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青絲劫

    崖底寒潭泛著鐵銹色，腐殖質的氣味混著某種腥甜在霧中浮動。慕昭趴在浸透月華的青苔上，聽著枯枝斷裂聲由遠及近。那人腳步虛浮卻刻意放輕，像匹在雪地潛行的豺狼虎豹。

    "仙子？"少年嗓音帶著刻意掐出的顫抖，粗布衣擺掃過我潰爛的腕骨。他自稱李小山，可扶我起身時，虎口老繭分明是常年握劍留下的。青雲宗外門弟子不該有這等繭痕——玄魂宗的劍奴倒是常見。

    石xue里篝火劈啪作響，李小山遞來的陶碗邊緣沾著暗紅。慕昭假裝昏迷時瞇著眼縫，看見他腰間鎖靈囊滲出黑霧，那分明是玄魂宗煉制的和歡香。當他的影子籠罩過來查驗我傷勢，我突然聞到莫名香氣，混混欲睡。

    第七日陰雨綿綿，崖底毒瘴比往日更濃。李小山掀開充當門簾的蓑衣，潮濕的空氣中浮著甜膩的合歡香。他手中《陰陽秘錄》的書頁泛黃卷邊，靴底卻沾著未幹的血漬——今晨他說去采藥，可崖東分明傳來修士的慘呼聲。

    "這陰邪療傷之法雖非常道..."他口中邪笑指尖撫過我腕脈，袖中粉末順著袖管滑向衣襟。慕昭蜷在草席上的身體忽然輕顫發熱，藏在身後的碎瓷片已割破掌心令自己清醒。只見小山他掏出大roubang，試圖找出突破口，他手指劃破我胸口時我的兩只大粉胸雙雙露出，李小山道："這丫頭胸部乳頭部呈現粉紅色，莫非還是處女，李小山將龜頭插入我的陰道，我發出一陣慘叫，李小山抓住我胸部揉搓嘴中喊：果然還是要找處女的，胸部才剛被抓感覺又更緊了，我下腹部如火一樣疼痛，如此凡人之軀要如何承受這種roubang的折磨，阿....不要...阿......我感到異常疼痛，只見roubang刺穿我身體處女膜時，我全身血液如火一樣在燃燒，看來合歡散發揮效果了，我感覺魔修正控制住我的精神，我感覺渾身發熱，身體在配合他的roubang往內插入自己身體，他正控制我精神讓我雙手雙腳抱住他的身體無法離開，李小山全不理會我的抗議，雙手握住了我的酥乳，身體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聲，roubang再次插到了慕昭的陰戶裡。「啊！」慕昭慘叫了一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但是李小山陷在慕昭乳rou裡的手指卻是不肯放鬆，牢牢地揪住她的乳峰，控制著她的身體。慕昭無法動彈，感覺自己屁股再配合李小山抖動，慕昭全身發顫，牙齒緊咬著下唇出血，閉著眼睛，一串串晶瑩的淚珠不時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慕昭終於開始呻吟了起來，屁股也不斷向後挺動，迎合著李小山的動作，蜜洞裡汁液外溢，順著大腿流下了來。慕昭只覺得身體深處的搔癢感逐漸向全身擴散衝擊著她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慕昭發出長長的呻吟，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rou抽搐，陰道也強烈地收縮，吸吮著李小山的roubang，李小山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兩下之後，將jingye噴在了慕昭的身體深處。李小山緊張俯身張望的剎那，突然後面傳來鈴聲回響，那聲音另我精神清明。

    我額間蓮印灼如烙鐵，慕昭猛地將瓷片紮入他右眼。小山慘叫震落洞頂積灰，合歡散卻在觸及我頸間血跡時燃起青焰。"你果然是..."他剩下的那只眼瞪得渾圓，只見我趁隙咬向他右臂，他的整條右臂已被反噬的黑霧吞噬。

    暴雨如注的街巷里，慕昭撕下染血的衣擺裹住潰爛的腳踝。玄魂咒印在丹田處扭成毒蛇形狀，每走三步就咳出帶著冰碴的黑血。更夫梆子聲穿過雨幕時，我蜷在城隍廟斑駁的彩繪墻下，看著水中倒影的青絲寸寸成雪。

    暴雨沖刷著青石板縫隙里的血漬，慕昭赤足踩過街邊餿水橫流的陰溝。粗麻衣領被撕開半截，鎖骨處玄魂咒印扭成蜈蚣狀，每爬行一寸就啃噬出焦黑傷口。道袍殘片纏在滲血的腳踝，混著泥漿拖出蜿蜒血痕。

    更夫提著燈籠從街角轉出時，慕昭本能地縮進城隍廟坍塌的梁柱陰影。濕發黏在蒼白的臉頰，齒間還殘留著撕咬李小山手掌時的血腥味。右手指甲翻折了三片，掌心瓷片割出的傷口泡得發白，卻仍死死攥著那根從他眼中拔出的瓷片。一邊無聲地抽泣，想到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貞cao，她的眼淚怎麼也流不乾了。

    五更梆子穿透雨幕，慕昭蜷在彩繪剝落的夜遊神像後發抖。丹田處青蓮印記裂開蛛網狀紋路，每次呼吸都像吞咽碎冰。當第一縷天光刺破雲層時，慕昭對著積水坑里的倒影呲開染血的牙——那里面容枯槁的女子雙目赤紅，白髮間黏著枯草，活像話本里爬出的羅剎鬼。

    只見一的老朽扔來半塊冷饃，慕昭抓食時扯動肩胛的抓痕，喉間溢出野獸般的嗚咽。乾硬的饃渣混著血沫在齒間研磨，突然嘗到口中一絲清甜。垂首看去，只見一白髮老朽默默走過來，乖孩子我在這妳別怕快睡吧，只感一口清甜入腹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