一起时,两人曾经在客似云集的酒馆中有过争执,安云慕就曾经气恼地喊了一声。然而长成这样,还用愤愤不平的语气,怎么听都让人觉得矫情。结局就是周围的男人们几乎都是「呸」了一声,反倒有几个女人不怀好意地上来询问。其实,早在许久之前,在薛易心底就有了安云慕的轮廓,那是一个五官坚毅,帅气洒脱的年轻人,从他的目光中就能够看得出来。没有答应安云慕的要求,只不过是因为他看得出,安云慕为了他,其实并不是真心地想变回去。果然,安云慕佯怒道:「既然我长了你喜欢的样子,你也要扮成我喜欢的样子才行。」他眸光变暗,薛易嗓子登时有些发干:「你想怎样?」「前几天我们玩的是公子爷情挑豆腐西施,今天就玩个俏寡妇偶遇多情少侠好了。」为了满足安云慕的种种变态要求,家里是有几套女子衣物。薛易知道安云慕为了自己其实已经十分克制,仍然很是无奈:「我扮女子又不好看。你该不会还是更喜欢女的吧?」「我更喜欢你。好吧,今天不扮女子,扮个道士也不错,我记得你箱子里有一套道袍。」「连出家人你也不放过……」薛易不禁头疼。他那套道袍是年青时行走江湖用的,青云观的观主所赠,不但有道袍,还有度牒。只是此时身材尚未完全恢复,未必能穿得上。然而在安云慕的坚持下,薛易不得不回到隔间,换了一身,想了一想,顺便挽了个道髻。安云慕哄了孩子睡下,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看时,却见一个道士眉目疏远,神情散淡,手持一柄拂尘,说不出的禁欲气质。他狠狠吃了一惊,忽地想到了那些飘摇颠簸的往事,想到自己曾经跌倒在泥泞之时,曾经有过一个少年道士将孩童时的他扶起,安慰了几句,还将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里。是真真正正的只有一面。时隔日久,他连那人的衣衫容貌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这样的表情,依稀相似。他有印象的一直是别人的鄙薄和憎恶,而别人的好意却记不甚清。世间大抵如此,恨总是比爱更深刻。安云慕怔怔问道:「这位道长恁地面熟,不知在何处见过?」薛易没好气地道:「你不要每次都这个开头好不好?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你应该自称贫道才对。」「我不贫啊,我有的是钱。对了,你下次别把你那些同僚的爹娘送上山给我治了,年轻的时候不好好保养,老了再治就没用了。」「都听你的。」「你慢些……」被安云慕不断亲吻着,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