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面对烟映瓷的沉默,靳桓温笑笑不语,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也就能装那么一会儿。这种女人,不是欲擒故纵,就是别有所图。自己再追问几句,说不定又能听到一个苦情悲惨的故事,人设都是准备好的,清高是假,图钱才是真。 “不玩了!再输下去爷底裤都没了!散了散了!” 正在这时,裴莫怒气冲冲地起身,把骰子往桌子上一摔,飞速穿好衣服,领着人走了。 人少一位,乐趣能少一半,薄景漆也兴致缺缺。 “桓温,玩不玩了。” “不玩了,走了。” 靳桓温说着就要起身,烟映瓷识趣的从男人身上下来。 “内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薄景漆用下巴指了指烟映瓷。 “带回去。” “带回去?逗我呢,你不嫌这儿的女人脏了,还带回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靳桓温轻笑,拍了拍薄景漆的肩,道:“走了。” 说完,不顾好友戏谑的眼神,靳桓温牵起烟映瓷的手腕,把人带走了。 “晚上记得给我直播,好奇!” 薄景漆冲着靳桓温的背影大喊。 烟映瓷就这么一直跟着靳桓温来到顶楼的行政套房,靳桓温刷卡,带着烟映瓷进去。 “带身份证了吗?”靳桓温问道。 烟映瓷点头。 “拿过来。”靳桓温也觉得这样有些突兀,又补了句:“你总要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吧,万一是别人派过来害我的,多不好。” 烟映瓷从包里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递给靳桓温。男人接过看了几眼,随后还给烟映瓷,开始在手机上打字。 “你年纪这么小,还在上学吗?” 靳桓温和烟映瓷唠起了家常。 “对,读大学。” “在哪儿上学?” “A大,学金融学。” 靳桓温稍加思索,轻声开口:“A大的金融学可不好考,你学习应该很好吧。” “不好,我读的是交换生项目,家里掏了点钱送进去的。” “A大商学院的交换生项目……”靳桓温小声念叨着,“那你的老师是费则臣,对吧。” 烟映瓷才不认识什么费则臣呢,她来榕城纯粹为了散心加找乐子,身份都是匆匆忙忙安排好的,结果还碰上一个男的问东问西。 “我还没开学,我也不太清楚。”烟映瓷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回答。 靳桓温轻轻一笑,看向面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心中的许多疑惑得到了解答。 眼前的女人家庭条件应该很优渥,父母恩爱,从小到大无忧无虑,或许还谈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两个字——稚嫩。这样一看,烟映瓷的综合条件确实比那些一味出卖rou体的女人要强上几分,或许,可以当作一个长期发展的对象。 这段心理活动要是被烟映瓷知道了,估计能当笑话听三年,说她稚嫩,太稀奇了,她的演技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这时,靳桓温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男人结束了和烟映瓷的对话,打开手机,查看着对面人发来的烟映瓷的体检报告。 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靳桓温放心了。 “你要洗澡吗?”男人一脸调笑地看着烟映瓷。 烟映瓷当然知道接下来靳桓温想要干什么,但她有些犹豫,该不该接受这个男人。她和靳桓温才第一次见面,进展过于快了,但是靳桓温长得倒不差,谈吐也还行,能跟薄景漆做朋友,估计也是非富即贵。 行吧,也不亏,反正她是来找乐子的。 “不想洗吗,那正好。” 靳桓温打横抱起烟映瓷,将人带到了床上。 衣服“簌簌”剥落,靳桓温炙热的吻落在烟映瓷细嫩的脖颈,大手顺着她的衣摆探入。 陌生的触碰让烟映瓷略感不适,她想推开靳桓温,可转念一想,算了,跟着靳桓温,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她想要的东西。她在榕城需要一个稳妥的靠山和一个容身之所,靳桓温可以成为她的潜在发展对象。况且,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她还治不了席敛那个狗东西。 烟映瓷搂住了靳桓温的脖颈。 靳桓温唇角轻勾,他就知道,性子再冷的女人放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子,无非是能装多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