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河看着苏凝雪蹲在衣柜前翻找，阳光在她腰窝凹陷处投下浅浅阴影。她突然拎起一条泛黄的四角内裤，两根手指捏着裤腰抖了抖，破洞处立刻裂成能塞进拳头的豁口。

    "EW....你就穿这个？"她嫌弃地把内裤甩进垃圾桶，牛仔布料摩擦声里抽出条褪色牛仔裤，"这个倒能废物利用。"

    林河还没来得及阻止，剪刀已沿着裤管划出流畅弧线。苏凝雪跪坐在床沿裁剪时，大腿内侧的银丝在晨光里若隐若现。当她把改好的"超短裙"往身上套时，林河感觉喉咙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裤兜内衬从裙摆支棱出来，却衬得那双玉腿愈发修长。

    "直接穿裤子不好吗？"他声音发紧。

    苏凝雪背对他微弯腰肢，牛仔布料瞬间绷出蜜桃臀的完美弧度。随着"咔嗒"一声金属扣响，她侧身将裙摆往上提了半寸，湿润的粉嫩若隐若现："现在呢？"尾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林河的呼吸一滞，目光死死锁在她那若隐若现的私处，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资料里她曾经在个人主页上公布的裸体写真集，那一度让她的主页访问量直接超过了全球最大的色情网站。

    正要出门时，少女忽然驻足："你叫...什么？"女孩精致的双眼忽闪忽闪的看向身后，一张俏脸在黄昏的映射下格外动人。

    "哦哦……林……林河。"他这才想起还从未自我介绍，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苏凝雪。"她握住他的手，指尖在掌心暧昧地画圈，转身走向门口。少女的动作轻盈无，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白皙的大腿在暮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林河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公寓，踏上了刚刚降落在路边的无人公共客机。

    客机内部不大，六人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看起来都是青少年。最近在年轻人中掀起了一股远离虚拟世界的风潮，但所谓的“远离”也不过是周末走出家门而已。林河刚登上客机，就对着对面三人做出了一个食指双击太阳xue的手势，提醒他们自己不接受录像。然而，他发现对面三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苏凝雪吸引了。

    苏凝雪的时尚古风穿搭在这个不太注重外表的大虚拟时代里显得格外抢眼，再加上她那绝世容颜和性感身材，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她那个连屁股都包裹不住的“超短裙”，更是让对面三人的眼睛挪移不开。

    林河抬眼望去，发现即便是那个女孩子，眼睛也钉在了苏凝雪的下半身。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即便苏凝雪翘起了二郎腿，裙子依然短得露出了一节阴毛，在黑色裙摆下格外显眼。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还在不断地换腿，每一次动作两腿间的水珠都要在灯光下闪烁不已。

    林河一脸无奈，只是紧紧地搂住身旁少女，遮掩下身——哪里一双有些冰凉的小手正在温柔的上下摩擦，直到客机停靠在商业中心的站点。两人走下客机的时候，林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黑色设备，轻轻按下了关闭按钮。客机内，那面红耳赤三人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录下的视频全都变成了雪花。

    “这是哪里？”苏凝雪看着眼前那栋不起眼的小房子，眼中满是疑惑。

    “这是空间折叠技术，”林河解释道，“只要有足够的电力，就可以无限扩张空间。虽然不是什么新技术，但有总比没有好。”

    苏凝雪挑了挑眉，跟着林河走进了那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门。一进门，她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大型综合商业中心，足足有三十几层，每一层都布满了各种商超。然而，偌大的商业中心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一路走来，几乎看不到几个活人。

    “这里没人啊？”苏凝雪有些兴奋地说道，正准备拉起自己的裙摆放飞自我，却被林河一把按住。

    “别乱来，”林河紧张地指向四周的监控摄像头，“虽然看不见活人，但其实周围全都是人。虚拟购物时代，大家都在线上。”

    苏凝雪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放下了手。两人继续前行，直到一家看似冷清的服装店——这家店连机器人店员都没配备一个，只剩下一块全息投影屏，在空中展示着现在的时间——14:32。

    服装店的感应门刚开，苏凝雪就摘了件丝质睡裙钻进试衣间。林河正要查看价签，帘缝里突然伸出半截藕臂将他拽进去。

    "帮我拉后背拉链。"她背对他挺起雪脊，蝴蝶骨随呼吸翕动如将飞之翼。真丝布料滑落时，试衣镜映出她胸前晃动的两点樱红。当林河手指碰到她腰窝时，苏凝雪突然转身将他推坐在皮质长凳上。

    薄荷香混着更衣室的熏香扑面而来。她跨坐上来时，牛仔短裙刚好卡住他胯部，湿润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来。"你心跳好快。"她咬着他喉结呢喃，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皮带。

    当guitou挤开翕张的yinchun时，苏凝雪突然收紧小腹。层层叠叠的媚rou像被惊动的海葵触须，瞬间裹住入侵者。林河掐着她腰肢的手指深深陷入软rou，少女蜜壶内异常的高温烫得他尾椎发麻。她开始上下taonong时，挂在脚踝的蕾丝内裤随着动作轻晃，每下沉一寸就带出黏连的银丝。

    镜面蒙雾前最后的清晰画面，是苏凝雪抓着林河右手按在自己左乳。他食指恰好陷入乳晕边缘的敏感带，每次挺腰冲撞都迫使指尖更深地陷入绵软。少女背肌绷出振翅欲飞的线条，真丝布料与汗湿肌肤摩擦出细碎响动，混着交合处愈发响亮的水声，在试衣间形成yin靡的回响。

    "外面...有人..."他掐着她臀rou提醒。

    "顾客而已，你们难道都不排队了吗。"苏凝雪突然夹紧内壁，层层媚rou绞得他眼前发白。她抓起他右手按在自己胸前，指尖柔软的触感夹杂掌心坚硬的那一点让他欲罢不能。

    当自动扶梯的嗡鸣由远及近时，苏凝雪突然加速起伏。林河死死吻住她的rutou才没发出声音，少女却故意让呻吟漏进通风管道。镜面逐渐蒙上雾气，他们的倒影在氤氲中融成晃动的光影。

    "要...要来了..."林河扣紧她腰肢准备喷射。

    苏凝雪突然俯身吻住他，舌尖卷走他所有氧气。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他感觉guitou被宫口死死咬住，浓精被抽搐的媚rou一滴不剩地榨取。少女背肌绷出优美的弓形，真丝睡裙后背的拉链不知何时迸开，露出汗湿的脊柱沟。

    等他们整理好衣服出来时，一位长相稚嫩的少女正满脸绯红的望向试衣间。

    苏凝雪随手把沾满jingye的真丝睡裙塞进垃圾桶，指尖勾着新买的吊带裙转圈："接下来去哪？"她小腿上还残留着试衣间皮凳的压痕。

    林河看着账户里新扣的五千信用点，刚张嘴想说些什么，话语就被眼前少女纯真的笑容堵在了喉咙。商场穹顶的模拟星空亮起来时，少女正把冰奶茶贴在他后颈，激得他浑身一颤。

    "人造牛奶我还是不喜欢，也太甜了！"她舔着唇边的奶盖，瞳孔里映着整片人造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