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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你是俺婆娘!(中)

    7.

    顾听雷来得正是时候,让柳星闻看了个大笑话。就是失忆的赵掌门实在能气人,偶尔也把柳星闻气得直咬牙。

    赵村夫养得鹅将军扑棱了一下翅膀趾高气扬走过来,看到柳星闻也灰溜溜绕着走。

    鹅将军是赵思青养来看门的,全名一品白羽大将军。白羽戎装,鹅喙朱红,远远看也十分显眼。叨遍全村无敌手,是赵家村的小孩公敌,连狗都敢叨。柳星闻初来乍到,鹅将军不知天高地厚伸脖子就要开叨,东海第一剑对上赵家村第一鹅,还没来得及出手,赵思青先护心头宝,一把拎起鹅将军的脖子,左右开弓就是俩大耳刮子,勒令鹅不准冒犯他媳妇,雪白的鹅毛翻飞,一时间人仰鹅翻,老赵头的身影在柳星闻心里久违得高大了五秒钟。多一秒都没有。

    他在乡野待了两天,每日练剑也不落,反而和赵思青晨起耕田的时间差不多。不同的是柳星闻要多走几里远离田地,盖因上一回他在赵思青田边练起了剑,柳星闻练剑时十分忘我,环境并不会打扰到他,就是一时间剑舞忘我,星辰溢散不说,剑气确实实打实的掀流,赵思青本来还驻着锄头在地里津津有味看他媳妇舞剑呢,心里正想俺媳妇真漂亮,下一刻剑气似无形之刃,成排齐齐将他种下的庄稼切割。

    切口平整齐整,丝毫不拖泥带水。好好好,媳妇漂亮,媳妇的剑也漂亮,媳妇切下的庄稼更漂……等会儿?!

    这回终于轮到赵思青破防了,如遭晴天霹雳,两天没跟柳星闻说话。

    柳星闻忍无可忍赵思青时不时投来的哀怨眼神,这跟以往赵思青对于不赞同他的事时不言不语看着他不一样。庄稼汉可不会藏着掩着情绪,他就是闹脾气,怪柳星闻把他庄稼给糟蹋了,可媳妇打不得骂不得,赵思青生闷气!投来的眼神委屈扒拉的跟落水大狗似的。

    柳星闻捧过他的脸,道你至于吗!不就是一地庄稼,我镜天阁还赔不起?

    果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柳星闻根本不懂庄稼对赵思青的意义!

    柳星闻烦不胜烦,直截了当赠上送命题。

    “庄稼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可不得了,赵思青那是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当然是媳妇重要!”

    那不就得了。

    柳星闻满意点头,松手离去,徒留赵思青跟一地秃噜的庄稼大眼瞪大小。

    怎么办?重新种呗!唉,一个是手心菜一个是心头宝,当然是心头宝重要啦!

    8.

    是夜。柳星闻翻了个身,新换的红木大床足够两个人躺,然而连着几夜都见不到赵思青跟他躺在一块的身影。反倒是柳星闻不习惯了,赵思青记忆错乱后黏人的紧,晚上睡着睡着就把他往怀里搂。赵掌门却不一样,赵掌门睡姿规规矩矩,一晚上都能不越雷池半步,不似赵村夫没脸没皮的。

    柳星闻时常在心里问他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想法。

    柳星闻喜欢赵思青,同时亦喜欢这份坦诚。若龙吟的身份注定他二人殊途,柳星闻也毫不犹豫与赵思青道别。

    想他镜天阁少阁主想要什么没有,何必一厢情愿。到底一开始,他所想得也不过是破解赵思青的龙吟剑法,而与赵思青平分这万古之剑意罢了。

    只是未想到这庄稼汉空前主动,虽然偶尔热情过头得柳星闻招架不住,只这份炽热的情感,却正是柳星闻所渴望的。

    如果赵思青一直恢复不了记忆也不是不行?左右镜天阁又不是养不起一个人。若他喜欢种田,镜天阁山林绿林处处,也适合开垦,届时赵思青想种什么都行。

    柳星闻不禁心想,又觉得自己真是异想天开。赵思青是又去田里捣鼓了,他刚种上不久的庄稼被他割了个干净,如今紧赶慢赶夜里也种,生怕错过了季节。

    柳星闻心里烦闷睡不着,干脆翻身起床,批衣下地,也往田里走。木门推开时嘎吱一声,鹅将军呱呱叫两声,鹅颈一探就要喙击,一见是柳星闻就想起被赵思青大耳刮子支配的恐惧,不声不响缩了回去。

    乡野的夜色无边温柔,赵思青没干多久,见到徘徊的柳星闻心思一下子飞到柳星闻身上,拉着柳星闻坐到垒块的干草堆上。

    “晚上黑灯瞎火的别乱走,你爱干净,当心踩牛粪上。”

    柳星闻心道我谢谢你。

    赵家村人口不多,几片田隔开一户户人家,相隔甚远。柳星闻不觉得赵思青完全将记忆遗忘,他身侧就是一截削掉一半的庄稼,赵思青忙着连根拔起重新播种,故而连夜下田,到如今只剩一小块尚未扒干净。

    削掉半截的庄稼切口光滑平整,隐隐残留几分rou眼可见的剑势痕迹,彰显始作俑者剑术之精妙。柳星闻看向赵思青,十分不解。

    “你就不曾觉得熟悉?”

    柳星闻指得是剑痕,赵思青反倒真得思考了一下,冲柳星闻露出一个毫无心机地笑。

    “跟俺们收麦子的时候一样又快又准,媳妇你真棒!”

    实则赵思青赵思青一看他辛辛苦苦种的庄稼就这么被白白糟蹋了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但是和离独身带俩娃的堂弟顾听雷孤单落寞(他自认为的)的背影历历在望,赵思青早就痛定思痛过决不能再步他堂弟的后尘!

    柳星闻一听这什么跟什么。手痒,又想拧臭村夫的耳朵了。

    见柳星闻脸色不佳,赵思青只当自己又惹他媳妇不高兴。他牵柳星闻的手,正儿八经发誓一样跟柳星闻保证。

    “你放心,媳妇,俺一定对你好。”

    尽管柳星闻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然每每一听赵思青这般喊他,羞耻感简直升满。他耳根一红,到如今却只有无可奈何。

    “都说了不准那么叫我。”

    以往柳星闻觉得赵思青在感情方便太死板无趣,像口古井无波,如今赵思青倒是十分热烈恳切,但也太过热情。但是对于他这种初尝情爱且第一次尝试便已失败而告终的少年人来说又十分新奇,纵然柳星闻面皮薄,也依旧好奇地想去探究赵思青还能毫无底线到什么地步。

    月亮不知何时透过乌云悄悄现身,朦朦胧胧透着清白色的微弱月光。柳星闻和赵思青也有过月下花前,月是天上月没变,只花是谪仙岛的流光花,开在乡下的田埂里的野花因为要种庄稼都被赵思青拔干净了,剩下的只有一小茬被他拦腰切断的庄稼,几步外的一方幸免于难的苞米地,苞米杆子有一人那么高。

    夜里的风轻轻的,吹动苞米的杆子微微作响。很轻的沙沙响动,赵思青也不由心猿意马了起来,月下花前,佳人在侧,谁不心动?夜色撩人,月光朦胧,柳星闻眉眼间沐着一层淡淡的月辉,庄稼汉可不是什么掌门那样能忍着端着的角色。趁着柳星闻怔神间,赵思青低头亲他额间的星痕又亲他的眼角,柳星闻没反抗,亲吻并不陌生,哪怕时隔数月不见,他仍能想起曾经和赵思青趁着夜色在流光花滩里幽会,不知是流光花致幻的效果导致还是柳星闻那时自甘享受如梦似幻,在那一夜,赵思青的视线凝视在他身上,也是一直都很温柔的。

    9.

    赵思青偶尔也一闪而过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与他现有的从记事起到现在记忆与人生轨迹碰撞,分明截然不同,却又如果碎片一般趁虚而入,时不时的一闪而过。

    比如很久很久以前的青衣身影,而那张脸实在模糊,但依然在某天一闪而过,他依稀记得那张脸竟与他一模一样。

    但是分明出身赵家村,世代农耕,守着几片田埂勤勤恳恳了半辈子,青衣是青色的,冬去春来,庄稼在秋收之前也是一片青绿交加,他便在一片青绿里挥汗如雨。

    他挥的锄头又快又利索,起起落落,砸在泥地上,砸在哪里就是哪里,挥出锄头后就从未后悔过,有时他心中就会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名为“无悔”的念头。

    一个经验丰富的庄稼汉确实锄地如有神,赵思青种了半辈子的地,熟能生巧,还有能差不成。

    他一贯不做多想,尽管时常有自称龙吟弟子的人来来去去,但是自从这狡猾的村夫开始想法子让过来规劝他回岛的弟子来一个就做大半天的庄稼活后成功吓跑了弟子们,毕竟就是顾听雷来了也得扒二十斤苞米。

    赵思青乐得有人帮他干农活,直到柳星闻的到来,而柳星闻在他重组得记忆里扮演的是“媳妇”的角色,在赵思青心里重要的人都被重组了记忆,如果说顾听雷在他新的记忆力里身份是堂弟象征的是亲情的话,身份为“媳妇”的柳星闻在赵思青眼里代表了什么可想而知。

    而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柳星闻正在草堆上被赵思青搂着亲,柳星闻本就脑子活络,想通一点后顺着这一点想下去,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埋在赵思青结实的胸前闷闷笑出声。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赵思青,赵掌门总是如此,温柔且克制,他是天生如此吗?不是的,否则他怎会说出“不如红尘怎得彻悟”这般看似通透与看透尘世的话。

    想来赵思青心里门儿清,只迫于局势立场与身份,方才划清界限。龙吟掌门不仅仅是赵思青的身份,亦是赵思青的责任。荡群魔护众生乃赵思青所求之愿,而柳星闻,是私情,是一滴心头血,以情入剑是龙吟,赵思青当是无悔的。

    柳星闻想起那日他走得干脆,赵思青站在他身后久久未言,他以为是默认,如今才知原来不语是不舍,赵思青压根没答应与没同意。

    可惜赵村夫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失去掌门的身份与责任,赵思青只是赵思青,被身份立场等等种种局限包裹隔绝的情自发剥离脱落,何等热烈热情。

    赵思青不知道柳星闻在笑,不过媳妇开心他也开心,他穿着方便种地的褂子,薄薄的一条短褂,赵思青肩宽腰紧,胸肌沛然,柳星闻的脸枕着他胸膛,又大又软捂着他,随着赵思青的呼吸而鼓动起伏,心跳强而有力,柳星闻才觉出点心猿意马,如此静谧之夜,他的心跳随着脸上的升温而加快,紧贴着脸的是赵思青的胸膛,柳星闻一时色迷心窍,不由自主抬手握住一边胸肌捏了一把,很大很安心。

    赵思青叫了他一声媳妇,很是隐忍。田埂里干柴烈火,柳星闻就像点火烧干草,他拉着柳星闻就钻进苞米地里。

    乡野夜色,淡月朦胧,不时响过几声虫鸣。

    柳星闻嫌田地脏,即便身下垫着他披出来的衣服也是骑在赵思青身上,柳星闻捏着赵思青的胸rou,弯腰和他接吻,臀rou就压在赵思青裆部,隔着粗布的裤子,热度与硬度一齐,顶在柳星闻屁股上。

    “你定会想起来的,你……”

    柳星闻不禁想若待赵思青想起后他们是否又会再度分开,失而复得的喜悦尚未持续太久便开始患得患失,却被赵思青摁住后脑,紧扣着他脑后使亲吻绵延。

    “想啥?俺不跟你和离。”

    实则赵思青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一再要和柳星闻强调不和离的事。好似他在一直执着着想着这件事,每每看到柳星闻总会在心里一闪而过一瞬间的失魂落魄。

    柳星闻不说话了,他的舌头被赵思青勾着的,密密麻麻的苞米杆子之间亲吻的水声都变得尤其明显起来,跟赵思青分开时唇舌还拉着丝儿,柳星闻难得十分主动,褪了裤子鞋袜,里衣薄薄一件挂在身上,跨坐在赵思青腹部。

    他双手拢住赵思青结实壮硕的胸肌,尽可能地向中间挤,让满手饱满的胸rou挤在一起,而柳星闻一挺腰那根玉茎就从中间的胸沟里挤进去,一下子顶在赵思青唇面上。

    赵思青头遭被他媳妇这么玩,兴致勃勃,手不安分,摸着柳星闻莹白嫩滑的臀腿,胸前玉茎白净一根,冠头饱满淡粉,赵思青伸舌头去舔,顶端被滑腻的湿软物缠上,柳星闻闷闷哼声,却并未阻止,只捧着奶rou从两侧包裹住他的男茎,他就在被挤出的一条弹软结实的乳沟里挺腰戳刺,又故意顶进赵思青嘴里。

    他们其实并非没有试过野合。柳星闻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大胆鲜活,奔放而热情,赵思青嘴上不言不语,实则什么都懂。第一次野合是在流光花滩,柳星闻与他喝了点酒,微醺使柳星闻的脸颊浮动酡红,双眼因含情而眼波潋滟,流光花肆意盛放,一片幽兰。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月华如练,摇曳一地花影。

    他们就在这海滩上幕天席地地野合,柳星闻也是这么骑在赵思青身上,一声接着一声的喘,裸露的双腿与双足微微陷进柔软的沙子里,不时有浪潮拍卷涌上海滩,翻起层层白沫。柳星闻背对高悬的皎月,月光从他头顶倾洒,他沐着月华,半边身子仿佛散发银白色的光晕,赤身裸体,无暇如白玉般的躯体被汗湿透,起伏挺动间泛着如同珍珠一般的光泽。

    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快感有时向是像电流穿过四肢百骸,从尾椎骨起一路蹿上脊柱流经四肢,柳星闻完全勃起的份量不轻,几条青筋凸起在沉甸甸的玉茎上,他算是被赵思青的胸肌夹射的,眼前白光晃过,柳星闻低哼出声射了精,射在赵思青的胸前,流进颈窝。

    而湿了的不仅仅是前面,还有那处金沟,双腿这般分开时便已自发张开了rou缝,嫩沟蚌rou一览无余,在赵思青腹肌上随着柳星闻的挺腰而一遍遍磨着yinchun与阴蒂,柳星闻再起身时,腹部水渍一片,那口女xue泛着水光,已然湿透,赵思青能看到嫩粉色的yinchun,阴蒂露了出来,小巧的一粒缀在花茸里,也是湿漉漉的。

    柳星闻坐在他脸上,闺房之乐乃是常事,哪怕柳星闻虽面皮薄,但那也是和赵思青关起门来的事儿,流光花滩那一夜也就罢了,他喝醉了酒,与赵思青滚进花丛里半人高的花丛将他二人遮挡,他出身名流,寄兴风雅,流光花滩远看一片幽兰铺陈,月影朦胧,花影摇曳,颇有几分风花雪月的滋味。然乡野苞米地确实孑然不同的风景,用柳星闻的话来说,简直就是粗鄙匹夫才会干得事情。

    而眼下他却伙同赵思青一块,钻进田埂的苞米地里,意外的事许是终于看出赵思青的心,此刻柳星闻竟也没有多少无所适从。

    偶有夜风吹来,赵思青锄地剑使得好,苞米杆子根根笔挺饱满,青绿色的枝叶紧紧挨着,风一吹簌簌作响,柳星闻情动恍惚,竟产生出了一种被看着的错觉。

    他的手向下探去,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二指将rou蚌扒开,刻意得露出湿漉的rou沟,rou红的yinchun像是柔软的蚌rou,水色晶莹透明,显得那yinchun愈发饱满充盈。

    柳星闻的脸发热,一直红透到耳根子。他从未这般明晃晃地袒露勾引赵思青的意图,亲自掰开雌户给赵思青看,哪怕就是有也得该睡是在门扉禁闭的卧房里,床账垂落堆叠的床铺上。眼下他却在乡野田埂间,露骨向赵思青展示。

    后悔吗?来不及了,柳星闻咬咬牙一个干脆,坐在赵思青脸上。羞耻与赵思青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仿佛更湿了,赵思青的唇面对着女xue,几乎在柳星闻坐下的一瞬间,他便张开嘴身处舌头,唇面亲吻一般贴着rou蚌,口腔的温热温度与鼻息冲着柳星闻下身,柳星闻的腿抖了抖,战栗中不由自主在赵思青唇面上蹭了两下,腰身连连发软,湿滑的舌头贪吃得很,舌尖反复舔过yinchun,仿佛十分享受yinchun的柔软,又从yinchun里顶开,滑如rou沟,触及到阴蒂再度反复用舌尖压着阴蒂舔,柳星闻被舔得喘气连连,没想到赵思青的舌头竟是这般得灵活,简直将他舔得欲仙欲死。

    “别、别舔了......赵思青......嗯...”

    柳星闻已经十分后悔了,但是明显赵思青吃得欢,捧着柳星闻的屁股昂起头,不时将整个rou蚌含下,还津津有味吸出声响。柳星闻水流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思青太能吸。这口xue生得软、嫩,湿透时汩汩地冒着水,赵思青得寸进尺,舌尖再草顺着嫩沟往yindao里钻,模仿交合地动作在yindao口浅浅进出,灵活的舌头,还会在故意在钻进yindao口时摆动舌尖。

    柳星闻夹不住这跟灵活又滑腻的舌头。他出了一声喊,连连战栗,眼前闪过乱飞的白光,下半身软得不像话,又不自觉绷紧,大腿紧紧夹住赵思青的头。

    一股热流自下体喷涌,柳星闻腰腹一攻,向前挺了挺,温热的水流几乎是喷出来,全都喷在赵思青脸上。

    他有一瞬间的意识空白,双眼都失神了。只低头一看,赵思青脸上湿漉漉的,月光从他脸上淌过,照得他脸上的水珠和水渍透着莹白的水光,打湿了额发,湿黏成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与鬓角。

    也很色情性感,柳星闻的身体似乎还在起伏,除了他发软的腰令他摇摇欲坠,还有赵思青明显在克制地喘气。他坐在赵思青脸上,臀后贴着赵思青的胸肌,健硕结实的胸膛鼓动起伏,因为出了薄汗,一下一下贴过他臀rou时闪过黏腻的感觉。

    赵思青的眼神很清明,总是如此,以往柳星闻对赵思青的过分清明感到无可奈何,如今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忽然就想逗逗赵思青,手往后探去,果然那处坚挺guntang。柳星闻问道:

    “喜欢我?”

    赵思青在他媳妇手里顶了顶,庄稼汉坦诚又直白,理所当然。

    “你是俺媳妇,俺就稀罕你一个。”

    “……”

    柳星闻还是听不得这个,握着赵思青老二的手不不由自主用上了几分劲儿,赵思青忽然感到钝痛,一迭声叫。

    “媳妇…媳妇……”

    柳星闻低声呵斥。

    “闭嘴!村夫。”

    柳星闻有些挫败,带着几分赌气粗暴地帮赵思青撸,赵思青半是痛半是爽,然后如愿以偿被小柳扶着缓缓坐下。

    不亚于重剑入鞘,赵思青胸大老二也大,哪怕把柳星闻舔得喷水了一回也在进去一半时撑得柳星闻生疼,赵思青拖着他的臀,掐出的指印鲜红鲜红的,男根在湿泞温暖的yindao里仿佛就泡在汪rou泉里,那根重剑又粗又长,青紫交加的青筋脉络盘踞涨鼓,根根粗长,极具狰狞,与赵思青沉稳温和得作派两相途径。

    不过这没什么,他依然能cao开柳星闻,哪怕天生与他不契合的地方也因他而契合。柳星闻一气而坐到地,分开的rou阜撑成红色,赵思青没忍住顶了一下,差点没让柳星闻趴下。

    柳星闻撑在赵思青腹肌上,一手握着赵思青的奶rou捏着动腰。埋在身体里的男根怒涨跳动,烫得他不断夹紧yindao,他忍不住摸向小腹,隔着平坦结实的小腹,顶出的形状咯着他掌心。

    到底是在乡野田间,柳星闻不敢叫出声,即便已经摇摇欲坠亦咬紧牙关,只断断续续地低声闷哼,但即便这样,在如此静谧的夜晚田间依然回荡暧昧的声响。

    赵思青拖柳星闻的屁股帮他借力,那口xue夹得实在紧,里面更是湿软,像一口rou巢,还会不停地吸。他可太享受了,不由得多了几分横冲直撞地蛮劲儿与粗暴,还不忘安慰柳星闻。

    “没事儿媳妇,俺村里的小夫妻老这样。”

    柳星闻一巴掌打他脸上,可惜被顶得摇摇晃晃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赵思青你闭嘴……”

    10.

    快感总是难以言喻的。巫山云雨,水rujiao融之欢,发自最原始本能地欲望最令人难以把持。柳星闻趴在赵思青身上,相连出依旧紧密,不时有水被cao出来,又打成白沫子。他被cao得在赵思青肩头送头,不住流泪眼泪,赵思青不时偏头吻他眼角,又亲他嘴唇,柔软反而zigong反复遭受侵犯挞伐,痉挛一般一遍遍夹着赵思青,夹得赵思青头皮发麻,射了柳星闻满肚子。

    直到天光大亮时柳星闻才醒来,自律什么的暂且通通抛之脑后,赵思青做到最后一个劲儿叫他媳妇,以至于柳星闻梦里是一头犁地的水牛冲他哞哞大叫,而他却一遍遍的自动听成是一声声地媳妇。

    柳星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

    庄稼汉一点空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却一点都不知道克制。柳星闻敲碎蛋壳,神色恹恹,嚯,溏心蛋。

    鸡蛋是新鲜纯种的土鸡蛋,赵思青起得比鸡还早,天天掏鸡窝掏得鸡飞狗跳,鹅将军扑棱着翅膀嘎嘎叫得中气十足,往往柳星闻都是被吵醒的。

    赵思青一定下田去了,柳星闻穿好衣裳,照例提着星剑往外走,他执意认为自己没逝,就是双腿有点抖。

    却没想到先迎来不速之客,老远走来一个笔挺的身影,玄衣怒眉,气宇轩昂,除了赵思青那师弟,名声在外的剑魔顾听雷还能有谁。

    又来?

    非请变入,定然是敌非友。他二人一向不太对付,见面少不了一番唇枪舌剑。柳星闻熟人不能输阵,决不能叫顾听雷看出他的腿软,一歪身子靠在门框上,先发制人。

    “乡野之地,你来做甚?是上回扒完二十斤苞米意犹未尽,犁地来了?”

    顾听雷龙行虎步,英气的剑眉斜飞。视线转了一圈没看到赵思青的身影,远远便见到柳星闻,还出言向他挑衅,他半点不惧,中气十足,学村口几个大娘说的。

    “呵!这不是村头老赵家那口子吗!”

    一下子戳中了柳星闻的心窝子,恼羞成怒道:

    “堂堂剑魔,竟也作乡野村妇作态论人家长里短?呵呵!你来做什么,气跑了发妻独自带俩娃娃不好过来打秋风了?”

    柳星闻不逞多让,互相戳心窝子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顾听雷一听脸色就黑了,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谣言总是越传越玄乎,现在整个谪仙岛上下都说他其实是被妖女骗身骗心,最后妖女留下俩孩子跑了剩他一人坚强地把任逍遥和越云星抚养长大。

    顾听雷暴跳如雷,警告柳星闻别不识抬举。柳星闻冷笑一声,极尽阴阳怪气,讽刺顾听雷匹夫粗鄙,合该跟赵思青一块下地种田。

    二人一番你来我往,互相戳心窝子说了半天。顾听雷想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大手一挥的不跟小辈计较。

    “你这小孩!哼,罢了,我今日来是找到了让我师兄恢复记忆的法子。”

    柳星闻闻言,不由止声,却见顾听雷自包袱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板砖,顿时心道我信你个鬼。果真是匹夫,你是来报复上次赵思青让你扒二十斤苞米吧。

    顾听雷道你懂什么,这是我特意拜访药王谷做得外敷之药,别看形似砖头,实则以草药调和而制成,为了方便携带才特意制成这个模样,使用之法也很简单,只消往赵思青重击拍碎就成。

    柳星闻说我怎么就不信呢?你就是怀恨在心想报苞米之仇。

    顾听雷不耐烦道:你干不干。

    柳星闻:干。

    二人难得达成共识,并肩向田埂走去。赵思青正在挥汗如雨地锄地,好似全然不知道二人到来。顾听雷与柳星闻在田埂上嘀咕了一会儿,顾听雷抬起手臂杵了杵柳星闻,将砖块递过去。

    “你来。”

    柳星闻一脸复杂地接过砖块,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是厚实有份量,这一砖下去赵思青当真不会头破血流?但再怎么说顾听雷是赵思青的师弟,总不可能真的害了赵思青吧。

    柳星闻捏着砖块悄悄接近赵思青,看看砖块又看看依旧专注锄地的赵思青,举棋不定间看到顾听雷站在田埂上对他挤眉弄眼,无声地催促他搞快点。

    柳星闻一咬牙,一砖头往赵思青头顶敲去。

    砰得一声闷响。惊飞了树枝上看热闹的麻雀,一听就是好头。

    而赵思青纹丝不动,依旧重复锄地的动作,砖头敲碎在头上好像没有半点感觉。柳星闻有点不知所措,回到顾听雷身边无辜地摊开手。

    “没用。”

    顾听雷目睹全程,一丝丝震惊很快就消失。对柳星闻道:

    “我来。”

    他变戏法似的,从包袱里又掏出一块砖,捏在手里了,刚迈出一步,倏地脚步一转,来了个回头杀,手里的砖块重重拍在柳星闻头顶,柳星闻全神贯注在赵思青身上,一时对顾听雷失去警惕之心,被顾听雷拍了个结结实实,啪叽晕倒在田埂上。

    这厢赵思青却听到动静回头了,正正好好看到心头宝媳妇被顾听雷一砖头敲倒,当场就急了。

    “何人伤俺婆娘!”

    许是肌rou记忆,赵思青愤怒地冲向顾听雷时竟无意间催动了龙吟心法。龙泉鸣似闷雷龙吟,他便如惊雷一闪而来,在顾听雷震惊而怔愣的一瞬间里,夺了包袱里的第三块砖头,也照着顾听雷的脑袋重重拍下。

    砰!

    顾听雷扑通一声昏倒在柳星闻身上。

    然而此时,赵思青才感觉头顶生疼,一阵眩晕袭来,顾听雷没有匡柳星闻,除了那两块砖这块砖的确是由素问掌门亲自研制,而其使用方法并非外敷,而是类似熏香需得吸入体,刺激体内三绝剑的剑气,以柔克刚,中和症状,以此来达到潜移默化地恢复。

    然而柳星闻那一拍碎了砖块,药香散开吸入体,而赵思青无意间催动龙吟心法,恰好催发药效,一时间药劲儿过猛相冲,赵思青眼睛一黑,轰然倒下,重重压在了顾听雷身上。

    三人以不同的角度朝向相互叠加,横七竖八地躺在田埂上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还是路过挖野菜的寡妇看到了这三人,喊了村里人帮忙抬回屋,又恰巧碰到因为不放心而与素问弟子一起跟来探视赵思青的少侠。

    少侠:不是,这是我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