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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香榭丽舍的午夜(h)

    

11-香榭丽舍的午夜(h)



    11-香榭丽舍的午夜(h)

    灯光闪烁,霓虹迷离,风情又优雅,香榭丽舍的午夜,一不小心,浅则魂牵梦绕,深则醉生梦死。是伍迪艾伦《午夜巴黎》空镜里,对浪漫真谛的摄录。

    大道上,有人在拥抱、亲吻。

    而一扇扇玻璃窗里,也映着比亲吻更缠绵的愉悦。

    一间正对铁塔的套房里,露台的门窗敞开了一半,里面充斥着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一床大大的棉被从床上掉落,摊开在印花地毯上,赤身裸体的男女紧密相贴。

    王喜南被薛桐压在柔软的床上,双手箍着他汗湿的脖颈,下身被他一寸寸的侵入,脸上涨满了潮红,被那根粗硬的异物刺入得头晕目眩。因为喝了些威士忌,魂魄轻飘飘,感触没有那么实在,她只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弄得很舒服。

    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她在努力地回想上一次zuoai时的感受。

    上一次还是在遥远的高中,和年少无知时喜欢上那个臭王八蛋唐樾,那会儿,她被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欺骗,没想到内在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自私到第一次那晚,他都没有舒服的前戏,强硬破了她的初夜。

    后来和几个网红圈的姐妹聊天,她听她们说过一句话。

    ——床品即人品。

    对于此时抱着自己挥汗如雨的男人,王喜南不知道他是不是所谓人品过关的男人,只知道他会给自己钱,源源不断的钱,以及,还是一个很会伺候女人的男人。

    这么会,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房间里时不时还能听见露台下酒吧里男女的嬉闹声,王喜南俨然忘了她和自己的老板是怎么就稀里糊涂躺在了床上,只记得在缓缓上升的电梯里,两人一次不经意间的目光对视,勾起了彼此蠢蠢欲动的情欲。

    谁先主动的,她记不清了,也不重要。

    因为,不过只是一夜情罢了。

    场景切进了套房,王喜南连卡都忘了插,被薛桐撑着后脑不停地吮吻,双腿在激吻中不停地乱踏,没过一会儿她的视线全无,死死的被他压向了床。

    她迷糊记得,他问了自己一声,要不要洗澡。

    她也记得自己摆摆头说,不要。

    后来她手中的挑逗越来越多,摸得薛桐失去了理智,脱下她裙子时,她还眼露媚笑说了声,你好坏。男人哪里受得了小美人娇滴滴的调情,薛桐扒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跪在她的身前,抬起她一双细到无rou的双腿,吩咐她自己抱起来。

    原本就是想靠一场兴奋的欢愉忘掉今晚的烦恼,王喜南当然很配合,她抱起自己的双腿,从缝隙里看到薛桐正盯着自己袒露的粉嫩阴xue。

    “舔舔这里。”以前她就想试试被舔xue的感觉,只是唐樾嫌脏。

    薛桐并不这么认为,他喜欢她,那她哪一处都是漂亮的,包括私密处。

    他埋下头,看着那微微张开的yinchun还有里面粉嫩的xuerou,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唇先轻轻刮了刮外壁,只是轻轻一舔,就听见了王喜南细细的呻吟。他五指用力地抓着她的腿rou,舌头一点点往里探,由轻至重的舔。

    王喜南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箍着双腿的手开始发颤。

    薛桐指尖的力气从按着腿rou变成了掐,舌头浸泡在温热的xue里,舌尖不断地往最深的小孔里钻,钻得越快,舌头打着水液的声响就越重。

    “啊、啊、好深……”王喜南被他灵活的舌头伺候到晕了脑袋,只是一个舔xue竟让她有了高潮的反应,不自觉地将双腿朝两侧掰开,像是想让他能舔得更深,“好舒服、好舒服……”

    xue里的空虚感还没有完全填实。

    浑身燥热的薛桐挺起身,迅速脱掉了衬衫,精壮的身材和他外表形成了反差,线条沟壑清晰硬朗,他大身俯下来的那一刻,王喜南被眼前的男色迷住。

    他鼓起青筋的双臂撑在枕头两侧,低头就吻住了她。她以一种极其荒yin的姿势迎上了他的吻,唇齿交缠和变换角度的摆头间,两人唇边拉出了粘腻的口液,还有意乱情迷的低喘。

    换一个城市,或许都没有巴黎令人沉醉。

    色调过分浪漫巴黎午夜,太适合缠绵。

    “给我……”

    先忍不住的是王喜南,凉风穿过她大开的双腿间,刺激了她xue里的空虚,只是声音很细弱,薛桐欣喜却假装没听清的反问,“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双腿夹住了薛桐精瘦的腰际,双手绕到他的后脑,“我不想要前戏了,直接进来,好不好?”

    那张绯红的小脸,水雾蒙蒙的眼睛足以让薛桐情动。

    后来的一切,如翻涌的骇浪,层叠起伏。

    雨后的窗上还挂着细细的水珠,被月光轻照出浪漫的光泽,和街道上的清冷不同,房间里的气温持续升高。

    已经用一个姿势折腾过王喜南的薛桐,让她背过去,用后入的方式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这间酒店的床是复古宫廷感的铁艺设计,身下的枕头被他扒开,她只能抓住细细的栏杆。

    猩红的yinjing凿入xue口时,可能是姿势的问题,王喜南的身体处于紧绷状态,下意识夹了一下,yinjing从xue里被挤了出来,透明的避孕套膜上包裹满了yin水。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

    王喜南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屁股去迎合,让薛桐顺利地插了进去,温热的rouxue裹得他很舒服,他轻轻往里抵了抵,汁液多到没有了阻力。摊开的手掌包着她的侧臀,他挺臀耸动了起来,刚往里加速抽插了一小会儿,交合处怕打出的水声在耳边萦绕。

    其实对于王喜南突然的主动,薛桐有怀疑过是不是她遇到什么事不开心,想寻求点刺激。但如果想得多,反而会让她和自己渐行渐远,难得她主动,他不想让机会溜走,况且,他又不是什么提裤子就不负责的渣男。

    “啊、啊啊……”

    王喜南的身子单薄像张纸,每次一呻吟,都会激发起薛桐的怜爱,这么多年,他都遇不到一个心仪的女人,可眼下这个小妖精,虽然都说她带刺碰不得,但他就是心甘情愿被刺一身血。

    薛桐加快了一些速度,绷紧的臀肌摆得极快,严丝合缝地cao开软乎乎的rouxue,硕大的guitou每一下都抵到深处,嫩rou在快速地抽插中都翻了出来,因为王喜南太瘦了,抓着杆子,身子不停地被狠狠cao得颤晃,看上去被他欺负得像个小可怜。

    雨后的月光很亮,透过窗户斜斜照在王喜南的背上,细腻白净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哪里受得了这般凶狠地折腾,可她低估了薛桐的体力,撞击的速度和力气丝毫没有减弱,身下交合的啪啪声越发的激烈。

    她垂下的头在乱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啊啊、嗯、啊……太快了……”

    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做得凶。

    当意识渐渐被打散时,王喜南今夜要的目的似乎达到了,在身体迸发的快感里,脑海里关于今晚的阴影俨然已经烟消云散,可是,她好像没有控制住自己思想偏航的方向。

    她是忘了不开心,可是她却把身后的男人当成了藏在心底的人。

    “周映希……”

    一声不够,她还叫了第二声,“周映希……”

    停下自己的喘息声,薛桐才听清王喜南口中喊的名字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她的白月光。大概没有什么比在床上叫错名字更侮辱男人尊严的事,他暂停了下面的动作,胸口里的怒气在膨胀起伏。

    “你、你怎么不动了?”醉酒的王喜南,哪里能意识都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xue里空虚得难受,“不要停嘛……”

    薛桐突然扶起她,把她推向床头边,正面朝向自己,让她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脸,不由分说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将yinjing塞进去后,火热的身躯往前一压,问,“我是谁?”

    床很软,王喜南双腿立不住,根本没有意识去回答他,只想舒服的躺下,“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看清楚点,我是谁?”薛桐一双黑眸冰冷的盯紧她。

    “你好凶。”王喜南开始卖委屈,仿佛再凶她一嘴,她就能哭出来。

    满满一肚子的怒火在面对惹人怜的小妖精时,薛桐的心一下子软了,只警告她,“这次就放过你,下次补给我。”

    仿佛就是老天派来收服薛桐的,王喜南对付他很有一套,立刻抱住了他,贴在热热的胸膛说,“别凶我了。”

    薛桐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怕这弱不禁风的可怜虫站着做会累,薛桐还是把她重新放回了床上,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松软的枕头,然后以她说错话为由,让她自己掰开腿给他cao。纤细的腿打开时,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红红的xue口。

    “啊、啊……”王喜南受不了这样的拍xue,叫得都快要掉眼泪了。

    薛桐手掌的力度从轻到重,或许是想起了刚刚叫错人的侮辱,手把逼xue拍得有些凶,yin液连成丝的粘在他指缝里,她呻吟得越厉害,他手中的动作就越放肆,手指绷紧反反复复的拍打,yin液都成了细碎的小白沫。

    “好难受、好难受……”王喜南的脸涨得通红,“进来、插进来……”

    小美人抬起自己的双腿大幅度打开求自己cao的模样,薛桐一秒都忍不了,下面又硬了一个度,扶着胀得发疼的roubang插了进去,一开始就插得重,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责罚般的命令她,“两条腿夹着我的腰,双手箍着我,再主动点。”

    “……嗯。”

    王喜南松开手,疲惫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腰上,手朝上抬起,箍住了他的脖子,试着抬起臀去迎合他的撞击,去吃那根硬得像铁的异物,但尺寸过分粗硕,软xue总是会忍不住去夹。

    做起事来的薛桐并不温柔,“再夹我,xiaoxue可能会坏掉。”

    其实他骨子里就是一个闷坏的人,喜欢吓唬不听话的她。

    王喜南都被欺负出了鼻音,“讨厌。”

    薛桐笑了笑,沉着声又命令,“张开嘴,把舌头给我。”

    王喜南伸出了舌头,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他没有过经验,只是顺着本能去做,却发现似乎和他做生意一样,有点点天赋在里面。上面不停地吮吸,下面的结合处更是插得紧,硬邦的yinjing狠狠地cao着xue。

    底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王喜南快感翻涌,她箍紧了薛桐的脖颈,丝毫不想离开他的吻,小小的屁股很自觉地抬起去吃roubang,xue口张开一下又一下的吞入那根巨物,软rou裹上去,热气吸附着茎身,他舒服得闷喘。

    在快要失禁的高潮里,她松开了唇,难耐地喊出了声,“啊、啊啊……”

    大床也跟着晃起来,铁艺支架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咯吱声。

    薛桐还压着王喜南,双臂紧紧撑在她肩膀两侧,不知餍足的狠狠cao,嘴上说着不会cao坏她的xiaoxue,但行为分明就在骗人,他根本不舍得射出来,只想延长这个夜晚的浪漫,想要一直和她水rujiao融。

    呻吟和求饶声被yin靡的抽插声覆盖住。

    如果不是一次叫错名字,薛桐不会发现自己原来在感情里这么小心眼,好像无论王喜南怎么求饶,他都不想如她的意。他还有得是精力,况且夜还那么长,射一次,他还可以射第二次,第三次。

    jingye射进避孕套里,薛桐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王喜南虚脱的平躺在床中央,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双腿还在轻微地抽搐,缝隙里的yin液还没有流尽。脑子渐渐恢复意识的她,透过一层蒙蒙的雾气,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脸庞。

    “这是谁的房间?”套房长得很像,也没开灯,王喜南突然有些分不清地方。

    薛桐说,“你的。”

    “那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小渣女开始赶人。

    薛桐抬唇一笑,又压回了她身上,指骨从她的小腹揉到了湿漉漉的xue边,“我让你挣大钱,又在床上伺候得你这么舒服,你怎么能完事就没良心的赶我走呢?”

    “那薛老板,你还想怎样?”王喜南呼吸声还在颤。

    手指往阴蒂上揉了揉,见她身子敏感的挺起,又叫出声,薛桐盯着那双高潮过后水润晶亮的眼睛,“就再辛苦王小姐,费力的吃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