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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刺激/强制koujiao/吞精/按摩rutou强制高潮(无插入)

    “啪——”力道不重,但惨白的大腿外侧依然染上嫩红色,与其说疼不如说更多是羞耻。

    “腿别乱动,我以前和你睡的时候可没有这样。”

    这不一样,你和别的男人做过,你习惯了,我是第一次。当然,这些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了,如果直接说出口他一定会被玩的更惨。

    哦,现在是她了。杜兰有些消极的想,凯伦甚至不让她现在直接把祭祀服脱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胸前的布料越来越紧了。

    “等等……真的,别——!”她控制不住的又把双腿合上,粉嫩的花xue已经被几次三番的挑逗榨出了些许汁液,阴蒂亮晶晶的,但是没有高潮过——她想要逃避。

    凯伦的耐心被消耗干净,似乎暗骂了一句什么,就起身去柜子翻什么东西了。杜兰蜷起身子,还是解开了胸口的扣子。她真的不明白,还是男性的时候也没见性器官有多傲人,现在变成女性了胸部却丰满的异常。

    杜兰对掰开双腿这件事已经无感了,但冰凉的金属触感碰到膝窝还是让她抖了一下,她起身去看,只见凯伦借着那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铁棍强硬的把杜兰的双腿固定住,边上好像还有什么,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在意那么多了。

    “要,要干……”

    “别废话。”

    “呃……”

    凯伦用塑料棒一样的东西贴近隐隐勃起的阴蒂,“本来不打算现在用的,但是谁让你一直躲呢,神官大人。”她的笑容有恢复灿烂,和上帝的交易果然合适。

    她很期待杜兰的失态,比如恐惧、比如泪水——很期待。

    杜兰不知道她要面对什么,她祈祷着上帝不要让这份感觉过于强烈——但显然上帝更向着她的圣女小姐,而不是神官。

    “等——!!咦——!呃……”杜兰被刺激的尖叫,酸胀几乎充盈了一切感官,她感觉不到别的了,仿佛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聚集在了那片三角区。她控制不住的挺腰企图逃离这种快感,但又被凯伦压了下去,因为双腿被彻底打开,rou蚌的小缝张得更大了些,震动棒侧过阴蒂包皮直接贴在敏感的rou豆上。

    和之前单纯的用手指搓揉完全不一样,之前是羞耻是大于快感的,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合拢双腿但却又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啊……”已经彻底失声了,杜兰的腰无意识的抽搐,眼睛不自觉翻白,腿根痉挛着却又被束缚住动弹不得,被迫展现在凯伦眼前的嫩rou收缩着,脚趾蜷缩着,体温上升的很快,杜兰感觉她要烧起来了,脑子想不了其他事情。

    她布满伤痕的手紧抓着少女的床单,无意识的张着干裂的唇,只能勉强吐出无意义的话语,“不要……停……”

    这太奇怪了,yin液从花xue流了出来,方才没有反应的rou蒂在震动的刺激下一点点挺立,带来无尽的快感。她那贫瘠的性爱知识无法让她理解这种感受,她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女人高潮的感觉呢?当然,现在是女人了。

    “别……有,有东西……”她不明白那算什么感受,但是、但是,她感觉有东西要喷出来,她怕自己会失禁。她真的想要合上大开门户的双腿,可她没有力气去阻止凯伦也挣脱不了束缚,凯伦已经将手从她腰上离开,撑开rou蚌,确保震动棒和rou豆间的接触面积更多。

    “咦……!”

    早有预料的高潮来的很快,喷出大量清液,带着yin靡的气息。yinchun收缩着,似乎仍欲求不满,失去包皮保护的阴蒂敏感的过分,一跳一跳的,似乎仍祈求着爱抚。方才若不是凯伦起身了,yin液大概会直接喷到她的脸上。

    刺激阴蒂达到高潮对于杜兰这种初食禁果的处女来说,果然还是太过了。杜兰不是没有欲望,青春期时身为男体的时候自慰过几次。但这和男性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男性自慰的感觉一次就够了,高潮的间隔也久的多——所以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女体自慰高潮后不仅不满足,甚至、甚至更空虚了,想要、想要什么东西进来。

    不过她绝对不会向凯伦开口让她满足自己的,那就实在太丢脸了。

    “杜兰,如果你一开始就是女孩,靠着这具身体,你真的会做神父吗?”凯伦也不急着扩张,将溢出的yin液一点点抹到阴蒂上,杜兰扭着腰企图避开接触,“这么敏感,稍微刺激下就被小你好几岁亲戚玩到喷水,做妓女很合适吧?或者……半夜在教堂和教徒性交的神官大人?”

    二人都清楚她说的是谁,教堂一年前有一个神官,半夜被杜兰发现在上帝面前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被告发后不仅被撤下神官职位还被游街示众,下场如果没记错,是被丢到了妓院。

    杜兰知道对方在羞辱自己,但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去争辩了。她将手遮盖住双眼,只留下绯红的面颊面对凯伦,紧闭着眼,想要忽略掉身下的异样。凯伦倒也不介意,拍了拍她的臀,示意他起身,但又不解开那根金属棍。杜兰瞪着凯伦想让她把那劳什子的玩意解开,可对方好像没看见,依旧笑颜如花的看着她。

    杜兰本来也打算装作没看见,可余光却瞥到凯伦作势要再刺激阴蒂。

    “等等,我,我起来……”没辙,杜兰还是笨拙的起身,差点摔倒,折腾了一会,跪在凯伦面前。

    凯伦没等急,反倒是笑意更深,将裙子提起系在腰间,“我去找你的时候连束腰都没穿——哈,以后我应该也不需要穿了,感谢你那信仰的上帝。”

    “你应该知道我想让你干什么。”

    杜兰当然知道,她好歹二十多岁了。

    她几乎是僵在那里,紧盯着对方的性器,她对性事的理论知识是有的,自然很清楚对方想让她干什么。

    做不到的。

    大小太犯规了,上帝的性转功能怕不是会强调性器官,她下面那东西上面用嘴含着都得要了她半条命,下面捅进去绝对会痛死的。

    杜兰第一次产生了怨恨上帝的想法。

    “嗯?”

    “……做不到,真的。”

    杜兰皱着眉,怯生生的解释着,生理的劣势和身体的束缚,就算是知道是侮辱也没法拒绝——当然,大喊大叫也不是可以把领主或者管家喊来,但杜兰不想丢脸到那个地步。

    至少现在是这样想的。

    凯伦倒也不再言语,但动作却几乎把性器拍到杜兰脸上,任凭杜兰怎么看她都视若无睹,甚至要掐着她的下巴强制插进去。

    “呃……”杜兰最后还是不得不做出动作,至少也算是一点主动权吧,她天真的想着。

    她低垂着眼,不知礼法的舔弄着,含一会guitou下巴就已经发酸,本想要通过舔过柱身让对方满足,但最终还是无果,她又忍着恶心只能动着舌尖舔弄的马眼。她还是清楚怎么让男性器官感到快感的,比如马眼、包皮这种地方。

    但是知道归知道,她动作归动作,不知轻重的舔法无疑取悦不了此刻真正掌握主动权的人。

    凯伦闷哼了一声,似有些不满,“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杜兰。”

    “我,我怎么知道,我之前又没有经验。”越说越委屈,她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不是没想过后果,斩首、毒药甚至是凌迟,怎样都可以,他不是不能忍受疼痛和耻辱,毕竟只有这一年不是吗?过了这一年,他又可以拥有健康的身体和精神了,记得这一切的只有凯伦。

    本应如此,不是吗。

    但是,这次不一样,她确信凯伦是真的想她怀孕的,她真的会承受自己的恶果。

    她不想,也不要。但是眼下的情形显然她无法拒绝。

    “等——!呜——!!”

    趁着杜兰想别的,心思完全不在koujiao上,凯伦也不再怜惜神官小姐的嗓子,反正下周的礼拜也轮不到她了。性器被直接捅入了喉咙,杜兰有一瞬间真的想要咬下去,但是被凯伦警告一样的扭了下耳朵,她还是忍住了。

    喉咙被粗鲁的破开,原本就不适合作为发泄性欲的场所被开发,不管使用者感受如何,对承受者的一方来说,无疑都是一场折磨。

    捅到嗓子了,好反胃……呕……不要这样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样舒服……神经病,呜……

    杜兰被折磨的几乎翻白眼,她没有直接含到根部,但是已经快要窒息了,太难受了,嗓子被顶开,下巴酸痛,她被猎狗追着的時候都没有这么难受。

    “你这不是很会吗?神官大人真是天赋异禀,果然您还是很适合当妓女呢。”凯伦很享受,她大概明白了以前在门外看到妓院里的那群老男人为什么喜欢让女孩给他们口了,杜兰这种一窍不通的处女都能这样,更何况那些经验丰富的风流小姐。

    温热的口腔简直是享受,牙齿偶然撞上柱身却不觉疼痛,反倒是添了几分情趣。因为反胃和恶心杜兰的喉咙收缩着,压迫着guitou带来阵阵快感,难得让凯伦感到了愉悦。

    她那边自然是享受,杜兰可就宛如地狱了。

    她翻着白眼,窒息的幻觉充斥着脑子,好痛苦。粗大的性器导致呼吸都不畅通了,只能在心里乞求着对方快点缴械,喉咙毫无章法的收缩着,企图这样能减少痛苦的时间。

    怎么,呜……还不射,要死了,真的要窒息了……杜兰感觉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过去多久了,怎么時候结束,为什么这么大,幼稚的问题在半缺氧的脑子里不断蹦出。

    “准备好哦。”

    准备什么?

    杜兰迷迷糊糊半窒息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要干什么,就被乳白的jingye灌进食道。退出的过程中在嘴里也被带进不少,杜兰想要吐出来,然后被堵住了嘴,咸腥的味道惹的杜兰想要把刚刚灌进食道的白浊一起吐出来,可凯伦根本不想让她好过。

    “咽下去。”

    温热的浊液被咽到肚子里,几乎是不可控的,杜兰想要把那些东西干呕出来。

    呕,恶心,好恶心。

    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夺眶而出,好难受,好屈辱,还不如在凯伦十岁的時候被猎狗咬死,想吐出来,不想让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

    她的确呕出来了一点,不过也就刚刚未完全咽下去的jingye才被吐了出来,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她的胃里。

    “神官大人,如果再吐出来的话,我会忍不住下次全让你咽下去的。”

    故作乖巧的可爱,却不含一点情感。

    杜兰当然知道这是警告,她努力压下反胃感,用袖子把眼泪糊掉,让自己尽量看着体面些,至少,没有那么难堪。

    “还,还要干什么。”

    声音明显偏女性了很多,但是因为嗓子被欺负的紧,还是带着些许的中性,甚至是哭腔。

    “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

    杜兰有点想哭了。

    凯伦只是笑着,把手扶在杜兰的胃上,故作轻松的像是在按摩——那里刚被空腹灌进了白浊。

    “真可惜,早知道就晚点再欺负你这里了,声音不太好听啊。但是能看到你哭确实还是挺划算的……”她慢条斯理的把祭祀服的扣子一点点解开,感受着杜兰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她享受给予杜兰痛苦和恐惧的过程。

    杜兰脸色本就惨白如纸,被欺负之后倒是带了点潮色。

    她吸了吸鼻子,认命的放任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后悔自己最开始的妥协了,如果那时候就去找领主,或许会很难堪但是,但是——!一定会比现在强多了,一丝不挂脸色潮红,一点劲都使不上,脑子也一团浆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像个妓女。

    杜兰悲哀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凯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开始对杜兰胸前那两团白皙的奶子下手了。说句实在的,杜兰现在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她本身就瘦,不需要束腰就比别人腰细了不知道多少,变成女孩之后胸臀却意外有料,尤其是胸。再加上她又敏感,也怨不得凯伦嘲讽她像妓女。

    胸部被随意的揉捏,rutou被又掐又揉,从rou粉色慢慢变得艳红,异样的快感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呃……”已经哑了的嗓子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她不习惯如今身体的敏感,光是凯伦揉捏腰部就已经要命了,更何况是胸部甚至是rutou这种地方。

    杜兰甚至不敢低头直视凯伦的动作,她不用看都知道,对方在自己的胸上怎样作乱,乳尖被捏的发麻,异样的感觉让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啊!……”凯伦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用嘴含住了已经艳红的奶头,舌尖挑逗、吮吸着。

    “你说,这里会出奶吗,神官小姐。”趁着从左边换到右的功夫,凯伦挑逗着杜兰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杜兰耻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的摇头和极小幅度的扭动,“不,不会。”

    “哎?可是这里很丰满哎。”明知故问的话。

    “废,废话,我是……呃,处、处女……”声音到最后两个音时几乎算得上微不可闻了,双手紧紧的攥住床单,不敢低头再看。酸涩的快感不断汇聚到两腿之间,快感又要决堤了。

    “是吗,那今晚过去应该就不是了吧。”凯伦终于放过了饱受折磨的双乳,但就在杜兰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一下的时候,凯伦用尚未修剪的尖锐指甲,猛弹了一下她那颤颤巍巍的奶尖。

    “咦呃——!”杜兰几乎算是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声音,和叫床差不多了,这算是什么啊。

    杜兰觉得她又想哭了。

    “噗哈哈哈哈,杜兰,你怎么被玩胸都能高潮啊,还有,刚刚那种声音,和妓女的区别呢,嗯?”凯伦笑的格外开心,修长的手指伸向阴部,杜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真的被刺激到喷水了。

    指尖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yin液,似乎正嘲讽这杜兰刚刚的yin荡。

    开玩笑吧,真的,开玩笑的吧……杜兰的脸现在红的快赶上凯伦的头发,她耻的几乎想要找个地方钻起来。

    凯伦似乎真的很开心,难得的笑的停不下来,完全没在意杜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不容易停下来。

    杜兰以为凯伦这样就可以放过那折磨人的前戏,却见她那动作分明是 想把那些震动道具用在自己胸上。

    开什么玩笑,刚刚的前戏还不够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坏的,真的。

    杜兰感觉有东西糊上她的眼睛了,抬手去蹭,却糊到嘴上有酸又涩,还擦不干净,一直往外流。

    她好像真哭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没来由的委屈,她没有在除了家人之外的人眼前哭过,就算是之前因为长相难看在修道院被欺负也没有,顶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哭,被猎狗咬和刚刚koujiao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哭,那是生理性的。

    一旦这样想,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往下掉,根本蹭不干净。

    凯伦注意到对方突然停住的异样,抬眼看去,才注意到对方不出一点声音却眼泪糊了满脸。

    不对,这和她以为的杜兰的反应不一样,她以为杜兰会和前几次一样尖叫、谩骂,再或者是挣扎,甚至是放下尊严的哀求她。她需要的是杜兰的反抗和不甘,但更重要的是反抗,这样才有施虐欲不是吗。

    至少不管怎样,都不是现在这样顺从的、不敢发出声音哭泣的样子,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伦久违的有了些许负罪感,扯了手绢去给杜兰擦眼泪,但手还没碰到就被拍开,她也能更清楚的看着杜兰那张哭的堪称梨花带雨的脸了——代价是她的耳朵和领子有点受罪。

    那双刚刚还在抹眼泪,过去被草浸泡,曾经被猎狗攻击过的手拽着凯伦未换下的女士衬衫的领子上,手的主人也顾不上眼泪了,几乎是颤抖的攥着。

    她和凯伦所想的一样,尖叫着用眼尾通红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眼睛瞪着她,两个人和最开始一样,离得很近,不同的是,这次轮到凯伦有闲心数杜兰挂着泪珠的睫毛了。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想要我承受恶果,大可以直接强jian我凯伦·海尔,反正你肯定和领主在宴会上说好了不是吗。”她这次难得的没有结巴,大概是被气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崩溃的边缘。

    “你直接强jian我就好,把我当成玩具也好奴隶也好怎样都可以,你不需要照顾我的情感,你可以随意给予我疼痛,毕竟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导致了你的无数次死亡是事实。”杜兰的眼泪越流越多,几乎能在她瘦的凸起的锁骨那里聚成水洼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也不在意那所谓的面子了,反正已经够丢人了。

    凯伦耳朵被折磨的难受,想去堵住杜兰的嘴,但又被躲开,对方仍自顾自的声嘶力竭的说着。

    说实话,她很想要现在就告诉杜兰,她过去的确那么干过。可杜兰还是能找到领主庇佑吃了避孕药,或者说找到其他神官上报到法庭远离海尔公爵府,再或是怀上孩子后找到机会靠侍女同情堕胎,甚至说自杀……这样案例太多次了,只给予疼痛和侮辱的性爱杜兰的确接受能力很好,可那样杜兰对性没有享受,就会一味的逃跑。

    只有在不触及法律、让杜兰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功让她自愿怀孕。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到后面,杜兰好像有点缺氧了,说话也又开始结巴,哭腔和鼻音也逐渐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沙哑。手终于从领子上离开,凯伦以为她终于要擦干眼泪,刚要软化态度,“那今天就到……”

    “到,到这里什么?你把我,我弄成这个样子然后就,就走?开,开什么玩笑。”出乎意料的,杜兰没有那么做,反倒是半跪着提起来未完全脱下仍有一半挂在腰间的裙子,将赤裸着,湿润、粉嫩的rou蚌彻底暴露在凯伦的视野里。

    “你,你不是需要我怀,怀孕来逃离轮回吗,那就进来啊。”杜兰盯着凯伦,吸了吸鼻子,眼泪掉的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狠了。“捅破我的处,处女膜,然后射进zigong里,等,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杀了我或者怎样都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杜兰也腾出了一只手,用极小声的音量啜泣着,胡乱的擦着眼泪。

    “这是你说的。”

    凯伦见杜兰眼泪擦的差不多了,才挤出这么一句,她都打算放弃再寻个日子了——或者下个轮回。但是对方这么一出,确实没料到。

    既然杜兰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就不在强jian范畴了吧?

    她在杜兰注视下一点点把对方祭祀服彻底脱下来,然后叠好放到一边。两个人的体型差距现在很明显了,他示意杜兰靠在一边,而杜兰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将自己交出去。

    完蛋,她刚刚好像就着情绪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

    “就,就算这次怀孕不了,也不会有下,下一次了。”她在张开大腿时,企图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挽回一丝脸面,并且抱着一丝幻想。

    “不可能的,二十多岁是受孕的最好年龄——而且你是第一次,你亲爱的上帝保证了可以受孕。”

    杜兰现在真的真的想要抛弃教养的痛骂她的上帝一顿了。

    “所,所以,你现在准备要,要干什么……”杜兰紧张兮兮的盯着凯伦,似乎怕她再像刚刚一样办事。

    “准备给你扩张,如果你想不止处女膜出血的话,我也可以不用扩张……不过以我的经验而言那样你会痛的晕过去……”

    老实且中肯的回答,你那个尺寸不扩张硬进来我不晕过去才怪,杜兰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似乎并步在意的答到“随,随便你……”

    放弃抵抗的兔子,将内里的柔软全暴露在猎人的视野中。