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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可避,情难破(前h)

    辰时日初升,暖金色的阳光懒懒的撒进房间,照亮千工床上的二人。苏御已经醒了,勾着怀里人的食指痴痴的笑,细密的吻从后颈啄到肩头,一寸寸抚着昨晚他留下的红痕,又不自觉握着苏易的手和自己的比较,他的师尊,在他怀里的师尊,和他十指相扣的师尊。这种感觉几乎让苏御失控,心颤的不敢呼吸。

    真实的如梦似幻。

    可惜这感觉苏御并没享受多久,怀里的人睁开眼几乎没有停顿的甩开苏御的手,拉着被子捂着胸半坐起身,眼底满是嘲弄。

    “一大早就笑的这么下贱么。”

    看着苏御呆在脸上的笑,苏易莫名觉得舒心,浑然不知自己平日的淡然冷静不再,竟说得出这样伤人的话。

    被骂的男人垂着头,半长金发遮住红瞳,长指一点点挪着去够近在咫尺的柔荑。

    “既做得出欺辱师尊之事,现在你又装什么可怜!”

    苏易眼中尽是嘲弄和怒气,避开苏御企图讨好的小动作,发狠的捏着苏御的脖颈逼着人抬起头对视。

    “不知羞耻!”

    四个字,每一个都像是在牙龈咬出来般,带着浓重的恨,震的苏御心头一颤,表情愈发可怜。

    “那师尊呢。”

    “师尊就正常了么。”

    “师尊才是狂悖的人,看似恪守成规却又漠然以待,如果师尊心底并不想真正遵循那些礼法,那和徒儿欢爱又有什么不可以。”

    “师尊生气的并不是我强上了师尊,而是我阻碍了师尊成仙,对吗。”

    似狂风骤然止息,片刻的沉默强制放慢时间,浓稠的气压汇聚,而后掀起巨浪,冲的光线都暗了几分。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欺师背道之人来评判我?!”

    “你不过是一条我捡回来没人要的丧家犬!”

    “滚开!别碰我!”

    苏易刚拉着被子起身就被拽倒在床,再次伏于苏御身下,腰被环着动不了半分,气急败坏的踹着苏御下腹,有好几下都踹到了苏御的命根子上,苏御闷哼几声握住脚踝,张嘴咬在苏易掌印未消的臀rou上。

    “师尊都把徒儿踹硬了,不如帮徒儿消消火,嗯?”

    被这么骂了一通,又看着师尊厌恶挣扎,苏御做的心理建设化归虚无,两条长腿压着苏易的腿不叫人动弹,重重扇了一下掌下的翘臀,揽着细腰的手掌向下掰开腿根,另一只手扶着勃起的rou根,guitou在干涩紧闭的xue缝儿上下磨蹭几下硬生生破开xuerou插了进去。

    没经过润滑的xue道经不起如此强势的入侵,小yinchun可怜兮兮的贴在柱身两侧吐出些血丝,企图换得怜爱,可惜嫩xue的主人疼的不住吸气也不服软。

    “滚出去!混蛋!你就只会这样吗!”

    “对!我就只会cao逼,只会cao师尊的逼!”

    “疼吗,师尊,说话!”

    苏御红了眼,将人转过身面对面的拥在怀里又急又快的耸腰,强硬捅开xuerou,两只手掰着臀瓣插进去更深。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一波一波不断扩散,没了灵力,全身受制的情况下,撕咬成了唯一的抗议和发泄途径,尖利的虎牙毫不犹豫的咬上脖颈动脉处。

    两个人像是失控的野兽硬要分出个输赢来,一个用力的往里插,一个红着眼眶咬着脖颈不松口。

    “师尊这是想咬死我?”

    “哼,那就比比,看是我先把师尊cao服还是师尊先咬死我!”

    苏御收了护体灵力由着她咬,钻心的疼痛从脖侧扩散,平日懒散冷漠的明月,咬人还真是痛。

    “师尊,这一下可要受住了!”

    掰着臀瓣的手上移,温暖干燥的掌心整个贴上尾骨揉搓,苏御贴着人的耳侧提了个醒,而后对着xue道深处猛的一顶,圆润的guitou不负所望撞开窄小的宫口。

    “啊!”

    苏易疼的松了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恍惚,额头抵着苏御肩膀剧烈呼吸,十指几乎抓破苏御后背,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苏易自认受过的致命伤无数,但还没有哪一种痛是如此直达心脏,还能留下奇怪的余韵的。

    余韵?她是被cao傻了吗,怎么可能…

    随着xue里的那根属于苏御的暴躁东西动起来,苏易顿时明白她没傻,那些痛的尾韵奇怪又叫人沉迷,而且随着越动越快,尾韵好似会生长般蚕食痛意,到最后只剩那些奇怪的酸麻舒爽感,侵略到四肢百骸。

    “不…停下…啊…停..下…”

    如刮骨去毒,又如惊涛扑面,叫人本能恐慌又兴奋的快感在体内肆虐,苏易真的想哭,不能,不能出声,会和昨晚一样的,不,不能沉迷,但是但是…

    一声带着不自觉媚意的低喘过后,野兽尖利的牙齿和爪子终究被磨平,苏易眉头紧皱闭着眼趴在苏御肩头,一只手无力的垂下,另一只则被苏御拉到心口握着摩挲。

    “会舒服的,师尊。别再抗拒我了。”

    苏御低头亲着怀里人发顶,单手托着人的臀往上抛了抛,好叫jiba不那么难受,强行插进宫口最疼的其实应该是他,yindao的嫩rou绞着柱身,青筋都要不过血了,而且宫口吸力更大,guitou卡在里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jiba都要断成两截。即便这么难受,他也还是一下下动着,一旦他停下,宫口被插开的剧痛只会翻倍席卷。

    “出水了,嗯?小嫩逼舒服了?”

    “奶子都在抖。”

    苏御干燥温暖的掌心依旧覆在尾骨揉搓,劲腰挺着一边动一边不由自主的说着羞辱怀里人的话,他的师尊不能享受的太舒服,至少,现在不能。

    “小浪货,敏感点怎么这么多啊。”

    “脚踝,大腿,屁股,尾骨,腰,肩膀,后颈,耳后,连亲一下掌心都有感觉么,师尊。”

    “师尊闭着眼做什么,睁开,看看,徒儿的胸肌都快和师尊的奶子一样大了,这样贴在一起徒儿好爽,爽的都想射到师尊zigong,嗯…别吸。”

    苏易的眉皱的更紧,大脑愈发昏沉,那些快意如附骨之蛆,托着她飞上云端,偏耳畔苏御的话又像绳子,不住的把她往下拉,所剩无几的理智明明灭灭。

    男宠,原来都是这般擅长么。

    她不能,不能这样认输。

    “苏御…疼…”

    刻意放软的语气毫无疑问击中了苏御,男人的心跳骤然加快,喉结滚动,说不出半个字,红瞳一眨不眨的看着怀里人,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幻觉。

    “出去一点…太深了…”

    不是幻觉,他的师尊,真的在同他服软撒娇,好半天,苏御才听见自己飘忽的一声“好”,松开箍着怀里人细腰的手低下头想将jiba拔出来些却被一脚踹到腹部,这一脚很明显是怀里人积蓄了许久的力气,再加上苏御一时松懈,竟还真被踹开,粗长的jiba顿时离开温暖的巢xue,委屈的抖动。

    等苏御反应过来,苏易已经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门口,黑色长发披散后背,遮不住遍身的红痕,腿根处亮晶晶的水液清晰可见,甚至连yinchun都还没合拢,张着嫩红的口儿。

    庭院的砂石路显然不利于赤脚逃跑,苏易大喘着气几乎半弯着腰往前跑,眼前已经出现黑白交错的星点,她的身体,大概快到极限了,她还没成仙,不能死在这里,不能。只要能出去,就能有办法。

    可惜,力气耗尽昏迷的前一刻,她还是落入了那个人的怀抱。

    看着怀里昏过去的人,苏御只能抿着唇把怒气往肚子里咽,将人抱回卧房放在床上,又去拿了药箱捏着人的脚处理脚掌碎石,真是不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抗拒他,就算是他断了师尊的筋脉,就算是他强占了师尊,师尊也不该,不该,厌恶他…

    上药的手顿了顿,苏御的红瞳愈发暗沉,是啊,师尊凭什么喜欢他,真是好笑,明明是他毁了师尊成仙的路还强行占有了师尊却又如此在意师尊讨厌自己,分明就算是恨,只要把师尊囚禁在他身边就好了,可他现在又想奢求更多,他要师尊爱他,他要和师尊并肩而立,光明正大的结为夫妻。

    但当下最重要的是师尊的身体。当初他设下阵法时,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师尊的身体会在筋脉废除的那刻急剧衰弱,而且排斥所有的外力,就连双修之法的引气入体都没有作用,为了保住师尊的根基,几乎日日都需要把养气的丹药碾碎混进水里喂人喝下。今天师尊的情绪起伏跌宕,身体状况只怕是会更差,他必须找到更加有效的丹药来维持师尊的根基,但是师尊厌恶他,要想再找到一款无色无味的丹药谈何容易。

    往香炉里丢了颗安神香丸,掖好被角放下纱帐,又往纱帐上施了隔音的术法苏御才穿上单裤往书房去。

    “影一。”

    被叫到的黑衣劲装男子应声而现,抬眼看了看书桌旁赤裸上身歪头擦拭脖颈血迹的苏御又迅速低下头去,这么多抓痕和牙印,看来剑仙又被主子折腾狠了,这样当真不会招来剑仙的反扑么,就算剑仙失了灵力她也还是云隐山之主,想借地气报仇绝非难事。

    简单处理完脖颈被咬破的皮rou后苏御执笔极快的以剑仙的名义写了封求助信交给影一。

    “日夜兼程送至药仙手上,不可有失。”

    “是。”

    影一接过信化影消散,心里满是疑惑,送信给药仙?那岂不是暴露剑仙被废脉吗,剑仙一向和药仙酒仙交好,此举难道不会惹来药仙酒仙连夜攻上云隐山营救好友么。以主子目前的修为,就算知晓许多上古秘术怕也难以抗衡,到时怕是…算了,这不是他一个暗卫该考虑的,拿钱办事就好了。

    目送影一离去后,苏御沉默片刻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倒出一粒嚼碎吞下。他自己炼制的避子丸,师尊目前的身体状况如果受孕会是莫大的损伤,而且,以他的占有欲也不会想有孩子。

    晃晃瓷瓶,只轻微的回响,长指摩挲几下瓶身放回原位,苏御拿过一件脏衣穿上提着背篓往后山走。

    他是会炼药的,师尊平日吃的丹药几乎都是出自他手,养气的,固基的,安神的,乃至养胃的丹药他也一并准备着,只是这次师尊的身体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料,不然也不会写信求援,不过药仙此时应在皇宫脱不开身,那来云隐山看诊的只能是药仙的徒弟小药仙,小药仙从未见过师尊,事情未必会败露。若是败露…苏御红瞳暗了暗,垂眸掐下草药尖往背篓里扔,不再想。

    日落西沉,苏御背着满满草药背篓往回走的身影被夕阳染红又拉长,周遭的花草鸟虫不知人间烦闷,随着晚风晃晃悠悠,徒增苏御心头的压抑,或许,他和师尊做一对飞鸟夫妻也不错。

    欲可避,情难破,他是放不开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