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想法(四)
新想法(四)
衡州应该是要有大事发生。 农夫们在田野里议论,新来的州牧推行青苗法,放款贷种,改种官苗的耕农税款可免三成。 公差们在茶坊里感慨,先皇驾崩,皇子相争,京畿瘫痪,国家实际上已经放弃了远离统治中心的衡州。 地主大户们关起门抱怨,本以为都护行事霹雳,迅速稳定了局面。可谁想到与他同来的州牧竟是个太学出来的,一心推行保甲保马,凭空多了许多事端。 王僧对胞妹也这样说,在这个非常时期,新都护与州牧文武相护,整饬军纪,改革经济,还屯田备战。下一步肯定要动他们这些衡州大族,今天都护突然要携夫人拜访必定来者不善。但他还没想好要做何反应,不想先触霉头。 “兄长以为如何是好?” 琅琊王氏号称“累世之美”,皆因其中多出俊男美女,而王僧之妹王安则被好事者叫作“众美之美”。自从她去年绾发成人后,提亲者络绎不绝,一半是出于攀附王氏,另一半则是贪图其美貌。可惜王家到了他们这代血脉稀薄,只剩他们兄妹二人,长兄疼爱meimei,王安的婚事便一时搁置下了。 “先看他们态度如何。好生接待了,莫落人口实。如今他手握兵权,你我还需放低姿态。” 王僧道,他并不想平添敌人。且这位虽然只上任几个月,却处事老道,在本地颇有美名,他对都护本人印象其实很不错,若在平时说不定还会主动与之结交。 “都依兄长所言。” 她低下头顺从地回答。 二人正说着,便听到门卫唱起来客之名,王僧安顿下meimei与下人,自己快步走到门口,亲自迎接。 “别驾大人亲自迎接,下官诚惶诚恐。” 见王僧出门来迎,岳芸作揖。心道对方实际比她官高一级,如此放低姿态示好说明他至少明面上是接受自己的举措的。 “岳大人不必多礼,此乃家宴,你我今日不论官职,权当朋友之间小聚。” 王僧打量来人,见岳芸形容精神饱满,说话不卑不亢,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都护真乃人中龙凤。就是个子矮了点。 “岳大人请!” “王大人,妾身有礼。” 白靖也半弯腰道了个万福,按规矩,她受封金城县主,贵于王僧,理应等王先问好,但她却抢先开口。 “不敢不敢,县主折煞我了,我…” 王僧赶忙回礼,抬头时却心头一震。白靖此刻上了些淡妆,些许胭脂衬得朱唇皓齿愈发诱人,水粉香气令她更显千娇百媚,一双多情妙目似是看他又非看他。作为一名刚过而立之年的正常男性,他不可避免地被如此美人吸引,声音一时也变得干巴巴的。 不过终究也已在官场上走过几年,虽然对自己的不争气有些沮丧,王僧还是马上调整好了表情,将岳芸夫妇迎了进来。 王氏祖宅几经扩建翻修,可谓雕梁画栋,路上他本想替客人引路观赏一番,只当餐前闲趣,但又想到岳芸最近所作所为,还是断了念头说了些没要紧的闲事,老实地带她们去了客厅。 王安已经等候在此,由于对方携家人来访,王府理应也让女主人出面陪同,而王僧尚未迎娶正妻,只能让她作为女主人的角色出席。 入席,四人互相吹捧客套,入座清谈,倒是十分投机,待菜品上齐,珍馐满桌之时,王、岳已是以兄弟相称。岳芸这才主动提起此行正事: 收编王府私兵。 听岳芸如此要求,王僧却放下心来:“非常时期,芸弟所求为兄必定支持,他日便将府内丁壮名录整理成册,送至都护府上。” 他知岳芸一直对本地这些私人武装心存忌惮,想来是希望由王氏做个表态,以此开始动手整合衡州错综复杂的地方势力。 王家向来没有豢养私兵,仆役下人不过百人,送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 “多谢王兄体察,鸿铭感激不尽,日后府上周全皆由官家负责,定不负王兄好意。” 岳芸见他答应得爽快,趁热打铁道。 王僧哑然,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岳芸说得好听,交由公家驻守,实际上就是变相的软禁。我王家累代公卿,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但是从政的锻炼让他的表情管理还是非常到位;纵使心中不忿,他还是顺着岳芸的话头,假模假样地客气道谢,表示一切都由都护安排。 王僧与岳芸桌上谈得热闹,却不曾注意到她meimei此时正面临的窘境。 四人落坐后,王、岳聊得开心,王安自然不能冷落了白靖,便挑了些好听的场面话说。白靖出色的皮相与知书达礼的气质给她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甚至于让她第一次感到有些自惭形愧。 然而说着说着,她突然感到一只鞋子贴上了她裙子的外摆,由脚踝蹭到了小腿。起初她不以为意,以为桌子小,大家距离比较近,难免腿脚有些摩擦,便礼貌地让开了腿,身子往后坐了坐。 可那只绣鞋却不依不饶地又追了上来。而且更加过分的,它不知怎的找到了裙角,略微探入裙内,顺着腿内侧缓缓上滑,一点一点地撩起裙摆,脚尖暧昧地在腿肚附近摩挲。 如此露骨的调情手段让王安无法再自我欺骗,这是对方摆明了要轻薄自己。 是谁?岳芸吗?不对,他离自己太远了,腿的方向也不可能,那么只能是——白靖!? 王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靖。她面上依旧一副从容亲切的样子,与自己扯着胭脂水粉之事,桌下的鞋子却愈发放肆,越过胫骨要向大腿进发。吓得王安赶忙回神夹紧了无礼的入侵者。 “初至贵府,妾略备薄礼,还请小妹随我一看。” 被抓了个正着,白靖也不慌张,由着她夹住自己的脚。见王、岳正事基本谈妥,提道。 “县主客气了,来日僧登门正式道谢,安妹快陪着去罢。” 当时社会服散之风盛行,上流社会常常以种种石散丹药互赠。而这些不知来历的丹药为求流行,一般都有或多或少的催情作用。男人们当面谈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想来不妥,于是便借太太们之手互通有无。 meimei从小对这些耳濡目染,早已见怪不怪。王僧也未多想便让她陪着去了。 王安不得已放开双腿站了起来,引着白靖进了一侧的偏房。 正是羊入虎口。 “早听说meimei的艳名,今日得见,真是让jiejie怜爱得紧~” 白靖一改席间的温柔大方,进门便将王安推抵在桌边,原形毕露地腻着声音说道。 “县主自重!” 王安尽量让自己显得凛然,只是难掩的慌乱还是让声音有些发抖。她出身贵胄,多年的教育让早已有为家族献身的觉悟;只是她以为阴阳和合才是正道,而目前的女人一副摆明了要侵犯自己的样子,让她既害怕又有些不解。 “自重?呵呵,meimei看着机灵,没想到竟是这般看不清现状。” 白靖说着伸手去解自己的上衣,脱了外罩,露出双凤红绸的内衬。 王安赶紧按住她还要继续的手,不解地觑着白靖。 “你可知州牧临变通敌?” 白靖慢悠悠地问。 “这…未曾听闻。” 王安不知道她没头没脑地突然来这么一句是要干什么。 “有了别驾大人,州牧就可以通敌了。” 王安明白了,岳芸显然不止满足于一个都护。 “啊,原该如此,倒是我想多…” 她喃喃自语,垂下眼眸,却并未松手。 “可县主就不怕我拼死不从?” 她并未抬头。 “呵呵,你要是真有此心,怕是引jiejie进门的就不是你,而是门外候着的那几个下人了。” 王安惨笑一声,垂下了双手。她确实没这个勇气,自己失节和王家未来她还是拎得清的。 没了桎梏,白靖几下便解开上衣,将自己那一对丰满果实压在了王安脸上。 “况且meimei对这事不是早有准备了吗?桌上可没少偷瞄jiejie的男人。” 王安下意识地躲避着,她想否认,可此时张口便会被塞入对方一直追逐着她嘴唇的那颗东西。 好奇怪,都是女人要怎么…她是要让自己吃她那里么? “好好伺候jiejie,你就还可以做王家的小姐。” … 啪嗒,啪嗒… “小姐?” 王安与白靖进屋的时间有些太长了,房门又突然出现被撞击的声音,屋外随侍的丫鬟担心里面有什么事,出声问询。 “没事!没事…你…不用进、进来…” 王安抬高声音,拒绝了丫鬟的好意。 “你、你还没好吗?” 她好累,感觉白靖折腾了她好久,腿脚都已经开始打颤。而现在又被按在房门上,一面要撑着自己不要滑下去,一面还要小心被外面的人撞破屋内情况。这么瞻前顾后地,她回头小声道。 “再不回去,就…呜啊…” 软rou贴上了她的后背,同时体内蹂躏着的roubang也被送到了最深处。 “唔嗯~” 白靖在她耳边妖媚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尘根跳动着在刚刚开封的蜜壶内射出股股令少女脸红的汁液。 身后女人登顶的反应与体内无法克制的刺激感让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王安又小小的去了一次,让腿间本就稀薄的处子红丸被溢出的混浊黏液再次冲刷到全无痕迹。 或许是确实担心误了时间,白靖没再继续欺辱瘫软一旁的王安,简单收拾了一下二人的状况后。反而将她扶到梳妆台前,自然而温柔地替她整理起衣物与头发。 “…” 白靖手上动作不停,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铜镜。王安便只得疑惑而忐忑地接受她的摆弄,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镜子里的自己,镜中少女眼角的嫣红还未消去,红肿的嘴唇无言地诉说着刚刚的狼狈,正用同样可怜而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 “meimei倒是接受的快,jiejie还以为要再强硬点呢。” 白靖为她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标志着从此王家少了一位少女,多了一个女人。 见白靖忙活完后只是倚在案几旁边,没有再动手动脚的意思,王安心下稍安,不由得反唇相讥: “jiejie使得好手段,衡州之兵皆在都护手上,jiejie有没有那东西倒是其次的了。怕是还要我去陪着醉躺留宿的都护大人过一夜吧,好造出个郎才女貌的好故事,借势给大人纳个妾。” “meimei是个明白人。” 能不明白吗,你进门脱衣服的时候就明白了。王安心道。 “不过呢,meimei若是显得不愿意,未免让别驾大人担心,大家都不愉快。所以meimei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吧?” 白靖替她理了理衣口,起身牵着王安出了门,一副情同姐妹的样子回到了席间。 不出所料的,岳芸几口小酒下去便不胜酒力,软倒在桌上,王僧也识时务地盛情邀请留宿,几番推辞下来,都护夫妻二人便定下要借宿一晚。 待到众人起坐,二女分别时,白靖回头望了她一眼,给王安看了个激灵,只觉得那眼神里能溢出水来。 ------ 夜袭这种事对一个大家闺秀来说还是有些超纲,当她掌灯屏退下人趁着夜色走向厢房时,突然有了一阵强烈的讽刺感,感到自己之荒唐可笑,妄读了礼义廉耻,却做些偷人勾当。 不过她向来不是个伤春哀秋的人,王家后院的走廊也足够长,足以让她调整好心态。到了厢房门口时,她已又是王家的小姐了。 王安抬手欲敲门,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应不应该敲门,想来没有哪本书中告诉过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直接推开了那扇本就没锁上的门。 推门进去,屋内漆黑一片,她借着掌灯和月色只能隐约看出榻上正立着一道窈窕的身影,骑在另一人身上跃动。 “呜嗯~”“啊~讨厌~” 似是被自己突然的造访吓了一跳,人影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颤抖着绷成一轮新月。 显然,她撞破了别人的好事。下方娇声抱怨的人声她不久前刚领略过,正是白靖。可是这上面半跪的女人会是谁呢?身量倒是和白靖接近,一对硕乳挂细枝。但刚刚发出的声音却不似白靖那般婉转腻人,更清脆直白些。她掌着灯,此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meimei,怎的也不知敲门,看把你jiejie吓得” 白靖从榻上坐起来,扶着已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起身,还不忘揶揄她。 “是王安小妹么?呜…” “啊…弄疼官人了?妾慢慢来…” 官人?是什么官人?王安看着二女哼哼唧唧地“分开”,脑子一时短路。 “meimei站着做什么,过来让jiejie也疼疼你~” 白靖伺候好了女人,见王安没有主动,出声催促道。王安只得把灯放在桌上,挨了过去。 离得近了,王安借着月光与灯火,看清了床上的全貌。白靖赤裸上身,作势要直起上身来拉自己。另一女子则已盖好薄被,只是起伏的胸口与颈肩的薄汗都显示出她刚刚经历过激烈的运动。月光下,她姣好的面庞颇有种虚幻的美。 “你们二人已在桌上见过,只是现下破了障眼法,你应该认不出,这便是岳芸岳都护了。算起来你也应该叫她jiejie” 见王安盯着岳芸,白靖解释道。 王安惊得一时说不出话,她向来是不语怪力乱神,平时对方士鬼神之事都敬而远之,突然亲眼见到这等奇术异法显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见过王妹,只是现下我乏得紧,劳烦你和jiejie折腾啦。” 又醉又累的岳芸实在等不及王安有什么反应,阖了双眼,拉上被子,让出床上位置,钻到一旁不再言语。 “夫君歇了吧,妾替你照顾王妹。” 白靖伸手将呆立床边的王安拉进自己怀里,自然地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jiejie也有些累了,你在上面吧。” 王安这才回神,没想到白靖夫妻如此…特别,不避嫌,丝毫不介意分享爱人不说,还要当着面做这些事。在她看来性别倒错倒是再其次的了。 “我不会。” 她埋面于白靖锁骨,喃喃道,不敢去看身下人的脸。 “欸~刚刚你也看到了吧,就像你芸jiejie那样,骑在jiejie身上,来回的晃就好呀~” “嗯?!” 王安的姿势正好将一侧脖颈都暴露在白靖嘴边,她又故意对着王安的耳朵柔声劝诱。被弄得一个激灵,王安下意识地支起身子与音源拉开距离,结果反而像白靖要求的一样结结实实地骑在了她腰上,这下更是不做不行了。 “呵呵,真乖~帮jiejie放进去吧~” 事已至此,王安也只得硬着头皮解了亵裤向身下摸去,寻得那根硬物,上面还带着黏糊糊的湿液,倒是免了润滑。她草草撸了两下,扶着它对准入口,一点点地坐了进去。 “唔…” 被冷落了一会的rou根甫一回到温暖柔嫩的甬道便兴奋地微微撅动起来,将刚刚摆脱处子之身的王安撑得柳眉微蹙。她空出双手掐住身下人紧致的纤腰,扶好身子深深喘了几下,意图平复过量的刺激。 “嗯~好meimei,你倒是动动呀~” 见她骑着自己只是喘,白靖撒娇般地轻轻扭了扭腰。可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要紧地方,她这一动竟是勾出了身上少女一声不小的惊叫,接着便是下体交合处熟悉的温热润滑感。 “别…我自己来…” 刚刚白靖无心的动作仿佛是什么很大的威胁一样,迫使王安回忆着进屋时模糊的记忆,学着岳芸一般骑在白靖身上慢慢晃动起来。生怕白靖再起什么祸端。 于是二女这么水磨豆腐一般配合了一会,无奈王安实在是太过稚嫩,又或是白靖的东西太过凶悍。王安即使主导也只敢小范围的扭动。每每感觉适应一点,稍微用力猛了挤到什么敏感位置,就咬着唇呜咽地抵住身下人收紧下面,任凭白靖怎么软磨硬泡都不肯再冲刺几下爬到高峰,还要温言软语地哄好一会才又磨磨蹭蹭地动起来,只是又回到最开始那种小心翼翼的模式,让已是食髓知味的白靖好生不满。 “唉,算啦,来jiejie怀里吧,jiejie抱着你从后面弄。” 白靖终究是放弃了第一天就调教得这么深入的想法,将女孩揽回自己怀中。拔出了自从插入后只被吃在里面,连一半都没抽出过的roubang,将女孩转成背对自己的体位后,在王安的哼声中又塞了回去。 休息了好一会重新拿回主动权,白靖自是要好好疼爱一下让自己没能爽利的‘战犯’。她环着少女柔软的身子,一边从后面舔舐着怀中猎物敏感的耳垂后颈,一边温柔挺动,迅速给王安送上了几个她自己弄了半天都没达到的高潮。尽兴的动作中也让自己做好了给密道播种的准备。 “…meimei,好meimei~” “呜,嗯?” 连续而密集的高潮让王安被快感逼得晕晕乎乎的。虽然被白靖抱着,但背后软乎乎的大奶还是不断地把她往前挤,而那无处安放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了身前最方便抓的东西,又弄了一会,她整个人都被压入身前一个温软馨香的东西上。 “嗯~jiejie~别弄了…” 一声虽然小但决计不是白靖那sao魅的声音从王安头顶传来,让她从混沌的快感中暂时明晰了一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抓着岳芸的手臂,上半身都被白靖抵在了自己的这位‘夫君’身上。二人的欢愉显然已经打扰到了都护大人的休息,逸出几声魂飞四散的娇吟。 “你,你莫再挤我了…顶到都护大人…啊!” “不乖,叫人家什么?” 王安扶着岳芸,紧张地出声阻止道,却被兴头上的白靖勾住腿深深进入打断,娇蛮地挑她的理。 “jiejie,jiejie…不要挤…都护大人还睡着。” 现下的状况可不容王安分辨,只能顺着白靖的意思改口求道。 “嗯,你倒是个会疼人的,还没过门就这么护着夫君啦。” 白靖见她窘迫,调笑到: “你芸jiejie胸美不美?” 刚成人的小娘子哪里禁得住这般羞,闭了眼不肯应声。 “不说也没关系嘛~你给你的好夫君也含含,让她也舒服舒服~” “啊?含什么?” “你今天含了jiejie什么,就含她什么。” 这等yin猥之事有些超出王安的接受范围。在偏房吃白靖的胸时她还可以欺骗自己是被迫的,但要她主动将面前这颗成熟妇人的rou樱含入还是为难。况且岳芸在王安心中形象一直很好,不论是之前雷霆手段的名声还是今日饭桌上得体的进退,都很符合她心中对日后夫婿的想象,因此她意识到献身对象是岳芸后对白靖也就没那么抗拒。如今虽然已经不可回头,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不愿玷污眼前这位名义上的‘未来夫婿’。 见王安一动不动消极抵抗,白靖倒也不急,一边扭腰搅动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 “哎呀,好meimei,你就轻轻地吃嘛~她不会知道的,嗯?不愿的话jiejie可就要按住你们一起疼爱了” 害怕被岳芸看到,在心中狠狠瞪了白靖一眼后,王安只得又依了她,小心翼翼地含住那颗因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冷的rou粒。 “嗯嗯,真乖,呜嗯…jiejie又要到了…一起吧,一起嘛~” 得偿所愿地看到了二姝含乳的美景,加之中间停了一会,白靖感觉愈发射意上涌,抱住王安腻声道。 可苦了王安,她一边要顾虑不能咬到口中娇嫩的rou珠,一边还要承受下体白靖再次激烈起来的进犯,加上耳边白靖既媚且怨的娇声呼唤,年仅十六的少女就这样委委屈屈地又被弄到了顶峰,并在锁紧来犯之物时被灌入了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白汁。 好容易熬到这场近乎欺负人的射精结束,甬道里的东西却还没有拔出的意思,反倒是身后又响起白靖带着餍足的声音: “够不够?不够还有~” “唔,还有…什么?” “这个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