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
痴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过来。 菊香咬住嘴唇,呼吸急促一瞬。 偏埋在她胸前的男人还一边解了她的衣扣,一边似寻常家话一样对外间问,“大哥,小宝今天没闹你吧?” 菊香红着脸软在他怀里被他一层层缓慢脱了衬衣,露出白色内衣里被包裹嫩嫩的奶团。 雪白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小巧的肚脐也仿佛在呼吸。 施泽眼神发暗,把手附在那雪肤上缓慢地抚摸。 菊香受不住,爱娇地勾着他的脖颈,与他唇角贴磨,小手伸进他衣领里,一点点摩挲他的胸肌。 两人的厮磨无声,外间传来施海的声音,“小宝今天很乖,在摇篮里自己玩,都没有哭过。” 施泽前襟的衣扣全部解开,露出精干的腰身和壁垒分明的肌rou,一把解了怀里女人的内衣,乳团失了束缚,欢快的蹦出来,奶尖殷红着立起来。 “小宝像他mama…是不是,小菊香?” 菊香被他糙掌沿着嫩乳勾勒,身下情动,粘腻非常,脚尖缓慢磨着他紧绷的大腿,脸上带了妩媚, “小宝…一直很乖的…” 女人声音如常,只尾音微颤了颤。 外间施海手里的电子零件不小心落到桌面上。 施泽手指一点点探进潮湿的密缝,滑腻的软rou被剥开,指腹慢慢搓揉着充血的rou粒,勾出粘腻的银丝。 菊香微皱着眉头,嘴唇微分,在呻吟出口前又咬回去。 “小家伙平日里都挺乖的,就是肚子饿了的时候,哭得那叫个大声,扰得左邻右舍都睡不着。” 施泽边说,边往花xue里送入一根指,菊香眯着眼睛夹了夹腿,身子一颤。 “小宝毕竟还是孩子,饿了就哭是很正常的。”外间施海偏袒侄子。 “哭得让人心疼,偏又不敢喂他吃多了,怕他吐奶。” 施泽回应着施海的话。两兄弟话语间一来一回,蜜xue里的指节也使坏一样四处钻,软rou被他捅得四处溢水,痒意顺着四肢百骸涌上来,菊香软腰摇了摇,屁股往上吞咽。 迷糊间,两兄弟的谈话还在继续,大多关于家里的小孩子。 菊香已无暇顾及,身子颤着,全身泛红。 …… “幸而孩子身子康健,也没有多少病痛。” 不知过了多久,软xue里的手指磨着一处褶皱狠狠捣弄几下。 施泽吻了吻菊香的眉心,眼里满是温柔。 菊香心念一动,身子一个哆嗦,xiele出来。 “唔…”声音绵软无力,被侍候舒服了。 “怎么了?”外间施海问。 “是孩子不小心抓疼了。”施泽回答。 菊香拍他手臂,让他退出来。 指节撤出来,带出几缕yin丝,空气里溢散出甜腻的香味儿。 菊香松了口气,刚想下床穿衣服,男人身子一沉,蜜xue里猛地捣进来一根粗棍。 硬头勾着软rou猛地一磨,触电一般窜上来。 菊香张了嘴,没发出声音,只身子在高潮的快感里不停的颤。 房间里充斥着快板评书的声音,天津腔飞快的报着菜名,身子却在高度紧张下出了薄汗。 施泽一点点同她耳鬓厮磨,内里的酥麻绵延不绝,有极轻微的水啧声缓慢地在床帘后轻响。 外间施海没有说话,菊香有一种不安的敏锐。 施泽见她实在紧张,轻抚了抚她的脸,像刚才一样与外间施海闲聊,“大哥,南方那边的买主怎么说?” 施海的声音微顿,“那边能吃下不少库存,不过还是不够。” 施泽慢条斯理地顶弄,呼吸与她交融,内里嫩rou缠得紧,进出都带了力气。 菊香被他深深浅浅的顶弄弄得难耐,又不敢让他重些,只能脚跟抵在他窄腰间蹭弄。 施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不妨事,耐心就成。” 身下却一点也不轻柔,猛地戳顶进去,不顾嫩rou受惊般的吸绞,蜜液捣出来糊了满腿。 菊香头颈后仰,身子却迎合似的往前贴,床上吱呀一声响。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痉挛快要克制不住,红唇咬了个小巧的牙印。 施泽加快了速度。 与先前厮磨不同的猛烈顶弄让菊香指甲一重,在他肩上掐出一道痕迹,身下快感如洪,在马眼嗦吸花芯时绞着射出来。 整个人还是懵的。 施泽在紧致的吸绞里埋进她花芯深处,陡然加深的体位让菊香打了个哆嗦。 她抱紧身上的男人,在高潮的收缩里装了一肚子浓精。 床帘打开,一股子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散出来。 外间收音机里的相声评书已经换成戏剧小品,桌上原本坐着的施海不知道哪里去了。 施泽一边扣着身上的扣子,一边拉开床帘,胸膛处一片划印明显。 “老婆,今天你歇着,我去买点熟食来凑合一顿。” 菊香胡乱往身上套了件睡裙,应了一声。 房间里没人,她松了口气。 嘴唇微肿,全身酥软,她索性在施泽出去之后又躺回床上眯眼睡着了。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施海拎着手里的黄桃罐头进门。 夏天的热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半开的床帘被风灌出鼓包,大敞开来,露出里间一副旖旎的美人图。 被单被人嫌热丢开,睡裙齐腰,露出未着寸缕的下半身,两条玉腿横陈,腿间卜卜的馒头小缝微阖,红肿的rou粒在白蚌间隐现,白嫩的细缝里慢悠悠流下一缕白浊,那是没排完的浓精。 小腹微隆,上面山峦起伏处是她形状优美的乳团,被睡裙遮住,只领口露出些风情。 她粉面桃腮,睡得正香。 只似乎梦里也在经历春情,眉头微皱着,脸上还带了未尽的妩媚。 双膝摩挲着,白嫩的脚趾一点点蹭乱新换的床单。 施海坐在床头,痴看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