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微h)
湿(微h)
柯黎没料到,不仅机票,酒店他也早早安排好——他父亲的遗产和保费足以应付这些。 据说这是一家古董酒店,柯黎看不出门道,装饰确实古色古香,不过能察觉的仅此而已了。门外露台可窥见几处穹顶,漫漫夜色中时隐时现。屋内灯光如水倾泻,色调如金。 他订的一间情侣套房,在前台时,接待员视线在两人面庞游走。他们这样像,应该会被看出来。 这感觉像疑犯被认出,柯黎偏脸,对柯遂说:“先去那边等我。” 柯遂一动不动:“他们不认识我们,也听不懂中文。” 柯黎无奈,未再强求。办好手续后,接待员把他们送到房前,微笑着鞠躬退去。 屋内不光是床,急于洗去一身尘土的柯黎打开门,发觉浴缸也是双人的。柯遂在她身后望见里面景象,把手搭到她肩上,指尖触碰她的肩胛:“mama,我们……” “我先洗。”柯黎转过身,退一步到浴室中,阖上门:“等会儿你再来吧。”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泼湿长发与身体,氤氲水雾隔绝外界险境——但只能逃半小时,出去会发生什么:一个女人和一个早已性成熟的男孩,可想而知。 不过柯遂的外貌永远具有迷惑性,连柯黎都被骗了好几年——她洗澡后出门,少年趴在铸铁栏杆上眺风景,身姿清朗。万籁岑寂,月色泛蓝,洒落在他身上,冷而静谧,与尘世一切情欲无涉。 “洗完了吗?”听见动静,他走过来,手指滑过湿发,碰到她肩头被浸润的单薄布料上:“我帮你吹头发吧。” “没事,我自己吹。” 之前的之前,他也经常替她吹头发。吹完总爱俯身抱着她脖颈,倚在肩头。有次柯黎镜中抬头,看见他在亲吻她的发丝。 原本以为是孩子爱娇的表现,经历种种再看来,错置的爱欲早在多年前就已潜伏。 她早该发觉的。 是不是萌芽之际掐灭,也不至于酿成现在这个局面? 柯黎越想越烦,手里的梳子没掌握好力度,连带几根发丝扯下来,疼得她皱眉,清醒过来。 或许没她想得那么糟,他亲吻尚且不太会,别的,他不懂,也胆怯。 柯遂洗澡后出来,她已经吹完,甜暖发香浮动在卧室。 柯黎正背对着他趴在床上,翻动酒店里的旅行手册,小腿翘起。几缕青丝落在床边,柯遂倾身捡起来,丢到垃圾桶。 她察觉,腿放下,翻过身凝视着他,眉眼间是警觉、审视的态度,方才松弛下来的脊背即刻绷紧、挺直。 他跟她对视,眉眼净澈,身体却是一个入侵的姿势——两手撑在她身边,慢慢地靠近。 两人吐息亦渐渐交融,她感到他的气息愈发近了,带着青春期男孩独有的热度、干净的味道,下意识退后,柯遂却说:“mama,你为什么躲我?”语气绵软。 “我没有。”柯黎立即否认。 “那你离我近一点。” 她无计可施,只能向下挪动,回到原先的位置。他的脸悬在侧上方,轮廓精致,眉眼深浓,正低垂着看她:“再近一点,好不好。” 他惯会使用这招,偏偏总让吃软不吃硬的柯黎中套。她撑起手肘,又挪了几寸,身体几乎全都隐没在他身影之下。 柯遂毫不客气,倾身吻住她。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不过亲几次,吻技就大有长进。舌尖仅稍稍在她唇缝上一舔,就如鱼得水钻入她口中厮磨,缓缓,轻轻。 他的唇舌残留着薄荷与柠檬的味道,和医院那个消毒水气息的吻相仿,都透着凉意。可温度却极高,冷热交替撩拨着她,深入到舌根。柯黎像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海水中,风起云涌,波浪起伏,她变得昏昏沉沉,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扫触她耳垂,向下,抚摸她肩头,慢慢拉下她的吊带。动作幅度很小,轻微到难以察觉——尤其他的吻令她分神。 待清醒,她上半身全然裸露,灯光下起伏有致,被他灼热掌心摩挲丈量。 “唔……”她的唇被堵住,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他的手已从锁骨伸到雪白的双乳,五指伸展包裹又轻轻握住。 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居心叵测,早在伪装孩童吮吸舔舐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记住,怎样把玩她会有情欲,反应会最强烈。 因此两人总是以母亲哺乳的神圣姿态开始,以她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潮红、眸光迷离的神色为终。 她以为满足的是他延迟的口欲期,实则不是。她满足的,从来都是他的性欲—— 每当他焦渴地吮吸她rutou时,脑海里晃过的都是那一页页荒yin的梦境。他在她乳沟里埋得越深,幻想里的自己就cao得越深。 他旧技重施,唇含住全部乳晕,舌抵住乳尖,频率加快,左右挑动。手下女人的身躯开始细微颤栗。她的喘息声往往只吐一半,后半总是自觉不妥地收入喉中,变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杂音。 这种舔法她湿得最快。 她当然也知道,之前这样她都不会让他舔太久,浑身僵硬从他身上下来,趁他不注意扫他的裤子一眼,可能在想,上面若有似无的深色,是不是她流出的水。 有一次确实是。她走后,他抹过那一缕晶亮的黏湿。经年累月的洁癖陡然治愈,他把它送入口中,品尝并且沉迷这种味道。 他和这液体一样,都是从她yindao里出来的。 而现在不必再大费周章。他放开一只红痕点点的乳,手探进她裙底,潜入腴软的腿根间。指尖触及的,是一片潮热蓬勃的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