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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轻度训诫/失禁/安抚)

    

凉宫(轻度训诫/失禁/安抚)



    我一个人在日本读高中。

    那天我遇见了传说中的凉宫同学。

    还没进教学楼就听到粗声粗气的叫嚷,烦人。可是课要在里面上,进去吧。

    底楼大厅站着个穿白衬衣的壮汉,看得出来肌rou很健硕有力。周围同学细声的讨论中透露出他是外校难搞的刺头,尤其喜欢漂亮男人,那么大名鼎鼎的凉宫同学就成了他的猎物。看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远远绕过他准备走螺旋梯去上面。突然周围爆出一阵小范围的惊呼,人群sao动起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抬头看向二楼凹进去的月牙形台。有一位美人扶靠在栏杆边上。美得雌雄莫辨,阳光也偏爱他,就像笼罩在光里的天使一样。我只能看到他洁白的肌肤和朦胧中依然立体的五官。

    他微笑了一下,从兜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粉色花朵发夹,这个发夹简直堪称幼稚,但是他自如地戴上侧边的短发,向下面笑着说:“我是女孩子。”

    我被这美丽晃了一下眼,站直不动了。有人在惊呼:“是凉宫同学呀。”原来如此,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在意,比如这样的大美人,我就很动心。

    他转了一下头,看向我。是男的。他根本没掩饰自己的声线,以及脖子那处明显的喉结。我视线往下,嗯,还穿着男款西装西裤。可是他说出自己是女孩子的时候那么淡然那么笃定。好吧,美人说是,那就是。底下的壮汉居然自惭形秽地走了,看来是男是女不重要,美色能兵不见刃是真的!

    *

    知道有人跟着我,放学的路上根本不往家的方向走。到一处小巷子,我转身问他:“凉宫同学,你知道跟踪人是要受惩罚的吗?”

    他并没有遮掩一路跟着我的事实,默默走近些到我面前,我看着他的侧脸被夕阳印上彩霞的颜色,那些红晕让他显得神采奕奕,也许他是真的脸红了?有过路人用羡艳的眼光打量我们,我听到他用中文回答:“秦同学,请你惩罚我吧。”

    流利的中文。凉宫同学实在完美无瑕。但愿他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

    我带着他去开了间主题房。

    进门我先拿红外测温仪探了一整圈房间,确定没有针孔摄像头。凉宫安静地等我完成检查,我回身发现,他一站进来,这间房的焦点全然变成他,用蓬荜生辉一点也不过分,高高的亮亮的。我顿时一思索,为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见到喜欢的人会欢喜得瞳孔放大,这时候看对象就像蒙了一层光影,细小的瑕疵全都视而不见了。他简直自带光环啊,还是我喜欢他?

    他还是安静地看我,有一点腼腆的微笑。凉宫同学总是温和有礼,面对刁难收放自如,总能化干戈为玉帛,处事泰然淡定,一切都信手拈来。现在会腼腆?

    我上前轻轻捏住他的脸颊。拜托,凑近看也完全光洁无瑕好吗,肌肤细腻,灯光打的侧边能看出一层浅浅短短的绒毛。他不做声,只低头看着我。这么近,我几乎能闻到他肌肤的香气。

    眼睛真漂亮,干嘛一副深情样子,跟你很熟么。

    我心跳有点加速,没关系,在我的领域我仍然会主宰一切的,试试看吧,我允许他散发那吸引我的魅力。

    “我要体罚你。”我轻又凉地捏着他的脸说这话。他听话地点点头。

    *

    这个姿势他一定没有做过,因为我确定他现在是在脸红。他身上的白衬衫没有脱,可是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了,我丝毫没有调情的意思。他上半身趴在我搁了垫子的刑凳上,这样身体就正好折成九十度的直角了。我把他的腿分开,两个镣铐在脚腕间支上硬直钢架,这样就合不拢了。他有点紧张,我看到裸露的皮肤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我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取下脖子上红色的蝴蝶结领结,轻轻推到他下巴处:“疼可以咬这个。”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想我一定是很温柔的,他小心翼翼用下巴挪动领结到嘴唇的地方,然后再看我:“开始吧。”

    我拿起金属戒尺,他的屁股很白嫩,形状圆润挺翘,“啪。”戒尺下去,rou就陷一点,然后弹回来,痛痛的,麻麻的。“啪。”他的肌肤反应很快,第二次打下去,前面的红色就浮起来。他应该是没有挨过打的,没有人会舍得打他,除了我。我看到他嘴角紧紧抿着,额头皱起来,是美人忍痛的样子,他亲了亲面前的领结。“啪。”肌rou紧绷了一下,可惜钢架把腿分散让他不能持久抵御,“嘶”,他回头看我一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发出声音。他抬头时,衬衣的边稍微笼着一点点臀部,我伸手揉一揉粉色的两瓣:“没有关系,哭出来也没有关系。”他又趴回去,她手好软,凉凉的敷在屁股上。温柔的人不是软弱,他不会轻易哭的,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坚持。“啪。”我下手并不重,每一下都没有想要他激烈的反应,我不想让他因为这种事求饶什么的,我对给纯洁无瑕的白花抹上泥巴这件事没有兴趣,即使我处在再污淖不堪的境地,我也希望人世间有闪闪发光的美好事物在照亮别人的生活。是天上的,最后我要把他送回去。

    “可是凉宫同学可以在我这里不一样啊……”我几乎是叹息一样的轻声。我没有等他反应,“啪。”“呜”,他哼了一声,然后咬住了我的领结。她好温柔,领结的洗衣液是什么牌子呢,可是沾染的她的体香是不可模仿的。

    我看见了,其实是轻轻衔住了领结,他在回应我。

    戒尺很宽,五下已经并排着打过他的整个臀部,肌肤透出浅浅的粉色,十分可爱。“呀,刚刚没有报数,你说跟踪我,要打多少下呢?”他把叼着的领结放下,回头看我,显然对这种训诫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多少下我会满意,也不知道自己能挨多少下。“五十下?”我笑了,这种力度五十下确实不算很重,可他受诫的时间还是够长,够他胡思乱想一阵了,况且,加起来也够痛了。

    我拿戒尺点了点他的臀:“开始报数。”“啪。”他顿了一下:“六……?”耍赖。我拿巴掌拍一下:“从一数”。他脸更红一点,咬着唇看我,有点委屈,还要再挨五十下啊。我俯下身:“或者你选我的巴掌,只要二十下。”我看到他不敢对视我的眼睛,抿着唇闪烁其词:“嗯……你的手。”手不会比戒尺痛的,可是那就是直接肌肤亲密接触啊。

    我解开他的禁锢,把他翻身过来,双腿曲起要他自己握住腿弯。他就整个屁股朝天了。他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不不,这个姿势,实在太失礼了。秦同学,你不要看,好脏。”我低下一点头,正望进他眼睛里:“嗯,我们可以亲密到,用这种姿势。对吧?”他嘴唇嗫嚅了一下,说不出拒绝的话:“是……”“啪。”边打,我还边说:“对了,这个姿势叫,换尿布式。”他闭着眼睛满面通红,却还是小声回应我:“嗯……记住了。”

    *

    我做事后的安抚很到位,除了吹吹揉揉,还抱着他睡了一晚。可惜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今天周五,你请假,休息到周一就好了。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被别人看出不一样的可能,也不想勉强你保持最好的状态。”“嗯。”我轻轻给他吹耳边风:“回来我奖励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放学了。他躺在床上等我回来。欲念一定折磨了他太久,他手里拿着我的衣物,在鼻尖和怀里拥着,底下双腿并着,若有似无地顶胯。

    在别的高中生早早发育臆想,甚至约伴一起实践的时候,他不曾意动过分毫。直到遇见她,秦秦把他人生中的热火全部勾起来,像是青春期积攒的所有蓬勃的荷尔蒙,全部激散开来,在他的血管里沸腾。他的所有欲念都随着她起起伏伏。

    我手拍拍他的大腿,要求他双腿张开。他听话打开了。那里果然蓬出一团了,单层的薄裤,竟然已经有点点湿润透出来。

    “刚刚怎么做的,做给我看。”被放学就抓住现行,他有些羞赧,我锁住他双手羁在床头两端,他就只能挺腰动腿。我俯身在他张开的双腿间,看他情潮缓缓的煎熬。手腕处的铁链在动作里发出细碎的金属声,他尽量保持其他地方不动,双脚踩着床曲起,挺着腰臀,在我的注视下,羞涩地缓慢顶胯。我看着他裤裆处的小块湿润,他顶起时布料与娇嫩的肌肤摩擦。他有点痛,又有点快感。主要是,她低着头在仔细看,他这么亵渎她,有些伤心的、又激动得难以自持。

    我准备帮帮他,拿手摸在他那里,他叹一声,舒慰又刺激一番。我把玩一会儿,他形状漂亮的yinjing已经蓬勃激昂,粗得占满我的手,硬得发烫,我轻轻弹了个指嘣儿。他定身一颤,咬着牙一声呻吟。现在任何一点抖动就会带着裤子布料波动从而带着他的整个会阴一起波动。

    我让他继续自己动,他缓一会儿,躺着注视我,微咬着唇,又把那最隐秘的阴部动起来——在我的脸面前顶胯。我的视线几乎被他裆下占满,浅色几乎透明的裤子,沾湿处隐隐约约透出他粉色的肌肤。他的情潮简直要把我淹没,我就笼罩在他荷尔蒙最恣意的地方,潮湿的、咸腥的、又带着迷人的男子芳香的气息。

    我大概是真喜欢他,这样的香气,不是任何工业香料可以模仿的,这是他独特的体香。

    他一定受不了这个,他很怕冒犯我,可这却是我的要求,他又会服从,这种刺激,加上他的身体反应,几乎坚持不了,他快要哭哼出声来。

    我爬到他身前,隔着衣服脱下胸前的乳罩放在他鼻尖处让他嗅嗅:“不许射。”我的声音、贴着耳边的热气、刚脱下带着我浓郁馨香的内衣,以及他看见的一闪而过的洁白柔软的rufang。都要了他命啊。这雏鸟,只是贴着我的衣服就情动至此。

    *

    他闭着眼睛顿了好久,眼看着那处稍微冷静一点,然后他:“那,可以让我去厕所吗?你中午走了都没有给我解开……我想尿尿……”说这话他几乎要羞耻得哭出来,好不容易的气氛,也许可以更进一步的关系,可是他实在忍不了了,几个小时,秦同学回来吃了中饭就把他锁在床上了,他独自忍耐好久,要是尿床就丢死人了。她午睡留的衣服还在床上,年轻人自制难耐,情潮下也一时忘乎所以,现在倒是急迫起来了。

    这时那沾满爱液的布料又沾湿了一些,气味有点不同了,迷得人晕头转向里夹杂着些sao臊。我拿指头捻了一下他的裤子。

    他溢满泪水的眼睛温和地看着我。为了不让羞耻的失声惊叫喊出来,牙齿把唇咬得发白。

    我把指头向鼻尖闻了闻。“别……”

    ……我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下一秒那泪珠就滚出了眼眶,被纤软的下睫毛挂了一下,滑过脸颊。“秦同学,对不起,羞死了羞死了。”我把锁链解开,半抱着他进了浴室,我已经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和他的泣音,我把他放到马桶上,然后按了抽水。他好像有些意外地抬头,脸上的泪痕楚楚动人,我摸着他的头发,在水声渐小时又按了一次抽水。然后我无视他的无措,带着他到淋浴下面,打开花洒。我俩都在水流下。“好了,这下我们都是落汤鸡了。”我笑着看他。他嘴角一撇,泪流得更凶,又想笑。他从衣兜拿出一只粉色的小花发夹,试探着夹到我的头发上。是那朵幼稚的小粉花,可是我喜欢极了。他好过一点,软靠在我怀里,闭眼挂着泪珠,湿润的声音闷闷:“我太失礼了。请不怪罪我,小花送给你道歉。”

    *

    他是生来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的。

    我带他回我住的地方了,还配了钥匙。在学校凉宫同学依然是传说里的人物。他依然得体周到、处变不惊,听到别人谈论他时,我也会憧憬地跟着笑。

    这是我守护的花。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冒犯你。”偶尔想玩刺激一点,我会把他压在阳台玻璃门上做。可是我一定会把窗帘拉到刚刚遮掩住他的位置。不是所有人都要走一遭激烈破戒惊心动魄的爱恋,我都舍不得他惊慌。“哈啊——”他哼叫的声音及其动听,他扒着窗帘和窗帘后的门,有些滑溜溜地抓不稳,他赤裸地站在这儿张着腿给我cao,这已经够刺激他的了。我不会为了追求刺激让他有任何暴露的可能,不会在他身体夹带任何我可能用到的东西行走在外,不会在室外有任何逾矩动作。我怕有没分寸的人会觉得原来凉宫同学也是可以采撷的。

    请尽情开放吧,在外以你的方式,在内以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