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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进谗言恨苦,再上乳夹鞭柄入B (失踪人口回归)

    格丽丝早已身经百战,被魏金凰调教过无数次,见惯场面,只是微笑着迎接。

    龙威虽盛,鞭鞭到rou,却也没下死手,她并不觉着特别害怕。

    棱角分明的脸上,只落下几滴汗液,将头发浸湿,虽然身材并不丰满,却也有几份动人。

    蜜色肌肤,很快布满横七竖八的血痕,皮rou绷得紧紧,使得rutou更加挺翘。

    时密时疏的鞭打,尚可忍受,还撩得格丽斯花xue奇痒。

    这要是传说中龙根大过天的皇上啊!她很想尝尝鲜。

    一双紧致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微踮一只脚尖,身体正中间的黑色丘陵半隐半露。

    魏金麟被这轻佻的态度激怒,嘴角冷笑,甩起鞭子,正中那脆弱雨露。

    却只听到新莺出谷的娇啼,非但没有躲闪畏惧,反而敞开大腿,让那谷底密处迎天敞开。

    魏金麟看得怒气中烧,心气一泄只觉疲累不堪,看那女人嘴唇里伸出一条猩红的嫩舌,在空气中弹动,咂着想像中的银枪,只将鞭柄插在她两腿间,大力摩擦着,摩得女人惊呼,一片狼藉,想必破皮了,再经yin液一染,疼不可当。

    格丽丝终于发现男人并未情动:“皇上,你想征服奴家,奴家愿意败在你裤下,你又何必如此折磨人家。”

    被男人挑逗起性欲,却不能开花,更是看出对方的讥诮,格丽丝想知道为什么。

    更何况,格丽斯还有自己的心机,又急又燥之下,她的皮肤变得鲜红一片,尤其是顺着前胸弯曲向下,居然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

    魏金麟摸着下巴,都这样了,还冷静问答,此女果然不凡,有问题。

    刚才她情动时,自蜜谷到双乳,浮起淡青色的花朵。

    他曾经听说过,沾了秘制药水刺入皮肤,会形成特殊的花纹,平日里并不显示,只当情绪高涨,欲望难耐时,方才暴露。

    是某些恶趣味的男子才想到的阴招,只不知这女子到底什么来历,这古怪东西来自异域,定不是魏金麟画上的,想必他也没发现,不然这女子早就被囚了。

    “你只要把真实身份告诉朕,便饶你不死。”

    克丽丝摇头:“我只是个平民女子,被人贩子拐卖,在我身上刻画了这劳什么子,皇上不信我也没法证明,小女身份卑微,要杀要剐随皇上。”

    魏金麟眯起眼睛,将鞭柄塞入她下体,看着她疼到扭曲的脸:“明日随朕出行,你做炮灰。

    次日魏金麟带着大队人马出征,将格丽丝装在囚车里辍在队伍后方,穿着露出双乳蜜谷的袍子,任兵人观赏,可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就算这样,格丽丝也泰若自然,并未寻死,倒让魏金麟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远离靖国一处僻处院子里,云曦丢了半条命。

    在魏金凰与柒弦的合力调教下,镇日昏昏沉沉,在高潮与痛苦的岸边载浮载沉。

    魏金凰听了柒弦的话,换了手法,时而轻柔,时而狠厉害。

    之前云曦还能忍受,可这样一波一波在欲望中荡漾,她渐渐有些迷失本性。

    柒弦看着男人长长眼尾上沾染红晕,眼中桃花落雨,恨得差点咬碎银牙。

    之前她为保命,为能重获自由,用花言巧语将男人心神稳住。

    可男人专注的调教起那个雪娃娃,她又满含嫉妒,酸楚的感觉一如既往。

    本来,她被投入妓院,已经对这人世绝望,可与心仪的男子又再相遇,他经历过生死血与火的洗礼,变得更如星辰璀璨,可这份光这份热不属于她。

    这勾起柒弦心底火,嫉恨之火。

    她也曾扭起身子,勾引男人,可她清纯时,男人看不上,现在如同一堆狗屎,被人cao烂过,男人更视她如无物。

    柒弦心中暗恨,阴阳怪气开口:“王爷手法了得,只是不知比皇兄能否更胜一筹?”

    魏金凰本来看着云曦渐渐迷离动情,身下的浪水一股股流泻,心里正觉得柔情有效,十分欢喜,被柒弦这一挑拨,又想起皇兄将他支走,抢占佳人的行为,如当头来了棒,手下的动作便又重起来。

    将云曦一对玉乳,拍的上下乱跳。

    “贱人,我在战场上生死攸关,你却和男人颠鸾倒凤……”魏金凰气得俊脸扭曲。

    “还不止,这sao蹄子同时伺候两男人,你皇帝哥哥和道长,也一起玩了双响,早就把您给丢到脑后去了。”

    柒弦的话令云曦心头一紧,魏金麟和白白茅仕的事,在宫中是绝密,这妓院里最低贱不过的女人,怎么知道的?

    她眼中冒火,狠狠瞪着柒弦,想从她眼中看出端倪。

    柒弦得意洋洋地笑,毫不在意,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云曦瞬间明白,宫里这一定是有内鬼了,这人与柒弦相熟,只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是谁。

    魏金凰立时明白,此事为真,他后头发苦,心尖直颤,恨向上涌。

    用力将手里的绳子上提,被拉疼的云曦只好站起身。

    “贱人,你只配用这种东西。”魏金凰拿出一根短短铁链,铁链两头有很小的夹子,夹子利齿尖锐。

    云曦打了个哆嗦,乳夹这个东西她没少“享受”过,只是鲜少如此锋利。

    看到上面的锯齿,若夹在娇嫩rutou上,定会立刻见血。

    她瑟瑟拉住魏金凰袖子:“王爷,奴家并非情愿,谁让你为了军功,将奴抛在院子里,奴家是弱女子,如风中蒲柳,那位是皇上爷,我怎么抗拒,这条贱命本该早就了结,可人家……人家还想再见你一面,既然如此,你不如杀了我。”

    她梨花带雨,胸脯硬挺,双腮泛红,恨不能立即剖心自证。

    这是她万般无奈,生生被逼出来的一翻说辞。

    想她堂堂一介公主,高高在上,一朝打落凡尘,本是洁净的小白花,却被这起子虎狼似的男子揉来搓去,她早就心有死意,可她还有未了心事。

    这次重归魏金凰,定难逃脱,可她还要去寻弟弟,还要协助幼复国,不能白白将性命丢在此处。

    情势危急下,她终于被逼得转了性子,明知魏金凰不会杀她,遂假意变得凄惶服软,只想糊弄过去。

    魏金凰倒从来见过她这副神态。

    平日里对她施暴,也哭哭啼啼,但眼神中的倔强总抹灭不去,公主的范儿不肯低就,想不到几月不见,她竟变得娇软痴憨,尤其之前,似乎已将她调教得情动。

    一时之间,他被哭得化了许多气,踌躇在原地,有气恼也有心疼。

    “王爷,男人耳根子不能软,女人会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