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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H)太太,您应该不希望被先生知道吧

    

1(高H)太太,您应该不希望被先生知道吧



    夜晚,秦典被司机送回家,只有脱离兴奋的环境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疲倦。

    她打开玄关的灯扶着柜脱下高跟鞋,转身离开时突然被庞大的身躯禁锢在怀中。秦典背对着看不到对方的脸,以为是小偷入室盗窃,于是使劲挣扎拼命含着救命。

    那人宽大结实的手掌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胸前的乳rou被隔着布料揉捏成各种形状,男人浑厚的喘息喷薄在她耳边。

    “不要……救命……”她在国外十多年都没有遇到过变态痴汉,偏偏这回给遇上了。

    秦典偷偷摸索着皮包里的手机,但是身后的男人同样有所察觉,顺着胳膊抓上那只手,手机被掉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十指交握的手。

    在两人都撕扯中玄关灯被熄灭,此时周围一片昏暗,谁也看不到谁。

    没多久秦典被推倒在玄关柜上,只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腰肢被一双大手掐着。

    男人用guntang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在她后臀摩擦着,仰着头发出快感带来的喟叹。

    秦典颤着声哀求:“求你,别这样……我给你钱,你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你要多少钱……包……包里有现金有卡,密码是……”

    这是男人突然发笑:“太太,您乖乖配合我,我不仅不要钱还能让您爽。”

    秦典听到声音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薛……薛尽礼!这里是顾家,你疯了!快放开我!”

    “订婚夜却让你独守空房,顾家好大的胆,”薛尽礼完全听不进秦典的话,慢条斯理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链,“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替你先生填补空虚。”

    接着,秦典身上的衣服被脱去扔在地上,丝袜直接被撕出个洞,薛尽礼伸手在她花xue那一摸,然后嗤笑一声:“顾实没让你爽过吗?这么饥渴。”

    薛尽礼是个急性子,没等秦典说话,他就扶着性器从后面直直插了进去。

    过去习以为常的饱胀感直逼脑门,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稍微一下就能shuangsi她。

    “唔……不要……薛尽礼!你不能这样……”秦典双臂撑在柜子上,双脚被迫踮起。

    “嘘,小点声。太太,您应该不希望被先生知道吧?”

    薛尽礼平时跟她做的时候力气就重,这会儿更是跟狂风骤雨一般狠狠撞她,像是要嵌入她的身体。

    然而这场强制性交媾并没有太多爽感,秦典出的水太少,插着插着就变得生涩起来,于是薛尽礼也觉得无趣,将她拽起来贴在自己胸前,一手抬着她一条大腿,一手抠弄她的下体。

    “啊……手拿开……啊啊啊……”秦典压制不住呻吟,在他怀里颤抖。

    与此同时,掉在地上的手机传来了电话,薛尽礼偏头扫一眼,然后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太太,是你先生的电话,要不要接?”

    话落他使劲朝她一撞,在欢快的铃声中高潮了。

    突然,薛尽礼低头贴在她肩上笑出了声:“秦典,太sao了,真的太sao了。”

    一边是未婚夫打来的电话,一边被别的男人抱着cao弄。不仅如此,她还高潮了。

    谁也没理会地上的电话,薛尽礼放下她将她翻了个面。

    “够了,你放开我……”

    “不会够的,秦典,”薛尽礼低头看着她。

    从别处传来的光照亮秦典的双眸,眼尾挂着淡淡的红,她看不清薛尽礼的脸,但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缠绵,秦典伸手打开灯,纤细的手指上一枚银圈吸引了薛尽礼的目光,他抓来放在眼前把玩,漫不经心是说了一句:“你知道你第一次用这只手对我干了什么吗?”

    秦典不说话,他便自问自答:“你用这只手脱了我的裤子,抓着我的jiba说你想要它,然后我就用它cao了你一夜……”

    “啪!”

    这一巴掌她几乎使了全力,半边脸迅速白里透红渗出细密的血。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这里是顾家,你出去。”

    “是因为钱吗?”薛尽礼偏头,那双因为长时间疲劳驾驶布而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秦典,“顾实是顾家的长子,家境殷实,有好名声,我是假少爷,是我妈带进沈家的野种,我没他有钱,没他有本事,给不了你好名声,是这样吗?”

    他语速平缓,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自卑全都说了出来。

    秦典意外他会这样说,就在此时电话被挂断,她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再看着他道:“是啊,既然猜到了,何必说出来,怪伤心的。”

    话音刚落薛尽礼就如同恶狼一般瞪着她,突然掰开她的大腿狠插进去。

    “嘶疼……混蛋……好疼……”秦典整个人被悬空抱起,两条胳膊紧紧环住薛尽礼的脖子。

    他完全不顾舒服舒服爽不爽,大掌掐着嫩臀,奋力耸动公狗腰,每一次抽插都是将整根性器全部拔出,再猛地顶进去,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在激烈到毫无人性的抽插中,秦典浑身颠簸,摇晃着脑袋。疼痛与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软热的嫩xue像是被干化了一般往出流水。

    薛尽礼施的力道极重,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发红的双眼盯着两人都交合处,他现在一心想干死秦典。

    他是在订婚结束后才从朋友的手机里看到秦典订婚的消息,于是立刻驱车从几百公里外的城市来到秦典所在的城市。

    他一忍再忍没有闯到会场去抓秦典。

    一个月前秦典说要和他结束炮友关系,他以为她在开玩笑,还问她结束了要不要再进一步——要不要试着交往。

    秦典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他才明白这份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注定要结束,可他不甘。

    他一想到未来有一位除他之外的男人与她厮守到老,分享她的痛苦、她的快乐、她的人生,他就发自内心的痛苦。

    他与秦典之间始终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秦典是豪门千金,她的未婚夫顾实又是顾家的继承人,两人在旁人口中是一对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璧人。

    而薛尽礼与他们相反。母亲改嫁成了豪门夫人,他从十八线小县城辗转到国内外最繁华的地方过上了上流社会的生活。可他姓薛,真正强大的姓沈。

    “薛……尽礼啊啊啊……停下……快停下……”秦典被干出了眼泪,两只手在他背后抓出了数不清的红疤。

    薛尽礼也没什么兴致,草草了事后,他附在秦典耳边道:“顾太太,订婚快乐。”

    “碰——”

    秦典望着被关上的门,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收拾好玄关上了楼。

    …………

    …………

    月光透过玻璃洒落在秦典身上,那枚散发着银光的戒指如同枷锁一般紧紧锁在她手上。

    看久了心中便起了怒意,摘下来随意丢进了抽屉。

    顾实再也没有来过消息,她点开微博,关注列表里又有人更新了贴子,田秧在半小时前发了一张图:餐桌上一只手为自己夹着菜。

    吸引她的是旁边餐椅上堆积的礼物,众多礼物中有一份令她挑了挑眉。

    若她没记错的话袋子里的两瓶酒应该是她送给顾实的。薛尽礼之前每次来找她时都会带两瓶酒,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说白了就是调情用的,但也没用几次。

    订婚前顾实送她了一条限量款项链,礼尚往来,她想顾实这种人什么都不缺,于是挑了两瓶拿得出手的酒送过去。而现在酒又辗转到田秧那里去了。

    商业联姻本就是这样,只要玩得不过头,在旁人面前装出模范夫妻的模样,其它的随着性子来就好。

    但薛尽礼对她不一样,他继父在这些豪门里虽举足轻重,但他只是子凭母贵攀了高枝罢了。他的名声在豪门权贵的圈子里充其量只能和私生子媲美。

    秦典睡不着坐在床边抽了半夜的烟,弄的卧室乌烟瘴气的,又去坐在阳台夹着烟翘着腿,一只手架在扶手上,目光向远处望去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