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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愿望2

    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反锁,她抬手,当着齐司礼的面,拆了他随手捏出来的一朵领花。

    那领花,是一条柔软的黑纱。

    “哈啊……”他没忍住,又叫出了声,但仅仅一声,他就咬紧了牙关,眼波流转,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别……别玩了……”他轻声说着,接连不断的喘息让他这声求饶也消散了yin荡的味道。

    可惜她不听,甚至停住了靠近他的脚步,站在不远处欣赏着他此刻的模样。

    齐司礼的坐姿向来优雅矜贵,但此时却双腿大张着,用了一种看似很随意实则全身都绷的死紧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似乎是在控制自己摘掉那个东西的冲动。

    他的腿间鼓起了一个大包,格外引人注目,一眼看过去,他yinjing的长短粗细都能知道个大概了。

    他的瞳孔似乎已经没办法聚焦了,眼神涣散着,表情有些可怜,有些无助,又带着他一贯的冷淡,尽管那冷淡已经岌岌可危即将破碎,他却还是尽力维持着那副模样,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就是那份有些倔强的冷淡还在,才让他看上去更加色情了。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缓缓朝他挪动,特地踮起了脚尖,生怕她高跟鞋的声音打碎了这副美人图。

    齐司礼看到了她朝他走过来,想要说话,但她没给他机会,自顾自地将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让他合上眼,然后抬起手,用那条黑纱遮住了他那双在情动时生出了些妩媚的眼睛。

    “什么……东西……”他轻声问道,但没得到回答,只有她落在唇上的一个吻。

    是安慰的意思。

    “一个小道具。”她说着,后退了一些,蹲下。

    齐司礼的眼睛上被盖了层黑纱,他重新睁开,觉得视线有些朦胧,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到她的身影。

    他看到她蹲在他腿间,摸了摸那个正在工作的玩具,然后拉下他的白色内裤,让他的私密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擦过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宠物一般。

    然后视线停下,最终落在他的yinjing上,像个变态一样目不转睛。

    被自己的爱人以一种“检查”的眼神视jian,又被那个小玩具不停的震动电流刺激着尿道口和茎身,齐司礼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他拼尽全力才忍住了呻吟和求饶,但她却突然站起来,伸出手,又摸上了他的胸肌,还准确的隔着衣服按上了他的rutou。

    揉捏按压,还打着圈,布料的磨擦力比手大多了,齐司礼再也忍不住他的呻吟,小声喘叫起来。

    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抓着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推开,却又舍不得用力,只能虚握着,低喃着:“别这样了……别……别按了……不行,受不了的……”

    她笑了,松开手,围着他绕了个圈,来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子,一边摸他的胸一边舔他的耳朵,齐司礼被这样的攻势弄得有些力竭,他紧绷的身体也在耗费他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出去跑个马拉松都没现在这么累。

    他无助地仰头,想要隔着黑纱捕捉她的表情,但他看不清。

    黑纱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又朦胧,他们之间气氛暧昧又缠绵,是很浓情蜜意的感觉,齐司礼不想破坏现在的氛围,又觉得快感太凶,他有些招架不住,想告诉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口是心非。

    是真的真的不要了。

    但他还是忍下去了。

    齐司礼闭上眼,薄唇微张,握紧扶手的双手也不再用力,终于在濒死的快感中放纵了他的呻吟。

    因为齐司礼偶尔会用到很多声音嘈杂的工具制作金属装饰,所以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他不担心会被人听到,他只是纯粹过不了心里那关,不到实在忍不住,他是不想叫出来的。

    而她在听到他的呻吟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

    齐司礼从没承受过这样强烈的,几乎压倒性战胜他身体的快感,这种感觉说不上好受,却让人欲罢不能,但是不论什么生物,在欲望被超额满足的时候,带来的不止是喜悦,还有隐隐冒头的恐惧。

    会被shuangsi。

    他甚至有种这样的错觉。

    “别怕。”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似乎在他耳朵旁边笑了两声,放过了他的rutou,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说了一声:“别怕。”

    神奇的是,被她这么一安慰,齐司礼就真的不怕了。

    “好乖……”她吻了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诱哄道:“让我看看耳朵好不好?看看小齐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或者狐狸尾巴……”

    “不……”他晃了晃头,躲避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不行……”

    那就太yin乱了,兽耳兽尾巴什么的,他这个老年人也知道那是一种很……

    总之他绝对不要。

    “为什么不要?”她的声音很平和,语速比往日慢了一些,和平时火急火燎的时候区别很大:“你不喜欢给我看你的尾巴吗?”

    这句问询带了点委屈的意思,齐司礼黑纱之后的眼睛垂了垂,他的在喘息声中加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顺从地露出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但与此同时,快感积累到了顶端。

    他的尾巴一放出来就甩个不停,柔软的狐狸毛扫过她的腿和她的腰,脑袋顶上的狐狸耳朵颤抖了几下,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她握着他的尾巴顺了顺,在尾巴根上捏了两下,就听到齐司礼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可怜的啜泣声。

    他真的哭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三四声。

    “射了……嗯……射了……”他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射出来的jingye落到了地板上,他叹息着,也放松了身体,身后的尾巴也耷拉着垂了下去。

    “好棒。”她蹭了蹭他的头发,拿兜里的遥控器关了那个还在辛勤工作的小玩具,把它从齐司礼还半勃着的yinjing上摘了下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而齐司礼发软的手脚也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他以为他们的游戏就这样结束了,正准备抬手摘了脸上的黑纱,却被她拉住了手腕:“别动。”她说着,又松开他的手腕,熟门熟路的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条金属链条。

    链条是用来做挂饰的,很结实,轻易挣脱不开,齐司礼被迫举起手,任由那个原本是为了做成衣服装饰的冰冷链条缠绕在他看上去白皙纤细,甚至在此刻看上去有些脆弱的手腕,然后多余的部分穿过了椅背头枕的连接处,把他的双手固定在了脑后。

    金属色与他雪一般的肤色相称着,有种说不出口的绮丽色情。

    哒,哒,哒。

    她这次没再遮掩,任由高跟鞋的跟部敲击在地面上。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双鞋,穿上去舒适又美观,鞋跟的声音也很悦耳,此刻却带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来的压迫感,让齐司礼有种从没感受过的“被旁人压制”的感觉。

    因为对象是她,所以这种感觉没有让他不适,也没有让他产生出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他顺从地仰着头,隔着黑纱与她对视,看着那只手抬起,然后放到他的脸颊上。

    微凉,柔软,是熟悉的触感,但此时却变的有些陌生。

    齐司礼喉结上下滚动着,感受她微长的指甲擦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领口,然后她突然五指张开,居然握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有种yin乱又危险的意味在,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双腿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想要将敞开着的双腿并拢,但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的小动作也毫不意外的被她瞧见。

    一条腿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玫瑰味的香气萦绕在他周围。

    “不许合上。”

    她的声线说不上严厉,甚至有些跟他撒娇的感觉,但齐司礼脸上的黑纱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就压不下心头涌起的紧张。

    他放弃了合拢双腿的动作,有些不安地舔了舔上唇,微微张开嘴:“你……”

    他想问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话没能说完。

    她大概是不想听他说话,又捂上了他的嘴,隔着一只手亲吻他,带着些俏皮道:“嘘……小狐狸今天乖乖听主人的话,好不好?”

    胡闹。

    齐司礼的耳朵一瞬间烫了起来,但不等他反驳,他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她轻轻打了一下。

    很轻,比她平时拍他肩膀喊他吃饭的力气轻多了,羽毛一样落在他脸颊上,任何感觉都没能留下来。

    但齐司礼却莫名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着他的脸颊往上涌,他舔了舔嘴角,觉得这个轻盈的拍打比刚才的电流还要刺激一些。

    “这是我的愿望,你别忘了哦?”

    好吧,他真的忘了。

    齐司礼闭上眼,放弃挣扎,一副随便你怎么搞我都认命了的模样,但他还是抬头隔着黑纱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准备齐全,连我办公室里有什么东西都了如指掌。”

    他这声笑虽然冷,但没什么攻击性,她不痛不痒的回笑两声,当没听见他的嘲讽,凑过去亲了亲齐司礼的嘴巴,在他被捆着手腕没法动弹的状态下粘粘乎乎地抱着他的腰,摸着他的尾巴毛,轻声说着:“好爱你啊,齐司礼。”

    齐司礼的爱意在平时可能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他在床上从来不会掩饰。

    接吻的时候要说“我爱你”,插进去的时候要抱在一起,快射精了的时候要一边抱着一边重复“我爱你”。

    她本来对zuoai这种事还有点害怕,但被齐司礼如此郑重又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她就一点都不怕了,甚至还有点期待每周不一定几次的“夜生活”。

    而且在一起久了之后,她也慢慢发现了,哪怕他们吵架,他们冷战,他们闹别扭,齐司礼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带着情绪搞贴贴,他不干那种在床上哄人的事情,那不叫哄好了,那叫cao舒服了忘了这件事了,通俗来讲,就是转移话题。

    这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这段感情。

    听到她有样学样的在亲吻的时候跟他说“我爱你”,齐司礼微微弯了弯嘴角,但弧度很淡。

    他故作淡漠,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腕,让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语气不咸不淡:“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嘻嘻嘻。”她咧着嘴笑了笑:“玩点不一样的嘛,都说了今天听我的,不许有意见。”

    齐司礼脑袋顶上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他别过脸,不再说话,尾巴却甩的飞起,几乎带起了风。

    不过具体玩什么,她也没有想法,低着脑袋思虑了片刻,她突然拉了另一个椅子过来坐下,然后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

    虽然那个东西已经被她握住无数次了,但齐司礼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被束缚在脑后的双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

    随着她的抚慰玩弄,他的尿道口也开始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她的拇指在那里打着转,把液体涂满整个guitou,另一只手则绕到了下面揉搓他的精囊,揉着捏着,时不时还抓握两下,简直把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

    和刚才相比,现在的刺激就温和多了。

    这是惩罚吗?

    齐司礼喘息着想。

    “舒服吗?”她轻声问道。

    “舒服……”齐司礼似乎皱了皱眉,唇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很舒服……嗯啊……”

    她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突然很想看看他那双黑纱之下的眼睛是否和刚才一样失去了焦点。

    只是她没动,因为齐司礼快射了,敏感点被接二连三的捕捉触碰,他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她的手已经开始微微有些酸软了,齐司礼要是再不射,她就要放弃这个玩法了。

    不过还好,这个时长,她还是能做到的。

    在齐司礼的yinjing在她手中跳动的那一瞬间,她加快了速度,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之下更快速的抚摸他的guitou,撸动他的yinjing。

    “要……要射了……”齐司礼的低声告知里夹杂着他沙哑的呻吟,他似乎是想要她松开,但她并没有,他只能仓促地闪躲。

    只是没成功。

    jingye射了出来,落在她的手上,脸颊上,领口上,齐司礼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一些她眼神里的不怀好意。

    因为她动作没停,拇指来回磨蹭着他的冠状沟,擦过他的尿道口,还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

    因为刚刚射过精,她撸动他yinjing的时候,上下摩挲着也带了一些黏腻的声音,齐司礼顿感不妙,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

    “别跑。”硬着的yinjing被她惩罚似的掐了一下,齐司礼吸了口凉气。

    他guitou上的手指没停,她的声音里带着愉悦兴奋和压了他一头的小得意,听的齐司礼头皮发麻:“让我试试看我的小狐狸能不能被我玩到潮吹。”

    “不可能……”齐司礼一边喘着气一边反驳,他感觉自己真的好累,短短一个小时,他这把老骨头就被折腾的几乎要散架:“你到哪里……嗯呃……学的……这么多……”

    她没回话,专心致志玩他的guitou,感觉的出来她的手已经累的发软了,但不知道她到底秉承着什么样的坚持不放弃精神,就是要把他玩到射空为止。

    第二次射精来的很快,齐司礼闷哼着颤抖了几下身体,脸上的黑纱被他细微的挣扎动作蹭掉了,他也终于看清了她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在玩弄他的身体。

    出乎意料的,她此时此刻专注的像个正在考试的好学生,察觉到他的黑纱掉落,她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爽不爽?”她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十分霸道的模样。

    齐司礼在心里默默叹气。

    居然知道边缘控制,他还真是小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