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寒潭淬骨

    卯時的洗劍池浮著薄冰，我攥著鬃毛刷的手指早已凍得青紫。負責管事的趙師姐將又一盆污水潑在我剛擦凈的石階上："雜靈根就該有雜靈根的自覺，今日不把這二百套衣服洗完，休想領辟谷丹。"

    這樣的"關照"自測靈那日便未停歇。晨課時我的蒲團總莫名開裂，晚膳時陶碗里會出現碎石，就連領到的鐵木劍都比旁人鈍上三分。最陰毒的是上月發放培元丹時，負責分藥的李師兄"失手"將我的丹藥碾成粉末灑進炭盆。

    "慕師妹這般勤勉，不如幫師兄們把洗劍水倒了？"幾個藍衣弟子嬉笑著將二十桶洗劍水堆到我院前。混著鐵銹的臟水漫過草鞋，我沈默地提起木桶走向後山。這些洗劍水需倒在指定的化煞池，多繞三里山路便能趕上晚課修習。

    暮色染紅劍坪時，我躲在柴房後的背風處運轉周天。前日被故意踢傷的肋骨還在抽痛，吸納的靈氣總在檀中xue附近潰散。按經書所述引月華入體，卻只能捕捉到發絲粗細的涼意。

    "又在裝模作樣！"突然襲來的掌風掀翻我膝頭的油燈，陳師姐繡著金線的雲頭履碾過經書殘頁，"真當自己是修道奇才？"她身後跟著的男修彈出火星，將我藏在梁上的《青蓮劍典》筆記燒成灰燼。

    子夜，我蜷在通鋪最末端的薄衾里數著傷口。肩頭是晨間挑水磨出的血泡，掌心是被鐵木劍柄刮破的裂口，最疼的是心脈處——每次強行引氣都會如針刺。窗欞透進的月光忽然偏移半寸，照在枕下某處微微發亮。

    那是我用菜湯抄在碎布上的《月華真經》殘章。昨日替膳房劈柴時，發現將月光映在淘米水中，竟能顯出新字句："氣散則聚於太淵，神潰則守於靈台"。我悄悄將淘米水抹在碎布上，此刻月光正勾勒出先前未見的行氣圖。

    寅時三刻，我溜到後山寒潭。褪去浸滿汗臭的粗布衣，將潰爛的雙腳浸入刺骨潭水。按新悟的法門運轉靈氣，劇痛竟比平日減輕三分。當月輪移至中天時，突然發現潭面浮著層極淡的青輝——是混雜在水霧中的月華精氣。

    慕師妹倒是好福氣阿，只見一外門師兄，將我掛樹上面衣服燒盡，在寒潭修行都不穿衣服的   ，2位師兄將我雙手抓住，只見一個師姊用力的踢我腹部，讓我之前舊傷復發,張師兄師妹就便宜你了，只見一肥胖師兄從後過來我背上，將他roubang狀物掏出，在我滑膩的大腿遊走,師兄給她點教訓，師兄將棒狀物桶入慕昭的肛門，阿...不對.....不要放進去求你了，胖師兄：怎麼感覺緊緊的這麼難放進去，我以為你已經被玩過，結果還沒人玩過阿，師兄的棒狀物桶穿了慕昭的肛門，手上抓向他的胸部，還真嫩，那肥大棒也慢慢的往內推入。慕昭睜著大眼，斜斜看他，突然兩眼一閉，秀眉緊蹙，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整只大rou棍，已經插進了那肛門，一絲不留，感受到肛門一陣強勁的痙攣，鞭擊得roubang甚為舒服。接著一道道熱流四面八方又衝浸了棒頭.   把大棒再短抽了數下，那棒一陣跳動，禁他不住，頂著深處，朝慕昭肛門，最深處，射注了一大筒的液體。胖師兄：這次給妳點教訓，以後還來這玩

    此後三月，寒潭成了我的情慾場常有師兄進來玩弄我。醜時替師兄們謄抄劍譜，寅時溜到潭邊修煉。有次被巡夜弟子發現，他們笑著往潭里扔了整筐穢物。我默默潛入潭底打坐，卻發現水下月華更精純，只是每次浮出水面都會咳出血冰碴。

    驚蟄那日，趙師姐故意踢翻我的飯食："今兒化煞池還沒清理呢。"我背著五十斤重的穢物桶走向後山時，發現前夜暴雨沖垮了山道。泥漿裹著碎石滑落懸崖，我抓著藤蔓往上攀時，突然感覺丹田處湧起熱流——是月華精氣在自動修補撕裂的筋rou。

    這個發現讓我在劇痛中顫抖。此後每當被罰負重，我便暗中運轉心法。鞭痕在月光下愈合得更快，淤血會隨著呼吸排出體外。有次李師兄用鐵尺抽打我後背時，他腰間的驗靈玉突然閃了下，但很快歸於沈寂。

    夏至前夜，我照例在寒潭修煉。浸泡過子時的潭水冷得刺骨，嘴唇早已凍得青紫。當按照行氣圖運轉第七個周天時，四肢百骸突然傳來爆豆般的脆響。原本散亂的月華精氣凝成細流，終於沖破閉塞的會陰xue。

    "這是......"我怔怔望著掌心浮動的光暈，潭面倒映的雙眼竟泛著淡淡青芒。遠處傳來晨鐘聲響，我慌忙套上衣物，卻發現往日需要攀爬半柱香的山路，今日竟半盞茶功夫便走完了。

    早課時，陳師姐照例來踢我的蒲團。我下意識側身避讓，她收勢不及踉蹌倒地。整個劍坪突然寂靜，我低頭看著突然變得清晰的晨露軌跡，聽見自己心臟如擂鼓般轟鳴——昨夜沖破的不僅是會陰xue，還有困鎖半年的練氣門檻。

    "不過是運氣好。"李師兄冷笑著彈指，劍氣擦過我耳畔削斷一縷白發。那縷發絲飄落時，我清楚看見其中夾雜著一根翡翠色，在朝陽下流轉著《月華真經》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