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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sp,h)

    

努力(sp,h)



    车祸丝毫不影响陆呈锦出游的心情,他雷厉风行,买车卖车搬行李,耽搁一日就再次上路。

    管文蓁是一鼓作气再而衰,犹犹豫豫:“哥哥…我们要不要考虑坐飞机啊?我不是扫兴,是觉得你太辛苦。你这时不时还要加班,我都怕你猝死。”

    “哥哥不觉得辛苦。”   他抱紧她深深呼吸,好像她是什么灵丹妙药,吸一口提神补气。

    “你就负责开开心心的,好吗?当作哥哥带你出来玩,像你小时候一样。”

    管文蓁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情怀。

    很多时候路上没有别的车,白茫茫一片天地只剩他们二人,绵延的路通向无尽的山,他们像浪迹天涯的眷侣相依为命。

    途中总在聊天,聊他们小时候,聊过往每一次见面,管文蓁如数家珍,叽叽喳喳。

    说到学校,她就想到成绩,欲炫耀自己期末绩点。

    “哥哥毕业的时候绩点多少?”

    他的答案令她失去炫耀欲。

    她改口道:“我要是考得不好,哥哥会生气吗?”

    “不会。哥哥知道你很努力了。”

    “也没有很努力…”

    “不努力也没关系,哥哥努力就是为了让你不用努力。”

    他语气那么理所当然,管文蓁觉得自己早晚要被他忽悠过去。

    陆呈锦只要求她在床上努力。

    “乖,不哭,不哭。”他用最温柔的语调哄她,却毫不怜惜地加快速度,“坚持一下,快好了。”

    她头发湿答答粘在脑门,不可抑制地掉眼泪,脸上布满斑驳的泪痕,皮肤泛着异样的玫瑰色红晕,嘴唇也被吮得红肿。

    “哥哥…我要死了…啊——慢一点…”

    湿了干干了湿,身体里的水分要流尽了,烧干了。

    好热。她恹恹地呻吟,像发着高烧,脑子烧糊涂了,只会咿咿呀呀yin叫,“呜…啊啊…”

    他的病态也变本加厉。

    安慰她,哄她敞开腿挨cao。

    流这么多水的屄,是发病。sao病,要用几把cao进去才能治好。疼了,忍一忍又会舒服。

    再cao一会儿就舒服了,要相信哥哥。

    她深信不疑,病得神魂颠倒。

    “还在流水。”

    xue口被cao开太久,颤颤地合不上,留下一个小孔,翕张着吐出xue道里的汁液。

    “为什么还在流水?是不是欠cao?”

    他啪啪打她的屄。

    指腹撞上敏感的阴蒂,一次又一次,缓缓地拍,像按,像挤,连尿孔也被刺激。

    她浑身起了鸡皮,两条腿不自觉绷紧。

    “说话。”他皱起眉。

    “是欠cao…要哥哥cao…啊啊啊——”

    xiele,打一巴掌就喷出一小股水。

    “这么大了还尿床,真是个坏孩子。”他将她翻个面,挺身cao到深处,“哥哥要打你的屁股。”

    刚高潮过就被捅到最深,又烫又硬的几把直接顶上宫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内壁每一道褶皱都被刮蹭开了,磨蹭到了。

    “啊啊不行不行——”她扭着腰躲,布满掌印的屁股高高翘着晃来晃去,根本躲不掉巴掌,越躲打得越重。

    “不行什么?又不听话。”

    他加了一成力,两团rou被扇得打颤。

    雪白的背和象牙白的腿中间肿起两团大红,是汁水充沛蜜桃,熟透了,被捅得稀烂,不停流水。

    “轻…轻点…今天打过了…”她有气无力地讨价还价,每打一下就呼一声痛。

    “打过了也要打。长屁股是用来做什么的?”

    “啊…用来给哥哥打……呜啊…”

    “只用来给哥哥打吗?”

    roubang浅浅在xue口抽插,时不时退出去在屄口打转,反复挤蹭裸露的阴蒂。

    “还要给哥哥cao…嗯啊…哥哥进来…”

    sao屄像发大水,红通通的屁股胡乱扭着追roubang,好不容易追上,噗叽噗叽被插到底,插几下又在浅处捣弄。

    她被欲望折磨得疯掉,忽然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猛地贯穿到极限,guitou反复挤向宫口。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饶了我…”

    yindao不断收缩,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波接一波冲向四肢百骸,逼得她要叫,张开嘴却失去声音,求生一般渴望氧气。

    cao坏了,次日也没恢复。

    管文蓁原是闭着眼睛装睡,奈何哥哥不介意她睡,将她搂到怀里爱抚。

    她装不下去,并拢腿求饶:“疼…还肿着呢,真的。”

    “哥哥检查看看。”陆呈锦掀开被子,示意她分开腿,“说谎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腿分到最开,不知羞耻地展露给他。

    确实肿着,红得发亮,他细密地吻下去,用舌头裹住yinchun安抚。

    “啊啊——哥哥!”她以为在劫难逃,转身往反方向爬,被他攥住小腿拖回来,按住腰和腿,在臀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牙印。

    “今晚怎么办呢?”

    陆呈锦是随口玩笑,管文蓁却认真思考。

    用手,用口,用胸部和大腿?她是失败的学生,刷了几次分,也没考出满意成绩。

    她下楼吃早餐,叉起一根短小的香肠,含进去又吐出来,造作地看向哥哥。

    “伤风败俗。别这样。”

    警告未果后,陆呈锦脸一沉,抓过她左手,用勺子打了一下。

    打得不算重,她假惺惺地哭:“呜…又没人。我在想今晚怎么办嘛…”

    他轻笑,拖动椅子坐到她旁边,用手背碰她的臀:“用这里好吗?”

    开新课啊。

    也不是不行。

    路上在一家药店购买道具,选择不多,只能将就着用。

    管文蓁撑着洗手台数五十,到三十二就冲向马桶,惊觉哥哥没有出去的意思,不管不顾地推搡他,“出去!不行!你不能在这里!”

    “敢跟哥哥动手了?”   他托起她的脸。“是不是要重新立规矩?”

    “我没有…”她哭丧脸哀求,“我错了哥哥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不好。”他稍微俯身,伸手按揉她下腹,

    身体先于精神屈服,她放声大哭。

    陆呈锦用右臂架住她腋下,把她拖起来站好,左手合上马桶盖,按下冲水。

    他说没关系,不哭,哥哥爱你,你怎么样哥哥都爱你。

    但她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进。

    颜色,声音,气味。感官刺激似大锤把她自尊砸的稀碎。

    活不下去了,她挂在哥哥身上装死,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任他将拖进淋浴间清洗。

    “哥哥爱你,怎么样都爱你。”

    陆呈锦一遍遍重复,洗脑比洗澡更贯彻到底。

    最后照着一边屁股蛋亲一口,还掰开臀缝亲个响的。

    她原地复活,红着脸咬牙切齿:“变态。”

    “再说一次?”

    “我变态…”

    他打她屁股:“不许这样说我们公主。”

    管文蓁恢复活力,就又跃跃欲试,背着手站在床边:“…要怎么做?”

    陆呈锦将干净衣物递给她,“今天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