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试探

    【空散】

    设定荧曾经拜访过大慈树王，赤王等人

    须弥的事情落下帷幕后，纳西妲邀请散兵暂住须弥城，并提议将他送进教令院学习。

    他没有立即答应，只是道：“哼，小吉祥草王，你还真是热心肠——容我想想吧。”’

    派蒙叉腰道：“散兵！不要不识好歹！虽然教令院、教令院很严格，可是教令院出来的人真的很厉害呀！而且，你好像没有住的地方吧?”

    现·流浪者轻哼：“小漂浮物，你自己都寄人篱下，还管起我来了？怎么，不怕旅行者把你丢下吗？”

    派蒙气的在空中直跺脚：“空才不会能！我们是旅伴，而且派蒙可以提瓦特第一向导，可是很厉害的！空，你看看他啊！”她转头向空求助。

    金发的旅行者好脾气的笑笑，将派蒙抱进怀里，对面露不屑的人偶道：“我在沙漠时，发现了荧之前留下的踪迹，当时没来得及去仔细探索。既然你没有想好，要不要和我一起？就当是散散心。”

    人偶嘲讽道：“你的胆量令人惊叹——虽然我们如今不是敌人，但是我们不久前才刀剑相向，你知道我在愚人众的作为，并且背叛了冰之女皇。怎么，不怕我背叛你？”

    空温柔道：“背叛的前提是同伴，而我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他向人偶伸出手，“所以，要来吗？”

    人偶目光漂移了一瞬，看见纳西妲正微笑着看着他们，面色僵了一下，撇过脸，冷哼道：“随你！”

    这是答应了。空心里软和又喜悦。

    尘歌壶的空房间很多，但是除却已经有主的，家具一应俱全的倒是少。

    空有点纠结。

    “怎么，邀请我作客，却没有想好招待客人的地方，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人偶嗤笑，“还是说，只是在装模做样？”

    金发旅行者目光落在人偶艳丽的脸上，略微出神：他明知道我纠结的不是这个——他也会期待吗？

    人偶不自在：“盯着我做什么，被我说中了?还是说，迷上我了？”

    空回过神，开玩笑似的回到：“是啊，被你迷住了，这下可怎么办。”

    人偶一惊后有些气恼：“别说废话了，我到底住哪里，你不会真的没准备好吧？”

    “怎么会，跟我来。”

    空带着他到自己房间的隔壁：“这里怎么样，是我按照须弥风格的设计图打造的。如果你想要别的风格的话——”

    “不必了，就这吧。”人偶打断他，看着房间里一应俱全的物品，心下微嘲，也不知是给谁备着的。

    就这样，人偶有了一个落脚的“家”。

    刚开始的时候双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需要磨合的地方也不多，只是人偶的嘴有点毒，有时惹小精灵生气，旅行者只能在中间当和事老，有时还会拉拉偏架。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空从卧室里出来，看见桌子上已经放好的早餐。他略过迷迷糊糊打着哈欠的派蒙，心下震惊，这难道是······

    “站着不动干嘛，难道还指望我喂你吃？”丝绸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人偶抱胸看着他，“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床，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这么懒惰真的好吗？”

    金色的眼眸注视着他，默然道：“我只是有些震惊。我原本以为，我们需要更长的时间。”

    “哈，别多想，不过是一顿饭罢了，难道我还能白吃白喝的住在这里？”人偶反问道，偏过头去不看他。

    “你想住多久都可以。”空温柔道。

    人偶没好气：“行了，赶紧洗漱过来吃饭，还是说你怕我下毒？”

    “这就来。”金发旅行者捞过又迷糊又震惊的白发小精灵，一同去洗漱。

    等人偶看不见他后，才没忍住脸上的笑容。

    “旅行者！你看见了吗？！刚刚散兵，不对，流浪者他——”派蒙表示很震惊，还差点叫错名字。

    “嗯，他给我们做了早餐。”空柔和道。“所以我们得快点，别让早餐凉了。”

    他刚刚，是不是脸红了？以为偏过头就不会被发现人偶的恼羞，但却没想到没被短发盖住的耳朵却红了，暴露了他。

    ——人偶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人什么意思？什么叫更多的时间，说的他好像有多迫不及待似的。既然他们已经是同伴，他也不好白吃白喝的住在这里，好歹也要出一点力。这几天因为事情落下帷幕，他们就在尘歌壶里休整，旅行者没接委托，人偶也在壶里无所事事。好歹自己虽然不需进食也会些手艺，再加上尘歌壶里也有新鲜的食材，也能提供点帮助。

    “而且，”想着，他轻哼了一声，“在我身上花费更长的时间，真的好吗？”

    转头却看见空正好从洗漱间里出来，心下一惊。难道他听见自己的喃喃自语了？看见空似乎没什么反应，放心下来后又开始为自己的反应而羞恼。

    “看什么看，还不吃饭？”人偶对着后来的小精灵道。

    派蒙赶紧坐在自己专属的加高的椅子上，和空窃窃私语：“明明都会做饭给我们吃了，却还是表现得这么凶，这是不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空瞄了眼人偶，看着他那隐隐发黑的脸色，轻咳一声道：“派蒙，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说着示意派蒙往旁边看。

    小精灵赶紧闭嘴，往嘴里塞了一口渔人吐司。

    “唔，这个味道！”派蒙双眼放光，“好吃！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空一顿，看向派蒙，恍然想到：“是了，他把自己的踪迹从世界树中删除了，那个人偶，也不会有人记得了。”

    身边传来椅子被拖动的声音，人偶挨着他坐下：“怎么，不和胃口？不和胃口也要给我吃干净，毕竟浪费粮食也是不好的行为呢，对不对呀旅·行·者？”

    空急忙道：“不是！很好吃，只是和我做的不一样，有种特殊的风味，我只是在想这是哪里的料理手法····啊··”

    说到最后没声了，因为他已经尝出来了，是稻妻和至冬口味的渔人吐司和饮品。

    人偶见状，觉得又酸涩又好笑：“不必如此，如今我坦然面对过去，背负着我的罪行，你又何必畏畏缩缩？”

    空轻声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难过。既然会一直走下去，那轻松一点不是更好吗？”

    人偶模拟呼吸的运行顿住，半晌才道：“吃你的饭去吧！”然后又支着头看他，似是不经意般说：“没必要。”

    空吃着早餐，是不是看他一眼，心想：“哪里没必要，这不是轻松很多了吗？”

    派蒙疑惑抬头，觉得他俩的气氛有点怪。

    休整了八天，空决定恢复探索和委托。

    “比起跑腿的活，我更适合战斗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呢？”人偶微笑道。

    空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需要战斗的委托咱俩一起。”看人偶似乎要反驳，采取怀柔手段接着说：“并不是不信任你，但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一点，我不希望看见你受伤。”并摆出狗狗眼看着人偶。

    “哼，随你罢。”

    赏金高的委托大多需要战斗，但是空认为护送这种任务是不属于“战斗”而是“跑腿”。这就导致人偶在二净旬看见空和蕈兽时双方都有一瞬间的错愕。

    在这个空隙，一只蕈兽的风弹冲着空飞去，虽然躲过去了，但还是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人偶回过神来，压下错愕，眼神变得凌厉，和空配合着击败这群蕈兽。

    “这就是你所谓的‘跑腿’？”战斗结束后，人偶冷冰冰地问他。

    空笑笑：“运货不就是跑腿吗？保护货物也是其中的一环，一般——啊疼疼疼·····”

    人偶的手抚过金发旅者的脸，又在伤口处不知轻重般按了下去。“怎么，你不是很能打吗，这就喊疼了？”缓慢嘲笑道，人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空的脸颊顺着他的手，轻轻地蹭着：“我当然会疼啊，不表现出来，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而且也不想让派蒙担心。”金色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人偶，“可是你不一样，我既不知道你是否会担心，也想看你为我露出的表情。”

    这是大胆的试探。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