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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者的花溢,一眼就可以看穿宗三左文字的伤势应该是在地下城受的伤。这么多的伤,可以想象这振刀有多么拼命。然而,她心中一点涟漪都没有。既然连陛下的认可都得不到,不如直接回归本体好了。她抬起眸看向对面警惕地刀剑,道:“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陛下接手这座本丸,但是我知道,假如你们有异心,我们拼死也会攻破这座本丸,哪怕是与时政为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而是成千上万的华国审神者共同的想法。”狐之助看完了全程,它懒洋洋的靠在墙角听着花溢大发神威,不断嘲讽威胁刀剑们,它一点都不在意,时不时舔一舔身上的毛。等到花溢抬脚往外面走的时候,它才站起身。毛绒绒的小身体跑得很快,它来到花溢前面,眯着眼睛笑道:“呐呐,大人是要回去了吗?”“嗯。”“那您这边请!”狐之助晃了晃尾巴,在前面带路。到了门口,狐之助率先停住了,让开了一条路。花溢从空荡处走到了门口,回过头点头示意。狐之助挥了挥前爪:“一路好走呦。”走出本丸大门有一段距离后,花溢周身气质这才缓和下来。她抬起头对着跟在身后的一期一振歉意地道:“抱歉,我没有对刀剑不好的意思,刚刚说的话可能不好。”一期一振摇了摇头:“大人无事,虽然作为同类,但是我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古怪。”“他们周围的气息太阴暗了。”“并不像真正的刀剑一样。”“我们见过的暗堕本丸刀剑比起他们都显得弱小。”作为灵力强大的审神者,花溢手下的本丸也经常参与战斗,见过不少暗堕的本丸,刀剑更是不少,可以说的上见多识广。花溪冷笑一声。一期一振明智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安静的跟在花溢身后。走着走着,他目光扫过四周的风景,发现了不对劲。不对,这路并不是去本丸的路啊。路线还相差挺大的。“大人,我们不回本丸吗?”一期一振欲言又止。明眼人都看得出花溢现在浑身上下写着两个大字。搞!事!“不去。”“那,那我们去哪里?”“这里不是去时政的路线吗?”一期一振挠了挠脑袋。闻言,花溢侧过头,笑得灿烂:“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这次带你就过去找个人。”狗东西王越,老娘现在就去撕了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霏羽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9章暴怒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一期一振心就越发往下沉。他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果然,刚进时政大厅,他听见自家审神者温柔的声音:“一期,能麻烦你去帮我申请一个登录器吗?本丸里的那个不大好用了。”一期一振默默看了眼面前脸上带着爽朗笑容的艳丽脸庞。说真的,自己根本拒绝不了大人的任何要求。心中叹了口气。一期一振认命了:“知道了,我会去窗口那边排队,替您申请最新的登录器。”闻言,花溢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谢了,一期。”“这是属下该做的。”一期一振答应了,随后目光担忧地看着花溢:“希望您能保护好自己。”花溢一愣。然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知道了,放心,我就是去找一位故人。”一期一振听见这话,有些放心了,他一步三回头的慢慢往窗口的方向走去。来到长长的队伍后面,乖乖地开始排队。花溢看见了一期一振走了后,转过头,往前面继续走。笑意也在转身的时候不见了。重新恢复面无表情,一路火花带闪电,成功的在时政高楼的某个豪华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门关着。锁看上去没有锁,里面的人一点都不知道大祸临头。花溢敲了敲门,一共敲了三下,随后她抱胸等待里面人的回话。“请进。”从里面传来一道男声。推开门。门内有一座巨大的办公桌,桌后面坐着位年轻男人,手中拿着笔,似乎在批改文件之类的东西。听见脚步声,开口道:“东西放旁边,等会儿我会直接看,出去的时候……”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对劲。王越从工作中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一脸温柔笑容的花溢。他眨了眨眼睛,开口道:“花溢?”花溢温柔的笑容终于破功,下一秒,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她随手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一根木棒,木棒差不多小孩拳头粗,类似于棒球棒。气势汹汹地过去了:“狗贼,看棍!”下手毫不留情,木棒直接噼里啪啦的往王越身上砸:“你是不是忘记你们家的家训了?”“暗堕本丸?”“你特么是时政呆多了!”“……”又是一棍,带着烈烈的棍风,砸在王越面前,硬生生将时政足以可以抵挡刀剑全力一集的地板砸个稀巴烂。他眼皮一抽。几天不见,小青梅更加暴力了。刚开口准备说什么,又是一棍!“花溢,等等!”“去死吧,王八蛋!”“老娘这次一定活撕了你!”花溪充耳不闻,直接欺身而上。这次木棍冲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王越有些狼狈的躲开,眼睁睁看着这一棍子他身后的墙砸裂开了。“………”他真的服了。两个人一个逃,一个追,房间内所有障碍物都被砸个稀巴烂花溢这才发泄的差不多,她手中木棒靠在地上,一通疯狂的砸人,气都没喘一个。她一脚踹在了墙上,直接将王越卡在角落里,目光紧紧盯住对方,审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那么多的怨气都已经化成了幻境,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到。”花溢的语气认真地说道。王越揉了揉太阳xue,头有点痛。他原本让花溢过去就是想让陛下看一眼华夏子民,没有别的意思。谁知道花溢就这么凑巧。听见花溢的问话,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太清楚,我只能说这是陛下的意思。”“我只会听从陛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